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受的你的少年吧。我祝福你。
此刻天色已晚,樓梯上黑黢黢的,除了窗外透進來的昏暗路燈,在沒有別的光線。
我将自己隐匿到黑暗裏,确定周圍沒有任何腳步聲,沉聲道,“克萊斯曼,好久不見!”
“呵呵!”克萊斯曼特有的笑聲突兀地出現在沉寂的空氣裏,他也從窗外翻進來,“果然是好久不見,小朋友你,恢複得不錯嘛!”
“那老人家你是不是被人虐待了?老年癡呆嗎?我不記得這種地方是你們的狩獵範圍!”
“我只是來找小朋友你的喲!”
“關于斐墨?”
黑暗讓我只能看見他的身型輪廓,“除了他,我不能有別的事情找小朋友你了嗎?”
我冷笑,“我們家除了斐墨被壓在你們那裏,我還真找不出有別的聯系。廢話少說,你今天來到底要做什麽?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動這裏任何一個人,我一定要你看見明天燦爛的朝陽!”
“小朋友學壞了喲!”
我轉身就走。老不正經的東西!
“讓斐墨成為我們的族人吧!”
我停下腳不,決絕道,“絕無可能!”
“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說呢?見不得光的種族,你覺得我能讓斐墨受那樣的苦難?”
克萊斯曼笑起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聲音裏所包涵的殘忍和苦難,“如果你是這樣想,那正好,我們正有這個打算,斐墨他,必定會成我們的一員。不論是為了我的家族,還是為了Casanova。”最後一句話他得很輕,我卻聽得一聽二楚。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家族 第七十九章 集訓(二)
[更新時間] 2012-08-04 18:00:03 [字數] 3042
“那我也告訴你,克萊斯曼,斐墨絕對不會放棄荊家人的榮光,成為你們黑暗種族的一員!不甘心就盡管試試,就算我如今沒有荊家的作為後盾,你們也絕不會在我手上得到好處!”
“是嗎?我記得,小朋友的戀人,是普通人類吧?”
威脅嗎?
斐墨真的重要到如此地步?“是人類,不過,不是你能動的人。克萊斯曼,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血族的家族之間,争鬥一向很厲害吧!我知道斐墨是很優秀的人,相較于家族,克萊斯曼你知道該如何選吧?”
“呵呵呵呵,小朋友,你真讓我刮目相看。不過,這件事,你還是慎重決定吧。我三天後會再過來,到時說出你的答案也不遲。”聲音漸漸遠去,高大的身影也消失在暗夜裏。
掌心裏全是汗水。強者的壓力,很久都沒有對抗過了。
還好,他已經回來了。
站了一會兒,接着往上走,上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連忙往上奔,結果就見切原痛苦地倒在地板上,樓梯黑影一閃而過。
切原痛苦地呻吟,不知道傷勢如何,初步檢查,骨頭上沒什麽大礙。
他自己也坐起來,“我沒事。”
“那人是誰?”
切原卻閉着嘴巴不想說話。氣得我一個栗子敲在他腦袋上,“臭小子!裝什麽裝?不想說就不說,裝給誰看呢?”
切原委屈了,噎着嘴巴捂着額頭,眼含熱淚看着我。
被他打敗了,“你愛瞞着瞞着吧。我才懶得管你。你身上可能是擦傷,不礙的。”
“我知道。”
“這會兒你知道了,剛才摔下來的時候你怎麽不知道?那多危險啊,小心你這輩子都不能網球。呼,好在你皮湊肉厚,夠結實。”
這個時候,光束晃動,三個人踏踏踏踏趕過來,焦急的問,“我們剛才聽見有人從樓梯上摔下來,是切原君嗎?怎麽樣了?沒事吧?”
“怎麽會摔下來呢?難道真的有女鬼作祟?”
“胡說,我都聽見有腳步聲了。怎麽是女鬼?”
