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甚不止一籌。更何況這一群戰鬥欲望明顯高于常人的少年們。跡部真好意思,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不再關心他們說什麽,只是這個越前君,貌似在哪裏看到過,哪裏呢?打網球的孩子,帶着棒球帽,很拽的樣子,——啊,想起來了,不就是上次在東京都決賽的時候,樹蔭下的那個孩子嗎?上次還有個叫菊川的女孩子。
不過這次好像沒來。
沒注意到向日說了些什麽,桃城君和越前君異口同聲道,“不要!”
看着他們一臉的孩子氣,我突然覺得很有意思。少年嗎?
在冰帝衆人錯愕的眼神中,兩個毫無團隊意識的少年就這麽相互指責,絲毫不介意自己把隊友的短處暴露在衆人面前。
杏在一邊長籲短嘆,顯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争吵了。話說,那女孩子的制服是不動峰的,那兩個又是青學的,這要怎樣的緣分,才能有幸看着他們如此正常,還為之煩惱呢?
兩個人吵了起來,桃城君突然轉向,對杏道,“如果非要雙打,我寧願橘的妹妹一組。”扛着球拍,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
越前沒有和桃城君再吵,而是對跡部道,“喂,比起這個,那邊那個猴子山大王,和我打場比賽吧!”
我錯了,不是跡部“居然”對小孩子下手,實在是小孩太兇猛,一般人哪裏招架得住,也虧得跡部這麽能幹。
“哇,很有鬥志呢。”
“原來不僅僅是因為打敗亞久津仁才成為正選的。”
不論別人說什麽,跡部越前一大一小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教會,沒什麽火藥味,我卻能感覺到兩個人的血液都在沸騰。
灼燒的鬥志。
跡部,“別急啊。”
越前,“想逃啊。”
“那個小個子,突然之間,一個人挑戰我們隊的跡部。”說不清是嘲笑還是什麽。
“了不起的很有鬥志的一年級小子呀!”
“不賴啊!”
而不遠處,桃城君的眼神,閃閃發亮。
最後,跡部站起來做總結,“在關東大賽中,我會親自打敗你的,還有青學的隊員,徹底打敗!走了,寶生!”
看着越前倔強的眼神,盡管此刻他是仰望這我們,可是為何我卻感覺到其中的鬥志,燃燒得讓人不得不沸騰起來。
雖然在外人面前很給跡部面子,但是,沒了外人那就沒有任何必要了。
我走在最後一個,拍拍鳳同學的肩膀,“吶吶,鳳,我先回家去了。今晚要玩得看信吶。”
“你不和我們一起嗎?”沒了外人,那個溫柔的鳳同學又回來了。
當然,回來的還有陰陽怪氣的忍足,“鳳,寶生要趕着回家去照顧沈桑呢,吶,寶生?”
“是是是!”
轉身就走,朝着他們相反的方向。身後隐隐約約傳來泷的嘀咕,“女生真麻煩”什麽的。
跡部是混蛋吶!!!!
居然敢當着我的面勾引別的女孩子!可惡!!
氣憤地走到自動販賣機前邊,跳了一聽可樂,使勁搖啊搖,然後打開,泡沫噴得老遠老遠。如果跡部是這聽可樂,任人揉捏就好了!可惡的跡部!
居然都沒來追我。
“吶,大姐,你弄到我衣服上了!”
“哇咧?”
方才背着網球包的拽拽地小孩,胸前一塊黑色的污漬,正是我方才弄出來的可樂。
對于孩子我一向沒什麽耐性,最多就是逗逗,看他們要哭不哭的樣子特別好玩一真哭起來了,我跑得比誰都快。
“對不起對不起啦,越前君,我沒注意你在我身後呢。”
小孩亮晶晶的眼睛裏全是光芒,看了我一會兒,低下頭,帽檐遮住了眼睛,道,“沒事。”
我心道這個小孩這有意思,上次看着他也是,不知道怎麽形容他,他是我接觸到的第一個讓我覺得有意思的小孩子。
“吶吶,不如這樣,你要喝什麽,姐姐請你好不好?”我笑眯眯地道,希望看起來不要那麽吓人。畢竟方才惡狠狠地抱怨跡部,實在不是什麽好形象。萬一吓壞了小孩子怎麽辦?
