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求婚
林初因話說出口後又急忙尴尬地改口道：“志琰這麽晚怎麽還不睡覺？我還以為有人要偷高嶺土。”
徐志琰撓了撓頭，臉上突然一熱，“晚上我睡不着，想着夜裏給趙大哥挖一些高嶺土，明天好給他送過去。”
其實他就是不敢與林初因睡在一個房間裏，依他現在對她的感情和沒有預感随時就會迸發的荷爾蒙，他真怕自己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一聽如此，林初因方才懸在嗓子眼上的心終是放了下來，她拍了拍徐志琰的肩膀，“辛苦你了志琰，那咱們一起把挖吧！”
林初因說着，便拿起一旁的鐵鍁幫他一起挖土，而徐志琰則拿過他手裏的鐵鍁，深深地望着她，“對不起因因，把你吵醒了！明月之下，你真的很美麗！”
他又開始說情話，林初因的臉上突然一熱，低下頭來尴尬地說道：“那個.....志琰，我們現在趕緊挖高嶺土吧！不然天一會就亮了。”
看着她緊張的模樣，徐志琰則輕笑一聲：“不急，這才剛到醜時。”
“那......”她忽然心下一緊，有種莫名的感覺讓她難以壓制。
正在她揣測着這種莫名的感覺時，只見徐志琰上前一步，一把把她拉進懷裏，在她耳邊輕聲道：“既然你的心裏已經沒有了方青倔，那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銀白的月光灑在她單薄的脊背上，明顯能看出她有絲絲的顫抖，到處都有蟋蟀的鳴叫聲，好似在唱着美麗的夜曲。黑夜裏，她仿佛看到了他身上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漸漸地把她罩在了裏面。眼睛接觸到他那雙明亮而柔軟的眼眸。這個時候不僅是他，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隐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就像他眼睛裏所散發的光芒一樣！
他這是在向自己求婚嗎？她的心開始一陣猛烈的跳動，萬千思緒都抛于腦後，眼睛裏只剩下這位第一個闖進她世界的男子。
“初因！你可以不用急着答應我！”許是她呆愣的久了，徐志琰有一絲恐慌地撫上她的臉頰，“我知道你不會拒絕我！”
她還在呆愣着，心裏好像有千萬個回應再告訴她答案，伴着明媚的月光，她閉上眼睛重重地點下了頭。
月光投射在俊朗的臉頰上，清爽的涼風吹過，一下子把他的膽怯和不安都吹到了九霄雲外，他突然一把把她打橫抱起，沖着房間三步并兩步地奔去。
被他突然抱起的林初因先是驚呼一聲，望着他有些憋紅的臉頰，緊張地支支吾吾道：“志.....志琰......我們還是快挖高高高嶺......”
林初因話還未說完，就被一團軟乎乎的東西給堵住了嘴巴，這種感覺她很熟悉，就像數天前徐志琰第一次親吻她一樣，她感覺自己又飄上了雲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反抗了。
徐志琰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向房間邁去，可惜他頭頂上沒有長只眼睛，剛奔到門前就被不高的門框給撞了一下。林初因很清楚地聽到“咚”的一聲，她的意識也被這聲響給拽了回來。
她微顫着嬌嫩的紅唇，軟聲道：“志琰你沒事吧......我們會不會太瘋狂......”
本以為徐志琰會就此罷休，不想他捕捉住她的紅唇，吻的更是猛烈。
“唔......”林初因想要說什麽，但是發出聲來只是一陣“唔唔”。
平時瞧着徐志琰挺斯斯文文的，不想做起這事來居然這麽粗魯野蠻。
只見他奔到房間裏就把林初因扔到了床上，黑漆漆的房間裏他要是扔的準确也就罷了，不想他抛出去之後她就生生地擱在了床沿上。
還不等她呲牙咧嘴地叫疼，徐志琰一個撲身上來，抓着她的衣衫就開始一陣撕扯。
只聽“嘶嘶”幾聲，她胸前一大片衣衫都被他撕開了，緊接着，一只滾燙的手掌就伸進了她的褲裙裏，她驚的想要尖叫，卻又被徐志琰柔軟的雙唇堵住。
“唔......”林初因只感覺渾身火辣辣地滾燙，身子也開始不自覺地迎合着。
徐志琰一邊親吻着她，一邊手忙腳亂地脫着自己的衣衫，這時二人的腦子幾乎都是放空的，心裏只有彼此帶來的快感。
當林初因感受了那只滾燙的手掌揉搓過自己的雙峰之後，正要迎接他下一步的索愛時，只聽房間裏“哐當”一聲，那張有了年頭的木床被他們給壓塌了，二人就這樣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本以為徐志琰會就此罷休，不想他尴尬地低吼一聲之後又繼續行動，可是躺在她身下的林初因卻被摔的一陣頭暈眼花，感覺自己的左胳膊也傳來一陣疼痛，好像被劃傷了。
“疼......”林初因勉強從嗓子眼裏擠出一個字，她感覺自己實在沒辦法再進行了。
“乖！一會就不疼了！”也不知道徐志琰有沒有聽懂她的話，輕哄一聲之後開始解她的褲裙。
林初因立馬警覺地抓住他接衣帶的手掌，“志琰！真的很疼......好像流血了......”