三個人一人一句,很是熱鬧體貼。
切原對着他們就沒有對着我的耐性了,不耐煩地道,“沒事沒事,我只是從樓上滑下來了。”
不顧他們的驚疑,“小瞳,幫我上上藥吧。”拉着我就走。
身後的一個男孩嘟哝道,“我明明聽見摔下來之後有人再跑啊······”
看了切原一眼,我微笑着道,“可能是我跑上來的聲音吧。”
三個人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麽。反正我和切原都已經聽見了。
路上遇到和切原同寝的人,是個負責任的部長同學,于是放心把切原交給他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在男寝下邊呆着,上樓吧。
女生和男生的宿舍雖然在一棟樓,不過女生在上邊,男生在下邊一點。這個點上,還是老實呆在自己的寝室裏比較好。切原就是些擦傷,沒大礙。
第二天夏實把球分好,道,“我把球送去花村教練那裏,餘下的就拜托你們了。”
“嗯。”
八千草道,“怎麽又變這麽客氣了呢?昨天明明還是很冷漠的呀!”
我笑,“人家怎麽想你怎麽可能知道?八千草,你省省吧,一天到晚好奇心這麽旺盛幹嘛?”
“切!”
龍崎組那邊,龍崎教練不在,菊川幫着安排,大家都在做柔軟練習,壓韌帶,熱身。很重要的訓練啊。
和菊川打過招呼,菊川見我們到來,笑着過來和我們道謝,然後就突然聽見少年們的争吵聲。
“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嗎?”
菊川回頭看了看,很無奈,“昨天晚上切原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聽說是有人故意推的呢。”
八千草驚叫起來,“呀!切原君臉上怎麽那麽多傷?真的只是摔下來了?好狠啊。”
我推推八千草,“應該沒有人吧。昨晚切原摔下來的時候,我第一個趕到的,沒看見有個人啊。切原自己也這麽說的。”
菊川笑容不變,“是嗎?”
再次回頭,就見那個和切原有矛盾的少年,好像叫做神尾,吵着要自己去證實到底有沒有兇手,跑開了。
“那個人怎麽回事?”
“啊!他啊,就是那個被懷疑的人。因為切原出事的時候,他剛好不在,好像自己去鍛煉了,可惜沒有證人。”菊川如此道。語速平緩,沒有起伏,仿佛在陳述一個走就知道的實情。
我和菊川道別,“我們還要把球送到榊監督哪裏,所以先走了哦。前輩,告辭了。”
“嗯。”
八千草向來是藏不住話的人,“你沒覺得那個切原在包庇某個人嗎?”
“哦?怎麽會?”
八千草白我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樣兒,就是和切原一起當幫兇的。吶吶,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我笑着說,“怎麽會。切原都說了,他自己滑下樓梯的,沒有別人。那個叫神尾的剛好倒黴而已,再說,他就是再笨,也沒道理剛吵了架,就跑去推人下樓吧?”
八千草疑惑地看着我,不滿地嘟哝道,“死丫頭,就知道瞞着我。”
跡部好死不死在花村教練的組裏,和神監督一點關系也沒有,倒是真田,在神監督的組裏呢。不知道為什麽夏實沒有到這裏來。
和神監督打了招呼,就回去了。
晚上聽說龍崎組的少年們有聚在一起,由神尾發起,尋找那個神秘的推手。我笑笑,當事人都不熱衷的事,倒是其他人很來勁。
“當然來勁了!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個神尾好像被賴定了,所以他就一定要找出那個讓他蒙受不義之名的人。”八千草躺在床上哼哼。
“是嗎?那找到沒有?”
“我怎麽知道。話說,你今天怎麽沒和跡部前輩去散步啊~~~”尾音婉轉猶如山路十八彎,蜿蜒而上。
“他們今天有比賽呢,還在分析。他們那個美女教練,簡直就是個工作狂,還喜歡把學生當成素材來雕琢。”好像今天忍足也有比賽,不知道結果如何,他的傷勢應該沒有任何障礙了吧?!!
“聽說過了,忍足前輩還贏了。”八千草從自己床上爬起來,擠到我床上,“寶生,你和我說實話,切原的事到底如何?是有人推下來的對不對?”
我沒應。切原的确在包庇某個人,當時我就知道了。可是為什麽呢?切原可不是軟柿子,他這麽做一定有理由的。
可是是什麽理由呢?