“不用。”小孩不領情,直接越過我,投幣,選了一瓶葡萄味的芬達。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別扭呢。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要捉弄他,“吶,越前君,不如這樣好不好,你把衣服給我,我回去幫你洗了再還給你?我家就在前面,沒多遠的哦喲。告訴我你的學下,洗好了我給你送過去。”
他仰起頭,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如同貓眼一樣神秘,“不用了啦。大姐。好像,你剛才是跟着那個猴子山大王的吧?”
我被他那副後知後覺的樣子逗樂了,“你才發現嗎?要不要考慮一下,現在我呢,不想回家,陪我去吃晚餐吧!我請客,随便你吃哦。”想着家裏還有一堆令人頭疼的夫妻,還有抱怨的沈南歌,還有纏人的幽木,算了吧,為了我的小命兒着想,晚一點回去吧!
貓眼的小孩遲疑着,我不客氣地拽着他往一家拉面店裏走,“走啦走啦!不要猶豫了,姐姐我很難得這麽大方的。”
無奈的小孩被我拽着,連笑容都變得很無奈。
這樣故作大人的樣子,最稀奇了。明明還是個孩子!
“大叔,兩萬拉面!你要哪種分量的?大的還是小的?大的吧!男孩子要長個子,多吃一點好!”在我說長個子的時候,他閃亮的貓眼似乎瞪圓了一瞬間。我偷笑,果然還是個孩子。
兩個人在拉面店裏風雲殘卷,大快朵頤,一大一小的碗裏一點面都不剩,摸着肚子滿足地靠在椅背上,真幸福呢。
小孩叫越前龍馬,是青學網球部一年級的正選隊員呢。一年級的正選,冰帝可是一個都沒有。就連拽得快要上天的日吉若,也還是個正選候補,而且還是個二年級的,被看做是跡部接班人的日吉,個性邪惡得一塌糊塗,算了,這還是個孩子,比不得冰帝那些個怪物們。
走的時候我已經明白,這個孩子有些驕傲,卻并不難相處,個性嘛,十分別扭就是,倒是很難得的體貼。在我四處翻找辣椒的時候,把辣椒遞過來,卻什麽都不說。我似乎能看見他身後的尾巴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如他所願的的贊賞他,摸摸他的腦袋,被他可愛的貓眼狠狠瞪了!好嘛!我知道自己腦補過多!
分手的時候硬拽着他把衣服留下,雪白的制服上,大片的可樂污漬,看着特別顯眼。我很愧疚,“明天就能洗好,洗好了我就去青學給你。下午可以嗎?我盡量趕在不活結束前給你。這是我的電話,到時我會打給你哦。”
“随便你。”越前君壓下帽檐,低着頭,穿着單薄的運動衫,在夕陽西下踏上規程。
心底的郁悶煙消雲散,一個跡部而已,至于我這麽着嗎?
真是魔怔了!
轉身回家,“呼呼”深呼吸,很好,鬥志十足,回家去應付那一堆爛攤子吧!
“吶,大姐,你叫什麽名字呢?”越前君童稚的嗓音傳來,活力十足。
我回過頭,微笑,“寶生,叫我寶生吧。”
“知道了,寶生——大姐!”
“我說,你能不能把那個大姐去掉呢?明明寶生多好聽!”
“大姐就是大姐。不會成為歐巴桑的!”
“吶,越前君,你也這麽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嗎?小心把她吓跑了喲!”越前君臉紅了,什麽都沒說加快速度往前走。
哈哈大笑着回家去。
一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對,柳生媽媽不在,柳生爸爸也不在。岡島亦然,沈南歌也不在樓下。
直接奔到樓上,“幽木先生,幽木先生?在嗎?”
門開了,幽木在。他沒說話,神色卻很鄭重。我心知事情有變,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幽木道,“進來再說。”就見幽木的客廳裏,克萊斯曼安然坐着,笑容可掬。依舊是那一身裁剪合體的高級正裝,身姿提拔。
見我進來,克萊斯曼咧嘴沖我笑道,“又見面了啊!小朋友!”
我也笑,“好久不見了,老人家!”不就是裝嘛,誰不會啊!
