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按照莊禮的指示,莊複早早地前來請安,等在莊禮門外。

日上三竿,莊禮才伸着懶腰推開門來,見了莊複,問:“幾時到的?”

“卯時。”

“這麽早?我是喊你來一起用早膳的,不是要帶你做早課。”

“我知道了。”

端着清水及衣物的侍女魚貫而入,莊複也随着走進屋去,見房中并無他人,便對侍女說:“你們下去吧。”

一行人又都走光,莊複沾濕了布巾,為莊禮擦洗。

莊禮索性往床上一坐,随他擺弄。莊複給他擦了臉,又擦了手腳。莊禮擡腳踩在他的肩上,問:“沒伺候過人嗎,看來跟着周問雙,也沒怎麽讓你吃過苦。”

“娘待我很好。後來她病重,我照顧過一陣,只是要接觸到身體的事情還是請人來做。”

莊複捧起莊禮的那只腳,為他套上鞋襪,系好,再換另一只。

等莊禮脫掉袍子,莊複見到他身上有幾處紅色的痕跡,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更好衣,兩人同去用早膳。莊複又拘謹起來,莊禮倒是食欲大開,吃了不少。

接下來,他們去了演武場,這次莊禮折了一支樹枝,扯下葉片來,以飛葉攻向莊複。

莊複依舊有接有躲,試圖近身莊禮。莊禮游刃有餘地邊擲飛葉,邊向後退去。

葉子雖嫩,但速度極快,割破莊複的層層衣衫,也割破了他的皮膚。血液從十餘處傷口流下來,浸濕了白衣。

直至莊複的臉頰別割破,莊禮咋咋舌,收了手,莊複說:“無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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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禮說:“不要總是想着以氣防身,試着外放出來。”

說着他又擲出一葉,觀察葉子的軌跡,預估出接觸的位置,莊複将氣運轉至此處,在接觸之前一股腦将氣外放出去。葉子果真減了速,甚至連衣服都沒有割破。

但這一發力,莊複已耗盡全身精力,氣喘籲籲。

莊禮道:“好,接下來就是控制速度和氣量,将所發之氣穩固在皮膚。”

指點幾句過後,莊禮便打着哈欠走了,莊複自己專注練習,眨眼工夫,已到了午膳工夫,有下人來請。

莊複又在莊禮府上用了午膳,不等莊禮說什麽,又到他的演武場練功。

如此蹭到晚上,晚膳就也在莊禮府上用了。

莊禮夜間常飲酒,此次也不例外。父子兩人邊吃邊對飲,莊複不時請教一些功夫上的問題,倒也輕松快意。

飯後,莊禮起身,莊複便也起身跟上。

莊禮笑道:“還不走?”

