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

其害。”

南宮璧點頭道:“天龍,你盡快查出此人行蹤,報仇的事我再從長計議。”

“好的,晚輩馬上去安排。”

蕭天龍立即快步而去。

南宮璧轉對鄭雯莉道:“青雲的病況如何?”

鄭雯莉微驚道:“這……我不知道。”

南宮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你這母親是怎麽當的?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清楚。”

鄭雯莉定了定神,忙道:“那孩子整天關在房裏,不準任何人接近,連我也不見,等我破門而入,他就用被衾包着身體,像個種子一樣,所以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否痊愈。”

南宮璧搖頭嘆息,轉對蕭慧君道:“玉珊呢?”

蕭慧君強笑道:“已經好多了,只是悶悶不樂的。”

南宮璧淡笑道:“那孩子确是個人才,我就不明白忌兒為什麽反對這件婚事,如今他人都已經走了,這件婚事就不宜再拖下去。”

蕭慧君驚喜道:“爹的意思是答應他們成親了?”

“不錯!要不然肚子愈來愈大,再不讓他們成親的話,等孩子出世怎麽辦?”

蕭慧君欣喜道:“愚媳立刻去告訴玉珊這件好消息。”

南宮璧點頭笑道:“我會盡快請你大哥做媒,相信以丐幫的辦事效率,很快會有好消息的。”

衆女連連道賀,蕭慧君欣喜若狂的致謝,立即返房報喜。

南宮璧轉對鄭雯莉道:“我們一起去看雲兒吧!”

于是鄭雯莉便忐忑不安的陪他返房。

不料,還沒到門口便聽見南宮青雲的尖叫咒罵聲,接着侍女狼狽的退出房外來。

鄭雯莉關切道:“小雅,少爺又怎麽了?”

小雅向她行禮後,才委屈道:“吳嫂要我送午膳給少爺,可是少爺不但不吃,還把我趕出來。”

鄭雯莉安慰她一陣才讓她回房收拾碎碗筷。

南宮青雲發現有人闖入,一掀被又想罵人,見及南宮璧到來,臉色乍變,重新又掩被躲藏。

南宮璧搬椅至榻前坐下,慈祥道:“雲兒,咱爺兒倆半年不見,你難道不想念爺爺了?不然怎麽躲在被中,不看着爺爺呢?”

“……”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又頑皮想玩躲貓貓的游戲是不是?”

說着,他便伸手想将衾被掀開。

“不要掀!”

南宮青雲探掌想制止,卻反遭南宮璧把住脈門,心中方剛一驚,已被點中“黑甜穴”,人就暈倒了。

南宮璧将衾被一掀,立即開始脫南宮青雲的儒服,邊脫邊道:“你先回避一下。”

鄭雯莉會意的轉身出房。

衣服一下子便脫光,南宮青雲的身子立刻毫不保留的呈現眼前,只看得南宮璧又是欣慰又是擔心不已。

只見南宮青雲的下體,已完全恢複男性雄風,可惜沒有草叢掩護,光禿禿一片顯得刺眼難看,俗稱“白虎”便是這副模樣。

再看上身原本豐滿的乳房,雖然已經收斂許多,但是凸出的規模,仍然比少女的小蓓蕾大些,一點也不像男子漢平坦的胸膛。

南宮璧又仔細檢查一遍,确定沒有其他異狀之後,才幫他重新整裝。

鄭雯莉正等着心焦,見南宮璧出來,忙道:“爹!雲兒他……”

南宮璧搖頭嘆道:“雲兒的體質似乎處于轉換階段,并未完全回複過來,恐怕只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鄭雯莉絕望道:“那怎麽辦?人哥帶回來的東洋神醫已經陣亡,如今到啷裏找第二個東洋神醫呢?”

