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噩夢纏身,不可抑制的殺人沖動,這對只是常人的幾步來說太危險了。我必須要解決這些事情,才能安安心心呆在他身邊。

深深看他一眼,如果我沒能成功,只能說再見了。跡部,給了我陽光的少年,再見了。

越過跡部,往大門走去。然後我會從大廳的正門下去,這條路我一直走一直走,無數次,和跡部一起,和忍足一起,和很多人一起,今天,此時此刻,我卻只能自己一個人。我身上背負的秘密,注定我不能他們任何一個人徹底交心。

危險來臨,我不能自私地把他們全部卷進來。我只能夠自己背負。好在,還有沈南歌沈瀾尋,還有斐墨,他們一直在原地等着我,從來不會改變。

跡部,闖入你的生命是我無意之舉,我從來也沒後悔,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你的身後盤踞着璀璨的星辰,你驕傲如明月,從不肯低頭。我只希望等我回頭的時候,你還在原地,不曾離開——盡管我也知道,那只是奢望。

打開門,卻在踏出腳的那一剎那,門被關住。

跡部跟了上來。

“本大爺有說過你可以走了嗎?”跡部一如既往的驕傲,對上他認真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心虛。

吶吶地不肯開口,別開臉,不敢與他對視。

他捏着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什麽到此為止?什麽沒有意義?你就着這麽敷衍本大爺的嘛?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還想這麽幹淨地抽身離開麽?太天真了!”

“我······”沒有那麽想,只是不想把你也牽扯進來。

他霸道地不肯松手,臉貼過來,唇瓣熾熱得如同火一般,佛他的內心仿,舌尖掠過牙齒,糾纏我的。他緊緊地抱住我,不肯讓我們之間有一點縫隙。

我不敢讓自己沉淪在他獨有的氣息中,使勁掙紮,甚至用上了靈力。

他沒想到我有這樣的力量,被我推的踉跄後退,錯愕而憤怒地看着我。

我愣着臉,手在顫抖,說出來的話卻冰凍三尺,“我說我們結束了,前輩。結束了!”此刻我的頭腦冷靜得很,不會比此刻更冷靜了,我不想眼前的人因我出事,那只有暫時離開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吧事情解決了,我才能正大光明地和他在一起,不不會有負擔,也不會有後顧之憂。

我想保護他。

第一次這麽想保護一個人。

“站住!”

沒有聽他的話,我以最快的速度拉開門,離開這裏。

他的腳步聲被我甩在身後,逐漸變得遙遠,到最後再也聽不見。

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了奔跑的動力,身體脫離,跌坐在地。周遭綠樹成蔭,微風習習,鳥兒唱着歌兒,知了鳴着曲兒。

不知愁不知愁。何人何事無愁?

我曾經自诩,就算遇上穆安這樣的人,我也可以一走了之,不給我們留下後路,但是如今,我卻不能像舍棄穆安那般舍棄跡部,從頭開始。

跡部身上,有我向往的一切,我想保護他,不願他有半點閃失。

這一切,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操縱着。由竹內不知知曉我作弊的事開始,學校後援團事件,然後噩夢纏身,跡部的母親,不知從何而來的殺氣,實際恰好,足夠打擊我,卻不會讓我一蹶不振。

這些事,沈南歌沈瀾尋一個也幫不上忙,更何況遠在千裏之外的斐墨。

我不知道背後那個人是否熟知我的真實身份,沒有挑起柳生家的事端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但是不管如何,這些事,足夠絆住我卻不能夠脫離“柳生瞳”這個身份。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局,一層層千絲萬縷的關系,将我牢牢地束縛在其中,不能掙脫。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六十七章 不動

[更新時間] 2012-07-19 22:24:57 [字數] 2217

這個局到底是誰設的?誰會為一個即将被家族放逐的人花費這麽大的心思?我不知道,更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何種利益。

聯系不了斐墨,沈南歌和沈瀾尋也只有放棄,而且在日本他們也不能有更多的消息。

如今我絕不能有大的動作,沈瀾尋不知和沈南歌說了什麽,沈南歌便決定回大陸,從荊家召集人手去找。荊家如今沒有新的主事,斐墨他們還在自己的掌事位置上牢牢坐着,就是長老會也動不了。

