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
而去。
花生雖有心參與行動,以便盡快消滅鄱陽王完成任務,可是為了避免小王爺的行蹤遭人起疑,他只好強行忍耐再等三天,才能借故外出進行第二步計劃。
如此一來,不僅可以促成小王爺事後外出失蹤的假象,時間又事隔三天,可避免別人聯想到他們身上。
再說錦衣衛已接獲密報,指稱燕王早有野心,府中不僅網羅無數江湖高手,尚且不斷的對外招兵買馬,而且在王府四周廣建府邸,并且充分供以吃、喝、嫖、賭等各種享受,可謂花費不镄。
由此推論的話,燕王府中必有一座為數可觀的寶庫,正所謂既入寶山,豈有空手而回的道理,身為空空門少門主的花生,更是一副躍躍欲試,期待良機。
幸好他現在的身分是小王爺,不但行動方便,想到哪都不會有人阻攔,而且可以随心所欲的翻覽秘密檔案,對于密探的偵察工作,可謂助益不小。
第二天,他終于查知寶庫的正确位置。
潛伏、縱躍、輕掠,沿途小心謹慎的尋找掩護藏身,終于皇天不負苦心人,讓他順利的侵入庫房重地。
只見珍珠、貓眼、翡翠……等各式各樣珍藏應有盡有,數量之龐大,就連花生都要嘆為觀止。
“這座寶庫藏最之豐,竟有我花家四座寶庫以上的等值收藏,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就連曾派爪牙四處擄掠搜刮民脂民膏的周王和胡相國,也是小巫見大巫。由此論斷,咱們這位燕王的野心,恐怕也是不小吧?”
于是,花生花了一整晚的時間,将庫房中最值錢、最輕便的珍寶搬走一空。
隔天一早,帳房管事進入庫房清點,立刻發現短少了為數可觀的珍藏,這一殘酷的事實,有如晴天霹靂一般,頓時在燕王府裏引起一場大騷動。
燕王更是怒極的當場處決了守衛,還怒氣未消的罵着手下飯桶。
這時候奉命調查竊案的呂總管快步進入大廳,道:“啓禀王爺,卑職發現重大線索了。”
“快說!”
“是!卑職在庫房角落發現一枚鄱陽王的腰牌。”
“當真?”
呂總管立刻呈上腰牌。
“嚎!果然是南宮智人的獨門令牌,真是膽大妄為了,他們難道不怕被殺頭嗎?”
“禀王爺,這些湖匪每個人都是犯罪累累的江洋大盜,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自然不将官府放在眼裏。再說,卑職還聽到一些傳言,只是不知是否屬實。”
“你說。”
“是,傳說滑陽王之所以能夠安然度過官兵的多次圍剿,全是叛賊胡惟庸所故意縱容,以致官兵多次無功而返,而讓他日益坐大,終于成為黑道的第一大幫派。”
“胡惟庸?他不是已經失蹤多時了,又怎會和這件竊案扯上關系?”
“王爺別忘了,我們曾經派人假冒周王爺的人,欲劫太平錢莊失利,以致嫁禍江東之計胎死腹中。”
燕王臉色一變,連忙喝道:“來人,有請蔣師傅。”
不久,花生便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快步進來,心中不禁笑道:“是他!化血魔刀,想不到我這招嫁禍江東之計,居然歪打正着被我蒙對了。”
化血魔刀不待詢問,連忙道:“啓禀王爺,卑職也是和呂總管持相同看法。”
“你也是認為昨夜的竊案,是胡惟庸針對太平錢莊一案的報複行動?”
“正是如此。”
“可是本王卻覺得其中疑點重重,不僅破綻明顯,而且巧合不少,似乎也是一條嫁禍之計。”
花生心中暗驚道:“高明,想不到這位王爺才是最難對付的厲害角色。”
“這……莫非王爺另有發現?”
“目前僅是猜測而已,說出來只會擾亂人心,多說無益,對于本案你們準備如何破案?”
呂總管道:“卑職建議兵分兩路同時進行,一方面派人南下追緝鄱陽王及失物,另一方面續查王府附近的可疑人物。”
“嗯!可行,只是追緝失物該由誰負責?”
