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借兵殺人不沾手

明雨澈受了玉子曦一踢之後大腦似乎清醒了一些,搖搖晃晃站起身來之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眼神有些陰郁地看向面前的玉子曦,輕笑了一聲,說道:“自身難保,還在這裏扮演正人君子嗎?笑話!”

話音剛落忽聽林子外頭傳來一聲男子的慘叫,于是眼神一變,加快了步子出去查探,玉子曦松開了抱住洛顏夕的手然後背過身去,說:“把衣襟整理一下,我過去看看出了什麽事。”說完,跟上了明雨澈。

三人走回衆人面前時發現晌午出來挑事的幾個鞑子正揮舞着手裏的短刀長刀招呼向了玉府的家丁,幾個不懂武功又中了媚藥的丫鬟被縛,多少挂了點彩,男丁有兩個受了重傷的,孟長春等人試着抵擋了幾下,但是身上那滾燙的感覺一直在侵蝕自己的理智,明顯招架不住。

玉子然和玉子朝無奈雙雙割破了自己的掌心然後恢複了一點理智之後就迎上了對方的進攻,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也是硬撐不來。

明雨澈本是準備在一旁看戲的,心想這玉家的少爺們能全部被肅清了倒不是件壞事,只是身子突然一陣燥熱,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強忍住心底裏原始的欲望。

玉子曦見勢不好只得加入到戰事裏,動作飄逸大氣,可謂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那美麗的姿态一時間甚至讓幾個鞑子失了神。

“王子殿下,這些丫頭咱幹脆不要了吧,瞧瞧這個男人,細皮嫩肉眉清目秀的,我們何不綁了他回去呢,王子您不是從來不拒絕長相漂亮的男人嗎。”那游民當中突然有個目光猥亵的男人對那身強體壯的小王子提議道。

玉子曦聽在了耳裏,面色一沉,袖口裏飛速撇出一枚飛镖,可惜因為身子有些疲軟竟是射偏了,只稍稍擦了對方一縷發絲而已。

雖是這樣,那亂出注意的男人還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嘀咕道:“王子,這男人像是中毒輕微,我們謹慎一些為好。”

“哼,再威風的老虎中了我的迷疊散也會變成曲意讨好的小貓咪,我倒是看他能撐到什麽時候,要說這中原真是盛産美人啊,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生得這般出水動人,要我說,幹脆把這幾個男人全部捆走算了,哥兒幾個好好享受享受。”那小王子一臉猥瑣地說完,指了指玉子曦,玉子朝,玉子然以及慕容淵,倒是不包括府裏的丫鬟們。

這時,有人突然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明雨澈和洛顏夕,于是趕緊對那小王子說道:“殿下,瞧着那邊了嗎,那個男人雖是健壯了點,但是也不失為一個美人啊,幹脆一并收了吧。”

明雨澈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只是接着就笑開了,說:“爺從來不甘為人下,這幾個不要命的倒是敢挑釁于我。”

洛顏夕狐疑地看了一眼明雨澈,心想他如今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有興致為自己方位的問題糾結,倒是從容不迫,不慌不忙呢。

玉府的人除了玉子曦還尚且堅持着退敵之外其他人被抓的抓,倒地的倒地,看來情況很是不妙。

撐着搖搖欲墜的身子,玉子曦回身看了洛顏夕一眼,面色緋紅,倒是突然間有那麽點勾人的味道。

還不等洛顏夕意-淫就聽玉子曦輕啓了一下薄唇,說道:“趕緊走,別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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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手裏的劍突然脫落,向後仰去。

明雨澈眯着眼睛看着玉家的主仆遇上的慘況笑了笑,只是小腹突然又是一陣燥熱,心道不好,正欲通過自殘來穩住心神卻忽見洛顏夕突然抽出了他腰間的佩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臉上的表情陰晦難猜。

明雨澈心裏一個咯噔,想自己能做了皇上的禦前侍衛伸手算是了得,卻是沒想到剛才因為一陣子的暈眩竟是忽略了這個女人突然的動作。

因是搞不懂她這麽做的動機,明雨澈挑眉問道:“你這是做什麽呢?”

“把你的人都喊出來吧。”洛顏夕笑意不明地說。

“什麽意思?”

“屢次殘害玉府的少爺沒有得逞,這一路卻敢如此招搖的跟上來,你可別告訴我你暗地裏沒有安排人一路随行。”洛顏夕眼神一沉,說道。

“你想多了,本少爺壓根就沒把玉府那幾個喽啰放在眼裏,何須多餘的人跟随。”

“你以為我相信嗎?”洛顏夕一笑,那利刃逼近了明雨澈的脖頸幾分,竟是擦出了一溜血絲。

“瘋女人,你該不會是不要命了吧!”明雨澈有些氣惱地喊了她一句然後試着往後退了一步卻發現洛顏夕舉着利劍狠狠地貼了上來,并且威脅道:“怎麽,你客棧裏的那群屬下突然消失了,總不至于是扔下自己的統領先行一步了吧,是要我通過殺了你引出他們嗎?”