忍足那邊沈南歌自己去聯系了。岡島怎麽走的沈南歌也瞞着我,忍足也不說,我只能想他換了個更好的地方。安慰自己而已。

學校暫時不能去了,給柳生打了電話,半真半假和他說了情況,他凝眉半響,才道,“我可以暫時不告訴爸媽,不過,如果這種事情長時間發生,你必須會神奈川。不然在轉學也可以。”

我只能保證在保證,務必使其相信我的決心。

鑒于我的信用已然破産,所以這種保證是有期限的,如果超過一個月,他就親自來東京抓人。

雖然他沒說跡部什麽,不過他肯定在後悔沒有阻止我和跡部在一起吧。算了,這種事情現在無關緊要,将來再說。

回了公寓,沈瀾尋不在,天知道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什麽地方忙,真是一點都不擔心我,太沒有集體榮譽感了,好歹我曾經也是他的頂頭上司啊!

家裏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沒過一會兒,就聽見敲門聲,然後幽木薰直接開門進來,我黑線了,“幽木先生,您不是有鑰匙麽,幹麽還敲門,你這是在想我炫耀嗎?”

他搖頭,耐心和我解釋,“敲門只是禮貌。你懶成那樣,我還能讓你親自開門?”

“你——”這個人,總有本事不動聲色地挑起我的脾氣。

“餓了嗎?”他端着一個盒子,打開,色香味俱全,初步鑒定不是幽木的手筆。

“嗯嗯。”他也總是知道如何不動聲色地讓我熄火。

吃飽喝足幸福得直哼哼,這個時候,什麽敵人什麽殺意什麽······都是浮雲,只有肚子裏滿足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要喝茶嗎?”

山泉水?

“要的要的。”

“過來吧。”那家夥笑得十分寵溺,仿佛我就是他掌心裏嬌寵的貓兒,如何嬉鬧他都能容忍似的。

算了,看在他這麽殷勤的份上,我就打賭得不和他計較了。

他的屋子不是第一次來,不過每一次過來,都無比陌生。我曾經來過,卻好像一點也沒有記住他屋子裏有什麽,果然是因為陣法的緣故嗎?

“烹茶的器具在卧室的陽臺,等我一下,我去拿。”貌似,卧室我從來都沒有進去過诶,上次也許是上上次,想要進去還沒踏足就被他三言兩語擋在門外了。

“嗯。”

過了一會兒他還沒出來,我偷偷摸摸蹭到門邊,往裏探頭,一張鋪着黑色真絲的大床,然後便什麽都沒有,床位有個門,大概是隔間什麽的。不過,床頭的位置,好像有個那種大的玻璃瓶子什麽的······

正要細看,就見他的身影斑駁,在落地窗前的影子想來進來。

我趕緊縮回去,端正坐好。

結果他還是發現了。

他一邊煮茶一邊問,“我剛剛接了個電話,回來就看見你在門口縮頭縮腦,看見什麽了?”

我反問,“你自己的卧室自己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問我。”

他但笑不語。

我被他看得心虛,不得不投降,“沒什麽啦,就是好奇你床頭上的那個瓶子是什麽。”

他笑得越發溫柔,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愛說不說,幹嘛笑城那樣兒?”

“你裏面,裝了一對瞳孔,······”

我條件反射性地往後仰,結果看他的笑容不對勁,滿臉滿臉都是促狹,這才發現被他坑了,不由得埋怨道,“愛說不說,誰會放暗中東西在自己卧室,還對着床頭,有病吧!不說算了,反正我又不是真的很好奇。”

他認真煮茶,不理我。

我湊過去,“說真的,那裏面到底是什麽?”