花生連忙越衆而出,道:“禀父王,兒臣願意擔當這項任務的指揮人選。”
燕王有些意外道:“你……”
“請父王成全。”
“好吧!這路的任務就以你為主,蔣師傅為輔,務必要追回這批失金。”
“謝父王。”
※ ※ ※ ※
探子,也是密探的一種,只不過他另外肩負快速傳遞消息的任務。
早在案發當天,燕王就派出了所有的探子,有如蜘蛛網一般,密集而迅速的完成極為有效的聯絡網。
第二天花生騎乘快馬,随着五千名護衛南下,沿路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一點也不像在緝兇,倒像在度假一樣。
唯有化血魔刀叫苦連天不已。
原因非常筒單,有個小主子在旁邊,他不但不自由,更不能做主,一旦出了意外,他不但要負起全部責任,而且保證吃罪不輕。
所以,沿路上他不但夜夜失眠,甚至稍有風吹草動,他便會疑神疑鬼,幾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簡直令他度日如年。
俗語說,怕鬼的人,愈會碰到鬼。
這也是花生早已等待許久的計劃中的第二步棋。
計劃中由上官飛虹為餌,先對鄱陽王的羽翼幫派加以重創,再洩漏消息給對方,讓他們知道燕王府将于三日後,派出主力部隊圍剿鄱陽王的賊窩,終于,當部隊經過落魂坡時,遭埋伏襲擊。
亳無預警地,一陣暗器滿天飛來,當場便造成近百名護衛的傷亡,接着便出現八十多名的黑道殺手,雙方頓時陷入一片混戰。
一開始肘,化血魔刀還能照顧着小王爺,可是不久便自顧不暇了,一方面局勢混亂,另一方面是花生有意趁機詐死脫身,便藉機脫出戰場。
畢竟流光遁影輕功是武林中的絕學,只見他乍滅乍現間,便已掠上落魂坡頂,并迅速地脫下衣服,穿在剛才被選中、身材近似的倒黴鬼身上,接着一陣亂刀砍劈,将屍體砍得血肉模糊,才算完成嫁禍江東之計中,量重要的最後一步棋。
小王爺的被殺,将造成燕王毫無退路的困境,唯有殺了鄱陽王為子報仇一途。
接着,花生便像在看一場精采無比的戲碼一樣,輕輕松松的看着坡下的血腥屠殺。只覺殺聲震耳欲聾,令人聞之熱血沸騰……
這一場戰鬥直到黃冒昏時刻,才逐漸有了結果,畢竟是王府護衛棋高一等,素質比較整齊,較之由江湖亡命臨時拼湊的黑道幫派,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剩下的三百多名黑道殺手,眼看大勢已去,紛紛轉身逃離現場。
化血魔刀并未下令追趕,反而急于找尋小王爺的下落,不久他終于找到了——屍體。
化血魔刀面對這種結果,他只覺得頭皮發麻,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有人建議他,一面派人回府報喪,一面部隊開拔,迅速取得鄱陽王的項上人頭,以便将功贖罪。
化血魔刀聽了,立刻欣然照辦。
小王爺被殺身亡,雖然不是他們的過錯,但是護主不周卻是事實,他們心中非常明白,這一趟苦差事不但是白幹了,如果不好好補救,很可能大夥兒都小命不保了。
憤恨之餘,有的護衛便開始遷怒黑道殺手,凡是受傷未死的、紛紛被他們亂刀砍死。
人叢中突然一陣騷動。
“有奸細,她們是女的,居然敢冒充王府護衛,真是罪該萬死。”
只見三名身材嬌小的護衛,正被大夥兒團團圍住,可能是剛才的一場觸目驚心的混戰,把她們吓得手腳發軟,或者是她們已經筋疲力竭了,竟然沒多久便被大夥兒捉住了。
正打算功成身退的花生,好奇的轉頭一看,不禁叫苦不已。
因為被擒住約三女不是別人,正是鐵扇公主等三女。
“蔣護衛,依你看該如何處置這三名女奸細?”
化血魔刀低頭看了已經昏迷不醒的三女一跟,便由懷中取藥讓她們服下,才淫笑道:“這三個黃毛丫頭竟敢打我們的小報告,我們也可以打她一炮,不知各位兄弟認為如何?”