徐志琰聞言一愣，“這......這麽快就流血了，我還沒有開始......”
林初因努力推開他，“你先起來，真的流血了，好疼，你快幫我看一下。”
要幫她看那......裏？徐志琰驚呆片刻，感覺心髒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有點看不清，要不要點蠟燭？”林初因低聲說道，然後慢慢坐起身來。
還要點點點......點蠟燭？
“因因，不......不用了，我就這樣看吧！”徐志琰尴尬地輕聲回着，然後就低下頭來扒她的褲子......
林初因見狀立馬大叫一聲：“你要幹什麽？”
“我......我......我幫你看看是不是流......流血了......”徐志琰呆愣地望着她，在心裏計量着是不是剛才自己太猛了，她不喜歡。
“我是讓你看胳膊......好像被鐵釘劃了一個口子......”
“......”
二人第一次的青春悸動就這樣尴尬地結束了。晨風微微吹着，一顆顆晶瑩透亮的露珠順着葉子滑下來，歡快地跳躍着，綠油油的田地在柔和的晨光愛撫下蘇醒了。
天剛蒙蒙亮徐志琰就扛着一袋子高嶺土給趙越陵送去了，走的時候林初因還交代讓他順道直接回縣城就行了，畢竟昨晚的事情二人都覺得有些尴尬，更何況孫婆婆家的木床也被他們兩個給壓塌了，怕是到時候也不好解釋。
江書芹很是勤快，一大早起來就做了早飯，林初因垂着腦袋坐在飯桌前，胳膊上的傷口到現在都還有些疼，早知道木床那麽不結實，他們就輕一點，也不至于讓木床上的鐵釘劃一個深深的口子。想到此，她不免在心中嘆了口氣，到現在也都沒想好一個理由告訴孫婆婆那木床是怎麽壞的。
“因因姐！東屋的木床是怎麽壞的啊？”本是捧着大碗喝稀粥的小石頭突然放下大碗問話。
“是啊初因？你這小身子骨不可能把床壓塌吧！”一旁扒拉着稀飯的江書芹也擡頭接話。
林初因頓時感覺一團火焰沖向自己的臉頰，她垂着頭不知道要怎麽解釋，總不能說是和徐志琰那什麽的時候壓塌的吧！
“哎呦！踏就踏了，那木床本來就是壞的，我還想着哪天把它拆了當柴火燒呢！”坐在林初因身旁的孫婆婆見她如此為難，小臉又羞成了紅蘋果，眼睛不免笑彎了起來，抓起林初因的小手在她耳邊輕聲道：“初因！婆婆理解，婆婆不讓他們胡說。”
婆婆能理解？
“來！多吃點雞蛋，補一補！”孫婆婆臉都笑成了花，使勁地往她碗裏夾着雞蛋。
“謝謝婆婆！”怕是越解釋越糟，林初因只要硬生地接下婆婆這句“補一補”。
匆匆用了早飯之後，林初因就獨自一人回了臨城縣。
這次回城的路上她感覺很是特別，因為她滿腦子都是昨晚與徐志琰在一起的場景，心中那種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她怎麽壓也壓不住。
懷着這般心情她默默地往家趕着，可惜剛走了一半的路程，天空就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即便她步伐再快，趕到縣城後，衣衫還是被淋透了。
一到縣城大街，她就找了一處屋檐躲雨。空蕩蕩的大街上沒有一個人影，只能聽到“嘩嘩”的下雨聲。
她搓着臂膀站在屋檐下，開始思索着回了府以後怎麽跟爹娘解釋。夜不歸宿這件事在這個時代可不算是小事，尤其是他們這些有頭有臉的商家大戶。
她這邊還在踱步糾結，只見遠處的城樓前走來一道打着雨傘的白色身影。
隔着急下的雨水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但是那身形，她感覺有些熟悉。
那抹白影離自己越來越近......