幽木薰,“······”

沈瀾尋每天回來一次,我問他在什麽地方去了他也不回答我,只不過,看他那表情,相當的糾結和——隐忍,好像每天都生活在掙紮裏。

這人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瞞着我。不過現在我打也打不過他,說話他又不聽,我只能好奇又好奇,卻始終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

然後值得高興的就似,這些天我再也沒有失控過,也沒有再做過噩夢,就是偶爾看見幽木目光灼灼,不知道再想什麽。

話說,這個有着該死的溫柔的斯文敗類,見我一天天窩在家裏,美其名曰陪我,天天都不去上班,他的電話都快要被人打爆了,可惜他每次接了,最多說幾個字,然後就挂了,還有一次,居然問我,有沒有興趣捉弄他的下屬,然後捏着嗓子模仿語音,此人不在服務區。

悠閑地讓人吐血。

不過相處久了我就發現,這王八蛋和我一樣懶,不過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只能輪流出門去賣場買東西,沒了沈南歌,我也堕落了。

臨出門前,我在門口換鞋,哀嚎,企圖做最後的努力,“幽木先生,你是個紳士,紳士怎麽能讓女生出門呢?那街上多危險啊!”

幽木薰眼也不眨一下,“這話你已經說了一百四十四次了,能換一個嗎?”

我怒,“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誰都不是好人!除了岡島,啊!岡島同學,岡島哥哥,您到底去了哪裏呢?我需要你的幫助啊。”在岡島還在的日子裏,幾句家務全包,跟不要說學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廚藝了。

“真不巧。岡島去歐洲進學了,更不巧的是,資助岡島的那個人,正是區區在下!”

“幽木薰!我和你勢不兩立!”

然後,沒然後了,幽木薰直接把我推出門,差點撞到我的鼻子。

日久見人心啊!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他是這麽個衣冠禽獸!

買了今天的糧食,并泡面若幹,面包若幹,餅幹若幹,大大小小的零食若幹,當儲備糧吧,下次該我出門的時候就用這個堵上幽木的嘴。

除了賣場的大門,一輛黑色的車子呼嘯而來,我本能地往後退,車卻在我面前停了下來,裏面的人一伸手便把我拽進去。我還沒回過神,車門便關得死死的,我也被人按在座位上。

“你躲得好哇!”按住我的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從我身上咬出幾兩肉來。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六十八章 威脅

[更新時間] 2012-07-20 23:06:56 [字數] 1968

再次回到賣場,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我掉落在門口的大包小包的零食泡面,早就不知道進了那個垃圾箱的肚子,只能重新采買。

給幽木薰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剛才遇到熟人,道了歉,答應接下來的幾天都由我出門,他才算是原諒我。果然這家夥,真不是什麽好茬兒,看起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紳士氣派十足,實際上,還不是一斤斤計較的小家包。

什麽生物,都不能只看表面的。

後悔了的我再次扶額望天,興嘆。

回公寓的路上,比起以往,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看着我,不知道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就那麽盯着,不靠近也不落下,回頭望什麽都沒有,搞得好像我多心了似的。

今天沈瀾尋難得回來,據說還要住下,我多了好多新鮮的蔬菜,就等着沈瀾尋動手了。

我和沈瀾尋說了這事兒,沈瀾尋沉思一會兒道,“既然沒有惡意,先放着吧,你的事已經夠亂的了,虱子多了不怕癢,也不在乎躲着一件。”

要不是看在今晚的晚餐還要仰仗他,我肯定砸死他。

沈瀾尋對幽木一向看不上眼,幽木也不稀罕他沈瀾尋,所以幽木今晚只能窩在家裏肯泡面了。可惜我想錯了,晚上我上樓的時候,一妖嬈美女從幽木的房子裏出來,手裏還拎着個餐盒,看樣子分量不輕啊。

這個混蛋!

完全是把我當苦力用了。

沈南歌自從回了大陸,便和忍足斷了聯系,不論是為什麽,這一點,對忍足來說,絕對是利大于弊的。如果忍足被暴露在荊家那群老匹夫的眼皮子地下,那樂子可就大發了。

先不說老匹夫們拼了命的推銷自家的兒子閨女,就是身為古族的長老,絕不會容許堂堂掌事大人和一介外邦人士有所瓜葛,思想頑固的老股東們。

當然,我們是這樣覺得,可忍足卻不知道這其中彎彎道道。

我不能去學校,他自己就找上門來。

來的時候,我正和幽木兩個人辯論今天出門的人是誰。

我,“你紅顏知己一打,何必為難我這個小女子,随便打一電話,她們便前赴後繼比參加皇室宴會還積極。”

幽木,“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既不能給她們感情的回應,自然不能老煩人家。”

鄙夷,“裝!那天那漂亮的禦姐怎麽來的?”

