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同他所想一樣,他體內熱而緊,如蟒般死絞着他。他沉吟和抖動,甚至哭出聲來,兩行淚從一邊流下。莊禮以為他這便不行了,伸手去摸,去發覺他仍舊堅硬和挺拔,甚至挺腰在他手中蹭了兩下。
也因莊禮動作的緩和,莊複扭回過頭來看他,眼圈紅而濕潤,半張開嘴急促喘息着,握了拳,想要起身。
莊禮連根抽出,莊複猛烈抖動一下,縮緊了雙腿。還未等莊禮有所行動,莊複便雙手撐在身前,在莊禮面前趴伏下去,挺起臀部,将身後完全展示給莊禮。
莊禮于是掰開他的雙臀,重新一頂到底。
莊複的背因喘息而起伏不定,莊禮去撫摸他的背,一下下往前頂撞着他。莊複雙手撐住身子,也被頂得一點點弓起上身。
莊禮索性将他摟抱起來,調轉了個方向,使他對向外面。莊複雙手扶住廊柱,又被莊禮頂得潰不成軍,頭抵上去,摟抱着那木柱。
他已被完全操開了,陽具已能全根沒入,身體如化開的蠟,再無半點抵抗。如此過了一陣,莊複便下身抖動着吐了精。
未曾撫慰他的前面,只毫不憐惜地激烈侵犯他,就能射精。
看來也無需叫他去試女人,分明只有過幾次并不深入的觸碰,他的身體也已是非他不可了。
趁此機會,莊禮抽出身來,又将莊複翻了過來,擺放在地,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在他猶在恍惚的時候重新插入。
莊複“唔”了一聲,扭過頭去,随着莊禮的進入而挺起身。下身酸痛不止,又無從抵抗,被莊禮大幅進出。
而一旦看到莊禮的臉,似乎所有的痛苦與不适又都消失殆盡。
他額間也出了一層汗,目不轉睛地凝望着他,似乎要用雙眸将他的一舉一動吞入。對視之時,又仿佛被灼燒,眼眶又澀痛起來。就這樣一邊流着淚,一邊注視着他,莊禮也伸出手來,輕輕觸摸他的眼角。
莊複眨了眨眼,睫毛撫過他的指尖,淚水将之浸濕。
莊禮蜷起手指,收了手。
又是一輪猛烈的沖撞,莊複失禁般射精,又在莊禮抽離之時跻身向前,雙腿纏住他的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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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禮将他摟起抱進懷裏,莊複又如吸在他身上般緊緊地摟住他,可供進出的空間被壓縮,而兩人更多地接觸在一起,莊禮一邊撫摸他的後背和頭發,一邊在他頸間重重地嗅聞。
似乎比往日都要短暫,卻更要動情,莊禮在他體內傾瀉而出。
過後,莊禮也不願放開他。
莊複酸痛不止,卻因這痛而覺舒爽。
将莊複輕輕放下,拔出之時帶出一股股粘液。莊複的後穴抽動着,已合不攏。
莊禮伸手進去掏,勾動手指,就能帶動他身體的抖動,裏面仍是熱的,軟的,只是将手指置入,便能覺得舒适惬意。
索性将他拉起,抱在懷中,一邊望着盛夏的荒院,推測着雨何時停,一邊不時錯動手指,撫摸着他的內部。
莊複恍恍惚惚地趴在他的懷裏,俄然看到一片低矮的山林。山林之中有一個小院,有他,還有他。
他種藥種田,擺弄花草,他在檐下攆藥,用油紙包了,麻繩系了,提到鎮上去賣。
換了酒回來,二人持杯對飲,再比武論劍。
若是遇到無依無靠的孤兒,亦可收入門下,他教他功夫,他教他讀寫。只是最好是個女童。
“笑什麽呢。”
莊禮的聲音将他拉回現世,莊複怔怔地望了會兒他,心知,此人不行的。
但又無可奈何。
這也無妨。
莊複仍是笑了出來,重新爬坐到莊禮身上,将他推倒在地。
反手扶住莊禮的陽具,抵到身後,坐了下去。莊複雙手撐着莊禮的胸脯,騎在他身上聳動。莊禮伸手抓住莊複的陽具,緊捏在手中,再用指尖往馬眼裏摳。
莊複每每猛烈地挺身,想要往莊禮手中頂刺,莊禮便捏着龜頭将馬眼堵住,讓他不得發洩,一番番在他身上掙紮。直至手腳發軟,再也坐不起來,莊禮便抓住他的雙腿,将他整個人頂着抱起,走到牆邊,将他抵在牆上一陣猛操。
莊複摟緊莊禮的脖子,想說什麽,終究也是沒說。
雨停之後,一股濕氣自雜草間泛起,夏蟲重新開始鳴叫,鳥兒跳到枝頭梳理羽毛。莊複倚靠着莊禮側躺着,莊禮抓了一縷他的頭發在手中輕攆。
一切都好似一場大夢。
夢醒之後,莊複起身去打了水,擦洗一番後穿好衣服,又換了水,給莊禮也擦洗了,替他系好衣袍。
莊禮一拉,他就又撲倒到他懷裏,莊禮拉着他的下巴,拉到面前。
這一次,是莊複率先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