“咦,你怎麽稱呼人兒為人哥?難道……”

鄭雯莉臉色大變,為自己的大意失言後悔不疊。

南宮璧臉色漸變,急道:“是不是你們有什麽亂倫之事?你快說。”

鄭雯莉眼看東窗事發,吓白了臉顫聲道:“我……沒有……”

南宮璧捉緊她的雙臂道:“你快老實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一直納悶前一天接到飛鴿傳書,他們兄弟還在請示我行動大計,怎麽會第二天就傳出噩耗,兄弟兩個一死一殘,簡直讓老夫措手不及,仿佛身在惡夢中。”

鄭雯莉再也經不起精神折磨,整個人崩潰得跌坐地上,哀哀飲泣着。

“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報應。”

南宮璧轉頭一見南宮青雲兄妹站在門口,滿臉悲憤的瞪着鄭雯莉。

南宮璧訝然道:“雲兒你此言何意?”

南宮青雲冷電般凝視着他道:“爺爺您動過我的身子了是不是?”

南宮璧沉重道:“是的,爺爺必須了解……”

南宮青雲突然狂笑起來道:“您也看見了?嘿嘿!這就是老天爺給我們家的報應,先從我開始,現在輪到爹爹,再來可能就換成……”

“住口!你在胡說什麽?”

南宮青雲仍瘋狂的笑道:“真是報應呀!我們兄妹竟是同宗不同種的同母異父兄妹,所以老天爺讓我變成女人,以絕南宮家子嗣,爹爹不知警惕偏要逆天而行,才落得慘遭橫死的下場,難道爺爺也……”

“你說什麽?你們是同宗不同種?同母異父兄妹?”

南宮璧大受震撼的呆怔當場。

突聞身後悶哼一聲,南宮玉貞已臉色大變的叫道:“娘!”迅即扶住鄭雯莉的身子。

鄭雯莉嘴角溢血的顫聲道:“請爹原諒……不孝媳……才是害死……忌哥的罪魁……禍首……害他們……兄弟相殘……我真是悔……不當初……報應……”

當鄭雯莉咽下最後一口氣時,南宮璧才恍然大悟過來,又見他們兄妹一哭一笑的兩極反應,更叫他痛心疾首。

面對這場由亂倫所引起手足相殘的人倫慘劇,南宮璧一下子仿佛蒼老了十歲般,失神的跌坐一旁。

剎那間,盛極一時的南宮世家,籠罩在一片詭谲多變的愁雲慘霧之中。

風水掄流轉,盛極而衰是不變的道理。

南宮世家雖然雄霸江湖半邊天,尤其是“南極仙翁”南宮璧當選武林盟主時,更是盛極到頂點。

怎料到自家人窩裏反,致使“登天計劃”就此胎死腹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而且還付出極大的代價。

※ ※ ※ ※

相較于南宮世家的黴運當頭,天波府卻是好運連連,鴻福齊天,一衰一盛之間,可謂地獄與天堂之別。

今日早朝時,皇上已龍顏大悅地贊頌花生消滅亂黨,解除京城之危的功績,當廷便下旨将“鐵扇公主”嫁予花生。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花生等于一步登天,由侍衛統領變成驸馬爺。

所以下朝之後,天波府前早已車水馬龍擠得水洩不通,較之老太君七十大壽時的盛況,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太君樂得嘴都快笑歪了,雖然天波府的名氣地位,在京城裏算是名列前茅,仍不足以請動權高位尊的皇親國戚,如今這些人竟然主動的登門祝賀,示好拉近關系的企圖極為明顯,這是老太君以前所不敢妄想的,現在卻真實的發生在眼前。

難怪老太君笑得合不攏嘴,簡直樂翻天。

其中又以周王的莅臨最令她感到意外,自從花生和孔雀郡主失和之後,周王已不曾再踏進天波府一步,如今突然造訪,不禁令她驚疑不已。

“不知王爺駕到,老身有失遠迎,實在罪該萬死。”

周王板着臉道:“太君不必客氣,生兒呢?本王有事找他。”

老太君笑道:“皇上及東、西宮皇後設宴禦花園,生兒受邀參加還沒回來,王爺何不先休息一下,一面品茗一面等侯如何?”

“既是皇上邀宴,本王的事就找太君商量好了。”

“王爺有事只管明言,老身必定盡力配合。”

周王嘆息道:“本王也知道孔雀不夠賢慧,只怪本王溺愛過深以致她傲氣淩人,才使他們小倆口失和,本王原想讓他們分離一陣,彼此趁機冷靜檢讨,對他們夫妻的将來,可說有百利而無一弊。”

老太君點頭道:“王爺這番處置極為恰當,老身也是抱持着同王爺一樣的看法。”

周王突然無力的嘆息道:“可是本王現在卻不知道做法是對是錯?”

