第5章 ☆、肆哥二次表白了解一下

這日,陸肆下班回到家,看到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清俊男子。

他穿着一件米色高領毛衣,渾身散發的氣息幹淨又禁欲。

陸肆感到自己渾身都熱了起來,像一只餓了很久的豺狼。

他換了鞋,解開領帶,慢慢向沈淮之走過去,沙啞地問:“想好了?”

沈淮之迎上他的眼神,神色平靜地問:“你要我陪你多久?”

陸肆目光灼灼,聲音卻是柔和的:“等到你父親病好的時候,你就可以走了。”

沈淮之眉目一動,神色似有緩和。

陸肆繼續道:“而且在我這裏你非常自由,你想去哪裏都行,我有需要會提前給你發短信,你只需要在我規定的時間裏在家等我就好,怎麽樣?”

沈淮之點頭:“可以。”

沈淮之話音剛落,便被陸肆高大的身軀壓倒在沙發上。

男人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像是要将他剝皮拆骨啃噬幹淨。

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男人剝光,沈淮之稍微緩過心神,忙制止他:“等等!”

男人一臉急不可耐,卻還是停下來問:“怎麽了?”

男人從前這時從來不會停下來,這一停倒叫他有些無所适從,神色赧然道:“太……太快了……”

男人笑了一聲,低下頭來親他的唇,唇齒間男人的嗓音沙啞無比,“淮之,我等了你八年,早就等不及了,所以忍着點,好不好?”

八年……是啊,都八年了……沈淮之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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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做,陸肆渾身熱血沸騰,看着沈淮之隐忍又痛苦的表情,陸肆心中憑生一股快意,忍不住出言逗弄他。

“你知道嗎?你上課的時候,從來不肯多看我一眼,我那個時候就想把你剝光,把你按在講臺上幹你,讓你的學生們看看他們心中清高的沈教授躺在別人身下是個什麽樣子。”

“我努力了那麽久,你還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我以為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但是老天待我不薄,你還是躺在了我的身下,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想做你唯一的男人。”

……

對于陸肆的話,沈淮之沒有任何回應,他緊緊抓着身下的被褥,咬緊牙關,不想被人聽見任何淫靡的叫聲。

陸肆便貼在他耳邊笑道:“淮之,你看你人是冷的,身體卻是熱的,你的身體比你的人誠實多了。”

沈淮之閉上眼睛,不予理會。

陸肆素了太久,爆發出來是很可怕的,他将沈淮之換了各種姿勢幹了一遍,幹得這上好的床板都嘎吱嘎吱響。

過了很久,陸肆終于停了下來,沈淮之已經筋疲力盡,但他還是堅持坐起來,穿上衣服。

陸肆問:“你去哪裏?”

“洗澡。”

沈淮之答了一句,顫着雙腿走進浴室,還沒等他關門,後背便落入了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耳邊響起那人沙啞低沉的聲音:“你還有力氣洗澡?看來我還沒有盡力啊!”

待陸肆做完,已經很晚了,他将人抱回床上,沈淮之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陸肆給沈淮之留了一張卡後便去公司上班了,沈淮之則去醫院看望父親,交了給父親手術的錢。

手術進行得很順利,沈爸爸進入了術後恢複期,随後的日子裏,白天,陸肆去公司上班,沈淮之去醫院照顧父親,到了晚上,陸肆便抱着沈淮之瘋狂做.愛。

陸肆有提過跟沈淮之一起去看父親,但是沈淮之沒有同意,陸肆很失落,不帶他去見父親,意味着沈淮之從未将他放在心裏過。

陸肆也想問沈淮之很多事情,可看着沈淮之那張冷淡的臉,他便問不出口了,要想從沈淮之口中問出他想知道的事,太難了。

這晚,完事之後,他抱着沈淮之,親密地吻着,聲音不乏委屈:“淮之,我對你不好麽?你為什麽就不肯接受我呢?”

沈淮之沒有回應,阖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

“淮之,淮之,淮之……”

陸肆锲而不舍地喚着,親親這裏,親親那裏,縱使沒得到回應,也樂此不疲。

沈淮之太高太遠,只有抱在懷裏,才能真實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盡情地嗅着他身上的冷香。

太少了,太少了,他的時間太少了,和沈淮之在一起的日子,他時刻都很珍惜。

他盡可能減少在公司的時間,提早下班陪沈淮之,沈淮之不讓他去醫院,他也偷偷地去醫院,看一看沈淮之,他甚至奢侈地想,如果他老了生病了,沈淮之也能這樣照顧自己就好了。

不過大多時候,他更喜歡抱着沈淮之親吻,不做別的,單純的親吻,盡情感受着這個冰冷的人身上溫熱的體溫。

可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日,沈淮之對他說:“我父親的病已經好了,謝謝你。”

沈淮之面容平靜,眼裏帶着感激,比之之前對他的态度,已經好太多了。

“那……你要走了麽?”他望着他,眼中不乏挽留,甚至有些可憐兮兮的。

沈淮之輕輕點頭:“嗯。”

陸肆失望的同時,也有些疲累。

也許,有些事,真的強求不得。

看着沈淮之平靜地收拾完行李,準備出門。

他忍不住叫住他:“淮之,你真的……從未喜歡過我嗎?”

沈淮之腳步一頓。

随後,他聽到沈淮之輕如雲煙的一句:“是。”

地獄也不過如此。

“淮之,我今年三十四歲了,我不能等你了。”

沈淮之擡步欲走,背後忽然響起了男人酸澀的聲音。

“八年了,我也是會累的啊!”