“哎呀!你看看我,上門拜訪也沒帶禮物,真是不好意思。”
“哪裏!您能光臨寒舍我已經受寵若驚了,哪裏敢收您的禮物。老人家你就是太客氣了。如果為了禮物耽誤您的正事,豈不是得不償失?”所以你就不要啰嗦,趕緊把事情辦了?那麽多廢話。
他笑起來。十分和諧。
“小朋友你啊,總是那麽心急。”說着,拿出一封信來,遞給我,“斐墨那小子的信。我都快成了你們的專用快遞員了。”話裏有着似真似假的抱怨。
“怎麽會!克萊斯曼先生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如果沒有您我們怎麽會這麽順利,都是托您的福。”我随口恭維,沒放在心上。對我來說,能聯系到斐墨才是頂重要的事。
克萊斯曼“呵呵”笑兩聲,“沒事我就先走了,有事,可以去上次的巷子找我,不過,記得帶個保護人。”
“嗯,謝謝克萊斯曼先生。”
他帶起帽子,起身,“現在的年輕人吶??????”話音還在原地未曾消散,人卻已經行進到千裏之外了。
太好了!沒有出事。
之前的分析全是我瞎猜,原來斐墨和Casanova也去了拉丁美洲,說是找到了新的靈礦。和荊家人在一起。在那種情況之下,如果直接和我聯系,必定要暴露一些事情,所以才這麽久沒動靜。這封信動用了血族的關系,才送過來的。
信裏還提到,他遇到了沈瀾尋。而且還說沈瀾尋會給我大大的驚喜。
我看完信,用火點燃。瞬間化成灰。雖然只是一些家常,但小心一點總沒錯。
提着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現在,我也要開始準備沒有多久之後和竹內的比賽了。我可沒喲信心能贏過她。
幽木薰從廚房出來,端着飯菜,我下意識瑟縮,幽木薰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是柳生夫人做的。我只是熱了一下而已。”我心想那也可能出問題。
“媽媽他們呢?怎麽也不見爸爸?”
“柳生桑在公司加班,不過來了。柳生夫人去賣場,帶着沈南歌和岡島。”
“這樣啊。”
時間飛逝,這個周末,就是冰帝關東大賽的第一場比賽。看着大家緊鑼密鼓的練習,我也不自覺緊張起來。作為網球部一員,雖是挂名,我的作用也只能盡量不給大家添麻煩。我很有自知之明,不給人添麻煩我已經就我那網球水平,實在是不夠看吶。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四十六章 過度啦過度啦~~~~~
[更新時間] 2012-06-27 18:00:00 [字數] 3131
八千草合上筆記本,坐在位子上伸個懶腰,道,“你們網球部出了得不得了的消息呢?”
我有一搭沒一搭随口回到,“什麽事?”
“還有什麽?不就是那個穴戶再次被選為正選了嗎?聽說榊監督很嚴厲诶,輸了一次的人絕對不會啓用第二次。真是讓人驚訝啊!吶,關東大賽快開始了吧?你們的對手是誰?”
我合上書,頭疼不已,“大小姐,您哪兒來的那麽多問題?以前不是提起他們就覺得怒火中燒嗎?”這丫頭最近貌似對網球部關注頗多呢!
“阿裏阿裏!我就問問,快說說看嘛!”
我看了看時間,還早,不會耽誤下午的訓練,這個時候,我可不希望跡部為了我的事分心。雖然他看起來總是自信滿滿的樣子,可是,他也是有認真備戰。倒是向日那家夥,倒像看不起對手似的,不怎麽上心。
至于忍足和沈南歌的事,我已經不再去搭理,他們有他們的立場,不管怎麽說,我這個局外人都是不能了解的。
理解也不能去攪局。
跡部說的。雖然那個時候因為橘杏的事我沒給他好臉色,不過他說的極有道理。
“穴戶為了能夠再次選入正選,連續兩個星期不間斷地訓練,弄得一身的傷,然後又以6——1的成績打敗正選,你說,這樣的人會被再次接受嗎?”
“哇哦!看不出來穴戶是那樣的人!”
“怎麽,你對穴戶有興趣?”
