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目不同。本來我打算自己去醫院買,有些非處方藥品不好拿,真愁着怎麽辦呢,既然忍足送上門來,我豈有不用之理?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四十三章 放棄的心

[更新時間] 2012-06-23 18:00:02 [字數] 3083

忍足換鞋走了。

剩下跡部,我也列了個單子給他,“前輩,這是我們中午要吃的東西,現在就您閑着,那就麻煩你跑一趟咯!”

跡部接了單子,沒看我,只打了個電話。

不多時又響起敲門聲,跡部自己去開了,然後把單子遞過去。

這是個大少爺!

跡部大爺再次做下來,像審犯人似的看着我,“你把我們都支使出去到底要做什麽?”

我心道要做什麽關你什麽事?卻不敢這麽開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裏跡部積威已久,現在看着他就不自覺的心虛。

面對忍足我都沒心虛一下的,我對他心虛什麽?暗中唾棄自己沒出息。

“我支使前輩們嗎?跡部前輩也太高看我了。”心虛歸心虛,卻不過卻打死不能承認。

“是嗎?”

我最怕跡部這樣看着我了,什麽都不說,也不提出質疑,可是他僅僅坐在那裏看着,便有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勢。那姿态,那神情,隐隐約約有着某個人的影子。

就在這個時候,岡島從裏面出來,道,“沈桑醒過來了。”

跡部看着我,眼睛裏無喜無悲。我更加心虛了。

“他是誰?”他問道,可不相信依他的聰明,會猜不到岡島是誰。

扭扭捏捏,就是不敢看幾部的眼睛,只說,“這是岡島,沈南歌的——朋友。”這樣說,總沒錯了吧?

可惜跡部并不看我,他只對岡島道,“我是跡部,初次見面。”嘴角雖然上翹,可是眼睛裏的光芒卻讓人不敢直視,十分可怖。

岡島仿佛受寵若驚,趕緊彎腰,“我是岡島,請多多指教。”

我雖不贊同沈南歌和岡島,可是,沈南歌把人交到我手上,我不能就這麽無謂地把岡島推出去。就算不用沈南歌來說,我明白,沈南歌是混蛋,但是岡島很無辜。

攝于跡部一觸即發的氣勢,我不得不站出來和稀泥,“好了好了,岡島你辛苦了,先上樓休息去吧。這是鑰匙,暫時先麻煩你委屈一下,待會兒等把沈南歌這邊弄好了我再來找你。對了,”跑去廚房,把粥盛出來,配了點腌制小菜,拿托盤端給他,“做得不好,先将就将就。”

把他推出門。

他還在猶豫,“沈桑醒過來了……”

“我知道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岡島君…”不要再添亂了,有點眼色好不好?

送出一個大麻煩,只留下我一個人面對跡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嘿嘿”傻笑兩聲,“跡部前輩要喝茶嗎?我去煮。”就要開溜,躲一時是一時。

“不必了。我們去看看沈桑。”

“他現在很虛弱,還需要靜養,過幾天,過幾天好不好?”這我絕對是真心的,真心不想大爺你去刺激他。不利于傷口愈合,況且,我們家的人只能由我來教訓,別的人都得靠邊站,就算是跡部大爺你也不例外。

聽我如此一說,跡部更加頑固,挑着眉道,“本大爺可不是洪水猛獸,柳生,你用得着這麽防着嗎?況且,我是想和沈桑商量網球部的事,你也要阻止嗎?”

當然得阻止。你和忍足交情可不一般。

我不語,低着頭等着跡部發飙。什麽狂風暴雨盡管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但跡部卻面色溫和,溫柔地,笑容可掬地,捏住我的臉頰,一用勁,痛得我龇牙咧嘴,“傻瓜。他們的事,你在這裏摻和什麽?不相幹的事情也要往自己身上攬。”

我一愣,沒想到跡部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跡部被我過于直白的眼神看得不再在,掩飾道,“本大爺是看不慣沈桑這麽對侑士,該說的該做的本大爺不會含糊。不過這和你沒關系,不用你在這裏擋着攔着。本大爺只是要去探望一番,你瞎緊張什麽?”