“咦!王爺為什麽這樣說?”

“本王因見她長久郁郁寡歡,便讓她南下游玩散心,不料前不久她回來後便一病不起,甚至連禦醫也束手無策,眼看一條小命即将不保,所以本王想問生兒,這房妻室他究竟要是不要?如果還想要的話,就來看她最後一面,否則的話,她的後事本王自會料理,不敢麻煩他。”

老太君大吃一驚道:“郡主生病了?難道憑胡太醫的醫術也治不好?”

周王嘆道:“心病必須心藥醫,小女一心尋死,胡太醫雖是華陀再世,同樣無能為力。”

老太君慌了道:“這孩子太胡鬧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她如此作賤自己,豈是為孝之道?”

周王苦笑道:“只怪本王家教不嚴出此不孝女,如果這門親事不是皇上賜婚的話,本王實在不想認此孽女。”

“王爺千萬別這麽做。”

周王搖頭道:“這件事就托太君轉告生兒,本王先返府靜候佳音。”

說完,便快步離去。

老太君連忙召開家庭會議。

不久,花生興高采烈的回府。

“生兒!剛才周王來告知郡主病重的消息,你快去探視她,以免失禮得罪周王就慘了。”

花生聽了笑容一僵,怔住了。

鐵齒道人道:“你別再發呆了,連胡親家都醫不好的病,恐怕真是病入膏肓的絕症,于情于理,你都該過府慰問才對。”

花生怔問道:“什麽病會這麽嚴重?竟連岳父‘鬼醫’的招牌都砸了?”

老太君皺眉不耐道:“你想知道病情,自己不會當面問她?總比在這裏問我們還要清楚吧?”

花生乍聽妻子病重,再也無心計較孔雀郡主的蠻橫,連忙快馬加鞭的趕往周王府。

周王見他到訪,雖然臉色不悅,卻也沒說什麽,立刻帶他到孔雀郡主的閨房。

花生見他立刻退出房間,才平複尴尬不安的心情,掀起床前的布簾。

只見原本豐潤美豔的美人,如今卻蒼白消瘦的躺在床上沉睡着,濃濃的藥味彌漫整個房間。

花生心中一陣不忍,連忙輕撫腕脈探查病況。

孔雀郡主立即驚醒,本能的想掙紮脫困,一見是他,不禁一呆。

花生默察片刻,果然脈門混亂而虛弱,不禁憐惜的焦急道:“你究竟是怎麽了?才一個月沒見就病成這個樣子?”

孔雀郡主原本偏頭暗泣着,狀似不理他,其實全副心神一直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所以花生話剛講完,以她冰雪聰明的個性,立即發現語病,止泣問道:“我們鬧僵至今,明明已經過了半年有餘的時間,這一段期間我們更是不曾再碰面,你卻說才一個月沒見?難道一個月前你曾經遇見過我?”

花生被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

孔雀郡主臉色乍變,憔悴的嬌容更形蒼白,語帶顫抖的道:“二個月前我人在江南,難道你……你當時人也在南宮世家?”

花生知道她的遭遇,也明白那件事對她的打擊,連忙正色道:“不錯!當時是我暗中解開你的穴道,讓你由暗道脫身的……”

孔雀郡主臉上一片絕望的神情,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彷徨無主。

“當我得到你被擒的消息,我立刻調集人馬設法救你,相信你該聽說江南一役的南北大對決,雙方人馬死傷慘重的消息,那就是由我一手策動的。”

“那……南宮無忌他們現在是……”

“他們兄弟兩個一死一殘。”

“真的?你沒騙我?”

花生憐惜的笑道:“傻丫頭,從結婚至今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孔雀郡主又喜又悲道:“你雖然幫我報了大仇,可是我已經被他們……”

花生搶道:“對于死人我是不會計較的,何況你天生麗質一本錢二雄厚,讓他們見識一下過過幹瘾,又不曾少一塊肉。”

孔雀郡主羞得無地自容,舉臂輕槌了他一記,叫道:“讨厭,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花生順勢擁她入懷,臉露不懷好意的邪笑道:“好嘛!我不說用做的總可以吧?”