八千草撅嘴,相當的不滿,“這也不說那也不說,你太沒義氣了。我本來還想問問你,那個菊川是怎麽回事,今天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兒,好可怕啊。”說着發了抖,又沮喪了,“你嘴巴閉那麽緊,肯定不會告訴我的。睡了,別叫了。”
這丫頭越來越低齡化,一開始的禦姐範兒都是假象啊假象!
我看走眼的不是一個兩個了,到現在,我已經對此麻木很久了。
“我和菊川沒什麽。硬要說有什麽,你知道我們學校的竹內嗎?還有花村教授那兒的伊田,她們三個可是好朋友。三個人,我得罪了兩個,你說菊川和我有什麽沒有?”
八千草捂着被子裝作沒聽見。
關燈,睡覺。
一大清早從被窩裏鑽出來,開始今天的集訓後勤生活。
龍崎組今天特別早,早飯都很積極。青學男生三人組居然堆寶塔尖似的堆了一大碗米飯給桃城君,把他樂得。直引得活躍的菊丸君吐槽。
我注意到鳳的精神不太好,“怎麽了鳳同學?沒睡好嗎?還是昨天練習太累了。”
穴戶也注意到了,“一大早就沒精打采的樣子。”
鳳同學居然難得抱怨,“哎,一換了床就難以入睡啊。”
穴戶倒是不很在意,“只是因為這樣嗎?”
“什麽叫做只是因為這樣嗎?穴戶前輩,我不得不說你,怎麽照顧我們長太郎的啊!認床可是很嚴重的問題,後果之嚴重你想象不到!萬一長太郎長期失眠怎麽辦?”
鳳同學呆了,穴戶傻了,他愣愣的眨眼,“這麽嚴重嗎?”
我板着臉,一本正經地道,“當然很嚴重。不過——也不是沒辦法解決,只要抱着熟悉的東西入睡就好,想玩偶什麽的。”我心想,穴戶你不就是個人性玩偶麽,還自帶保溫系統,天然無污染。
穴戶和風同學對視,再看看我,刷的兩個人頓悟了。
鳳同學紅着臉走開。穴戶鄭重道,“我知道了。謝了寶生。”
“不客氣不客氣。”
“你又幹了什麽壞事。鳳都紅着臉走了?”
“小漾漾,你就不能收起你的好奇心麽?”
“我好奇不好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麽欺負鳳——卻不拉上我一起?”
“······”
談笑着,早晨匆匆,龍崎教練和菊川兩個過來,宣布訓練菜單。看樣子,菊川很的龍崎教練的信任嘛。
只是,看着切原一個人坐在那邊······
好在菊川注意到這點,吃飯的時候就坐到切原的旁邊,雖然不喜歡菊川這個人,可是這個時候有人陪着切原,悄悄地松了一口氣。收回方才踏出的那一步。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家族 第八十章 集訓(三)
[更新時間] 2012-08-05 18:00:03 [字數] 3057
龍崎組上午十點之前是自由練習的時間,剛才還聚在一起的人,轉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是跑去看別的組的練習就是自己去練習了吧?
話說,這樣放羊吃草的方法真的沒問題?
例行是和八千草送網球藥品毛巾,經過某個地方的時候,不經意看見切原一個人在那裏況虐網球,氣氛相當壓抑。
我們今天只負責兩個組,龍崎組的已經送達,剩下的就拜托八千草喽。
找越前借了網球拍,越前對我上下打量,很不客氣,“大姐你會打網嗎?”
“姐姐我會不會還輪不到你來說,拍子拿來吧,廢話太多了你,越前君。”
“大姐其實見過那個推切原下樓的人是吧?我昨晚有撿到一個發夾,沒見大姐戴過。”
我笑着搖頭,“小孩在想那麽多幹嘛?發卡什麽的這裏這麽多女生,你怎麽知道哪個是哪個的?再說了,我怎麽會見過那個人。切原君自己都說了那是他不小心滑下樓梯的,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诶。乖啦乖啦,待會兒等姐姐回來給你帶芬達啊~~~”
沒有帶帽子的越前瞪圓了他的貓眼,“大姐還MADAMADADANE~~~”
“臭小子。”
再到切原哪裏的時候,他已經不再虐待網球了,一個人握着拍子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握着拍子的手青筋暴起啊。
“嗯哼!切原君,要不要和我打一局?”