八千草反彈得實在厲害,“什麽嘛!我就···就随口問問,你什麽意思啊!我要去茶道社了,我可不像你,在茶道社只挂個名,有時間就來,沒時間就跑!”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到教室外。
人溜得比兔子還快。
其實,我就是随便說說而已,八千草你反應也太大了點吧?!
笑着搖搖頭,收拾東西,這丫頭最近神社叨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過榊監督的确不會啓用失敗的人,本來正選的頭銜會落到日吉若頭上,只是因為穴戶态度誠懇,鳳同學懇求,還有跡部求情,他才有這個機會。
想着這裏,對那便收拾好了的鳳同學招手,“鳳,一起走吧!”
“嗯。”
那天鳳請求榊監督恢複穴戶的正選,榊監督說,用他的正選位置換。這樣無理的要求,鳳同意了。說什麽“我不在乎”,其實是有更在意的東西吧。
榮譽,感情,顯然鳳同學更傾向于感情。桐敷的眼光實在是好,可惜沒什麽運氣,不然,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鳳同學琵琶別抱了。
當然,對于桐敷那個奇怪的理想,我依舊是難以理解的。
想着想着,就無端端笑起來。
鳳同學被我笑得不再在,問道,“你笑什麽呢寶生?”
“沒什麽。只是在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有點遺憾呢。”
“什麽遺憾?很可惜嗎?”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可惜。有的人很遺憾,有的人卻很幸福,你說這是可惜嗎?”
鳳露出他獨有的溫柔笑容,如同冬日裏綻放的旭陽,“如果有人覺得幸福,那也不算是遺憾。”
“是啊。我想的太多了。”
今天沈南歌來了,一個人。我放了心,好在他沒白癡到把人帶到忍足的地盤來,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不過,沈南歌那人,腦殘加抽風的時候什麽事做不來?
向日一早就到了,此時,他在和穴戶兩個對打,沈南歌在一邊觀察。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合格的醫生兼動作指導,沈南歌還是挺負責的。
沈南歌最出色的是外科,他對人體身上的肌肉和骨骼分布早就了如指掌,他甚至可以通過一個人的動作來推測他的肌肉骨骼走向,是否正常,是否健康,是否對身體有損傷。
這個和沈南歌發狂似的解剖了無數具屍體不無關系。
“向日的起跳動作都沒什麽問題,但長時間的全身運動會極速肌肉疲勞,進而讓你的耐力變差。長時間的比賽對你來說,最危險不過了,你自己要注意。”
“嗯。”
“至于穴戶,最近練習太多了對吧!連續高壓緊張的訓練會給身體造成嚴總的負擔,或許你現在還不覺得,但很顯然,有些輕微的動作已經在告知你這個事實了,如果你不在意,日積月累下來,你可能會提前結束運動員生涯。一味的訓練對你,百害而無一利。”
穴戶默然,冷清道,“我知道了。”
鳳看着,喃喃道,“穴戶前輩······”這兩個人~~~
偷笑。
沈南歌目光如注,直直看過來,“你還愣着幹什麽?今天的菜單呢還沒開始做吧!是不是嫌太少了?”
深呼吸,不能喝沈南歌這種小人一般見識,“知道了啦!”
磨磨蹭蹭往一邊去,絕對不要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這個時候他的話有着絕對的權威,我何必要去觸黴頭!
沈南歌哼哼,不再我的茬兒。還因為有個人在一邊,正打算随時找他的茬兒。
“中國有句話,叫做一物降一物,是不是這麽說的?”跡部不知何時走到我的身邊,如此調侃道。
我瞪他,“一來我不是前輩,博學多才,什麽都知道,二來我也沒生活在中國,怎麽會知道這個?”
跡部這混蛋,那天和橘杏的事情我還沒找他算賬呢,現在還敢糊弄我,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拿捏的麽?
不打算理他,自己去拿拍子進球場。
沈南歌聲稱傷口尚未好全,尋了個機會就先走了,雖然步子走得穩穩的,怎麽看都有些落網而逃。真是活該!
不過,我真的有看見忍足對着他的背影,冷笑不止。
害得我有沒有接到球。沈南歌這個禍害,殃及池魚。
提前做完了菜單,就見跡部召集正選,周末就要開始比賽了,就算是在不放在心上的對手,還是會認真對待的吧?