“本少爺原本不想取你性命的,你倒是尋死呢!”明雨澈咬了咬牙說道。

“不瞞你說,想取我性命的遠不止你一人。”洛顏夕說着往玉子曦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問道:“拿你一條命換取玉府十幾條命,你認為這筆生意是否劃得來?”

“你倒是為我擡高了身價,我是不是得謝謝你呢。”明雨澈陰沉着臉說了一句接着拍了拍手,瞬間那林子裏嗖嗖地閃出了十幾個如同鬼魅一般身手利落的男人,齊齊地看向洛顏夕說道:“放開統領大人!”

“我若不呢?”洛顏夕毫不畏懼威脅,拿劍繼續抵着明雨澈的脖子問道。

“你想怎樣?”其中一人問起了對方的條件。

“很簡單,把那幾個流氓給我抓起裏取得解藥,你們家親愛的大人可是也中了招,若是不及時服用解藥可是會□攻心而死呢。”洛顏夕似笑非笑地說道。

一行随從随即看向了明雨澈,見他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于是展開了瘋狂的厮殺,竟是不出片刻就把小王子的随從們全部斬殺在刀下,只留了那吓得直哆嗦的小王子咒罵道:“你們這群狗-娘養的玩意兒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居然敢對我的屬下下手,我回去若是禀告了父汗,他一定會派兵過來殺光你們祖輩所有人的,然後把你們的女人抓回去充當軍妓!”

明雨澈見他如此嚣張突然有點不悅,也不顧及那刀鋒是不是正侵蝕着自己的肌膚,冷笑了一聲說:“你盡管回去如實相告便好,告訴他我們明國根本沒有沒把你這些狗雜碎放在眼裏,他若是有膽量與皇室為敵盡管試試。”

那小王子一聽牽扯到了皇室臉色突然難看了許多,卻沒敢深猜這群人究竟是什麽身份,嘴裏叽裏咕嚕又用自己的語言罵了幾句,說:“從來沒聽說有人會配制媚藥的解藥,那東西一旦沾了,除非和異□-歡,不然別指望這毒能解得了。”

“你還不老實是嗎?”明雨澈手底下的一人做出一個舉刀要砍的姿勢威脅道。

“哼,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若是不信就算給我們來個搜身也行,這藥根本解不了。”那小王子理直氣壯地回答說。

衆人心裏全是一驚,少了意念的支撐皆是開始意識不清起來,自制力弱的家丁甚至有動手撕扯丫鬟衣裳的,卻是被玉子曦揮劍砍去了一只手,一聲凄厲的慘叫驚起了林子裏無數的鴉雀,聽着格外的凄厲。

“誰再胡來我直接要他的命!”玉子曦突然威脅地說了一句,臉上少了平日裏僞裝的柔和恬靜,看着陰厲許多,想來是準備拿這種方式來震懾一下衆人,別是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來。

衆人稍一遲鈍,但是立馬又有人耐不住體內的躁動試圖找人解火,卻是被玉子曦一腳踢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吐了一大口的鮮血。

如此下去定然是要亂作一團的,洛顏夕心裏着急卻是發現明雨澈看向自己的眼神開始迷離魅惑起來,性感的嘴唇裏吐出沉重的氣息,噴在洛顏夕的臉上讓人不自覺跟着紅了臉。

“水。”洛顏夕忽然想到這一點,然後問那群突然閃出來的禦林軍,道:“可曾見到附近哪裏有河流的?”

“不遠處倒是有一條。”其中一人回答着,意識到了洛顏夕的用意,說道:“那河流很急,雖說這天氣還算暖和,但是河水依然冰涼,怕是這些姑娘的身子會吃不消呢。”

“死了也比失節好,如果這些女人真的做出了什麽過分的舉動,這輩子怕是完了,勞煩幾位大哥将他們全部扔到河裏去吧,那河水越是冰冷就越是能起到提神的作用。”洛顏夕說着扔掉了手裏的劍,扶住了明雨澈,說:“真是流年不利,居然會遇上你這無賴。”說完 ,攙扶了明雨澈随着衆人一并往河邊走去,一路上景象可謂壯觀,只見那些玉府的丫鬟們拼命摟住了抱着自己的禦林軍侍衛的脖子,又是親又是啃的,甚至連那些男家丁都跟着湊熱鬧,對禦林軍的人動手動腳起來。

玉子朝他們終究是有功夫在身,這一時半會倒不至于徹底泯滅了人性,幾人一路忍着身體的異樣随着衆人來到河邊之後全部跳了進去,一入水都清醒了許多,全部貪戀起河水的清涼來。

“說起來,四爺那般精于毒藥,如何會發現不了呢?”洛顏夕坐在河邊皺着眉頭問向身側長身玉立沒有動作的玉子曦。

“嚴格來說,媚藥算不得毒藥,老四向來不屑于對此多做研究,沒想到今日卻是吃虧在這上面。”玉子曦說了幾句接着嘆了口氣,說:“這樣一來倒是壞了我的計劃。”

“什麽計劃?”洛顏夕突然很感興趣地問道。

“和你一樣,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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