切原擡起他迷茫的眸子,看着我,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轉身就走,“我才不欺負女人。”臭小子,真太自以為是了。
抓起一顆網球,照着他的後腦勺就打過去。
正中紅心。
“喂!小瞳你幹什麽?”
我悠哉悠哉走過去,“我不是說了嗎?讓你陪我打一局,這點膽子都都沒有,你還算是立海大附中網球部的王牌嗎?還是說,你根本就在害怕?”
這句話顯然戳到他的痛點,整個人像被踩了尾巴的山貓,炸毛了,“我是誰,立海大的王牌,我會害怕嗎?我是看你是女人,才不要和你打咧······”
“那就廢話少說,開始吧。”
我不知道你在恐懼或者愧疚什麽,切原君,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我恢複以來的第一次練習比賽,哦吼吼吼吼~~~~
網球少年,網球的事還是用網球來解決吧。
剛開始的時候,切原君還想着放水,打過來的球沒什麽特點也沒什麽力道,很容易的那種,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送上來的分,不要白不要,接住球就朝着他的盲點區域狠狠打過去,一點也不像他那樣的心慈手軟。
很快,我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接不到的球多了,人的狀态也變了,眼睛變得赤紅,動作也快樂許多,更糟糕的是,他開始瞄準我的身體部位打過來。
一開始我并沒有往這方面想,只當是偶然,超過三次,就是再遲鈍我也發現了,這小子猙獰的表情,狠戾的動作,間歇還有奇怪的瘆人的笑聲,完全沉醉在傷人的快感裏面,看起來就像個小惡魔。
如果心智差一點的,說不定會被他吓到诶。
難道這就是他愧疚或者苦惱的原因?用這個網球打法傷人太多了嗎?或者陷入了自己的網球是不是真的網球的怪圈之類。
不得不說,這小子還真是個單純的孩子啊。這點兒事兒就值得這麽苦惱嗎?
再一次躲過他将要再在我膝蓋的網球,輕輕向後旋轉,人便落在了網球後方,同樣對着切原猙獰一笑,收下發狠,黃色的小球攜着巨大的力道砸在切原的額頭正中心。
切原應聲倒地。
走過去,蹲下,切原失神地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麽。
“吶,小瞳,這就是被打擊的感受嗎?很難過呢。”我還你為你能想點有創意的東西,還在糾結啊~~~
這孩子笨死了。
拍他的臉,“起來吧,我們還沒打完知道不知道啊!你不能因為我是女人就想不打完全場,我告訴你,這可是性別歧視哦!”
切原還是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一邊走向自己的場地一邊道,“切原君,我不知道你在糾結什麽,不過呢,我記得好像幸村部長的網球,是剝奪人的五感的,對吧?你覺得和他相比,你的網球到了哪種程度了呢?”
切原果然從地上蹦起來,厚道,“那三個怪物,總有一天我要打敗他們!”雄赳赳氣昂昂鬥志滿滿,瞬間複活,開始放狠話叫嚣。
我扯開嘴角,“是這樣嗎?”
球往上抛,操控好球周圍的氣流,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打過去,目标,切原君握拍的手指。
“啪嗒”,切原在地上狂跳,“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你說怎麽會這樣呢?”切原君撿起球拍,我的第二顆球已經打了出去,這次的目标,是切原君左臉——的旁邊,“切原你的控球的精準度很好呢,可惜力道上就太差勁兒了,出球必定傷人。可是切原君你知道嗎,打擊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是身體上的實質性的傷害,有點時候,拖垮一個人的精神,也是需要相當大的能力的。”
然後,球從切原的左臉擦過去,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能動彈。
我開始做總結,“所以,要傷人于無形,才是最高境界的知道不?嗯,就想幸村部長一樣。”
那小子愣愣搖頭,“不知道。”
我腳下打跌。嗚嗚~~~太沒成就感了。
嘆了嘆氣,還是要一步一步來,切原還很單純啊,不是沈南歌那種已經和墨汁一樣黑的人,“其實吧,你也應該聽說過,網球并不是用來傷人的。我所說的,不過是想你不要那麽糾結而已。”也可能更加糾結了。
“橘杏的哥哥被我弄進醫院了。不二周助說網球不是制造仇恨的工具。真田副部長說我的極限已經到了。可是小瞳你,卻說······”果然,更迷惑了。
“這麽和你說吧。你的網球風格,本來就是帶着點瘋狂的血色的,如果你要改變,一時半會兒的沒什麽可能。而且,我覺得你沒必要改變。可是你發現沒有,你控球的精準度很厲害诶,就像剛才,你想要打到那個地方,都沒有落空對不對?”怎麽像在哄小孩子啊?