看這滿臉不屑的向日,滿臉心不在焉的忍足,也許?!大概吧!
和跡部說了聲,就提前離開學校。我要把一副給越前君送過去。過了這麽久,才抓到時間,實在很對不起他。
希望他沒有生氣。
見到越前君是在青學的網球部外邊。被一個穿着菠蘿率的女孩子大叫着“冰帝的間隙”,弄得我尴尬不已。
好在旁邊有個正常的梳着兩條辮子的女孩子制止她,并且幫我把越前君叫了出來。
“真是抱歉呢,越前君,我一直沒能拿給你。你不會生我氣吧?”
越前君嘟嘟嘴,“大姐就是麻煩。”
看着他那樣子,我忍不住捏他還有嬰兒肥的臉頰,“讓你叫我寶生你非要惹我是不是?看吧,吃虧的還不是你?”
“&?§·······”說不出來話的越前君,不斷地掙紮。
還是那麽可愛呢。
“越前!待會兒繞場跑三十圈。”一個高高的戴着眼鏡的成熟男孩走過來,面如表情如此說道。
看我一眼,什麽都未說便走開了。
我被他那一眼凍僵了,好半晌兒才反應過來,“他這是?”
越前君拿着裝衣服的袋子,道,“我現在沒辦法法陪大姐你,下次吧。現在我要去訓練了。部長真是。”
“嗯。去吧去吧。我也要回家了。過來讓我再捏捏。”
“YADA!”
一個穿着白襯衫還有菠蘿率裙子的女生走過來,歉意地對我道,“抱歉啊,部長就是這樣的,他沒有別的意思。”
“部長?”
“嗯。我們部長就是過于嚴厲了。你是冰帝的吧?怎麽會認識越前?他可是不一般的別扭哦。”
“啊!說起啊來還是我的錯呢,上次遇見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他的衣服,一直到現在才還給他。我還以為他生氣了呢。”
女生笑眯眯道,“越前不會的。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我是菊川,網球部的經理。”
我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柳生!很榮幸能認識你。”
“呀!你就是柳生啊,柳生瞳是嗎?”
“嗯。”
“抱歉,我有些反應過頭了。我的好朋友也在冰帝讀書,我聽她說起過你,你啊,在冰帝十分有名呢。”
“我嗎?”我怎麽不覺得。
“你自己不知道罷了。你是接了竹內的T貼吧。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做了。”
“嗯?”
“馨子這個人吶,很沖動,心高氣傲,受不得人一點挑釁,所以才會這麽偏激。不過你放心啦,馨子只是不甘心而已,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堅持下來也是因為不甘心,等她找到新的目标之後,便不會這樣了。在這之前,還請你多多包涵。”
“新的目标?”
“啊!你也許不知道,馨子她,喜歡跡部很久很久了······”
“是嗎?”沒興趣理會別人的八卦,打斷她的回憶,“我還有點事要辦,要先告辭了。下回如果有機會,我們再聊吧。”
“嗯。真是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麽長時間。”
“哪裏。”寒暄幾句,終于離開。
這個菊川,雖然很和善,感覺上也沒什麽惡意,可是和竹內馨子牽扯在一起,我覺得怪怪的。對了,跡部好像說過,竹內,菊川,伊田她們曾經一起在冰帝讀書,也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無形的線将她們串在一起。也就是有可能,她們三個都在懷疑我在身為柳生瞳的真實身份喽?
看來我該好好調查一下她們。這樣平靜的日子似乎少了太多的樂趣。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四十七章 關東大賽(一)
[更新時間] 2012-06-28 18:00:01 [字數] 3263
日子如流水般劃過,周末如期而至,都大賽的第一場比賽,鐘聲敲響。
然而苦命的我還在路上飛馳,沈南歌今天從起床開始就鬧,一會兒手疼腳疼一會兒腦袋疼,一會兒又是傷口裂開,把岡島支使得團團轉。我不知道他現在在鬧什麽,但是,如果不把他弄到比賽場上去,忍足一定會找我算賬的。
柳生媽媽因為柳生爸爸工作太忙的緣故,已經回家去了,遺憾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不用每天都掖着藏着了。只有沈南歌在抱怨,我做的飯菜不好吃啦,不是口感粗糙就是味道差,氣得我好幾天都不想和他說話。
還是岡島體貼,抽出時間來學廚藝,雖不說頂好,總算能堵住沈南歌那張嘴巴了。幽木薰倒是随遇而安的樣子,不管我下廚還是岡島下廚,都欣然接受,每天還不忘帶來新鮮的山泉水。
這段時間下來,身上的靈力也有些回流,不會像之前找沈南歌那邊枯涸得連我都忍心看了。
最讓我擔心的是岡島,雖然最近他因為沈南歌的緣故也開始慢慢地在去大學上課,本來就是辍學,要撿起來也不是很難。但問題是,他是學醫的,且還是外科。我一聽這個消息,就覺得五雷轟頂,他們幾個随時都可能天雷滾滾啊!!!
