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語氣】
可是馬上就想要偷懶了【喪氣狀】
竟然趴在電腦上睡着了【錘牆啊啊啊!】
一筆記本的亂碼!!【捂臉扶額】
不過我還是醒了!!【慷慨激昂求表揚】
然後就華麗麗的碼完了~【無比困的要死了】
妹子們,嗅到一年級終于快要結束了的氣息了嗎~
☆、情人節,風波起
雖說信任,但是安瑞堅決不打算信任鄧布利多,除非她有百分之百的利用價值。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她不過各科成績比較好——用成年人的腦子學早就看過的書,完全是欺負那些小孩子。
安瑞把書放回書櫃,抱起書包離開了圖書館。
一大早騎士就不見了,正常情況下他應該在的,然後和她打個招呼再離開,但是這一次,很早很早的時候他就不在了。也不知道斑斑找到沒有,薇薇安也并不關心這件事。
關心也關心不了,變化太多了,實在是力不從心。相信薇薇安一定有這種感覺吧?劇情翻天覆地,人物翻天覆地,心情低落導致最近不怎麽吭聲了,也很正常。不理她了,今天,是情人節啊。
擺弄着手裏的巧克力,然後直接掰開自己吃了。
某個人根本不碰甜食,而且她準備了很多備份,完全夠她吃到中毒身亡還能夠剩下。
一個一年級學生,對于情人節有什麽可激動的?倒是一大早有看見張妍和湯姆走在一起,也不知道跑去哪裏浪漫去了。安瑞再次啃了一口巧克力。
“安瑞,你收到巧克力了?下手太早了吧,斯萊特林已經人員缺稀了。”瑪瑟一臉痛心疾首的看着迎面走來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安瑞說,“記得今天有魔藥課,你作業不會又沒寫吧?斯內普教授不把你當鼻涕蟲處理掉才怪!”
“沒有,我自己做的,感受一下情人節的氣氛,也有你的份。”随手給了瑪瑟一塊巧克力,“放心,我剛剛已經寫完論文了,不會害你擔驚受怕了。”
安瑞聳了聳肩,忽然心裏好高興——怎麽說現在也是會為寫不完作業而擔心的學生時代,感覺輕輕松松的也不錯。
不過騎士……如果就在今天布萊克他們弄到了斑斑,那就好玩了,不知道攝魂怪又會激動成什麽樣。
安瑞心情又低落下來。
“你喜怒無常的。”吃着巧克力的瑪瑟感受到安瑞的心情波動含糊不清的說,繼續往前走。
“那我先去上變形課,你記得要快點來課室。”
安瑞天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麽。
安瑞留意了一下正在看小紙條的哈利三人,猶豫了一下放棄了去地窖,朝城堡外走去。
她得找找騎士,免得出什麽事,閑得無聊還是不要和殺人犯一起玩比較好。
風依舊很大,本來騎士這麽怕冷根本不應該出去的,整個冬天騎士基本在冬眠,只有少數時候會出去玩。
……
“你确定,可是他親口承認了……”校長辦公室,張妍緘默的站在一邊,湯姆緊盯着鄧布利多。
更多的是愧疚,湯姆激動的說完後愣住片刻,雙目放空,沒有聚焦。
恨了這麽久,說了那麽多狠話,對他看着長大的孩子,最後卻發現和那個安瑞說的一樣,一切不過是斯內普“自以為是”的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可是沒有人信任他,在他言之鑿鑿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想過是一個謊言。
“可是為什麽。”湯姆語無倫次的說。
“對于青死去的事情,西弗勒斯一直十分愧疚,雖然我并不了解發生了什麽,但是肯定跟他有關,我只是沒有想過他會把全部的責任都歸咎到自己身上。”鄧布利多就像才知道一樣淡淡的嘆息。