原來如此。

我豁然開朗,只覺得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沈南歌和別人不同,我可以對任何一個人置之不理,可是對沈南歌他們幾個,我們之間有着難以割舍的羁絆。相互依靠二十幾年,沒有血緣關系,卻有着不可背叛的契約感情。或許在本人看來,我對沈南歌,多管閑事多餘責任,可實際上,我卻是真正地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而這種感情,這種責任,并不因為“荊寶生”死去而消逝,相反的,随着“寶生”的重生,我們之間的羁絆和聯系在不斷地加固,到如今,也沒有斬斷的可能。

可是,這些除了我們幾個,他人無從知曉,他們不明白,不懂,也不該知道。這是一場注定孤獨的遠行,除了沈南歌他們,沒有人能理解。

我原以為融入這個社會,融入這個家庭,也許就能夠像以前那樣生活。可是我還不明白,時空的變化,盡管羁絆加深,可是周圍的人已經換了全部。

跡部大爺十分不喜我的沉默,不耐地嚷嚷道,“本大爺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嗎?怎麽會有你這麽笨的人?”

深深地看了跡部一眼,我們的秘密無法與他分享,那麽,他就是被我們隔絕在另一個世界外的人,就算心儀,就算仰慕,也不會有心心相印的那一天,我的心底,永遠藏着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黯然地轉身,朝着沈南歌的房間,“前輩,我去看看沈南歌,你,請自便吧。”

我跑了,在跡部面前跑開。我以為就算重生了,我也可以擁有同樣幸福精彩的生活,可以有家庭,有親人,還有一個相愛的人。與此同時,我也不會舍棄沈南歌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兩邊我都會兼顧的。

可是事實擺在面前,我才發現,原來我們之間隔着巨大的鴻溝,那是源自于不同的思想不同的立場,還有從小生活的環境,差異性太大,根本沒辦法調和。

我是太天真了。真的以為愛情可以超越一切。穆安給的教訓還不夠,非要撞得頭破血流才肯放手。

“寶生!”我停下腳步,印象中,好似他是第一次這樣叫我。以前只會柳生柳生地叫,雖然不會在意,可他這樣,我總覺得他是在和柳生瞳說話。當我終于等到他這樣對我的時候,卻是我已經決定放手了。

有的時候,還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命運這玩意兒,真喜歡作弄人。

我沒回頭,眼眶是如此的幹淨,沒有一點濕意,果然是喜歡不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前輩能在客廳裏等一會兒嗎?我去看看沈南歌,如果他還有精神,我一定通知前輩。”

“白癡!你要本大爺怎麽說你這白癡!”跡部沖上來拉住我,很不爽的道,“本大爺讓你走了嗎?”

我垂下眼,一臉平靜無波,“前輩,請放手,這樣不好。”

“哈!你這是什麽意思?在對本大爺說了那種話之後,就要離開嗎?”

“那種話?”

跡部顯得十分強硬,“你對鳳還有那個八千草說的,還要本大爺提醒你嗎?”

我“刷”一下臉色變得慘白,嚅嚅道,“前輩就當沒聽見,一直以來,都給前輩添……”

“你想就這麽算了?”我怎麽覺着跡部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其中?我不是不敢想象,跡部和我兩情相悅,只是我現在已然放棄,是與不是都已經沒關系。

“寶生,擡起頭來,看着我。”

我依言,看着他,他璀璨如星辰的眸子,眼角迷人的淚痣,還有——黑得如同鍋底一般的臉色。複又低下頭去,心虛了……

下巴被他攫住,他低下頭來,和我越靠越近,他帶有蠱惑性的聲音輕輕道,“寶生。”

我僵住,他得意地笑了,我趁機甩開他的桎梏,逃命似的往沈南歌房間裏跑,身後傳來他得意的笑聲和嚣張的話語,“本大爺等着你說,為什麽叫寶生。”

可惜了,我永遠都不會說的。

沈南歌已經醒過來了,此刻兩眼無神,頂着天花板發呆。見我進來,很不耐煩的道,“怎麽現在才來?徹呢?”