信誓旦旦,“你眼花了!”

“你——”卑鄙無恥下流,都不以形容你的可恥程度。

“兩位這是在幹嘛?”驀地有個聲音插了進來。我和幽木齊齊轉過頭去,就見忍足那小子帶着沒有度數的眼睛,站在門口看笑話。

“咳咳!沒什麽。你來做什麽?我可不記得這個時候你們已經訓練完了。”

忍足進來,對幽木道,“還是請你避一避,我和寶生說的話,不适合外人聽。”一點也沒跟我客氣。其實我很想你和我客氣的。

幽木看我,我望天花板。

這氣氛······

忍足道,“學校已經放假了,我們沒有進入關東大賽,自然不必再訓練。不過,下個星期有個集訓,身為網球部的一員,志願者你是跑不了。”

我看見幽木的眼睛閃了閃,然後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臨走前還體貼地把門關好。

忍足接着道,“他是什麽人?”

“噓!”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走到門邊,再把手上找個一個小小的的磁石一樣的東西,牢牢地吸附在把手上邊。

這樣的用來偷聽的小東西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自己是什麽都不知道,沈南歌這白癡還不是和我一樣,還是沈瀾尋有一次來找我,看着不對勁,才翻揀出來的。我記得他當時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恨不得把我當沈南歌來揍,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我把這個小東西拿下來,直接扔下水道了。

然後我又試着掀開沙發墊子,果然,在揭開第三個墊子時候,一張黃色的符紙下壓着一圈圈暗光閃動的陣法,扶額,把紙撕成碎片,沖進下水道。

“現在說吧。”

忍足看着我的動作歲詫異,面上卻一點不顯,波瀾不驚的模樣,問道,“這人是誰?”

我沒形象地趴在桌子上,懶懶道,“我怎麽知道,總之就是很麻煩的人。”

“是嗎?”忍足聰明的沒再多問,只問道,“你會去集訓嗎?”

這個時候我什麽都沒解決,人都還龜縮在公寓裏,能去哪裏?只能棱模兩可地道,“看情況吧。”誰知到我那毛病會不會間歇性地發作。

忍足終于進正題了,“沈南歌呢?”

“不知道。你是他的正牌男友都不知道,我怎麽可能知道。”

忍足就冷笑,“誰不知道你和沈南歌呆一起的時間比我多了好幾倍啊!”

“那他也沒義務什麽都告訴我。”

“我聽說你長得像他妹妹?”

我舉起右手,“我發誓,沈南歌只有沈瀾尋一個雙胞胎兄弟,絕對沒有妹妹。所以你放心,等你進了沈家的門,不會有雜七雜八的妯娌關系。”不過有長老會的老頭子找茬兒罷了,這茬兒麽,找找更健康不是?

“我不知道你和沈南歌什麽關系,不過,別把所有人當傻子。你和沈南歌有什麽交易我不管,三天,我給他三天時間,再不和我聯系我們就完了。”

“別!我怎麽知道去哪裏聯系他?再說了,沈南歌那個人你又不似不知道,你越是逼他,他越反感,你想想,你這麽說他不正好找到理由甩了你——哎喲!前輩你幹嘛?痛死了!”

“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對不對?我想,你應該不像讓跡部知道,你和那個男人如此親密吧?”

“忍足!你敢說我就讓沈南歌再也不回——”

糟了,說漏嘴了!

忍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臉上的嘲諷那是一點也不掩飾。

我VS忍足,完敗!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六十九章 誠然

[更新時間] 2012-07-21 23:16:19 [字數] 2139

好吧,我玩不轉足智多謀的冰帝天才忍足大爺,我還玩不轉你沈南歌嗎?玩笑,自從我把你沈南歌從一群小蘿蔔頭裏面跳出來,我就知道你是什麽德行!