“有誰會為了愧疚讓自己更愧疚?”湯姆攥着拳頭,張妍走到湯姆身邊,靠的近一些,彼此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我想我們應該讓他親自來解釋清楚,我們也可以告訴他,不怪他。”張妍相對來說表面理智的多。
被誤認了多年的殺人犯是無辜的?而那個人卻自願認罪?這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匪夷所思,讓人腦子轉不過彎來。
“是的,這也是我的想法。”鄧布利多十指攪在一起。
叫他來會讓他更加愧疚,本來他不應該叫他來,可是身體卻先一步反應,告訴他——要為大局着想。
所以福克斯離開了,在下一個碧綠色的火焰升降後,一個仿若黑洞的身影出現在壁爐邊,在看到另外的兩個人時猛地頓住。
“我記得我見天還有給一年級和二年級的課,阿不思,我希望你不要為了一些無聊的事叫我來。”斯內普朝着兩個人挑了挑眉。
“他們想要詳細的了解一下有關青的事。”阿不思回答。
一瞬間,湯姆覺得斯內普的表情挺可怕的,可是仔細看的時候又覺得什麽也沒發生。
“我們沒有見到青的屍體,沒有參加她的葬禮,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起碼讓我們知道她是怎麽死的。”張妍搖着頭看向斯內普。
斯內普表情神秘莫測,身體卻小幅度的退後了一些。
他不願意去重溫那一天,那一瞬間,那個身影橫在了他面前。
他艱澀的開口。
……
找不到騎士,被迫先回到城堡上變形課,一路上寄生槲到處飛,在一起的不在一起的男女都散發着一種荷爾蒙的氣息。
上完變形課是魔咒課,然後轉戰去上魔藥課。
一進教室就發現氣氛不對,斯內普站在講臺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學生,氣壓明顯低的不行。
“情人節快樂。”安瑞擡手看了看表——沒有上課,然後走到講臺上把巧克力放在講臺上,“你最近老是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什麽叫老是?斯內普是無時無刻都在生氣,只不過是怒氣值多少的問題。格蘭芬多的學生對視了一眼,交換着心中的想法。
斯萊特林的學生則大多數側重于安瑞竟然大刺刺的送斯內普情人節巧克力。要知道這種格蘭芬多的行為一般不會出現在斯萊特林身上,雖然格蘭芬多并不覺得這件事奇怪——送給自己院長情人節禮物?
“坐回去。”斯內普冷漠的說。
安瑞的眉頭糾結成一個團——到底怎麽了,不就是一個上午沒見嗎?鄧布利多又搞什麽鬼了?
“上課了,除非你想……”斯內普頓住了。
扣分?那是他的學院的分。禁閉?任何時候她都不會無聊。勞動服務?她每天都在做。
她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被罰的了。
“安啦安啦,我知道了,如果我不做回去你就不理我了~”瑪瑟捂着臉,為安瑞趕到丢臉,同時賣隊友的渴望着就算懲罰,被阿瓦達,也不要連帶上她。
現實是美好的,斯內普完全當做沒聽見,開始上課。
整節課,安瑞一直在搞不清楚斯內普到底怎麽了,尤其是被她抓包之後他心情不好的事實就看不出來了,恢複了正常時候的樣子。
這也導致了她差點把坩埚給炸了,如果不是瑪瑟一再搶救,估計他們已經進醫療翼好幾回了。
好不容易下課了,斯內普料到安瑞會追,推開門一個拐彎就不見了,安瑞沖出門,只看見一個滾滾的袍擺。
還真是走的有氣勢啊。安瑞挫敗的想,回去收拾書包去了。
果然她還是去找騎士吧,整整一天都沒出現,別說早飯,午飯都不吃,對于那個吃貨來說簡直是可怕。
莫非……他和布萊克進行了一場跨越性別的戀愛?絕對不行!她的孩子怎麽能和那種殺人犯混在一起呢!
