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對于莊禮對此事不聞不問,莊複多少還是心有感激,讓他有真正自由之感。若換了是莊禮,大約眼睛眨都不眨,便将這一院小孩一齊砍了。

只是現下手上的銀兩只夠幾日吃住開銷,他自己還好說,但莊禮平日裏窮奢極侈揮霍無度,怕是過不慣縮衣節食的日子。

此時又還不想回去,莊複心中發愁,回到街上四處詢問,哪裏有需要短工。

莊禮頗有興致地跟着他,見他屢屢碰壁,道:“不如由我出手。”

“您能做什麽啊?”

“向人借一些銀兩。”兩人停在一個酒樓外面,莊禮做了一個掏向莊複腰間的動作。

“那怎麽行!”

“有何不可,你盡管找一些面目可憎的,我去借來。”

“怎能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您好歹也是堂堂一派之主,怎麽會這種事情……”

“兒時練得的。”

莊複頭回聽到莊禮講自己的事情,忙瞪大了雙眼,問:“您兒時是怎樣的?”

“我兒時啊……自記事起就是自己一個人,靠着偷雞摸狗讨生活。”

“然後呢?”

“大些之後,因打架厲害,就成了街上一霸。”

“哈哈,那些小孩打架的招式就是那時用的嗎?然後呢?因根骨奇佳,被高師相中收做徒弟了嗎?”

莊禮也笑,道:“當然不是。因為我很強,就此自成一派了。”

Advertisement

莊複也不知此番話裏幾分真假,但他年少成名是真,也真的是很強。

莊禮問他:“所以呢?你看這一屋的纨绔,哪個最不順眼?”

“還是不要了,我再去問問,總能找到活計。放心,不會讓您挨餓的。”

莊禮笑着望着他,見他前去和酒樓的老板一來一去地交涉,不多時面露喜色地跑回來,對他道:“父親,我問到了,有個镖局送镖路過這裏,因有镖師生了病,在此逗留,招募武藝高強之人呢!”

“好。”莊禮笑道。

兩人去往鎮西的荒宅,果真有一隊镖師駐紮于此。一眼掃去,不乏武藝高強之人。

說明來意,莊複又與一镖師對上幾招,便留了下來。

因還要招幾名趕車的壯丁,镖隊還會在此處停留一兩日。

同镖隊一起在正院用過膳,父子二人到西院安頓下。

宅子荒廢了兩年,還不算太過破敗,稍作收拾便已有模有樣。莊複端了茶回來,兩人在廊下飲茶閑談。

“父親,送镖之時,我們只在外圍保護就好,不要太靠近镖物。”

“為何?所運何物?”

“具體是什麽說不清楚,但據我所查,此去湘西,又有镖師接連病倒,多半是劇毒之物。”

“好。”

“我是無妨,但您切忌靠近十尺之內。”

“好。”

院內雜草叢生,倒頗有番野趣。茶餘飯後,莊複心中稍有松動,又重拿起了劍,揮舞了兩下,只覺心手相應,揮灑自如。

莊禮在旁指點幾句,又将近日所學的心得及疑問向莊複提出。莊複自幼習劍,以劍招一一回應莊禮所說之事。

莊禮也拿了劍上前,與莊複對招。一改以往的剛勁直白,此時招招輕柔,點到即止,又富有變化。

父子過招之間,莊複愈發覺得酣暢,手中之劍似乎變成了身體的延伸,全身的真氣流轉之餘,自然而然地将劍整個包裹。二人兵器相交,锵锵作響,火花飛濺。

一聲轟雷,瓢潑大雨嘩啦啦落下。

二人皆出了一身的汗,有些氣喘籲籲,相視一笑,跑到廊下避雨。

将兩人的劍擦幹收起,倚在門邊,莊複又拿了幹的布巾前來,蓋到坐在廊邊觀雨的莊禮頭上。

隔着布巾,莊複脫下他的布帽,撫摸着他的發。

莊禮回頭拉了一把,莊複便跪到他的身邊,湊上前來吻他。

莊禮也扯掉他的發帶,衣帶,又推了一把,莊複散落着躺倒在廊道之上,長發及衣物散落一地。

覆壓上去,莊禮撫摸着他光滑的額頭,撫摸他猶挂着雨珠的臉頰,低頭問他:“真的不打算,先試試女子嗎?”

莊複凝望着莊禮,說:“我只想要您。”

莊禮于是不再觀望,将他層層剝開,莊複敞開雙腿,莊禮便解開褲子壓了上去,從懷裏拿出一盒香膏,摳了一塊抹到莊複身後,手指捅了進去,在他體內攪動。

莊複渾身發顫,急促地喘息着,被莊禮摳得四肢拱動着向後躲。莊禮拽了他的一條腿回來,又将那條腿按壓着折起,将他扳到側躺的姿勢,整個人壓到他身上,舌頭舔弄着深入到他的耳道之中,低聲說:“此時就算你不情願了,我也會強暴你。”

莊複緊閉着眼,皺着眉,顫顫道:“我願。”

抵在穴口的陰莖重重往裏一壓。

“唔……”

莊複只覺被劈開一般,身下像被火棍捅了進來,灼熱又疼痛,但他知那是莊禮,也期待了許久這痛,便只覺滿足。

臉紅得要燒起來,莊複出了更多的汗,莊禮仍在繼續侵入,毫不遲疑地一寸寸擠開他的肉,貫穿了砧板上的活魚。

一手将他的一條腿更加向上掰扯,一手從他身下穿過,揉捏着他的胸,莊禮還未全根沒入,莊複卻劇烈地抖了一下,想是頂到了頭。

再緩緩抽出,莊複在痛與快中呻吟出來,張開眼看他,呓語般喊他:“父親……”

莊禮聳動起身體,每一下都頂得莊複呻吟出聲,手也胡亂摸去,摸到莊禮捏揉他乳頭的手,覆在上面,另一只手在旁抓撓着,摳住地板。

很快,呻吟變得沙啞,交合處傳出啧啧水聲,都被這一場疾雨沖刷掩蓋。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