孔雀郡主見狀,又怕又期待的顫聲道:“你……你想做什麽?”

花生臉上表情更是邪惡的淫笑道:“我想做你心裏想的事。”

孔雀郡主剛羞郝得嬌嗔一聲,還不及反應便被花生熱烈的摟吻着,她渾身一震,也激烈的回應着。

激情如狂風暴雨般,一陣接着一陣,一波跟着一波。

她只覺得全身上下受到猛烈的侵襲,一種從未有過的狂野感受,令她陶醉在欲海的雲雨之中,無法自拔,腦海裏一片空白,逐漸沉迷……

“呀!好痛……”

下體一陣裂痛傳來,終于驚醒了她,忍不住含淚痛叫起來。

孔雀郡主低頭一看,只見下身落紅點點,已經被破瓜,令她心驚膽戰的顫抖道:“我的天呀,你……你用什麽‘怪物’整我?痛死我了。”

花生喘著大氣,一邊放輕動作道:“這‘怪物’是‘傳家之寶’,你先忍一下,等一會兒這‘怪物’就會讓你欲仙欲死,保證讓你愛不釋手。”

孔雀郡主欲哭無淚的痛叫道:“你別騙我,你是不是記恨我以前跟你搗蛋,故意趁機整我報複我?”

花生聽了真是哭笑不得,急道:“哎!你怎麽老是胡思亂想?明明是根‘寶貝’你偏說成是‘怪物’。”

孔雀郡主任性的叫道:“你騙人!‘它’弄得我這麽痛,你還說‘它’是寶貝。”

花生停止抽動,暗運神功道:“你是真不懂還是故意裝儍?你會感到痛是代表完璧、代表貞潔的崇高表徵,難道你不曾聽過‘芳徑未曾緣客掃’這句話?”

孔雀郡主頓感痛楚大減,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真的?你沒騙我?”

花生點頭道:“當然。”

孔雀郡主半信半疑道:“可是你跟她們在一起時,她們怎沒叫痛,反而叫好不疊?”

花生見她這麽多疑,不禁心中有氣,急運神功。

只見孔雀郡主突然尖叫一聲,渾身一陣哆嗦,香汗直流。

花生見狀大樂,趁機攻城掠地,直搗黃龍。

孔雀郡主頓時嘗到既痛苦又快樂複雜體驗,讓她欲罷不能的迎合花生的挺動。

花生已是花叢老手,見她一下子便香汗淋漓的嬌喘噓噓,便知她已嘗到甜頭,連忙乘勝追擊,施展十八般絕技,在她的胴體上放肆妄為。

直把這小妮子制服得百依百順,欲罷不能……

花生受此鼓勵,戰況更是激烈,有如脫缰的野馬般縱情馳騁。

孔雀郡主亦不甘示弱的迎擊着。

許久……

孔雀郡主終于毫無招架餘地的丢盔棄甲,忍不住地喘息着、呻吟着,渾身酥軟無力的任他擺布。

花生一見美人婉轉承歡的嬌喘噓噓模樣,一時不忍,又馳騁一陣,便将“傳家之寶”送出。

花生休息片別,見她已是昏迷不醒,便待起身。

孔雀郡主忽然驚醒緊抱着他,急叫道:“別走!不要離開我。”

花生愛憐的安慰道:“我只是想沐浴一番,并不是要離開,你別緊張。”

孔雀郡主仍緊抱不放道:“等一下嘛!我現在一刻也不讓你離開了,等我恢複體力之後,我們再一起洗如何?”

花生訝然道:“咦!你怎麽……”

孔雀郡主俏臉一紅,羞赫道:“你說得沒錯,‘它’果然是根‘寶貝’,既是‘寶貝’便不可露白,把‘它’藏在‘裏面’豈不正好?”