安瑞猛然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拎起包轉身就跑了。
“你又跑那麽快!”瑪瑟去追安瑞,結果再次沒追上。
安瑞,你快回來,我的魔藥論文怎麽寫啊!瑪瑟幾乎跪在地上欲哭無淚。
再次離開城堡,盡量避開到處閑逛的攝魂怪,她打算朝禁林的方向再找一下,不過進禁林就暫時算了,她不太想跟攝魂怪打交道。
太陽開始做下落的準備,遠遠的似乎把禁林染成了各種顏色,站在稍微高一些的地勢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禁林邊的一切——上草藥課的溫室就在一邊,雖然早就下課了,但是還是有學生陸陸續續的走出來;海格的小屋正冒着煙,小小的屋子,很難想象裏面住着一個巨人,不,是半巨人。差不多啦。
禁林邊上徘徊着攝魂怪,不過只有一兩只,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只是如果布萊克藏在這裏估計不會被發現。
這在胡思亂想無所事事中,三個人從小木屋裏走了出來,不知道在激烈的讨論着什麽東西,隐身衣也被随手丢在一邊。
情人節的時候去海格的小木屋裏開聚會嗎?太沒情調了。安瑞剛想聳聳肩表示自己高雅的情操,一只巨型的大狗猛地沖過去,将羅恩拽進了打人柳中。
安瑞瞳孔收縮了一下,朝打人柳沖去——天知道她家騎士在哪裏。
這期間,哈利和赫敏已經想辦法按住了那個結,鑽了進去。
安瑞站在瘋狂擺動的打人柳跟前,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按道理來說如果放走那只老鼠還會救哈利一命。
然後安瑞百分之百的保證自己一定聽到了自家騎士帶着歡樂氣息的二不兮兮的叫聲。
安瑞整個人一抽,直接一魔杖過去掃在了那個結疤,然後順着洞跳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嗯,第一年快要尾聲了,本來想三月十四日白色情人節再結尾,但是我忘了這一章該些什麽,結果就直接結尾了~
ps:話說辯論賽又贏了,然後我還要比兩場才是冠軍,如果留言要順便祝我贏哦~
☆、布萊克
随着“砰”地一聲巨響,安瑞猛地落在了木質的地板上,跺了幾腳,有一種地板随時會塌的感覺。
騎士每次都這麽髒,百分之百是因為來回穿越這裏。
這個想法早就有,只不過懶得深想。其實在心裏,還是有些包庇布萊克的,就算他小的時候很過分沒錯啦,可是因為她小時候的經歷,所以本能的對于這種人不會很氣。當然,生氣還是會有的,要不做一件狗皮大衣就原諒他?安瑞神經完全粗到無視了恐怖的氛圍。
畢竟真的很恐怖,地板發出吱嘎聲,潮濕中透着寒氣,還有顯而易見的泥巴,稍微不慎就會滑倒。太陽已經落下,很黑,也很冷。
“走開,你這只惡心的狗……”
可能是羅恩的聲音,或者哈利的,也有可能是赫敏的,聲音太小了,而且聽起來很遠。
安瑞皺了皺眉頭——不會說的是自家騎士吧?
“別傻了,它跟這只黑狗是朋友,我見過它們走在一起!”
頓了一會兒傳來這個聲音,可以聽出來是哈利的,異樣的冷靜,還帶着鄙視。
可能有誰在維護騎士吧?應該是赫敏。安瑞揮動魔杖使用了熒光閃爍,一邊走一邊觀察着周邊的場景。
四處都是灰塵,路過揚的到處都是,除了地上有一條寬寬的印子,羅恩就是這麽被拖上樓的。
果然是個瘋子,在那種鬼地方不瘋才怪。安瑞摸索着往前走——之前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要往上走。
阿茲卡班這種地方,讓她呆一天都等于要了她的命,絕對的就算和一大波伏地魔呆在一起也不要和攝魂怪呆在一起,和一坨坨的納吉尼呆在一起也不要和攝魂怪呆在一起!!
小心翼翼的走上了快要塌陷的樓梯,安瑞皺着眉看着一扇大開的門,悄悄湊過去。
騎士很髒,可能被踢了,十分委屈的縮在一邊,看的她都心疼——雖然天天說要把騎士丢到黑湖喂魚,可是一次都沒丢過,幾個跟她都不熟的人,憑什麽欺負騎士?雖然很大只沒錯,但是騎士還是一只貨真價實的小狗,還不滿一歲!
羅恩腿斷了,坐在地上,臉色蒼白而恐懼,緊緊的瞪着門邊上的布萊克,和哈利、赫敏在一起,他們後面是一個灰撲撲的,被灰塵取代了顏色的四柱大床。
布萊克亂糟糟的頭發吹到胳膊肘,蠟白的皮膚緊緊的貼在骨頭上,就像一具骷髅。骷髅的手裏握着三個魔杖。
“哈利,我知道你回來……你很勇敢,和你的父親一樣……我很感激你沒有去找老師,這樣就好辦多了……”布萊克聲音嘶啞而且瘋狂。不過是那種“老朋友好久不見”的語氣,哈利看表情要氣瘋了。
然後哪怕羅恩他們百般阻止,哈利還是沖了上去。
哈利只是個瘦小的孩子,所以毫無疑問,結果是失敗,當布萊克的手卡在哈利脖子上的時候,赫敏克服了恐懼,羅恩拖着斷掉了的腿沖了上去,眼看魔杖就要搶回來了……
安瑞走什麽,一直老鼠慌忙的從她腿邊跑過。
放不放走這只老鼠是個問題,不過先抓住再說。一個無聲的石化咒,安瑞把老鼠撿起來放在口袋裏,再回過頭場面已經失控的讓她想要發脾氣。
哈利握着魔戰指着布萊克,而騎士嚴嚴實實的把他擋住,眼看,哈利就要發出魔咒了。
“除你武器。”安瑞揮動魔杖,哈利的魔杖瞬間飛了出去。
安瑞走了進來。
“哈利,這是我的狗。”安瑞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哈利,“而你打算在不告知我的情況下殺了他,我不知道你這麽惡劣!”