“才不是,小瞳你明明就跑開了~~~”小聲嘀咕。
“我那是我比你厲害好不好?你看你和你們家部長副部長練習的時候,何曾傷到過他們?”
“這倒是。”
“喂喂,別跑題了。你剛才也看見了,精準的控球加适當的力道,既不會給對手造成傷害,還能起到震懾的作用,這樣,比看到別人痛苦的捂着膝蓋滿地打滾要賞心悅目過了很多诶!”
“好像是這樣。”若有所思。大概想起了剛才我砸他的那幾下了。
功德圓滿,“切原君,你就慢慢捉摸吧,雖然我不想打擊你,可是,你真的還MADAMADADANE。”
“小瞳,你怎麽會和越前那小子一樣讨厭啊!”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小瞳你怎麽會變得這麽厲害?”
我驕傲地昂着頭,“那是!你也不看看我在冰帝網球部有多刻苦?嘿嘿,切原,你嫉妒了吧!”
心情愉悅,嗯,今天一定要和跡部說說,難得做好事,柳生那裏也去炫耀炫耀吧。
回頭就見越前拿着網球拍,站在那裏,兩人交彙,我把網球拍還給他。
越前君突然道,就像不經意發現一樣,“切原額頭上的紅印很好看,對吧大姐?”死孩子,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說吧什麽事?”
越前君睜大了貓眼,笑眯眯地,“大姐什麽時候也陪我打一場吧。”
揮揮手,“看吧,我最近很忙很忙诶。小孩子要乖知道嗎?”小樣兒和我鬥。看到了越前君不爽的樣子,心裏回暖,繼續愉悅~~~
集訓生活開始的第三天,這天發生了很多事。
首先,我把切原給虐了。
然後,切原和越前開始練習比賽,大家對切原也有了新的認識。
緊接着,那天樓梯推切原下樓的人浮出水面,居然是看起來嬌嬌弱弱的橘杏。難怪切原這麽瞞着,他把人家哥哥都弄進醫院了。誤會澄清了,橘杏也不是有意而為,只是因為切原站在樓梯口沒注意腳底下,卻想要躲避橘杏閃過來的那一巴掌,才摔了下去。
接下來,龍崎組的教練因病住院。
第三,貌似是去教練的龍崎組有了一個磨合期,混戰。
晚上因為花村組的教練好不容易大發慈悲一回,跡部吃完飯才有了一丁點兒的休息時間,我們才能出來走走。
我和他說起切原的事,他卻開始跑題。
而且跑題不是跑得一般的偏,“本大爺可是記得,你失憶前是很喜歡立海大的那個部長吧?”小心眼兒的男人。
裝傻,“我都不記得的事情,跡部你怎麽會知道?”
他梗着脖子死不承認去查了柳生瞳的過去,又道,“那個叫幽木的人呢?上回整個網球部的人都看盡你們約會啊。”
不可謂不咬牙切齒。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家族 第八十一章 集訓(四)
[更新時間] 2012-08-06 18:01:00 [字數] 3143
“那不是特殊時期麽,再說他現在人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我都不知道。而且我已經和他們解釋過了,向日都不會誤會我的。你不是早就知道,還說什麽?跡部,別告訴我你現在要找我算賬啊!”
“本大爺就是要算賬你要如何?”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摸着淚痣,很是危險啊。
确定周圍沒有,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這樣可以原諒我了嗎?景吾~~~”
跡部大爺很不滿足,“就這樣?”
我惱了,甩開他的手,瞪他,“你還想怎樣?”