別的我也沒廢話,只給沈南歌挂了個電話,道,“如果你還想喜歡忍足,就幹勁和他聯系;當然,如果你喜歡老匹夫們的提線木偶,那就窩着吧。反正我們隔着十萬八千裏,我怎麽努力也不能把你拽回來。”

沒錯,提線木偶。

老匹夫們在長老會閑着蛋疼,于是培養了一批足以媲美禍水的男男女女,往自家人床上送,互相送,給上司送,有時候還給別的家族送。

那群人,位置微妙,混得好,指不定就是下一任的長老,混不好,那比街上的流莺還不堪,命運千奇百怪,不乏這種造化的神人,但是——在你們都混出息之前,還得聽自家老匹夫的吩咐,殺人放火也好,傷天害理也罷,只能服從,不然就只能抹殺。

他們即使有着再大的野心,也只能掖着藏着,生存面前,一切都只是浮雲。等出了頭,那些個看他們不順眼的人即使咬牙切齒,也只能忍着,絕不會撕開這一層遮羞布。老頭子們也會有默契地閉嘴,切斷一切聯系。

但那是在你出了頭之後。

現在社會裏,各種各樣的陰暗面都藏在光鮮亮麗的表皮之下,穿着衣服大家翩翩有禮,脫了衣服,誰管你男盜女娼。

誠然,他們的手段不那麽光彩,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為了生存,沒有什麽不能做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麽好的運氣,有個彪悍的老媽。

在這些人眼裏,沒有伴侶的沈南歌就像塊空燒肉,要多有人就有多誘人。老匹夫們當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默許手下的少女少女們出頭,有時候還會幫上一點點小忙。

沈南歌也是脾氣大,“我這裏都急得上火了,你就不能別給我連亂成嗎?”

“瞧你那點出息,你要潔身自好一點,最低标準也得跟千旭一樣,你能被他們圍追堵截還沒人給方便?你就活該!我告訴你,忍足這裏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你要是再不上點心,他要對你冷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當然,如果你完全沒放心上另說。”

我心道你要真這樣,我估計就沒什麽好果子了,忍足哪裏我還欠着人情呢。雖然這人情不徹底,砸吧砸吧嘴,就憑着他和跡部那關系,我也能不能賴了去。

頭疼。

早知道就不該查收他們的事,到最後我搞得兩頭不讨好。

我自己都一身麻煩還沒解決呢。

“老匹夫是想權力想瘋了。他們也不掂量掂量,就算你沒了消息,荊家多少人看着呢,嫡系滅了,旁系可大有人在。不過是個過度罷了,還敢和小爺我拿喬,找死!”

我挖挖耳朵,“人家沒跟你拿喬,那是在賄賂你,賄賂懂不懂?你趕緊辦完事,完事兒了就回日本,我總覺着你一個人在荊家,是在有點危險。不知道沈瀾尋怎麽想的,居然把你推進狼窩。”

“滾!”惱羞成怒了這是!

“行了!如果遇到千旭,記得幫我扇他,以前是在對他太好了!”

“荊寶生!”

“哎!聽着呢,甭叫那麽親熱人家和你不熟。”

“死吧你!”

估計該吐血了,行了,別逗樂,說正事,“這幾天有結果沒?斐墨到底出什麽事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深呼吸,然後便是極勉強的聲音,“只知道斐墨一直和Casanova在一起,旁人根本沒機會接觸。”說着便正常了,好在開始比較可靠的,關鍵時候不掉鏈子,“最壞的可能,斐墨被他們軟禁了。”

“我身上的契約根本沒反應。”安全問題不用擔心,只管人生自由,這個也夠我們喝一壺的。荊家的掌事們還沒受過這麽大的侮辱,穆安也不敢這麽做的。

“穆家那位還在閉關,文宸月倒是很積極,穆家的幾個附屬家族都拜訪了一通,端着未來主事夫人的架子。”沒出來蹦跶就好,這些個人,都是我惹不起的。文宸月只要不涉及穆安就好,一點有點瓜葛,那就是一終極毀滅性武器。

“你小心點,玩不轉了就回日本。我還是有地方給你住的,別流落街頭了,啊!”