衆人立刻欣然同意。
這時一聲震天長嘯自坡頂上傳來,有如春雷驚蟄般一鳴驚人,有如穿雲裂石般震撼全場。
衆護衛當場被這一聲龍吟虎嘯所震懾,每個人臉上都變了臉色。
化血魔刀突然若有所覺的驚呼道:“小心……”
衆護衛尚未意會過來,外圍便傳來一連串的凄厲慘叫,接着他們終于看到一道快愈閃電的人影,向他們飛撲而來。
突見人影縱躍而起,迅速越過衆人直向化血魔刀撲去。
化血魔刀見對方竟敢舍棄衆人而撲向自己,更是怒不可遏,暴喝聲中,接連數刀猛攻來敵。
懾人魂魄的刀光,如遇看不見的魔手阻擋般,突然變形扭曲,被偏移彈開……
“罡氣!”
化血魔刀眼看攻擊徒勞無功,不禁變色驚呼出聲。
他還來不及采取反制行動,突覺全身一麻,已經無法行動,成為對方的階下囚了。
“要命的話,就快點放人。”
“你……你究竟是誰?沒有人可以在一招之內,便輕易地挫敗老夫的?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花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怎會沒有人呢?據我所知懾魂魔君便曾挫敗過你,虧你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大話。”
化血魔刀臉色突然大變,顫聲道:“你……你就是……”
“不錯!你總算沒有靶我這個救命恩人忘記,也不枉我救你一命之誼。”
化血魔刀聽得心膽俱寒,再也不敢心存僥幸妄想脫身了,連忙吩咐手下将三女搬上馬車。
花生二話不說當場放人,并且提出警告道:“希望你不要派人跟蹤或是追緝,否則的話,懾魂魔君的下場,便是你的榜樣。”
這一番話讓化血魔刀聽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輕視他的警告,只好跟睜睜地看着馬車揚長而去。
花生将馬車趕至決戰現場視線外的轉角處,便舍棄馬車,将三女挾起往深山叢林飛掠而去。
不久,他便發覺三女嬌喘噓噓,香汗琳漓的扭動嬌軀,有如八爪魚一般緊纏着他,纖手更是不顧羞恥的盡往他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摸索、探求。
花生當然知道她們的需要,武林中人都明白,魔教兩大護法化血魔刀和紅魔手,是出了名的老色魔,都是幾近變态而且是貪得無厭的色中餓鬼。
尤其是兩人狼狽為奸共享的“烈女淫”,更是厲害無比的媚藥,任何三貞九烈的貞節婦女,只要誤服烈女淫,保證比妓女還要淫蕩無恥。
此刻的鐵扇公主正忍受着熊熊欲火,忍受着淫毒的蝕骨銷魂折磨,只見她汗如雨下撕扯着自己的衣裳……
花生知道他不能再拖延時間了,連忙一陣急掠,終于找到一處隐密洞穴,并迅速地為她們寬衣解帶……
不一會兒工夫,三具白玉無瑕的玲珑玉體便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給我……求求你……”
眼前的景象,任花生是鐵石心腸的木頭人,也不禁為之怦然心動,一陣激情……他,終于撲了上去……
幾番綢缪,幾番風雨,他也沉醉在欲仙欲死的欲海中……
※ ※ ※ ※
翌日清晨,花生睜眼一瞄,只見她正含情脈脈的凝視着他,臉上盡是沉醉在愛河裏的幸福表情。
“公主醒了?可覺得有何不适?”
花生愧疚地道:“事出太突然,當我趕到現場救你們時,你們已經身中媚毒,我只好……”
“都怪我不好,是我沒有知會你而親身涉險,以致拖累你差點遭到殺身之禍,幸好皇天保佑,我們都平安的度過危機,可是你怎會假冒我堂兄的身分呢?”
花生黯然的說明事件經過,才嘆息:“我又何嘗願意這樣?實在是事出突然,如果我不冒充他的身份,便無法調動王府兵馬對付鄱陽王,一旦讓他發動攻勢,皇城将面臨內憂外患的困境。我身為侍衛統領,豈能為了個人的名譽,因一己之私而危及皇城的安危。”
鐵扇公上驚訝道:“想不到堂兄會遭遇這種不幸,更想不到南宮世家竟敢包藏禍心,陰謀造反叛國。”
“我已經派上官飛虹前去迎擊了,相信短期間,必能收到阻敵效果。”
“以鄱陽王的黑道勢力,再加上東洋倭寇的海盔,實力之雄厚比七大門派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僅派出兩百多名王府精兵,仍然不足以抗衡,我不明白你為何舍近求遠,不動用官兵,卻向燕王府求救?”