他把我按在樹幹上,捧着我的臉,張嘴就咬。
回寝室的時候,被八千草好生嘲笑一通,我找了鏡子才發現,已經腫了···混蛋的跡部,小心眼兒的男人。以後,以後還是不要惹到他了。
集訓第四天,全體學員開會,就連我們這一堆打雜的志願者也跑不了。
菊川和伊田臉上明顯有着興奮,青學那邊也如同打了雞血似的,那個和榊監督站在一起的男人。怎麽回事?
接着榊監督就宣布,有他旁邊那個人,手塚國光,擔任龍崎組的臨時教練。
真是個爆炸般的消息。
他只是個國中生吧,真奇怪呢。龍崎教練極力推薦的人,也許吧,有幾分才能,但那也只是在網球上,能在和執教相提并論嗎?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領域,或許有交疊。
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見夏實的目光毫無掩飾的直視過來,我笑着和她點點頭,沒再管。這些天她對我态度,與其說視而不見,倒不如是在試探。偶爾說起一些奇怪的話,我沒反應過來,她又對我道歉了。
倒是那個一直像個小白花的白井,讓我覺得意外。她和伊田,似乎還是好朋友啊,兩個人親親密密在說什麽,完全沒有尴尬或者不再在。
菊川的目光從始至終都落在手塚身上,就沒有移開過。
結束之後,白井在伊田的鼓勵之下,上前,雖然還是有些害怕,卻能鼓起勇氣,柔柔地道,“柳生同學,我們可以談談嗎?”
如果說只有白井一個人,我不介意,不過她身後的伊田,卻讓我避之不及,當下便拒絕她,“不好意思,白井同學,我和八千草還有約,現在可能沒有時間。”
白井雖然很失落,卻出乎意料的甚解人意,“沒關系,柳生同學,那下次吧,我真的希望我們能好好聊聊,化解我們之間誤會,不要影響到網球部。”
我和善地笑笑,拉着八千草就走。
伊田這種沾上就甩不掉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龍崎組的組員們開始挑釁心的教練,挨個挨個搞得像車輪戰似的。其他兩個組的組員們也去看了,特別是跡部和真田,兩個人仿佛很上心。
晚上跡部來找我的時候,想我充分地表達了這種想要與手塚再次一戰的欲/望,“手塚的手我而傷,我想要贏得那場比賽的勝利,手塚即使堵上青學的勝利也和我比賽到最後,雖然最後我贏了,卻因此讓我無法超越他。”
我能感覺到跡部的不甘,那場比賽從頭到尾,我都看着的。
握着跡部略顯激動的手,我想這種時候應該支持他吧,“我知道。所以,跡部前輩,加油吧。”
當天晚上,志願組的同志們興致高漲,為手塚的回歸舉辦了歡迎會。
跡部等人獻唱,原來跡部唱歌也那麽好聽啊。難得,下回出去玩兒一定要他唱個夠,身為女朋友的我居然不知道這樣的事,失敗啊。
乾貞治表演了魔術,一杯空玻璃杯被白布蓋着,揭開白布,居然凸顯一大杯綠油油的奇怪液體。看着就讓人覺得喉嚨不舒服得很。
特別是乾貞治還咧着一口白牙,像狼外婆一樣勸說我們嘗一口,大家敬謝不敏,稍稍沒點定力的都跑得遠遠地。倒是一臉笑容的不二周助,卻欣然接受。
八千草總結道,“青學的怪人真多。”
我同意。
接下來就是幾個小節目了,大家都為手塚的康複送上來祝福。就在節目結束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出去的菊川突然推這個大蛋糕回來,上邊寫着祝福語。
菊川笑容就像被蜜糖水泡過,“歡迎回來,手塚。我們等你很多久了。”
這一刻,饒是冰山也融化在美人的人繞指柔,手塚終于露出個千年難得一見的笑容,擁抱菊川,“謝謝你。”
越前君被無良的前輩們退出來,臭小子壓壓帽檐,很是臭屁地道,“部長,kiss吧。”
冰山手塚立刻收斂笑容,懷裏還抱着菊川,出口的命令卻是毫不猶豫的,“越前,繞操場跑二十圈。”
貓眼小朋友立刻不幹了,“部長還MADAMADADANE。”頓了一下,指着桃城君菊丸君,“部長他們呢?”