好吧好吧!看着岡島越發純善的臉,我一個反對的字也說不出來。愛怎麽怎麽樣吧,我已經決定不管了,天塌下來讓沈南歌自己頂着去。
話說比賽開始這天早上,沈南歌一大清早地就賴在床上不起來,我去叫他,被他一個枕頭轟出來。
岡島在廚房準備早餐,看了,只笑道,“他還沒睡醒,現在還早,待會兒再叫他吧。”
我能說什麽?只能呆着。
岡島如今已經正式住在沈南歌的公寓裏,住的書房那一間,稍微改造了下,搬了一個大書架到客廳,剩下的書架上放的全是醫書,正好方便岡島。添置了一架床,不大的衣櫃,岡島每天如同快樂的小鳥兒一般樂在其中,我就忍不住想,之前我幹的那些事兒,簡直就是是笑話啊笑話!
好在最近忍足忙着訓練還有一些醫院的雜事,沒工夫過來。
九點,我又去叫人。
沈南歌一邊撐起半邊身子,一邊哎呀哎呀叫着傷口痛,吓得岡島飛速竄進來,解開紗帶就要檢查,結果什麽事兒都沒有,我哼哼,“你就拖吧拖吧,等忍足親自來抓人的時候我看你怎麽拖!”
岡島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起身了,吃飯了,出門了,在門口換鞋的時候,沈南歌一屁股坐地上,嚷嚷,“腳痛!!”
我氣得飛起一腳踹過去,“想死也別拉上我!”
岡島在房間裏溫習,本來沈南歌叫的時候還探出個腦袋來,聽我這麽一說,又縮回去,我撇他一眼,看他他臉上淡淡的笑容裏,仿佛沉澱了無盡的悲傷······
拖着沈南歌終于出門了,時針也指着十點的位置,我真想把沈南歌打暈了托運過去。
“你快點行不行!第一場就是忍足的比賽,你能不能稍稍用點心啊!”硬拽着拖拖拉拉信庭漫步的沈南歌,真恨不得敲在他腦袋上,看看他腦子裏都裝的什麽豆腐渣。
“死丫頭給我放手,聽見沒有!別以為這裏不是訓練場就敢對我非禮了!”
“我眼睛瞎了才非禮你!有那麽多的帥哥美人兒我非禮你個變态,死吧!”一腳揣在在他屁股上,直把他踹了個踉跄。
他環顧四周,見沒人看他,鎮定自若地整理衣衫,嘴裏道,“當初是誰對這我流口水來的?說來我聽聽。”
“你個色胚,自己是個渣還以為全世界都和你一樣沒用不成!趕緊給我滾過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以後要想從忍足那裏跑掉,現在最好別得罪我!不然······哼哼!”
他睜着大眼等我,最後也只能哼哼唧唧去冰帝比賽場那邊了。
我整整衣衫,道,“出來吧!”
越前君從樹叢裏走出來,手裏拿着一罐芬達,還有一罐可樂,把可樂抛給我,“沒想打大姐你這麽彪悍!”
我樂了,對他擠擠眼,“那是你沒見過更彪悍的,我這算什麽!如果哪天遇到壞人,姐姐讓你看厲害的!這個,謝謝你了,越前君!對了,你什麽時候看見我的?”沒想到越前君的這麽體貼,還記得給我買。
越前到底是個孩子,對我我挪揄有些不适應,下意識地壓低帽檐逃避,回到,“你們剛才從自動販賣機那裏經過。我看見了。”
“是嗎?對了,你怎麽一個人出來了?沒有比賽了嗎?”