“哈利不過是想殺死這個殺人犯!你的狗是幫兇,從一開始就是。”羅恩死死的瞪着站在布萊克那一邊的安瑞。
“你早就知道他是布萊克是嗎?”赫敏搖着頭看着安瑞,“我不止一次看見你無視騎士和他走在一起,看見你給他喂食,你早就知道對嗎?所以你才會給哈利解釋的時候維護他。而我竟然以為你說的有道理。我早該想到,你是個斯萊特林。”
“我不管這些,我什麽都不管,反正布萊克不是我的殺父仇人,但是你們要是殺死了騎士,我就會像你恨布萊克那樣恨你,哈利。”安瑞盯着三個人說。
“你……”
“你不用站在這裏。”嘶啞的聲音從安瑞背後傳來,“你讓開,把魔杖還給哈利。”
“你想的不是這個,我都不用看你就知道你的表情有多狼狽。你想要怎樣?你不覺得哈利有權知道一切?”安瑞背對着布萊克說,口氣就像認識了一段時間還算熟悉的朋友。
“一……一切?”布萊克露出嘲諷的笑容,“不,用不着一切了,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等不及要殺了他,讓開,不要攔在這裏,上一次我讓小彼得贏了,這次不會了,不管他有多狡猾。”
“別傻了,那只小老鼠早就跑掉了,在你們混戰的時候。你是個巫師,可是你抓不住一只老鼠。”安瑞說完踹了騎士一腳,“這裏好麻煩,你出去,不要回來。”
“別賣傻了,你跑不掉了布萊克,除非你能夠講清楚。”安瑞終于無視了兩個握着魔杖的小巫師轉過頭,果然不出她所料,傻得不行的表情——那種帶着饑渴,失落,狂野,瘋狂的種種的表情交織在一起,但是最終還是歸于了最原始的呆板。
這個人已經傻掉了。安瑞不知道為什麽打了個冷戰,緊了緊長袍,聳了聳肩。布萊克簡直就像一只瘋狗。
“冷靜一下,解釋清楚,怎樣?”安瑞一個清泉如柱,透心涼。
“不然你恐怕要栽在這裏,可是你講清楚,羅恩會幫你一起找。”對女人曉之以情,對男人動之以理,百試百靈。
所以布萊克決定解釋解釋,只是在那之前……
“你憑什麽相信我?你是個斯萊特林。我從來不知道。”憑感覺這個女孩不是斯萊特林,可是野狗的感覺離奇的失誤。
一道湛藍色的光再次注入布萊克腦門上,布萊克決定大腦就像是拔掉了所以的芨芨草那樣。
安瑞不太擅長和瘋子對話。
“信你是殺人犯加叛徒的人,不是極度恨你就是典型的白癡。”
直接把自己和教授排除在外,其它的人就腦袋裏長滿藤蔓布滿荊棘好了,多好。
“不過具體是怎麽回事我就猜不出來了。”安瑞不負責任的說,離得近了可以聽到她小聲的嘟囔,“先不說本來就是,騎士願意幫的全都是好人。”
布萊克覺得他的大腦一瞬間又不清醒了。
“夠了,你們在說什麽!”羅恩已經完全忍不住了,傷腿痛的要死,前面的兩個食死徒在那裏不知道交流着什麽暗語。
“羅恩。”赫敏小聲的說了一句,緊緊的盯着安瑞,“你都知道什麽?或者,是不是斯內普教授和你說過什麽?”