“他上樓去了。忍足來了,我想讓他避避。”

沈南歌無言以對。

我裝了一杯水,插上習慣,放在他嘴巴邊,這才接着道,“下個星期就要比賽了,跡部希望你能到場。”

“忍足呢?”

“我拜托他去給你拿藥了,雖然家裏還有荊家配置的靈藥,不過分量不足,我想着攙和一點普通的藥,雖然效果不會很好,但也會比一般的藥好,你覺得呢?”

“還行。”

“忍足說想見見你,你的意思呢?”

沈南歌這才露出一絲苦笑,“那就見吧。早晚都要說清楚的事。”

“跡部呢?要我幫你推了嗎?”

“如果他那麽希望。”

“拿我去叫他。”

咬着唇,還是忍不住爛好心一回,“如果你和忍足在一起,我會妥善安置岡島徹;但是如果你選擇了岡島,我就不能保證忍足生氣後會做出什麽了,如果,如果你真這麽決定了,就好好安撫一下忍足,別把人家傷得太深。”其實這種事情,已經傷得很深了,再如何注意,也不會改變既定的事實。

“不需要你廢話。”

“你就把我好心當驢肝肺吧。早知道就不去找你了,讓你一抔黃土埋了多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沈南歌受那麽多罪就是自找的。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四十三章 兄長

[更新時間] 2012-06-24 18:54:23 [字數] 3076

沈南歌眼睛斜睨過來,氣勢十足,“我本就未求着你來,是你自作主張,不然我哪裏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我心情不佳,難得好心勸他一回,他就是這般回報與我。心裏亂糟糟的,煩躁至極,掀起嘴角,露出清冷過的笑容,皮笑肉不笑,“你要是管好你的下半身,哪裏會有這樣的麻煩?也只有千旭能忍你,可惜,他是包藏禍心,根本就是在做戲。只有忍足那樣的傻瓜才會把你放心上,捧着你,讓着你,你卻不知好歹,總有一天你用光了他對你的愛,有你後悔的!”

“出去!”

“哼!”

跡部優哉游哉坐在客廳裏,手裏捧着一本意大利文的《神曲》,嘴角翹起,眉目間盡是得意。特別是當我出來,看着一堆材料的時候……

我開始變得頭痛起來,“前輩,我是讓你每種菜都買一點,你确定你是照着我說的來的嗎?”

“是啊。不過底下人弄得多了一點,大概是以為本大爺要辦自助party,人也都準備好了,怎麽,要叫上來嗎?。”

指着那一堆占據了四分之一客廳的蔬菜,說不出話來。這人沒常識,我和他說不通的。不識民間疾苦的大少爺,和我這個從小學習各種生活技能的荊家主事,本就不在同一個世界,如果不是因為沈南歌這條紐帶,或許今生也不會有所交集。

“不用了前輩。我只會做幾個家常菜而已。”

也許是察覺到我一瞬間低落下去的情緒,他放下書,向我走來,捧着我的臉在我的唇上輕輕一吻,道,“本大爺原拿着關東大賽的冠軍的榮耀告訴你的,不過,看着你這麽白癡,如果本大爺不早點說你一定不知道會往哪裏跑。本大爺就不得不改變計劃,先這樣吧。”

我沉浸在他唇瓣溫潤的觸覺之中,輕柔的,暖暖的,不似他整個人鋒芒畢露的感覺。仿佛觸及上好的絲綢,卻又帶着溫暖。

溫暖的感覺,讓人說不出話來。

“傻瓜。”他道。

他再次覆上來,憐惜地溫柔的,悱恻輾轉。我有種被電流擊中的錯覺,整顆心跳動地厲害,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閉上眼,任他帶着我,在其中缱绻,不可自拔。

“你們在幹什麽?”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莫名的惶恐,心虛地推開跡部,不敢看他不滿的眼神,來人,才是真正的大麻煩。

柳生。

我仿佛做錯事被抓包的小孩,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柳生怒發沖冠,整個人都要炸毛,拽着我離開跡部身邊,質問,“你在對我妹妹做什麽?跡部,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被人欺負了還幫着他說話,你是傻的嗎?”