越前君的臉黑黑的,不怎麽好看,“我是候補。”
“這樣啊!嘛,不管怎樣先過去在說,又不是沒有機會,別臭着臉呢,以後要像你們那個冰塊部長一樣,你上哪兒找個可愛的越前賠給我?”
越前君黑黑的臉轉紅,避開我的目光,“走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特別容易收買呢。一頓面食就收買了,真是再劃算不過了。其實,拽雖拽了點,也是個可愛的孩子吧!
比沈南歌好太多了!
冰帝VS青學
我和越前君回到賽場就各自歸隊了,賽場上已經開始了。
向日忍足VS桃城菊丸
怎麽看都是青學的吃虧。只是,聽鳳同學說了,那個站在臺階上的穿着深藍色外套幫着頭巾的雞蛋頭大石才是和菊丸組合的人,桃城君是被臨時抓包過來。
這麽說向日和忍足的贏面很大?沈南歌臭着臉,皺着眉,小聲對我道,“向日很危險。”可他的目光明明就落在忍足身上。
而球場上,向日和忍足明顯占了上風,日向充分發揮他身材輕盈敏捷的優勢,如同月下舞蹈般悠然自得,即使來不及接到的球,也由忍足即刻補上,不給對反一絲一毫反應的機會。
“你想說什麽?”
“就雙打來說,他們配合的還算不錯,只可惜,也是漏洞百出。兩個人相互配合,不僅僅是相互分擔對方的壓力,為對方的不讓對方出現不可挽回的死角,這一點,忍足做得很好。可惜,他們能做得也就如此了,忍足太寵着向日了,以至于會讓他肆無忌憚。”
“你說笑吧。向日和忍足,哪裏會出現這樣白癡的纰漏!”
“看着吧!不給點教訓向日不會明白的。性子太沖動,一點就跳進陷阱,被那邊的選手的球技一刺激,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馬達全開,奔奔跳跳也不知道節約體力。策略就跟不用說了,全靠着本能。——誰給你的可樂?拿來!”
“喂!沈南歌你還傷着呢,可樂對上課不好!你和神監督說過這個問題嗎?”
“拿來吧!我是醫生我還不知道?神監督說讓他們自己看。大約也是要磨砺他們呢,特別是向日,他最近過于得意了。切,順境中成長的孩子,總學不會謙遜。”
“行了吧!說的你多麽的厲害似的。看吧。”
沈南歌說得不錯,比賽到4——0的時候,對方開始反追。一路暢通無阻,向日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專注力明顯不夠,很容易就反應慢一拍,體力也變差了。
榊監督穩穩地坐在指導席上,一語不發。穩如泰山吶。
被刺激過頭了的向日明顯亂了陣腳,被對方的特技網球牽着鼻子走,完全失去了自己的風格,疲于應付。而後方的忍足卻不見動作,只給向日補漏,如果沒接到球也不會急,反而安慰向日。
看了看沈南歌喝剩下的半聽可樂,我很無奈,越前君,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是被逼的。
那邊越前君沒注意到我,坐在臺階上,四肢大廠,十分有限得意。眼睛閃亮亮的。菊川就坐在他身邊,臺階上放着一個小小的急救箱。大概也是放些跌打傷藥什麽的。真是個負責人的經理。
第一雙打結束,冰帝輸了。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即使有個力挽狂瀾的忍足,也架不住向日那樣的失誤啊。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呢,還是最後那個球,桃城君和菊丸君配合得太好了,誰知到從來沒有搭檔過的他們竟然會打假球,且配合得天衣無縫,時機剛剛好!
向日悔不當初,卻又無可奈何。
末了,榊監督當場訓斥。向日滿臉憤慨的模樣兒,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第二場,第一雙打們的較量。穴戶鳳VS乾海棠。那個幫着頭巾看起來一板一眼的同學,眼神灼灼,十分具有震懾力。據說眼神十分堅定的人,性子也亦然,我想這話放在海棠身上也該适用。而帶着眼睛的那個,只看見鏡片反光,完全看不見眼神,想來并不是什麽好對付的角色。
第二雙打一上場,越前君就獨自一人離開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