花生輕笑一聲,本想調侃她幾句,卻見她脹紅着臉,一副嬌羞模樣,不忍再令她難堪,低頭輕吻她的櫻唇,便摟着她的嬌軀而眠。

※ ※ ※ ※

十月十日,胡玉兒終在一陣陣痛苦悲嚎之後,順利的産下一名男嬰。

整個天波府頓時欣喜若狂,尤其是老太君更是高興萬分,當晚立即設宴大肆慶祝。

花生更是樂翻天了,不僅為兒子的出世高興,更為迎娶鐵扇公主而喜不自勝。

只見他上午忙着安撫胡玉兒,逗弄兒子,下午則忙着迎接三美進門,好不容易才将鬧洞房的人趕走,花生累得躺在榻上,再也懶得動一下。

鐵扇公主邊服侍他喝茶解酒,邊含羞帶怯道:“生哥!你不要緊吧?剛才你喝了不少酒,如果真的累了,就不要闖關了,免得累壞身子。”

花生輕笑道:“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幾壇女兒紅就想擺平我,哪有這麽容易?裝醉只不過是為了擺脫那些賀客,免得讓他們耽誤了春霄美景,豈不令人扼腕?”

鐵扇公主聽了臉都紅了:“你的酒量雖好,總是有無法負荷的極限,你可別一時逞強累壞身體,那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花生拍胸道:“你放心好了,為了你們的幸福着想,我絕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鐵扇公主會意的羞紅着臉道:“你這個人講話也不含蓄點,都已經是附馬爺了,難道不能正經一點?”

花生忽然色迷迷的暧昧笑道:“我的好公主,那麽你來教我‘為人之道’如何?”

鐵扇公主忍不住大羞得槌了他一記,嬌嗔道:“要死了,你就會想這些歪邪的事……”

“誰說的?這明明是‘增産報國’的正經事,怎會歪邪?”

鐵扇公主瞪了他一眼,嬌羞不勝的道:“等一下你可不能太兇喔,我……我好像有了……”

花生驚喜道:“真的?”

鐵扇公主暗擰了他一把,氣道:“什麽真的,假的?你沒發現冬梅最近胃口大減,一副病憾俯的模樣。”

花生雖痛得酗牙裂嘴,神情卻興奮得叫道:“我就說嘛!我們一路玩下來,可說夜夜春宵,次次高潮,最起碼三個人中也該有一人‘中獎’才對。”

鐵扇公主斜着眼酸溜溜道:“你可樂昏了,卻害得我們要受十月懷胎的辛苦。”

花生體貼輕摟她的嬌軀道:“我的好公主,小兄雖然無法體驗孕事,心裏的壓力卻不比你們低。”

鐵扇公主悻悻的道:“說來說去都是你們男人占盡便宜,下輩子我再也不當女人了。”

花生大驚小怪的叫道:“那可不行,斷袖之癖我可沒有興趣。”

“你想得美呢?我的意思是下輩子不再嫁給你了,換你當女人嫁給我,懂不懂?”

花生松了口氣的笑道:“我是無所謂啦!不過,恐怕有人會不答應。”

鐵扇公主嘟嘴嗔道:“誰敢反對?”

花生怪笑道:“別人不說,恐怕玉兒這一關就不好過。”

鐵扇公主輕哼道:“她又有什麽意見?”

花生瞄眼邪笑道:“她跟你一樣,下輩子也想娶我過門,你說說看這該怎麽辦呢?”

鐵扇公主聽了當場怔住了。

花生見狀心中暗笑,佯做可憐兮兮的道:“你們兩個都這麽愛我,我真的是受寵若驚,嫁給誰我都無所謂,只是我的胃口奇大,依你們平常的表現看來,一定無法滿足我的欲求,長此下來,我豈不是變成守活寡?”

鐵扇公主不服氣道:“誰說的?”

花生瞄眼道:“你不服氣?”

鐵扇公主挑眉道:“當然!”

花生立刻躺平擺妥姿勢道:“太好了!不必等到下輩子,我們現在就可以印證,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讓我先一步登上‘仙境’。”

鐵扇公主一怔道:“這……”

“怎麽?你不行……”

“誰說的!來就來,誰怕誰……”

“哎唷!輕一點嘛!你怎麽可以這樣粗魯?”

“少啰嗦,你別亂動。”

“咦!你怎麽可以講粗話呢?”

“……”

“唔!不錯嘛!再輕一點,別把‘寶貝’咬斷了。”

“……”

“喔!好舒服……”

不久,靡靡之音響起聞之引入遐思。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