“一方面調動官兵會打萆驚蛇,效果将事倍功半,再說兩軍對戰難免傷亡,滅敵一萬自損三千,這筆帳無論怎麽都不劃算。”
“我明白了,原來你是以驅狼鬥虎之計,讓他們自相殘殺,以消滅他們的實力。”
“還是你聰明,一下子就看破了我的打算。”
鐵扇公主羞赫的看了他一眼,才低頭輕聲道:“公事方面,你能如此精打細算,那麽私事方面,你又打算如何?”
花生低頭吻了她臉頰,輕笑道:“我打算把你們娶回去,來個金屋藏嬌,這個算盤你說好不好?”
夏荷欣笑道:“太好了,奴婢保證驸馬這算盤穩賺不賠。”
鐵扇公主雖是滿心歡喜,卻不敢露骨表現出來,突聞夏荷興奮叫聲,不禁白她一眼,笑罵道:“死丫頭!你滿腦子除了金錢之外,難道沒有比邊個更重要的事了嗎?”
夏荷一臉正經地道:“當然了,俗語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由此可見錢是萬能的這句話不假,像我們現在出宮在外,要是沒有錢的話,不但寸步難行,恐怕還會餓死異鄉呢!”
冬梅笑道:“公主還有閑情與她這個財奴擡杠?倒不如和驸馬商量如何安置我們主婢三人才是正題。”
鐵扇公主兩眼一轉,突然冷哼道:“有什麽好商量的?還不是和孔雀她們一樣,被他往家裏一丢,這樣他就可以在外面繼續尋花問柳,繼續風流快活了。”
花生臉皮再厚,也被她說得面紅耳赤道:“好公主,請你口下留情,別再掀我的底牌糗我了,下次我絕不敢再亂來了,這次你就饒了我吧!”
他這一告饒,三女才轉嗔為喜的笑了起來。
鐵扇公主佯怒嘟嘴道:“以前我們沒名沒分,我也不能管你。現在可不同了,我們已有夫妻之實,如果你還敢在外面亂來,我就閹了你,讓你進宮當太監。”
“這太狠了吧?”
“怎麽?別人能娶個三妻四妾就不錯了,你已經有十幾個妻室,難道你還不滿足,還想再娶不成?”
花生見她柳眉豎起嗔怒的模樣,顯然動了真怒,連忙陪笑道:“我哪敢呢?公主別誤會,我只是對太監感到刺耳,絕無其他意思。”
鐵扇公主冷哼道:“那只是警告而已,你如果規規矩矩的怕什麽?”
花生一面陪笑,一面心裏叫苦連天的忖道:“我的媽呀!我怎麽這麽倒楣呀!沒事亂開什麽槍嘛!一個孔雀郡主已經夠我頭疼了,如今又惹了這頭母老虎,以後哪有好日子過?還要我規規矩矩過日子,豈非要我老命?這該如何是好?”
鐵扇公主穿妥衣裙,望着地上的點點落紅痕跡,不禁羞紅了臉。
花生看得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鐵扇公主白了他一眼,嗔道:“看你做的好事!如果讓皇上知道了,看你還笑得出來嗎?”
花生哈哈一笑的抱她狂吻一陣,道:“這樣豈不更好?反正我也要提親的,皇上遲早總會知道,否則的話,我如何娶你回家?”
鐵扇公主聽得滿心甜蜜的笑道:“你就會甜言蜜語騙女人,難怪她們會被你吃得死死的。我看不把你的舌頭割掉,一定還會有女人上當……嗯!”
花生可不想聽她說教,立刻低頭吻住她的嘴唇,熱情的摟抱着。
冬梅兩女輕笑一聲,便收拾行李轉身而去。
良久之後,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鐵扇公主喘道:“別再鬧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花生依然抱着她溫存道:“你想談什麽?”
“既然你不想動用官兵,光靠上官飛虹這批精兵仍不足以成事,你可有補救對策?”
“有道是擒賊先擒王,我打算趁機混入賊窟,等待機會刺殺鄱陽王等幾名首腦,造成混亂之後,上官飛虹便可以趁機消滅他們。”
“這個計劃是不錯!只是你所冒的風險極大,我不放心。”
“你別瞎操心,我會小心謹慎的,冒一點小風險算不了什麽。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臨陣退縮?”
“好吧!那我應該怎麽協助你?”
“不用了,你只要乖乖在家等我凱旋歸來就好,別忘了你是公主的身分,萬一出了事,我可擔待不起。”
“哼!你別杷我看扁了!”
