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番外:Secret Santa(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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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Secret Santa(上)

錦鳴渾身都像要炸開,極度的熱,在他體內毫無節制的膨脹沖撞。

他在幫派十幾年,大大小小受傷不計其數,提刀砍殺沒服過軟,幾次落在對頭手裏,再怎麽虐待也能咬牙不出聲。

可不是現在這種,能清楚感覺出粗硬性器輪廓形狀,上翹前端碾壓着頂戳,迫使他幹渴喘息和抽搐着低叫:

“沈煜,停下!”

身後提抓他髋骨,讓他趴跪接納的男人,卻只會更狠毒,幾乎抽出再插到盡頭,在滿足的嘆息裏調笑:“你們混黑道的,不就喜歡夾槍帶棒麽?”

這荒誕至極的一切,從那首天羅地網爛大街的洗腦旋律開始: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今晚滑雪多快樂,我們坐在雪橇上……啊沖破大風雪,我們坐在雪橇上,快奔馳過田野,我們歡笑又歌唱……

“媽的,把那破音響給我關了。”

“錦哥,今天店裏就這個活動,咱們不放,隔壁酒吧也放。”

錦鳴無語按着額頭,他最煩的就是各種莫名其妙的節日。

“錦哥錦哥!沈二少又來了,點光了咱們所有少爺姑娘,你知道今晚本來客人就多……”

頭更痛了,現在他最煩的還真不是節日了。

我喜歡你,第一眼見到就好喜歡……媽的,怎麽有狐貍喜歡裝兔子,還裝那麽像。

錦鳴推開大包間門,就看見一圈白花花肉體,中間是蒙着眼睛四處抓人的沈煜,興許是他腳步聲沉重,聽聲辨位的人一個猛撲,直接抱在他身上,嘴裏含糊不清低聲:

“就你,就你了,一摸就是我喜歡的,怎麽還穿着衣服,脫光了,現在就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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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鳴拎住後頸一把撕下站都站不住的男人,皺眉對屋裏光溜溜的人問道:“他這是喝了多少?”

其中一個少爺扭身時腿間小白花亂晃,指着桌上一排洋酒空瓶:“我們九個喝了一瓶,剩下都是煜少喝的。”

“你們看好了場子”,錦鳴不得不兩手抓着沈煜前倒後仰的身體,“我把這個麻煩送走,很快回來。”

“錦哥你就放心,不過,你知道沈二少住哪?”

“……知道。”當時隐瞞身份,租的那個破閣樓,應該還沒退吧。

“叮叮當,叮叮當……”,趴在後座上懷裏還抱着酒的醉鬼,一路嘴裏也不消停,同樣旋律歌詞卻是錦鳴沒什麽印象的,“那馬兒瘦又老,它命運不吉祥,把雪橇拖進泥塘裏,害得我們遭了殃……”

“閉嘴,吵死了。”

“錦鳴……我要跟Santa要錦鳴,我是乖孩子……”

開門,閣樓天花板壓得很低,對面一閃一閃的紅綠霓虹燈透過拱形窗打進暗仄的屋子。

“嘔——”

“你等等!”把人拖進浴室,看他抱着馬桶,吐又吐不出來,手不由自主落在他後背,被他轉身抓住上臂,腦袋鑽到他胸前磨蹭。

“還說你不喜歡我?看到我跟那群鴨子玩,臉都綠了。”

“你夠了,沈二少。”

“怎麽有這個身份,我就不是我了?不是你海邊親過抱過的了?”沈煜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桃花殺人的弧度讓人喘不動氣。

“我得回去了,今天人多,麻煩肯定也多。”

“我這個麻煩你還沒解決呢”,沈煜拎起從店裏抱回那瓶酒,單手扭開,“不陪我也行,把這瓶喝光再走。”

錦鳴掃了眼标簽,普通日式果味清酒,連喝十瓶八瓶也不成問題。

沈煜卻像等得不耐煩,就着他的手喝下一口,兩手撫上他臉側就直接壓上來,錦鳴心裏一驚,卻沒閃躲,也沒推拒撬開他唇舌的激烈糾纏。

“我喜歡你,不管你是誰,你幹了什麽,我都喜歡你。”沈煜分開少許,喘息着低語。

錦鳴推了他一把,後腰靠在洗手臺上,側開臉,舉起酒瓶咕咚咕咚很快喝了個幹淨。

“我可以走了吧?”