“荊寶生!”兩次了,不知怎麽又愉快起來,“沈瀾尋還沒和你說?”

說什麽?你們倆還不能有點貓膩?

身為你們曾經的頂頭上司,我自然是有我的度量的,才不跟曾經鼻涕眼淚齊飛的膿包計較,“挂了!”

挂了電話一擡頭,就見幽木靠在門框,烏黑的眼珠,目光誠摯,看着就讓人覺得情深意切,不過想起那天出他門的妖嬈女人,我暗暗咬了舌頭,不要被皮囊騙了。

“我餓了!”他說。

我煞有介事翻翻日歷,很高興,“今天不該我出門。”

他哼哼,“有時間打電話?沒時間出門?”

“我啃幹糧。你自便。”這人就是蹬鼻子上臉的那種,沈南歌他們在的時候還好,不在了,他簡直就是本性暴露,一點也不跟我客氣。

我時時刻刻得防着,他在我身邊裝了什麽機關,一不小心就給他聽了什麽去看了什麽去,實在是防不上防。

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次和我去找沈南歌受的刺激,他對陣法的運用從開始的艱難晦澀,一日千裏,随時随地都能弄個小陣法出來給我添堵。這其中聽竊尤甚。

我真不知招了哪尊大神的青眼,遇了這麽個貨,太不好對付。

翩翩一開始我還有求于他,現在——也還是有求于他——手上的鏈子到現在也沒取下來,靈力在一點點恢複,速度不快,但每天感受到身體裏的命脈被浸潤的感覺,很美好。美好到不得不忽視幽木的那一點點小小的“瑕疵”,陪着他耗。

他果然自便,轉身就走。

不多時,他家的門鈴被按響,又一妖嬈女子提着适合翩跹而至,那臉蛋兒,那身段兒,是在沒的說。我想說他是不是山珍海味吃膩了,才挑上我我這青菜蘿蔔的?

貌似這幾日我已經把他惹得不能再惹了。炸毛了也該吧?

事實上,幽木的脾性比我預想中要好上太多。

不過,今天這位,是不是呆的時間太長了,我在家裏玩累了睡覺了都沒聽見隔壁開門聲。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妖孽出沒,當心!! 第七十章 遇見

[更新時間] 2012-07-22 23:30:12 [字數] 2079

這天幽木先生成了文藝青年,聲稱為了感受生活氣息,以及為我糾正天天宅在家裏的惡習,換了一身妥帖的休閑裝,拽着我出門去——看人。

真的是看人。

幽木這家夥抽風抽得厲害,自己的股票經紀人的正職撇開不管,他們家族裏的事兒也撂開,沒事跟我叫什麽勁,我又不是他解悶的玩意兒。

咳咳,說遠了,我們正在銀座,叫了咖啡,優哉游哉享受下午的陽光,不刺眼,夠溫暖,也舒坦。行人來來往往,樓下就是一十字路口,傳說日本東京繁忙的十字路口每次路過的人超過千人,這境況,估計還是保守的,那紮堆的人群,太TM多了。

感慨間,就見一抹熟悉的影子過來,那火紅色的妹妹頭,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誰了。

真TM倒黴,出門就遇到。

橫了幽木薰一眼,他什麽都沒看見,只瞧着樓下的人群發神。

希望他是無辜的,若不然,若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樣。

現在是如何避過那個妹妹頭,當然,如果運氣再不好一點,說不定還要避開妹妹頭後邊的那一群人······

真TM說什麽來什麽,繼妹妹頭之後,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一個個往外賣,約好了似的全感激來了。

低頭,眼觀鼻鼻觀心,瞧着眼前的三寸地,低調低調,只求不紮眼。

我真是個悲催的命!我許願的時候,上帝每每不在家,誠信了吧,人家沒聽見,全白搭。

最先看見我的還是最“活潑”的向日,神喲,你平時活潑就夠了,關鍵時候,你也這麽沒譜,真該找人給你嘴上上鎖,一了百了。

向日大叫,“寶生你也在呀!”笑嘻嘻地過來,“好久都沒看見你了,八千草經常來騷擾我,煩都煩死了,這——”聲音驀地提高,看見幽木薰了,幽木薰友好一笑,眼睛都綠了,“這人誰啊!你怎麽和他在一起?我記起來了,學校論壇上有他的照片——”對着我吼,“寶生,你怎麽能這樣?跡部為了你天天和他母親周旋呢!”

