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three,two,one,action!來吧!康忙貝比,我耐不住了!”苗阜的思路非常清晰,趁自己的搭檔還沒炸毛,快些把他哄好了才是真的。

“……行行行,”王聲終于有回應了,他抱起手臂來看着苗阜,“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通天的能耐呢,大仙?”

苗阜終于放下心來,聽語氣就知道不是什麽大事,王聲只是需要一個解釋。“馬上給你講馬上給你講。不過你先告訴我,大半夜的怎麽不睡覺跑回來了?”

“廢話本來就不放心,手機怎麽打你也不接!我怕來得再晚點回頭得上急救室找你去!”

“是是是,灑可給你賠禮道歉。”苗阜已經來到舞臺上,二話不說立刻給他順毛。幾分鐘後兩人離開舞臺回到後臺休息室。王聲看一眼時間,再看苗阜眼睛裏都已經能看到血絲了,顯然昨晚就沒好好休息,今天又差不多熬了一個通宵。饒是他很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忍不住要跟苗阜說,你還是先睡一覺,等起來再說吧。

“不把你哄好了我怎麽能睡踏實?诶對了,先送你個東西,必須收下。先說好了,這是我送你的,不是別人,必須收下。”說着,苗阜拿出了那串瑩白如玉的菩提。既然精衛說了想送給誰全憑自己喜好,就是給路人甲乙丙也沒問題,送給自己的搭檔更是無可非議了。

“這什麽意思?”被一把塞進手裏,王聲看着白菩提十分茫然。雖然一拿在手裏就知道是好東西,不過這好東西到底是什麽來歷?

“今天我去演出,大佬送的。大佬也說了我可以拿去送人,她要知道我送你一定會很高興的,”苗阜故作神秘地挑眉一笑,“你先來猜猜,大佬是誰?”

“這我哪能猜到?鬼知道你都認得哪路神仙!”

“咳,其實你我都知道……”

這提示跟沒有沒兩樣,王聲只能繼續用茫然的眼神看他。

“「Niania,風浪太大了」,這誰?”

“阿呀……不是吧?你去見的那個……是精衛?炎帝的小女兒?《山海經》裏的那個精衛?”

“确切來講是很多小夥伴。領頭的大佬是精衛和一位大女士。”

“能不能麻煩你別用相聲裏的說辭……什麽叫大女士阿?!”

“身高三米,你說是不是大女士?!”

王聲深吸一口氣冷靜了幾秒,感到這個問題就像太行山是被搬到山東的一樣令人無法反駁。

“先把手串拿好,我再給你講別的。”

“好好,聽你的。”

苗阜看着王聲将溫潤如玉的手串戴在腕上,顯得那只手愈加白皙好看。他鬼使神差地想起這只手伸到自己眼前索吻的姿态動作。

那家夥大概不會知道的,《禮儀漫談》不管演多少場,親多少次自己也不會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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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一五一十,苗阜當真事無巨細将這次經歷全部講了一遍。雖然知道苗阜不可能騙自己,可這種事情怎麽聽都像是天方夜譚。被調侃得形象全無的大神仙請自己去說相聲,而且張口就說了句「Niania風浪太大了」,她要不要跟以前看戲似的,直接點上一段《滿腹經綸》?

“那麽問題就來了,”苗阜深吸一口氣,“……學挖掘機哪家強?”

“去你的!我又不是學的進口挖掘機修理,管你哪家強呢!到底想問什麽,給你三秒鐘!三!二……”

“是這樣的!他們也很想邀請你的,因為一開始呀對咱們的情況不是特別熟悉,就只發了個請柬給我。經過簡單的相處後,我和她們已經建立起了初步的革命友誼,所以她們委托我來問問你的意思,要不要和我搭檔,去為她們說相聲。當然了基本上不會有報酬,兩邊流通的貨幣啥的都不太一樣阿,而且這些都屬于額外的演出嘛,你我只怕每次都要熬夜。我沒說只有一次吧,所以可能會不止一次……不過與此同時呢也有一定好處,你可以認識更多大神,見多識廣豐富人生也利于取材,更可以在那邊宣傳相聲事業。總之就是個有利有弊的事兒吧。王聲你去不去?”