“你怎麽在這裏？”那人拿着雨傘，停在她一米開外問話。
林初因傻傻地望着他，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麽回話。
她這是第三次見到方青倔，竟然是在她這麽狼狽的時候。
方青倔依然一襲白衣，溶在雨中，如同一副唯美的潑墨畫。
林初因有些尴尬地搓着已經被凍得發紫的手指，過來好一會才道：“方公子這麽快就從青山回來了？”
一聽到青山這個名字，方青倔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來，面上似乎有些尴尬，一時間也沒有回她的話。
于是二人就這麽沉默了一會。
“雨這麽大，我送你回去。”許久之後方青倔走到屋檐下，把雨傘撐到她的面前。
林初因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大街，雨也下的越來越大，方青倔又這般好意，她只好道謝一聲鑽進了他的雨傘裏。
二人就這樣默默地走在大街上，一路上只聽到不肯停歇的雨水聲。
“方公子，下這麽大的雨，你這是要去哪裏？”畢竟他是堂妹喜歡的人，以後又是要并肩作戰的人，林初因率先打破這份尴尬。
“我去找初寧。”方青倔冷俊的面上看不任何表情，語氣也冷冷冰冰。
“堂妹也回來了嗎？你們在青山......”林初因本來想問點什麽，但是她又怕這個話題太敏感，于是就止住了。
方青倔聞言微蹙了下眉頭，許久才道：“我們在青山很好！”
接下來二人又開始一陣沉默......
林初因在心裏嘆了口氣，看來方青倔對她似乎有敵意，畢竟指腹為婚這件事情不能怪他們任何一個人，要怪只能怪老天捉弄吧！
“我準備與初因成婚！”在林初因嘆息之際，只聽方青倔又冷冷說道。
林初因聞言微微一愣，看來他們兩個也等不急了，“挺好的！恭喜你們！”
方青倔突然停下腳步，轉頭望了她一眼。
她早已被雨水打濕的秀發緊緊地貼在臉頰上，面上帶着溫溫笑容。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感傷，他現在最難的突破口已經不是林初因了，而是林初寧。想當初，為了不傷害這位發誓要追随自己一生的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附和着。他曾見過她趴在自己面前歇斯底裏地失聲痛哭，她也曾經因為他的一次拒絕而卧病不起，那時候她看上去很脆弱，而現在她似乎有些不同了......
如此二人就這麽尴尬地走到了林府門前。
林初因望了一眼方青倔打濕的衣角，輕問道：“方公子，你的衣服都濕了要不要到府上烤一烤？回頭我幫你把堂妹找來。”
“不用了，你進去吧！”方青倔很有禮貌地行了一禮拒絕。
“那好，我先走了。”林初因揮手給他道別，然後大步跑到府上的屋檐下整理一下自己濕透的衣衫。
她并沒有急着進府，依然踱步在門前，因為她還在思考着進去以後怎麽跟爹娘解釋。
“你怎麽不進去？”這時，只見方青倔突然又折了回來，站在遠處靜靜地望着她。
林初因尴尬一笑，“我沒事，方公子你先去找初寧吧！”
方青倔并沒有走，而是漫步走到她的身前，收起雨傘，沉聲道：“正好我有事找你爹娘，我們一起進去吧！”
林初因本來想拒絕，這時只聽有人大喊一聲，“小姐，你終于回來了，老爺找你都找瘋了。”
只見院裏素素拿着一把雨傘正急急地跑來。
“方公子？你怎麽在這裏？”走上前的素素見到方青倔不覺一驚。
“他......”林初因想要解釋。
“哦！我知道了，這兩日小姐一直與方公子在一起了！”素素突然打斷林初因的話，然後又行禮道：“小姐，方公子，我們別在這裏說了，回家說，老爺夫人都等急了！”
林初因望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方青倔，思量着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于是只好回家再說。
素素就像一個說媒婆子，自他們三人進了屋，她就捏着手絹一直叨叨：“夫人啊！我說什麽來着，方公子與小姐就是情投意合！我在門前見到他們二人的時候正見到他們在說笑。看來，這幾日小姐一直與方公子在一起了！”
“是嗎？”大夫人劉修然聞言激動地站起身來，“方前可真是把我給吓壞了，你說初因這孩子，與方公子在一起也不給家裏人說一聲。我聽鵲弦說，你在街上還跟王大牛發生了正争執，當時真是吓壞了我和老爺。你說你這一個丫頭，做事怎麽突然就魯莽起來？”
林初因想着免不了挨罵，她坐在登上打量着自己那身剛換上的白衣衫，心下卻有些悶悶，思索着她這兩日都忘記了紅瓷釉的事情。
娘親那邊還在絮叨：“方公子，我聽說你跟你娘親去了青山，不知你們是何時回來的？”
聽聞問話，一直面色平靜的方青倔沉聲回道：“前天就回來了，這便與初因相處了兩日。”
一句話驚住了林初因，她不明所以地望向方青倔。
“昨日初因去找我，我們二人聊的甚歡，我就沒有讓她回來，也沒有跟二老通報一聲，真是失禮了。”方青倔又繼續說道。
這話可是把劉修然給樂壞了，方老爺的臉上也滿是喜色。
而林初因卻不樂意地站了起來，沖着方青倔擺了擺手，“方青倔，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就像他第一次喚她一樣，林初一就這樣把他喚出了房間。
二人站在屋檐下，林初因疑惑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昨日與徐志琰在一起。”方青倔望着屋檐下不停滑落的水珠，輕聲開口，“但是你又不想讓你父母知道，怕給徐家帶來麻煩，畢竟你我有婚事再身。但是你一時間又想不出很好的解決辦法，所以......”