“他什麽都沒說啊。”這句話只說完了一半,就被布萊克打斷了,前一刻還沉浸在彼得逃跑的失落中,後一秒就被瞬間從冰窖裏拽了出來,大腦異常明澈。
“你說斯內普?西弗勒斯·斯內普?”布萊克緊緊的盯着幾人。
“嗯。”他們,互相恨到這種程度了嗎?
“鼻涕精在這裏任教?他怎麽會在這裏?鄧布利多怎麽會收他?”布萊克惡狠狠的說,“他可能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是的,你說對了。”一個不屬于這裏任何人的聲音憑空傳來,斯內普把隐身衣丢到一邊,魔杖指着布萊克。
“布萊克,要知道,我等這一天也很久了。”斯內普扯動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居高臨下的說。
“從你逃出來開始,我就盼望着能夠抓住你,今天,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裏。”
羅恩被吓得幾乎跳起來,哈利就像被點擊了一樣。
此時此刻看着斯內普的表情,心中的天平開始偏轉,他們開始考慮布萊克是被冤枉的可能性。
“可是……”安瑞露出糾結的表情,“布萊克……”
“還記得你第一次被叫去校長辦公室是為了什麽?”斯內普冷漠的提醒。
第一次啊,因為懷疑他放進去布萊克。她怎麽可能不記得?那一天,發生了太多讓她心痛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還像做夢一樣讓人難以置信。
“不記得了。”安瑞眨巴這眼睛看着斯內普,湊前幾步,拽着斯內普的袖子,“等等呗……”
想說的話被一個眼神直接制止。
好吧,随你開心,反正到時候放出來彼得就什麽都解決了,現在先無所謂了。
“斯內普,你會後悔這個決定,你這個肮髒的鼻涕精,你會錯過真正的兇手。”布萊克惡聲惡氣的說。
“我可不認為殺死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叛自己最尊敬的領導者,殺死數十個麻瓜的人,除了你還有其他人選。”斯內普露出嘲諷的笑容,眼神中帶着冰冷的決絕,看到就生氣的眼神。
“鼻涕精——”布萊克氣急了沖過去,魔杖卻停留在他的腦門上,不止一個——安瑞的魔杖也瞬間舉了起來。
“給我一個理由,我一定會動手。”斯內普威脅的說。
安瑞松了口氣。還好沒打起來,按照他的生氣程度估計如果沒有聽進去她的話,阿瓦達可能都用出來,還胡扯什麽給我一個理由。真好。安瑞露出了笑容。
“等等,拜托!說不定有誤會。”赫敏猶豫了很久大聲說出來。
“閉嘴,愚蠢的家夥,不要議論你不了解的東西,自以為是自高自大!”斯內普直接罵回去,魔杖噴出來些許火花。
赫敏閉上了嘴。
“可以先給他一個機會嗎?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安瑞審視了一下局勢,也許這個時候倒戈不會死,所以就說了。
“在這之前你可以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麽相信他?”斯內普漠然的看着安瑞,感覺隔得好遠。
“破綻太多了,我只是不想看着無辜的人……好吧,哪怕不是無辜的,給他一個被審判的機會,而不是直接判死刑。”安瑞直直的看着斯內普,抿了抿嘴唇。
斯內普移開了視線。這個不算理由的理由,對于她還說也不是不可能。
再閑得無聊去懷疑安瑞嗎?怎麽可能。早就正視了,安瑞說謊的時候不會這麽淡定,她根本就沒有說謊的能力。
“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讓你說了。”安瑞笑眯眯的看着布萊克,自豪的說。
“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斯內普瞪了安瑞一眼。
布萊克惡狠狠的瞪着斯內普,惡心于他的施舍般的默許,但還是不得不解釋。
“我不是保密人,佩迪魯才是。”他沙啞的說。
……
之後的不用說了,斯內普瞬間就猜測到了一切。
信,還是不信。
“壓回去用吐真劑試試?”安瑞提議。
于是就這麽拍定了。
魔杖頂端忽然射出蛇形的細繩纏住了布萊克,只留下腳讓他走路。而且也有鎖魔的功能——他沒辦法變成阿尼瑪格斯。