手塚黑着了,大手一揮,“全部繞操場三十圈。”
一片歡聲笑語。
跡部站在我身邊,牽着我的手,我們相視一笑。穴戶和鳳雖然坐着,可是桌子底下的手也是十指相扣,緊緊相連。
歡迎會被粉紅色的泡泡彌漫。
歡迎會結束,我一個人走在黑魆魆的樓道,整棟樓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只有我的腳步聲在空氣裏回蕩。
這棟樓是專放器材的地方,這個點上,已經沒有人出沒。就算有點動靜,也不怕被人看見。
我從一樓走到二樓,那個人還是不現身,慢慢地想起一真奇怪的旋律,像贊歌,在靜谧的空間裏顯得格外詭秘。
裝神弄鬼,這次來的不是克萊斯曼。瞬間警惕起來。事情有變。
突然距離我十步的地方一道黑影閃過,我立刻追了過去。
那道黑影一直在前邊跑,卻像是沒有目的似的,跑了不遠,就引入一扇門後。
我幾步過去,推開大門,這件裝滿鍛煉器材的地方本該是空無一人的,然而,卻見到兩個人,“跡部?還有,真田,你們怎麽會在這兒?”
他們亦是詫異的看着我,跡部道,“這麽晚了你來這裏幹嘛?”
我突然看見那道黑影直襲真田,“小心!”
來不及了,真田還未回過頭,就直接被一記手刀砍暈在地,倒在黑影的腳邊。跡部直接将我護在身後,極其戒備地看着那邊。
說不上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更沉重,那道身影停住,人的輪廓凸現出來。一雙瓷白圓潤的手伸出來,摘掉黑色的披風。
“幽木薰!”我沉了沉眼神。
幽木薰還是那樣溫和的眉眼,臉色卻和手上的顏色一般,瓷白,圓潤,閃爍着光澤。
跡部也聽我一說,便立刻拉下臉,瞪着眼對我道,“等完了本大爺再收拾你。”
“我怎麽知道他還在這裏,死不肯走呢?”
幽木薰倒是一如既往的很有耐心,等我們說完了,他才慢慢開口,“今天本人受克萊斯曼之托,帶寶生你去一個地方。不相幹的人,還是不要參與了。”他的眼睛是看着跡部的。
我在猶豫,這樣的事,最好不讓跡部摻和進來,可是,跡部把我看得死死的,“你再敢抛下本大爺試試!”
我不能不顧跡部的感受。
于是道,“如果是斐墨的事,我早就給了答案了。斐墨是絕無可能成為血族的。你可以走了。”
幽木薰未動,笑道,“斐墨的事已經是鐵板釘釘了。克萊斯曼讓我來,不過是請你去觀禮。你大可放心,斐墨将來在我們家族的地位,只會在Casanova之上,親王之下。現在,希望在下有這個榮幸,能成功地邀請你。”
“你們做了什麽?斐墨絕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看着那張溫和的再也控制不住,揮手就是一巴掌,他的嘴角瞬間浸出血絲。手上的觸覺,如同死屍一般冰涼。
我禁不住後退,“幽木薰,你居然堕落成這樣!”
幽木溫和的面具終于有了裂痕,滿是嘲笑與諷刺,“區區幽木,怎勞煩你挂心。寶生還是與我去吧,不然,”他擡起腿踩在真田背上,“我可不能保證他能完好無損。”
跡部站出來,“卑鄙!”
“我是卑鄙,那又如何?現在只要寶生能跟我走就是了,手段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說着又笑了,滿是悲涼,眼裏的瘋狂讓人不寒而栗,“如果我現在踩的人是你,寶生說不定馬上就應下來了。寶生,如何?”踩着真田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不能讓真田出事。這是肯定的。
斐墨也不能出事。這一趟必須要走。
“跡部,我要出去一下。你——”
跡部強硬道,“你休想丢下本大爺!”
看着跡部認真的眼神,也好,提前了解我的世界,今後也就不用那麽辛苦。而且,幽木眼裏的瘋狂——跡部不是真田,他在這裏不會出什麽事,可是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