“所以你就出來幫我解圍？”林初因微蹙了下眉頭，他可知這樣的好心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麻煩，“方公子，你喜歡的人是我的堂妹林初寧，你們剛從青山回來，眼下你就出來給我解圍，說這兩日與我在一起。若是傳到初寧的耳朵裏，她肯定會傷心的。更何況，我們都已經準備解除婚約了，你這樣與我爹娘解釋，只會增加麻煩。”
沒想到他的好意，卻讓她如此困惑。
方青倔輕嘆了口氣，“既然這樣，你明日就去我府上退婚。”
“明日？我還沒有想好退婚的理由。”
“理由，你随便說。”
“那你為何不來我府上退婚？”
林初因一直不明白，既然方青倔喜歡的是自家堂妹，那為何不早早地退婚，還好都有個解脫。
“以前我是顧忌你的感受，畢竟你是女子。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必了。”方青倔嘆了口氣，“你現在已經找到了可以保護你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夠保護你，但是也比以前好！畢竟你現在喜歡的人已經不是我了，我也不必總是對你那般自責。若明日你不去我府上退婚，那我後天就來你府上退婚。”
他的一通話讓林初因略感傷神，或許她的出現，是挽救了以前的林初因，畢竟她愛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好！”思索片刻之後林初因點頭答應。
二人就這麽站在回廊裏聊了一會，房裏的老爺夫人雖然好奇，但是也不好意思聽別人講話。
待二人一同進屋之後，劉修然笑道：“兩個人多在一起聊聊天就是好！青倔今天就別走了，我現在就吩咐廚房做些好菜。”
“娘！我想和方公子退婚。”一旁的林初因終是鼓起勇氣，打斷了娘親一切美好的幻想。
“退婚？”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林夫人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林初因不想看到父母傷心的表情，垂下頭來，“我覺得我跟方公子有很多地方不和，所有沒有辦法成婚，這件事父親也知道。”
“你父親知道？”劉修然擰着眉頭望向林固成，林固成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他嗎？”劉修然還是不可置信地問道。
“以前我只是把他當做了哥哥，那種喜歡并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只怪因兒辜負了爹娘的心意。”林初因輕聲回話。
“你......”劉修然氣得一甩衣袖坐在了凳子上，激動地的連罵都罵不出口了。
“爹，娘！如果我不喜歡，你們一定不會強迫我對不對？”林初因希望能夠與父母好好溝通。
萬萬不能接受的劉修然冷哼一聲進了裏屋。
一向處事理智的林固成思索了一會之後，說道：“既然這樣，青倔你先回去。這件事情容我們商量好了就給你一個答複。”
“多謝林老爺。”方青倔起身給林固成行了一禮，然後望了一眼林初因就就出了林府。
“因兒，你到底怎麽想的？”望着沉默不語的女兒，林固成嘆氣問道。
林初因走到父親身前，望着他輕笑一聲，“爹！我知道你和娘都非常生氣，但是把話說出來以後，我心裏舒服多了。”
“你居然還能笑的出來？”林固成冷哼一聲，蹙眉道：“因兒，十幾年來，你和方公子的婚事都相安無事，眼看到了成婚的年齡，怎麽突然間變成這樣了？上次爹就給你說過，即便你和方青倔解除了婚約，你和徐志琰也不可能在一起。”
“爹！我還是那句話，我要争取到自主婚姻的權利，怕是因兒辜負爹娘了！”
林固成又嘆了口氣，起身道：“你與方青倔的婚事以後再說。這不是你們兩小孩子說了算的。這關乎着我們林家與方家的大事，容我與方老爺商量好了再做定奪。”
父親說完就出了房間，林初因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件事情還是不好辦啊！但是一想到徐志琰溫暖的笑容，她的心裏又翻起了一陣甜蜜。
想一想她現在應該把心思放在制作紅瓷上面，然後順順利利地開一間她與徐志琰的小作坊，況且答應了雪含家的事情可不能食言。看來明日她一定要去一趟制釉村了......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