沈煜嗤笑一聲,擡手脫掉上衣,開始解褲子。

“你幹什麽!”

“洗澡,一身黏糊糊的。”對比錦鳴的面紅耳赤,很快一絲不挂的人悠然自得,轉身去拉淋雨間的玻璃門,身型一晃眼看要摔倒。

“喝那麽多洗什麽澡?一頭撞在瓷磚上能死人你知不——呃?”

錦鳴箭步上前伸手,膝蓋卻突然失去氣力,整個人向前倒過去,被沈煜轉身抄手接住,唇邊扯開個散漫的笑:

“錦哥哥,你可比我還會投懷送抱,這麽擔心我安全,就跟我一起洗啊。”

被不容抗拒的拉進狹小淋浴間,錦鳴突然意識到,他一直低估了沈煜的力量。

巨大花灑的水劈頭蓋臉淋透了身上衣服,緊貼着勾勒出胸肌飽滿的輪廓,水明明泛涼,身上卻熱度攀升。

“你在酒裏……”

“你一個看場子的,怎麽這都沒防備?”沈煜低頭啃咬在透出布料的淺褐顆粒,對方挺身躲避只讓兩具緊貼的軀體四下縱火,“我還是第一次對人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唉,也是你太難搞,我能等,我哥們等不了,你說你防備這麽緊,是不是人如其名什麽地方都緊?”

頭腦昏沉,力氣像地漏那裏不斷下旋消失的水,後背貼緊牆磚,試圖用冰冷維持清醒。

沈煜順勢抵壓住他身體,一手利索扯開他腰帶,連帶內褲一起向下扒到膝蓋處。

“殺人越貨的家夥啊”,半勃起的粗長陰莖被沈煜調笑着握住,“顏色還挺幹淨,紅裏帶紫的可都是名器,錦哥,你都拿它伺候過誰?”

“操你媽!沈煜,你他媽給我放開!”

整個社會都常見的三字經,卻讓沈煜笑意漸如晨霧褪盡,眼底只剩針芒刺骨的寒意。

手向下滑,輕佻撫弄兩把沉甸甸的卵囊,直探到後面,中指發狠捅進密閉後穴。

“你瘋了!你……你松……松開!”乏力雙腿幾乎支撐不住身體,被托在下面的手掌固定上頂,掙紮只會下墜吞得那根手指更深,比起疼痛,更讓他恐懼的是充滿惡意的入侵和辱玩。

“怎麽搶我臺詞呢?錦哥,是你——松開。”随意上下掀動手腕,手指就在幹澀甬道裏肆意進出。

“不要這樣!”錦鳴低頭伸手去推,卻因為內壁被拓攪刮撓渾身肌肉抽緊,五指扣進沈煜肩側。

“去打聽下我一貫作風,人越說不要,我越停不下,什麽時候你會說我要了,倒可能對你失去興趣”,沈煜手插進他頭發裏,向後迫他仰起面孔,水打在眼睛裏模糊不清帶出更多順下巴脖頸流淌,“前面不說算了,乖乖告訴我,後面這個緊的,勒死過幾個?”