跡部道,“是有些傻沒錯,不過我是認真的也沒錯。”你才傻,你們全家都傻。一個兩個都這麽說我,是覺着我好欺負是嗎?

“我不管你如何,現在,跡部你給我滾出去!我妹妹才十四歲,如果我沒趕來,你還要對她做什麽?”

跡部寸步不讓,“本大爺說了對她是認真的,柳生,本大爺說過的話,從未兒戲。”

柳生鼻孔朝天,全然不管跡部怎麽說,“我妹妹還小,這些事還早得很。依照跡部你的身份,要什麽樣的人沒有,何必來招惹我妹妹。”

弱弱地反駁,在談論我的人生如何走向的時候,至少也別在我面前的吧,“都???都說了??????”

“閉嘴!”這回兩人倒是異口同聲。

然後兩人又相當不滿彼此之間的默契,柳生道,“誰讓你吼她的?”

“本大爺的人只有本大爺能欺負!”

“……”這兩個大爺!

兩人居然照着如此幼稚的話題争論不休,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我虛弱地放棄了争辯,看來,今天中午又得多做一個人的飯了。

此刻忍足回來了,手裏還拎着一大包藥,看着那邊吵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十分詫異,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有了幾分人的表情,“我是錯過了什麽嗎?”只是笑得不懷好意,我忽的打了個冷戰,接過藥離他遠遠地。

“沈南歌已經醒過來了,你要去看看他嗎?”

“嗯。”

“不要太刺激他。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不過忍足前輩,不管怎樣,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放心地去吧。”

忍足只對我柔和地笑笑,并未說話。

看着他離去的身影,我只能嘆息,跡部說的話一點沒錯,兩個人的是只有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在這裏操心都是白搭,只有沈南歌自己心甘情願了,他們才可能過得快來,不然,很容易弄出對怨侶來。

飯做好了,趁着跡部和柳生還在那裏像個孩子一樣較勁的空當,我裝了一份飯菜,給樓上的岡島送去。

他開了門,看起來有些疲憊,又有些焦躁。

我已經不想再參合到他們之間的糾葛裏邊,雖然心有不忍,但到底什麽都沒說。還是讓沈南歌自己解決去吧,不然,他又得和我惱了。我上午才稍稍一提,他便鬧騰得厲害,好歹也是病人,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下了樓,柳生跡部一人一邊占據着餐桌最有利的位置,看我下來,眼神灼灼。

我先膽顫了個,不要這麽拿着人家,人家會害怕的,“我,我去叫忍足前輩,馬上就好了。”

“站住!”又是異口同聲,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空氣中“噼裏啪啦”電流亂竄。

“你方才去哪兒了?”柳生問。

“樓上。”

柳生輕輕“哼”了一聲,便不再追究。跡部的眼神卻格外的深邃審視,我不由得懷疑是否跡部也清楚沈南歌到底幹了些什麽吧?!

管他呢!

如果這件事一定要找個人出來負責的話,沈南歌最合适不過了,我只是個倒黴的,有什麽事情也輪不到我頭上,頂多就是個包庇加知情不報。

總算挨到吃晚飯,兩個人還算是相安無事,忍足今天安靜的讓人難以接受,他的視線就從來沒有離開過眼前的飯菜,倒是吃相十分賞心悅目就是了。

走的時候,忍足也沒和我透露一個字,關于他和沈南歌,我不知道是否該安慰他,該怎麽安慰他,只能作罷。

柳生在那裏“哼哼”兩聲,聲音裏沒有半點起伏,“難怪你能冰帝,原來是有了喜歡的人。”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我在聽。

“怎麽會喜歡上跡部的?”

我搖搖頭,“不知道。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很喜歡了。”

“是嗎?”

“嗯。”

“什麽時候回家裏一趟?媽媽很想你。一到東京就像脫缰的馬,拉也拉不回來。”

有點慚愧,貌似經常打電話什麽的,但是還這真沒回過神奈川,下意識就回避了。“過一段時間吧。我想好好照顧一下沈醫生。”

“好了。媽媽的話也已經帶到了。我要回去訓練,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知道了啦,哥哥真啰嗦!”