花生氣急敗壞地道:“你就別讓我操心好不好?像剛才這種意外是無法防備的,只要再碰上一次,都會讓我們悔恨終身的。”
想及剛才的遭遇,在不知花生身分前,自己确是痛不欲生,鐵扇公主不禁打了個寒顫道:“好嘛!我就先回花家堡等你,事情如果辦好就快回來,可別讓我久等哦!”
“這才乖,我會以最快的方式退敵,然後回京請求皇上賜婚的,你就乖乖等着當新娘吧!”
“死相。”
鐵扇公主羞喜的嬌嗔一聲,才心甘情願的轉身離去。
花生怕她們陽奉陰違,不放心讓她們任意行動,便改變初衷,決定先護送她們返回花家堡安頓好,他才能安心的進行下一步行動。
一行四人歡天喜地的趕赴揚州。
初嘗禁果的美妙滋味,立刻讓三女食髓知味,一路上遇有空閑,她們便纏着花生翻雲覆雨,旦旦而伐,夜夜春霄。
花生左擁右抱,沐浴在脂粉堆中,一律來者不拒,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施展十八般武藝,将三女侍奉得樂翻天,大家雨露均沾,個個臣服在花生的懷中。
原本自恃身分的鐵扇公主,每次都醉在花生的胸懷中,再也顧不了自尊,對花生心服口服的言聽計從,如小貓般乖順聽話。
※ ※ ※ ※南宮世家。
近百年來,在白道俠義門派中,除了七大門派之外,唯一足以相抗衡的武林世家,江南一帶的龍頭,“南霸天”南宮無忌。
盡管他是南方之霸,白道之王,在江南的地盤上,可以任憑他呼風喚雨,予取予求,但是在北方,他卻虎落平陽難有作為。
他萬萬沒有想到完美的誘敵計劃,會被孔雀郡主這個程咬金破壞,動用官兵的力量,以捉拿白蓮妖孽為借口,将太原城宵禁,大肆搜索可疑人物。
事出突然,他在措手不及之下折損了少部分的手下。
迫不得已只好匆促退走,卻在半途遭到埋伏暗襲,更是損失慘重。
無奈之下,只好向丐幫求助,才得以全身而退。
這一役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既丢裏子也失面子,只氣得南宮無忌差點吐血,将花無缺與孔雀郡主恨入骨髓,發誓要将他們挫骨揚灰。
不料,剛回到家裏,連一口茶都還沒喝到,便聽到南宮玉珊懷孕的消息,立刻當場吐血昏倒。
一連串的打擊,加上急怒攻心,讓他幾乎一病不起,幸好靠着珍藏的靈丹妙藥救回老命。
當他睜眼醒來時,已是第七天的早晨,衆人圍在病榻之前,只見除了他的四位夫人外,還有六名豆蔻年華的少女在場。
他想爬起卻又虛弱的倒下,一旁的黃衫美婦忙關切道:“您快別亂動,有事交代我們就好了,孟大夫說您這陣子必須好好靜養才行,千萬別再操勞過度,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香君,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到底……”
黃香君幽怨道:“您還問我怎麽回事?我們都快被您吓死了。”
一旁的紅衫美婦急道:“孟大夫說您最近受了內傷,不但沒有好好療饬,還逞強長途奔波使傷勢惡化,才會稍受刺激就一病不起……呸!烏鴉嘴。”
南宮無忌才想起自己病倒的原因,不由臉色一沉,向白衫美婦道:“慧君!玉珊那丫頭呢?”
蕭慧君愁眉不展道:“她最近害喜得非常厲害,每天都吐得酥軟無力,所以才沒有來探望您,您千萬別再怪罪她好嗎?”
“哼!你就是會寵她,難怪她會闖出這麽大纰漏。”
紅衫美婦道:“玉珊丫頭也是想替青雲出口氣嘛!誰知道花小子會欺侮了她。現在又懷了他的孩子,我看大家不如冤家變親家,成全他們算了。”
南宮無忌沉吟不語。
黃香君道:“老爺!美珍說得不錯!那孩子能贏得武狀元寶座,相信人品也不會太差,匹配我們家玉珊正好門當戶對。”
南宮無忌皺眉道:“可是我一直懷疑他和北霸天的關系非比尋常,萬一我的疑慮是真的,玉珊嫁給他豈不是羊入虎口,求先蒙利反受其害?”