莊複也不答話,就步步緊跟在他身後。莊禮到書房看書,莊複便站在他身邊,也斜着眼看。

莊禮索性扔了把劍給他,叫他替他比劃書中的招式。邊比劃,還邊與莊複點評探讨幾句,莊禮在書上圈圈畫畫,後也拿了把劍,和莊複對了幾招。

放下書,已到深夜,莊禮也不問莊複走不走的問題了,提腳回到居室。莊複自然跟在後面。

進屋之後,莊複便為莊禮更衣。再一層層,一處處地解開,脫下。

莊禮寬廣健碩的身子被月光照耀着,映襯到他眼中。身上的紅痕已經消退,無暇得不真實。

莊複低下頭,往前靠,額頭落在那人的肩膀上。他認真呼吸着,身子也越來越熱。

莊禮伸了手,攔住他的肩,将他輕輕摟在懷裏。

莊禮抱着他,又一下下輕拍他的背。

莊複又覺得心中酸脹,眼眶澀痛。

他也伸手摟抱住莊禮。

這樣站了太久,莊複心中發狠,往前一傾,将莊禮推到床上。

他也極速脫掉自己的衣物,跪坐在莊禮身上。莊禮枕着手打量他,滿眼的笑意。

莊複也看着他,見他沒有絲毫要有所動作的意思,馬上就敗下陣來,往下退到莊禮身下,捧起他的陽具,賣力地舔。

這一次,技巧便好上許多,那陽具馬上就有所回應,揚起頭來。

莊複含了幾下,大張開嘴,将它吞之入喉。

莊禮覺得下身十分舒暢,躺着享受了一會兒,那孩子就停了,又爬了上來,壓在他身上,埋頭吸吮和啃咬他的胸脯。

他的肉咬在嘴裏是軟的,會留下痕跡,會反出血色。兩人的陰莖又抵到了一起,莊複伸手去摸,卻抓握不住,幾次滑到一邊。他聳動着身子,卻覺得怎麽都不對。

他想要被他碰。

要怎樣,他才能想要他呢?

他哪裏不如那兩人了?

莊禮越是無動于衷,他就越是心生不甘。

繼續向上,莊複雙手捧住莊禮的臉,癡癡望着他。此時的他,是無比好看的,也無比可恨。他低下頭去吻他。

莊禮微張開嘴,任他去吻,去啃咬,也一手按住莊複的後腦,吻得更深。他輕輕吸吮他,他便整個人都縮了一下,将舌頭探入進去,就讓他渾身發軟,無力地垂到他身上。

莊禮坐起身來,莊複也起身,趴到一旁,伸手抓了莊禮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莊禮壓抑着聲音笑了出來,見了他的臀背,又不笑了。

掀開被汗粘在身上的長發,光潔的被裸露出來。因用劍,上身比常人精健,筋肉緊致,卻有幾分少年特有的圓潤。與以往他的那些男孩都不一樣。

明明更加結實,這個背卻像是比所有人都脆弱。仿佛他手下再用些力,他就會碎掉。

腰窄,臀翹,腿粗,可以看出他的确有加練底盤功夫。

手順着背一路向下滑,所過之處,都一片戰栗。

他心中所欲,随時都可以采摘。揉捏兩下,掰開唇瓣,後門也膽怯地蠕動着。

手指抵上去,那裏便抽動起來。

莊禮壓了上前,陰莖抵在他的兩臀間。

莊複繃緊身子,抓緊了床單,等待着。莊禮卻不太用力,只在他臀間輕輕地頂,龜頭伸出體液,上下滑動不止。

莊複幾度以為他便要頂入,卻似乎仍是沒有,只覺身後越來越熱,越來越滑,莊禮的喘息變得粗重,落在他的背上,讓他夾緊了腿。

莊禮碩大的陽具在他雙腿之間摩擦,時而頂到後門,時而滑到前面,頂撞敲擊着他的陰囊。這樣不明不白之間,莊複忽然感到下身發酸,尿床一般洩了精。

莊禮停了下來,将他翻了個身,面對面地摟到懷裏。

雙腿交纏着,陽具擠壓着,慢慢相互磨蹭。莊複又摟緊了莊禮,被他蹭得又出了一次精。

如此他便有些累了,莊禮伸手從旁扯了被單,将他裹了,自己正要起身,卻被莊複拉住了手,不放開。

莊禮笑笑,又坐了回來,将莊複抱進懷裏,一邊撫摸着他的胸腹,一邊為他手淫。

這次莊複也沒堅持多久,但這之後,莊禮不走了,就躺到他的身邊,任他摟着。

“父親。”莊複說。

“嗯。”莊禮應他。

“別人能做的,我都能做。”

莊禮悶笑了幾聲,仍是說:“嗯。”

過了一會兒,又聽莊複說:“父親。”

“嗯。”

莊複半天沒有說話,莊禮支起頭來,撫摸着他的頭發,輕聲喊他說:“複兒……”

“見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

僅僅這麽一句話,就讓莊複渾身發抖,又懼又想。

但也安穩了下來。

果真,這種蔑倫悖理之人絕無良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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