“你怎麽來了?”安瑞完全無視眼前的人的臉色,閑聊一般的說。
只給了她兩個字。
“騎士。”
好吧,真是通靈性的狗啊,平時怕得要死,關鍵時刻竟然把天敵找來撐場面。
作者有話要說:
☆、攝魂怪與墳墓
只是一個眼神,哈利三人就只能乖乖的跟着,互相對視着,想要交換彼此的想法。
“騎士去哪兒了?”安瑞問。
“我讓它回去了。”沉默了一會兒,斯內普回答。很難想象騎士有多聰明,一句話馬上就遵從,就像個阿尼瑪格斯一樣。
“可是……”安瑞打了個寒戰,但是因為在霍格沃茨,外加在他身邊,不要在意了!“騎士才出去不久。”
“很早就看見它了。”斯內普斜了安瑞一眼,“我希望你起碼管住它,而不是讓它和一只愚蠢的野狗天天混在一起。”
被綁住的布萊克發出仇恨的哼哼聲,惡狠狠的盯着斯內普,斯內普露出得意的笑容,微微擡起的下巴對視回去。
“別忘了,現在你這條命是我施舍給你的。對你的救命恩人這種态度,我該說不愧是格蘭芬多。”斯內普嘲諷的說,救世主三人組皺了皺眉頭對視了一眼。
“我說……”前半句還是無奈的語氣,安瑞拽拽斯內普的袍子讓他別說了,幾個人從打人柳中跑出來,站在打人柳夠不到的地方看着它揮舞着枝條。
話說到一半,安瑞整個人緊繃住,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住了她。
記得原著裏這一幕是則麽回事來着?書中他的話。
不記得了,只能盡力去想。
“你在發什麽呆?”斯內普挑了挑眉毛,看着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安瑞。
“不,等等。”安瑞猛地想起來了——只要不是狗的形态,攝魂怪都能感知到,此時此刻……
一大波攝魂怪來襲~
安瑞覺得自己的腦海裏一瞬間出現了這個提示音。
“先回去!等會兒再出來……”來不及了。
仿佛置身冰窖,安瑞哆嗦了一下,雙手握拳。
遠處,攝魂怪出現了。開什麽玩笑,至少有100個,感覺就像陰兵一樣,而且,是100多個好久沒吃過飯的陰兵,剩下的只有無差別攻擊。
布萊克發出嗚鳴,意識已經再度不清醒了,眼中只有恐懼。戰鬥力不到0.5。
哈利昏了過去。
這個人……安瑞擡頭看着眼前的男人,瞬間,他把手移開了左臂——食死徒沒有守護神,他正在早早的準備上戰場。
“那個,西弗勒斯,我有個好辦法。”安瑞左手用力握拳,臉上的表情才稍微自然些,用右手揉了揉發僵的臉,“我帶着他們逃跑,這裏你頂着,怎麽樣!”
安瑞覺得眼前的人額角已經有什麽在跳了。
這個時候還有開玩笑的興致,不知道安瑞的心是用什麽做的。
不過這裏的人,除了布萊克,他都要保護,這樣也許也是個好主意。
“安瑞,你帶他們走,記得不要愚蠢的往禁林裏鑽,否則……”
“開什麽玩笑,才不走咧。”安瑞也不管玩笑是她先開的,果斷打斷眼前的人,緊握着魔杖。
“呼神護衛。”
一只美麗的天鵝從杖尖射了出來,圍繞着幾個人,讓攝魂怪不敢靠近。
打人柳那邊也被圍住了,退不回打人柳裏面去,恐怕真的沒什麽辦法了。
誰知道霍格沃茨的攝魂怪會餓到連教授都想吃啊!
天鵝飛的很快,保護着哈利幾人,還有受驚的大狗狗。
太陽早就下山了,月光籠罩着霍格沃茨,禁林邊上能夠隐約看到一個幾個人影,白色頭發的女孩面無表情的站在黑色的人身邊,有些暗淡的銀白色的天鵝守護神像一只鳥一般急速的繞圈飛行。
哈利醒了過來,就像從噩夢中驚醒再次看到噩夢一樣,瞳孔瞬間收縮,只不過這次好得多,他沒有昏過去,而是握起了魔杖。
“呼神護衛”
“呼神護衛”
“呼神護衛”
聲音重疊在一起,哈利成功了,赫敏只是讓魔杖頂端多了些銀色的絲線,羅恩什麽都沒叫出來。
可是銀色的杜鹿沒過多久就消散了,天鵝飛的越來越慢。
“跟我過來,不要自以為是的耍小聰明。”斯內普的語氣就像在地窖懲罰學生一樣,似乎沒有什麽緊張的感覺。他的眼睛盯着布萊克。
布萊克冷靜多了,被飄起來之後用眼神示意安瑞,很明顯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麽——“給我個魔杖,我幫你們”。
直接無視掉他,拽着哈利和羅恩就跟着斯內普跑。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跟着就對了!!