“你!”他瞪我一眼,到底沒繃住,笑笑,捏捏我的臉頰,“沒良心的小東西,當初怎麽說的,現在就敢嫌我煩了?”

“哥哥,幸村前輩他,怎麽樣了?”為了解救我的臉,不得已小小地犧牲一下。

“還是老樣子,住在醫院裏。不過因為手術的時間已經定下來了,所以,看起來已經好多了。不用擔心。不過,那個跡部,我不會認同他。”本來還在說着幸村,怎麽就繞到跡部身上來了?

忍不住為跡部辯白,“哥哥對他們有偏見。明明幸村前輩就可以,為什麽到了跡部前輩,就不可以了?難道是因為跡部前輩他們是立海大最強的對手?”

關乎網球部的榮耀,柳生對我一點情面也不留,巴掌直接拍到我頭上,“王者立海大從來就沒有怕過誰。”

“是是是!王者立海大嘛!知道了知道了啦!果然哥哥最偏心眼兒了。”

柳生又是氣又是好笑,“我懶得和你說,等比賽的時候,你就會見識到立海大的實力。”

柳生回去的第二天,柳生媽媽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本來當天晚上就要過來的,但是在柳生父子的強烈反對之下,不得不換了一天。不過這都是第二天的事情。

當天晚上,我還在和沈南歌唠嗑,就是兩個人聚在一起抱怨沈瀾尋做事不地道之類,說不定有什麽事情瞞着我們。

桃花什麽的極有可能。

和沈南歌一起長大,對彼此的了解不說十成十,也有八九分。因而在我撒手不管他和忍足的事情之後,心胸豁然開朗,也就沒那閑工夫跟沈南歌生氣,而沈南歌還要靠着我過活,自然不敢跟我死犟。且都知道彼此沒有什麽壞心眼,不過是各持己見,各有各的堅持罷了。撇開這些,還真沒什麽可以拿來吵的。

所以,和解就成了必然。

從某種程度上,我們還真是相似,相當的識相,能不虧待自己的決不虧待自己,說好聽點就是心胸豁達,不斤斤計較。

幽木薰回來,他和沈南歌商量了一下岡島的問題,我則被感到廚房。好在有個岡島幫忙,不然又是我一個人忙活。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四十四章 街頭網球場(一)

[更新時間] 2012-06-25 18:00:01 [字數] 3117

柳生媽媽一大早就過來了,也見了岡島,十分喜歡這個單純率真的男孩子,再加上沈南歌卧病在床,于是不顧柳生爸爸的勸阻,非要留下來照顧。我這個女兒倒要排在他們之後了。

我表示很無奈。因為幽木薰那小子也來插上一腳。甜言蜜語把柳生媽媽哄得高興得不行,實在是太具有殺傷力了,一個上午不到的時間,就已經把柳生媽媽抓得牢牢地,要不是柳生夫婦十分相愛,我簡直要懷疑幽木是何居心。總之,一個僞正太,一個爛坯子,柳生媽媽也就相當心甘情願地留了下來。

當然,幸福的是我,不用再親自下廚,沈南歌也好,幽木薰也好,也都被柳生媽媽高超的廚藝收拾得服服帖帖,除了經常來抱怨的柳生爸爸,一切都很和諧。

這天的部活時間,天氣晴好,跡部帶着訓練了一個下午的正選們外出吃飯。難得這麽有意思的聚會,穴戶卻因為自家愛犬的生病了,很遺憾地先回家去。至于芥川,那只早就睡得不省人事,能出門才怪。

不過這也無礙其他人出去找樂子。

只不過,為什麽我要跟着去?這個時候不是該回家去享受柳生媽媽的美食嗎?為什麽要跟着面色陰沉的忍足一起?人家不要不要嘛。

跡部一個眼神飄過來,我瞬間停止抱怨,低頭,做乖順狀。忍足一邊摸着我的腦袋一邊道,“真乖。”

去你的乖!