“你不用走,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給你贖回來的。我會離開這座城市,找一個人娶妻生子。”

“淮之,好好保重。”

他說完,擦着他的肩膀而過,什麽也沒帶走。

沈淮之在原地伫立良久,只覺滿室空寂。

“淮之,我對你不好麽?你為什麽就不肯接受我呢?”

“淮之,你真的……從未喜歡過我嗎?”

從今往後,再不會有人這樣喚他一聲“淮之”了。

沈爸爸的病好了,沈淮之的生活恢複了正常,他銷了假,重新回到學校教書。

閑下來的沈爸爸開始操心兒子的終身大事:“淮之,你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沈淮之搖頭,表示自己還沒有這個打算。

陸爸爸看着兒子,搖頭嘆氣。

父親節快到了,沈淮之決定去商場給父親買一件襯衫,他向來果決,不似那些猶猶豫豫很久還要貨比三家的人,看中了一件衣服便付了款準備走,回身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那人的臂彎挽着一個溫婉的女子,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奕奕。

女子似看中了一件衣服,要給那人試,兩個人言笑晏晏,渾身充滿着幸福感。

那人也看到了他,微訝,眼裏不複以往的熾熱,反而多了釋然,大方地向他打了個招呼,并向他介紹說這是未婚妻,他們要結婚了。他忽然心中酸澀,不知怎麽,話也沒回,狼狽地轉身,逃離了這個地方。

後來,他出差,住旅店時,他在前臺拿了房卡,轉身看到了那人,與他的未婚妻,相攜走了過來,旁若無人一般,舉止間盡是甜蜜。

那人見到他,笑了笑,向他打招呼:好巧,又見面了。同時向身旁女子介紹這是他曾經的老師,說話時神态自若,仿佛已經放下。

女子聽了,也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他這次沒有逃開,只點頭輕微示意:“沈淮之。”便轉身上了樓。

這地方有些偏僻,住的小旅店,隔音不好,夜半隔壁的床嘎吱嘎吱響,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而且男人的聲音他很熟悉,曾經無數遍喚他淮之,糾纏了他半生,最終卻放棄說要結婚的男人。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終于忍不住,起身披了衣服,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男人顯然是半路被打斷了好興致,睡衣系得很松,敞着大片胸膛,可以看見結實的胸肌,看見他微微驚訝了一瞬,随即問他有什麽事。

他猶豫着開口:“能不能……請你們小聲一點,很吵。”

男人挑了挑眉:“怎麽?打擾到你了?”

沈淮之莫名有些窘迫,什麽都沒說。

男人突然向他靠過來。

沈淮之反射性地後退,一個不穩,險些栽下去,卻被一只結實有力的手臂拉住。

“這麽怕我?”

他恍然擡頭,看見男人唇角戲谑的笑意。

沈淮之胸中忽生一股惱意,甩開男人的手轉身就走。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緊緊抓住,沈淮之整個人被男人拉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分明空無一人,而電視上的片子聲音令人羞恥不已。

他忽然明白了什麽,錯愕道:“你剛才是……?”

男人看着他,眼裏充滿了柔情:“沒有別人,從來就沒有別人,白天那女人是我花錢雇來的,剛才是我想着你……”

“你……”沈淮之白皙清俊的臉上迅速爬上了一層紅暈,又羞又怒地罵了一句:“不知廉恥!”

他嘴上這樣罵着,心裏卻有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

男人眼神幽深地盯着他:“淮之,你告訴我,今晚為什麽會來敲我的門?”

沈淮之心頭猛跳了一下,一向心井無波的沈教授,如今卻像一個被抓到偷吃糖果的孩子,忽然心虛得不知該如何作答。

男人步步緊逼:“你是不是——吃醋了?”

沈淮之的心很亂,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自己最近混亂的行為。

為什麽看見陸肆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心裏會不舒服?

為什麽聽見那些聲音他會心煩意亂得大半夜跑過來問他?

他從前從來不會這樣的……

趁他恍神之際,男人一步步向他靠近,将他擁入懷中。

男人貼着他的後背,似情人間的呢喃。

“淮之,你分明是喜歡我的。”

男人沒有等他回答,而是迅速行動起來,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沈淮反射性的伸手推拒:“不行……”

男人放低聲音,央求道:“淮之,我想你,給我好不好?”

“淮之……”

“淮之……”

“淮之……”

一聲一聲,叫得他心緒雜亂不已,他的推拒顯得絲毫沒有氣力。

他的身體早已被調.教得柔軟屈服,漸漸在男人的撫摸下軟成一灘水,再也沒有力氣反抗。

這一夜的沈淮之簡直敏感到極致,只要稍微一碰,便抖得要人命,撲簌簌如枝頭繁花落滿地,簡直讓陸肆驚喜。

許是太難得,整整一晚上,陸肆都沒舍得從那溫柔鄉裏出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照在兩個親密相擁的人身上。

男人親昵地吻他,聲音溫柔缱绻:“淮之,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心知,跟沈淮之在一起,他得萬分主動,在戀愛方面,沈淮之就像一個膽小的初學者,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縮回他的蝸殼裏。

他得向前走一萬步,深入他的蝸殼裏,将他鮮美柔嫩的部分一點一點挖出來。

“上次離開之後,我是真的想忘了你,可是我卻總是忘不了你,吃飯是你,睡覺是你,睜眼是你,閉眼也是你……迫不得已,我找了個女人,想開始新的人生,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我對她毫無感覺,許多時候,我看着她,就想到了你……”

“淮之,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淮之,如果你有一點點喜歡我,只要有一點點,請不要拒絕我,跟我試試好嗎?”

男人望着他,眼神真摯,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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