好的壞的都擺在這裏了。要不要去就看他如何抉擇了。如果王聲打算去自然最好,自己最需要的就是這位搭檔;如果他說不去也無可非議,不如說自己倒更放心點。萬一在那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鬧出點事,吓壞了自己的小餅幹要怎麽辦?

在苗阜的注視中,王老師微微挑了下嘴角,臉上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沒有我的話,你不就只能說單口了嗎?這怎麽對得起想聽相聲的那麽多觀衆呢?”

不愧是和自己心意相通的好搭檔,這次也沒讓自己失望。能認識王老師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猛然間突發奇想,如果那邊有什麽能查到前世今生的玩意兒,一定要看上一看。沒準自己真的和王聲認識好幾輩子了。

“寶貝兒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苗阜一拍手掌,終于了了一樁心事,“我實在是太累了你讓我先睡會兒。”

“我真希望它們不是明晚讓咱們演出。要不你幹脆問問他們,哪位神仙有可以讓人不睡覺的靈丹妙藥什麽的。”

“最好把配方也搞到,沒有白胡子老頭兒咱的家財也能到七億多了。聽信兒吧……”苗阜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待好,“回頭送請柬來的就是小烏鴉。要是它在外面敲窗戶,你記得放它進來阿。”

想想就有趣,給一只烏鴉開窗戶什麽的。這算是種親近野生動物的機會嗎?王聲忍不住笑起來,沖他擺擺手。“行行行知道了寶貝兒,趕緊睡吧你。”

苗阜眨了眨眼睛,他确定自己非常喜歡王聲笑起來的樣子。好看,漂亮,心裏高興,随便怎麽說都好,自己就是怎麽看怎麽喜歡。所以也不能怪自己三番四次逗得他笑場,誰教自己就好這一口兒呢。

看那家夥幾乎在一分鐘內就沉沉睡過去,王聲留了一盞小臺燈,悄悄坐到旁邊另一張沙發上。他擡起手腕,緩緩摩挲着腕上那串白菩提。潔白的珠子像玉一樣溫潤,好似在發出淡白的光。這本是精衛送給苗阜之物,一轉眼功夫就到了自己手腕上。

這麽重要的禮物——畢竟苗阜是頭一次在那些觀衆前演出,怎麽說這也是非常有意義的紀念品——就這麽想也不想地就送給自己……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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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這件事過去已經三天了,就在兩人都覺得這事兒是不是黃了的時候,請柬毫無征兆地就出現了。這一日的午休時間,苗阜正窩在沙發裏刷微博,王聲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他在外面打電話,窗子忽然叩叩輕響了兩聲。

苗阜一擡眼,烏鴉銜着一個大信封站在窗口左顧右盼。他立刻跳起身,為它打開窗戶。小烏鴉很自然地跳進屋,将信封交到他手上。

“先生,這是請柬。那個……王老師那邊,他會來嗎?”

“放心,他已經同意了。”苗阜将信封拆開,取出裏面依舊是黯綠色的請柬。他迅速過目一遍,內容和上次沒兩樣,就多了個王聲的名字。他随手簽下名字,又仔細看了看演出日期,開始在日歷上找日子。“對了,是不是王老師也應該簽個名?”

“如果王老師參加的話,就需要簽名。”

“那好,你等一下。”苗阜小心翼翼地将門打開一條縫,探出半個身子去。他看到王聲還在打電話,就沖他一招手,見王聲點了點頭便縮了回來。

片刻過後,王聲三言兩語結束了通話,一推門先愣了愣。當然了,誰看見自家桌上站着一只烏鴉不得愣一愣神?這年頭有鳥肯落在自己眼前比水星淩日還稀奇。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是送請柬來的那一位。看吧,那封深綠色的請柬不就在桌上攤着呢嗎?

“我來介紹下,”苗阜一擡手,“小烏鴉,這位是我的搭檔,王聲王老師。”

那通體漆黑的鳥兒人模人樣地向他低頭鞠躬,細聲細氣地說了句話。“幸會幸會,久仰老師大名!”

“不,不敢當。”會說人話的烏鴉!這麽不科學的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王聲覺得自己腦子多少有點遲鈍。做足三天的心理準備也不意味着真體會到的那一剎那就能表現得像呼吸那樣自然。

“王聲,這位就是對面的外交官發言人小烏鴉,真名烏之。”

看着苗阜一本正經地向自己介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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