攝魂怪快要接近的時候,斯內普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被安瑞幾乎是踹過來的哈利,一揮魔杖,幾個人消失了。
一種不是很明顯的空間擠壓感,然後幾個人出現在了一個地宮裏,哈利幾人明顯松了一口氣,癱在地上。
安瑞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左右——這裏,以前沒見過啊。
怪不得不緊張來着。
“西弗勒斯,”安瑞覺得自己這麽叫他的時候布萊克明顯極度不高興,“那個地方可以幻影移行嗎?”
“我想你應該不會愚蠢到覺得鄧布利多會給霍格沃茨留下破綻,”斯內普雖然這麽說,但是口氣很“溫和”,沒錯,就是溫和,沒有嘲諷也不冰冷,但是感覺怪怪的,澀澀的,聽了有種想哭的感覺。
看看周圍,他們都沒有露出異樣的表情來。
“這裏就在剛剛那個地方的正下方。”
“好神奇,是傳送魔法嗎?”
“還有牢不可破誓言,擔保人是鄧布利多。”斯內普站定,警告幾個人,“不要亂走。”
“憑什麽!鼻……”布萊克嘴巴上的東西被安瑞好心摘下來可以說話了,一張嘴就滿口跑火車,安瑞一巴掌又把封口的東西貼回去了,啪的一聲,超級響。
“這裏是幹嘛的?”安瑞眨眨眼睛,“我感覺不到攝魂怪就在頂上。”
她對攝魂怪很敏感,本來很遠就能感覺到。
“有魔法保護。”斯內普簡單幹脆的說。
安瑞的目光被一邊的長方形的東西吸引了。
“那是什麽,雖說是玻璃做的,但是好像棺材啊……”
“就是。”斯內普回答。
反正都看到了,一具屍體罷了,沒什麽利用價值,只不過被太多人知道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還有被揭穿的失措感——從來,這個地方只有他一個人。
安瑞試探的走了幾步,見沒有阻攔,就好奇的把頭探過去,之後吓的差點把脖子拽下來。
啥玩意兒啊!
沒體會過的人是不會了解這種感覺的,你長成你自己都不認識的奇奇怪怪的樣子,就算很漂亮沒錯,然後莊嚴的端詳自己的屍體。
屍體不是這麽埋的吧?雖然說要在地上挖個坑,棺材丢進去,可是有人說過要挖這麽大嗎?
四周還是泥土的牆壁,很英國範的不加修飾,一邊點着長明燈,很久都不會停止發光。玻璃棺材很大,裏面夠躺兩個人的了,裏面的女人,安詳的閉眼,就像睡着了一樣。
這個睡美人睡了十多年了,一看膚色就沒有呼吸,為什麽不腐爛恐怕就是因為這破棺材——不是沒想過自己曾經的身體,想到的無非是化成灰了,今天這麽突然的看到,萬千感情交集于心啊!!
女人不是很高,但是也不矮,十足的東方人柔和的面孔,眉毛和嘴角帶着笑意,黑色的長發散在兩側,哪怕是熟悉的人,也不敢認她——臉色是上了七八層粉一樣的白,還帶着點鐵青的感覺,應該叫蒼白,頭發死後似乎還長了,閉着眼睛卻似乎随時都會坐起來。
安瑞打了個哆嗦。
她不看盜墓小說的,怎麽搞的活脫脫的鬼故事那樣,又躺在棺材裏的人是自己,又十年沒腐爛,頭發還長了。
原來用魔法不知鬼屋這麽容易來着。
“這女的長得真可怕。”憋了半天,安瑞就憋出這一局,然後視線開始飄,就是不看那個棺材。
繩子早就被安瑞解開了,不過還是下了一個禁锢的魔法,本意是讓布萊克休息一下,不過完全不知好歹的朝拿着魔杖并且恨不得殺死他的人身邊走去,一臉“你不是不想我看嗎?我偏要看,你打我啊”的表情。
斯內普剛準備打他,布萊克自己先石化了。
氣氛有些凝固,布萊克看到棺材裏的人的一瞬間表情就變了,整張臉都凝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