要摸回家摸沈南歌去!看他讓不讓你動他的腦袋!自從他和沈南歌一場徹談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深不可測,動不動就對人冷嘲熱諷。向日私底下向我抱怨,忍足的恐怖程度又上升了。

想到這裏我就偷偷看一眼跡部,雖然那日我們把話說清楚了,但是,我們卻沒有像一般的情侶那般走在一起,或者說,跡部對我,和往常沒什麽不同,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想得太多了點吧!現在還是該想想回家怎麽應付柳生爸爸才是。因為老婆被幽木薰和岡島徹拐走了,每天下班必定要到沈南歌的公寓裏報道,什麽也不說,就讓我泡杯茶,看似優哉游哉的樣子,其實現在每天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不等柳生媽媽催他就堅決不走。柳生媽媽勸不動,就得我上陣,真是令人都頭疼的家長們。

走着走着,突然聽聞街角傳來一陣陣網球跳落的聲音。接着一男一女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十分有活力。

跡部停了下來,嘴角翹起,然後朝着街角的網球場走過去。我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于是磨磨蹭蹭走在最後。

溫柔的鳳同學突然道,“寶生,應該走這邊。”所有人都向我看過來。

我苦着臉看鳳同學,你真的是無心的嗎?

他人畜無害地對我笑笑。

跡部輕輕一哼,不說話,卻停下來看着我。忍足似笑非笑,那模樣嘲弄至極,仿佛就在說你這個膽小鬼。當然,忍足自視甚高,是絕不會說這話的。

向日跑過來,“走啦走啦,我們去看看。”拉着我就跑。瞬間向日的形象變得異常高大。

到了地方,就見一個高大帥氣陽光十足的男生和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在對打。女孩子的力氣不大,卻十分有技巧,常常能把球打在男生後方這樣的死角處,而男生對此似乎沒有辦法。不過,看那個男生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又像是沒有出全力,在逗弄女孩子一般。

又一個球落在男生的身後,但是不知為何卻反應慢一拍,沒有接住。他有些愣神,仿佛在問自己為什麽。

那邊女孩不知道是什麽表情,一刻不停歇,再抛出一顆球來,男生從神游中醒過來,奔跑的步伐開始加快,已經能吃到球了。你來我往,兩個人打得酣暢。

突然,女生稍稍不注意,打出了高吊球,男生在那一瞬間眼神變得沉靜,腳下的步伐加快,輕輕一彈,整個人躍起在空中,左手五指張開向天,右手用力揮拍,剎那間,黃色的小球随之“嘭”一聲巨響,落在女生球場的後方。女生反應不及,只能任其落地。

男孩子穩穩落在地上,嘴裏模拟落地聲,“咚”。落了地,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對女孩來說,似乎過頭了。他像做了錯事一般,對女孩子歉意道,“對不起,不小心就認真起來了。“

比較讓我意外的是,那孩子輸了球卻不見氣餒,也不見她計較男孩的唐突,反而很欣慰的笑起來,“感覺好像回到原來那個桃城君了。“

男孩女孩相視一笑,打鬧鬥嘴起來。

我站在忍足身邊,看着他們鬥嘴,突然聽見忍足道,“多可愛的女孩子。“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看着,跡部君。臉上的神色,若有所思。

忍足最近雖然混,不過絕不會無的放矢,做沒有意義的事,說沒有意義的話。顯然,跡部和這個女孩子,說不得有一段淵源哪。

我眯起眼,向跡部看過去,跡部仿佛毫無察覺,倒是向日跳起來道,“我知道那個女孩兒,上次跡部想要約會的對象,可惜被被人贏了球,沒成功呢。”還似模似樣地“啧啧”兩聲,仿佛很遺憾似的。

衆人聞言,目光在我和跡部身上流連,就連最老實的鳳同學,也是毫不掩飾的探究。

跡部輕哼一聲,餘光掃過向日,沒說話。向日卻突然瑟縮起來,躲在忍足身後。

跡部看都沒看我,威風凜凜地站在臺階上,身後右邊忍足向日,左邊是照例背着兩個網球袋的桦地,左前方是泷和鳳。

我一聲不吭,其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個時候我和跡部,其實還沒什麽關系的,那個吻,也沒什麽實際意義。不禁又有些黯然,什麽時候我也開始患得患失了?