“這……”
綠衫美婦冷哼道:“我看一定是這樣沒錯,總管不是說了嗎?這一次太原慘敗,全是孔雀郡主在破壞,而她是花小子的妻室之一,以此推論的話,花小子與花無缺的關系非比尋常。”
南宮無忌臉色大變,怒道:“雯莉說得不錯!他們果然關系密切,我差一點上了他的當,如果答應他們親事,豈不引狼入室。”
說到激動處,人已搖搖欲墜,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不己。
黃香君見狀,連忙點中他的“黑甜穴”讓他安靜休息。
柳美珍忍不住埋怨道:“四妹!你不幫忙就算了,何必說這些沒憑沒據的話來吓人?萬一事情不是這樣,你豈不是害了玉珊丫頭嗎?你可別忘了,玉珊之所以會落到這地步,追根究底也是為了你家青雲出頭的,你這麽做太不應該了。”
鄭雯莉急道:“二姊!你怎能這樣誤解我?大家在一起讨論事情,自然要将所有可能考量進去,倘若我的猜想如果沒錯,難道你還想讓他們成親嗎?”
柳美珍頓時無言以對。
黃香君煩躁道:“你們為了莫虛有的事情吵嘴,豈不顯得愚不可及?一切都等老爺病情好轉之後,再讨論如何處理,你們還是下去吧!”
于是衆女便滿懷心事的退去。
鄭雯莉回到寝室,便見到南宮青雲正等着她,一副煩躁不耐的樣子。
他此時雖是男裝打扮,但是體質已經變化,随着時間日久,皮膚也變得更加粉嫩柔美,漸失陽剛氣質的情況下,這身男裝反而顯得不倫不類。
鄭雯莉忍不住心中嘆息,卻強顏歡笑道:“青雲!你怎麽來了?有事同娘商量嗎?”
南宮青雲沙啞的道:“爹爹的情況如何?”
“你只管放心,他已經醒過了,只要安心靜養很快就會康複的。”
南宮青雲點點頭,擡眼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鄭雯莉笑道:“傻孩子,有事就快說吧!難道你還怕娘會笑你不成?”
南宮青雲俏臉—紅,難掩嬌羞道:“你們有跟爹談起珊妹的婚事嗎?”
“有呀!”
“爹如何決定?”
“你爹一直懷疑花生和花無缺的關系,所以還無法決定如何處理。”
南宮青雲急道:“爹太多慮了。生哥乃是堂堂狀元郎,怎會與邪道的花無缺有任何關系?”
鄭雯莉驚愕道:“生哥?青雲你……”
南宮青雲羞紅了臉,卻勇敢道:“不錯!我也要嫁給他。”
鄭雯莉大驚失色的叫道:“你瘋啦?你怎麽能嫁給他?你是南宮家的繼承人,一旦讓人知道你變成這樣,而且還嫁給別人,南宮世家就無法在武林中擡起頭來,你爹的面子也會丢光的。”
南宮青雲既失望又傷心的道:“我不管,我已經決定嫁他了,如果不能如我所願,我寧可去死。”
鄭雯莉又驚又怒,氣急敗壞的道:“你可別做傻事,娘已經托人送信給你叔叔,他那裏有各種奇技異能的高手,一定可以醫好你的怪病,讓你重新回複男兒之身,你千萬別再胡思亂想了。”
南宮青雲任性的道:“我不要回複男兒身,當個女人比男人好多了,我是不會改變心意的,你最好答應我的要求,否則我就離家出走,就算當生哥的黑市夫人,我也一樣開心,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完,不等鄭雯莉回應便轉身離去,留下鄭雯莉呆怔當場。
又經過了三天,正當南宮無忌的病情漸有起色之際,南宮家突然有一位神秘的客人造訪。
南宮無忌一見他便急道:“智人,你怎麽能在這敏感時刻回來?萬一被人發現你的身分,咱們多年的計劃豈不泡湯了?”
南宮智人微笑道:“大哥放心好了,小弟已經安排了替身,絕不會有洩密之慮。”
“那就好,你怎麽突然回來了?是不是碰上困難了?”