我真想縮在某個地方裝作聽不見看不見不知道不明了,我瞎了聾了傻了呆了,總之就是不想應付你們這一攤子人,——麻煩!

我要怎麽和你們解釋啊!!!

不期然的,我竟然看見他們後邊的跡部,神采飛揚,一如初見。

跡部一眼掃過來,沒對我吭氣兒,右手放在臉上,手指觸及眼角的淚痣,道,“這個地方真不華麗呢,呢,桦地?”

得到忠實的跡部跟班桦地的響亮的回應的跡部,二話沒說,轉身就走。招呼都不帶打一個的。

我愣神了還一會兒!

這年頭,如果連生氣這點神都不給費了,還不就是說,完全沒戲了嗎?如果跡部這個時候惱羞成怒,或者憤恨看幾眼,表示一下你背叛我了,那表示還未完全死心。

可現在,就這個也懶得,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挽回了。

不在乎一個人,自然不用為她費神,只要當陌生人便是,什麽都不用想了,眼不見為淨。

向日義憤填膺好抱打不平,卻對着縮頭縮腦的我不知說什麽,頗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思,一甩袖,也走了。

衆人傻眼歸傻眼,頂多送我倆白眼,然後跟着跡部走了。

唯有忍足留了下來。

別會意錯了,這小子可沒打算來安慰我的,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沈南歌到底去了哪裏?為何到現在還沒消息?”現在,。夕陽的顏色格外鮮豔啊,已經是那天的第三天的尾巴上了。

我支支吾吾,眼神左閃右閃,“沈南歌興許是忙了,等他忙過了自然就會聯系~~~”這話說得,真沒底氣。

連我自己都不信!

“忙得連電話都不能打一個?郵件也沒有?”

這當然不是的,只不過沈南歌白癡了,他可能還在糾結到底是乖乖被你壓呢,還是和千旭舊情複燃——就算這也得抽了千旭出氣才行——就算不就行複燃,那也是最重要的形成之一,也就是說時間就沒了······

忍足就算是戴着眼鏡,那股子邪肆張揚也外放,氣場強大!

扛不住了,沈南歌你自求多福吧,“這個,我給你電話還不行嗎?回去我翻翻,晚上十二點他沒聯系你我就給你!”

還是要回去催催,荊家的事,忍足現在還太年輕了!

TMD,我如今就一免費的老媽子的了,專管沈南歌和忍足的戀愛!

忍足滿意地走了,一直沒有開都說話的幽木薰也滿意地喝咖啡了!就剩我一個悲催的命了!

“幽木薰,你丫的不是故意的吧?”

“哪裏。我不過是讓你認清現實,你不肯做得決斷,我幫你好了。再說,從頭到尾我沒有說一個字,也沒有半點不該有的動作,——都是他們想的。啊,剛才那個少年除外,他根本不關心你的似火。”笑得雲淡風輕,頗有飄飄欲仙之态。

我真想抽你!

這人完全就是踩着網球部的點來的,我就說怎麽那麽好心!

“雖然你已經拒絕我了,不過,我怎麽會輸給乳臭未幹的孩子?你說,是吧?”是吧是吧,是你的大頭鬼啊!

看吧,翻船翻到陰溝裏了,折騰也折騰不回來!

叫你最欠,叫你自大,還說靠直覺呢!除了穆安一個都沒錯,現在好了,又有新記錄了!第二個人出現!

憋着一肚子火,晚上回去抽沈南歌,沈南歌極度不耐煩,放話了,“我的事你別管!你要敢把現在我的電話給他,我馬上換!”

得!

我又裏外不是人。

不管就不管,誰願意誰去啊!

跡部我都沒法子了,我還能做什麽?破罐子破摔吧!

結果沈南歌真的沒有給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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