突然,跡部拽着正在愣神的我,站在他身邊,而他自己卻坐下來。他的嘴角微微上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倒是忍足好像很失望似的,沒什麽表情地搖搖頭。

這個小插曲一過,大家的注意力終于放到球場上那一對可愛的少男少女身上。據說,那個男生,是青學的正選隊員,至于青學,乃是冰帝的下一個對手。

“看上去自得其樂的嘛,桃城啊。你們準備好了嗎?”跡部像在逗弄孩子一般,高高在上又收放自如。

桃城君不知在想些什麽,目光深沉,“你好!”聽起來倒有幾分挑釁的味道。

半斤八兩。心裏如此想着。對那個女生卻有些好奇。轉而又覺得憤怒,跡部這朵該死的水仙花,到處招惹花花草草,真是沒節操!

水仙花的目光落在女孩子身上,輕哼一聲,“東京都決賽時就那樣被你哥哥打敗了,杏小姐喲。”那聲音,那模樣,說不出的輕佻。

不知道跡部是否是真心如此,我恨得抓狂,卻不得不維持面上的平靜,不斷地向自己催眠,為了朵水仙花,有那個必要麽?

那杏小姐怒目回道,“你想找茬嗎?”目光又落到我身上,卻笑了,“你旁邊那位小姐可不會答應呢。”

我真是受夠了!

然而不得不堆砌笑容,“只要前輩們玩得盡興,我沒有異議。”

跡部看也不看我,笑容裏明顯有了別的意味,“在關東大賽的時候,面對的可全部是我們正選隊員,不會有第二次那樣的失誤了。”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就是沒約會成功嗎?

至于嗎你!

杏也被跡部那樣的樣子惡心到了,不給面子地別開臉道,“真惡心!”

沉默地不像話的忍足終于開口,“跡部,那家夥真是青學的正選嗎?看上去沒什麽大不了的。”

泷接嘴,“當然不怎麽樣呀。會在這個地方玩。”

桃城君卻一點也不在意他們的奚落,“啊,不是正好,進場吧!”一開口便是要憑網球決勝負。果然是熱血型的男生。據說外邊很陽光的都很沖動,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準,不過眼前這位桃城君的确如此。

但冰帝是那麽容易被挑釁的嗎?

“真不好意思說,我們啊,是專門打雙打的。”看不出來,平日裏活潑天真的向日,交際的時候居然是這樣鋒利的樣子。

忍足這個壞蛋就更加沒有口德了,“你,想和那個女孩子一組嗎?”

男孩女孩顯然沒想到他們會這樣說,大吃一驚。

就在此時,一個大概150的男孩從階梯走上來,背着一個快要和他人一樣高的網球包,穿着藍色袖子的白色制服,戴着白色的棒球帽,拽拽地對桃城君道,“喂,今天又逃訓了嗎,桃城前輩?”

那孩子閃亮着眼睛,對着我們道,“你們好!”那樣子,比桃城君更具有挑釁的意味,“這種地方,怎麽那麽熱鬧?”

杏很高興,直道,“越前君,來的正好,現在呢!……”

跡部相當沒有風度地打斷人家,“你就是那個傳聞中青學一年級的正選球員?聽說你打敗了那個山吹中學人稱怪物的亞久津仁?”

這回就連淡然溫柔的鳳也關注起來,“啊,這個小個子?那個高大的亞久津仁啊。”顯然很是不相信的。那個叫亞久津仁的人很強?

“幹的不錯!”泷道,聲音沒什麽起伏。不過絕對不是贊賞。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四十五章 街頭網球場(二)

[更新時間] 2012-06-26 18:00:02 [字數] 3727

“盡管亞久津被稱之為怪物,那也沒什麽。”忍足淡淡的語氣中,有着不屑。看起來那個亞久津似乎激起了衆人的鬥志,不過應該都是自信的孩子們,大家沒怎麽放在眼裏。亞久津也好,眼前的越前也好,或者還有桃城君。

向日充分發揮他的毒蛇,哈哈大笑着從桃城頭頂翻過去,不知道還說了些什麽。想來除了示威也別別的吧?大概!

我現在才知道,男生這種生物,果然天生就是好鬥的!跡部那個興奮的樣兒,比起看見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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