“小弟那邊的工作都已聯絡好了,就等大哥這邊配合,以便引蛇出洞,小弟便可直搗黃龍。沒想到前不久,聽說大哥遭遇重大挫折,所以小弟急速趕回來一探究竟。”
南宮無忌慚愧道:“你的消息沒錯,我确實跌得很慘。”
接着将經過述說一遍。
南宮智人靜靜聽完,才哈哈一笑道:“大哥放心,這口氣小弟負責幫你出。”
“你可別輕舉妄動,別忘了你是一步暗棋,不動則已,一動便要克竟全功才行。”
“這點小弟明白。事情輕、重、緩、急,我還不至于搞混的。”
“那你的意思究竟是……”
“我早派人将孔雀郡主劫持,這兩天應該可以送來這裏。”
南宮無忌兩眼發光,語帶興奮道:“當真?”
“不惜!如果不是顧忌怕打草驚蛇的話,我也想派人收拾北霸天的手下。”
“這樣就夠了,如果不是孔雀郡主從中作梗的話,我也不會受此挫折,等她落入我的手中,我一定要她生死兩難。”
南宮智人忽然邪笑道:“大哥,是不是又想玩‘一魚雙吃’的把戲?”
南宮無忌也暖昧笑道:“不錯!自從上次我們一起玩過‘華山玉女’柳如茵之後,算起來也有五年之久,未曾再嘗過這種異味了吧?”
南宮智人哈哈一笑道:“更可笑的是,那‘華山掌門’柳嘯天至今仍不知道,究竟是誰讓他女兒藍田種玉,結果生下孫女只好讓她也姓柳,你說好不好笑?”
南宮無忌突然想起南宮玉珊的遭遇,心情立刻低落下來。
南宮智人察覺有異,好奇道:“大哥怎麽了?”
南宮無忌強笑道:“沒什麽?你長途勞累早點休息吧!有什麽話等午膳時再說。”
南宮智人見他不再談,也不便追問,伸手探懷取出一罐瓷瓶道:“這瓶‘還陽金丹’是‘鬼醫’胡瘋子的珍品,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笨和尚’的手中搶來的,大哥早晚各服兩粒,明天便可以康複如初了。”
南宮無忌欣喜道:“太好了,我正在擔心這身傷勢再不痊愈,恐怕會延誤舉兵大計,有了‘還陽金丹’就沒有這顧忌了。”
他立刻倒出兩粒藥丹,馬上盤膝運功療傷。
南宮智人剛退出房外,忽見長廊一隅出現鄭雯莉的倩影,他剛一怔,便見她示意要他跟去。
于是他便滿頭問號的随她而去,幾個轉角便進入她的寝室。
南宮智人将門關上,便一把抱住鄭雯莉上下其手。
鄭雯莉厭煩的拍開他的魔爪道:“你們兄弟倆全是一個樣子,滿腦子想的除了這種事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事好做?”
“我一年之中,只有給爹祝壽的時候,才有機會回來一次,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我幹的是打家劫舍的勾當,身邊都是陽剛的屠夫,根本沒機會好好的發洩一次,哪裏像你這麽好命,有需要的時候,随時有大哥滿足你。”
“你要死了,這種話也講得出來?我是你嫂子,有需要當然找你大哥解決,難道找你不成?”
鄭雯莉羞赫的打了他一下,卻被南宮智人捉住,舉至嘴邊吻道:“當然是找我了。我大哥武功差,底子弱,耐力又不夠,所以生了一大堆女兒,老一輩的都知道,只要讓女人高潮,保證命中紅心一舉得男。那一次如果不是我對你霸王硬上弓,你永遠不知高潮的滋味,更別想生青雲這個兒子。”
鄭雯莉被他吻得矯喘噓噓道:“你既然知道青雲是你的種,就該幫我救他。”
南宮智人喘呼呼的脫去她的衫裙,道:“你交代的事情,我哪一次沒有照辦?明天就會有一位東洋神醫來訪,我是親眼見識過,許多無藥可醫的絕症都在他的診治下妙手回春。所以青雲的怪病,只要他明天一到,保證讓他重振男兒雄風,明晚便可以痛宰胡家那兩個丫頭,隔年春天我就可以抱孫子了。”
鄭雯莉輕啐道:“你們父子倆全是一個德性,只要讓你們酒足飯飽,就只會想要辦‘那事兒’。”
南宮智人突然兩眼發光的贊嘆道:“想不到半年不見,你邊身細皮白肉更加豐滿了,我實在……”
他忽然将她撲倒床上,低頭埋首在雙峰間狂吻不已。
鄭雯莉更是迫不及待的輕解羅衫,不一會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