“滾你媽的!我把你剁成肉醬!”加入的手指讓狠話變成低喘,咬住牙不叫出聲。

“我一直不碰雛兒的,所以事前都問一問,不過看你這扭得浪出火,肯定身經百戰了,也難怪要罵我,錦哥急着要吃大餐,我還一直開胃小菜喂個沒完。”

“沒有!”錦鳴閉了閉眼,憤恨顫聲,“我沒,被人上過。”

“嗯?你可別騙我”,沈煜眼梢上挑,鼻尖湊到他脖子裏吸氣吐氣,“不過聞起來,是有點雛兒的奶味,下面,也确實夠緊。”

手指不再發力,被那處肌肉推拒而出,沈煜從他腿間抽回手,可不等他松口氣,人被直接翻轉過身,左邊颚骨磕在瓷磚上。

身後人按着他後腰,緩慢揉捏緊繃臀肌,輕笑道:“既然是給錦哥開苞,那我不能懈怠,一定朝耕暮耘,夜以繼日。”

“你跟我拽什麽成語?”,隐忍多時,蓄攢的火氣跟力量,集中在肘上向身後猛搗,“我只知道死無全屍!”

沈煜擡手擋在胸前,仍是被沖擊力向後掀了半步,虛驚後嘆口氣:“回頭我非把那個賣藥的揍一頓。”

錦鳴已力竭,胳膊反折身後,被腰帶捆住手腕,他反抗不了,只能低下聲:“你說你不碰……”

“什麽?雛兒麽?”沈煜笑裏滿是戲耍成功的得意,“以前不碰,不代表現在也不碰,凡事都是第一次嘛,你有,我也有。”

“沈煜!”

“省點力氣一會再喊,這個平安夜對你,會很漫長。”

瓶子送到鼻下,一股汽油味直鑽大腦,臉上變得滾燙,四肢百骸的血管裏似有岩漿翻湧,耳朵裏夾雜各種混亂的心跳,水滴,和喘息聲。

沈煜伸手撩起他衣服到胸上,肆意游走亵玩,他不僅僅是沒力氣拒絕,甚至皮膚上一寸一寸電流微麻的暢快。

“錦哥,你第一次,我也剛查過沒病,無套操你好不好?操完直接內射。”

身後男人攔抱住他腰身,在尾椎上摩擦的硬物,像處決獵物提起的長槍槍管,填滿火藥一觸即發。

“唉,看你吓得都發抖了,算了不逗你了,我哪舍得強奸自己喜歡的人啊?”

沈煜的話,他根本不會再信,卻也禁不住有處名為希望的微弱火苗跳動,下一刻就被插進身體裏的粗砺沉重湮滅,侵犯他的人不顧阻滞兇狠開墾着原始荒涼,細密吻着他的耳根,嬉笑道,“騙你的。”

身體裏像有根弦斷裂,讓他崩潰低啞着嘶叫。

“幹什麽叫這麽吓人?內服外用雙管齊下,你現在不該感到痛,只有爽才對啊”,沈煜在他身後,抽插中帶滿皮肉碰撞的啪響,“錦哥,你是喜歡暴風驟雨,還是纏綿點那種,九淺一深?”

“我喜歡……你九淺……然後沒有然後了。”

“白日做夢呢”,沈煜挺腰深捅了幾下逼得錦鳴喘息更亂,“也對,我是白日,你就做夢。一見面我問你價格,好歹報一個,現在不用被我不花錢的免費操。”

“拿你的,命抵。”

“嗯,那現在得多幹幾次,先讓我欲仙欲死了,才算公平”,沈煜突然下巴抵到他後肩,伸手到他腿間握住他的性器,“我賣力伺候得你都快硬爆了,你還要殺我。”

已經發現身體脫離控制,像個饑渴蕩婦一樣追逐起迷幻的快感,意志加築的堤壩被洪水猛獸沖得分崩離析。

絕望,卻阻止不了腰身泛起迎合進犯的動作。

沈煜扳過他的臉,嘲諷浸滿狹長眼睑:“你騷透了。”然後扣住他後頸,封堵空氣的深吻。

霍然加速的猛烈撞擊,已經探準的弱點,前面被撸動,拇指在顫抖吐液的前端轉圈揉搓。

撕裂,碾壓,勾動,玩弄,窒息的黑暗,讓錦鳴在流沙裏掙紮,越用力,越無力。

向欲望下跪的那刻,也是真的再站不住,屈膝時身後男人掰開他臀肌,趕盡殺絕的進犯到極限。

抽空他氣力的,不止是自身高潮射精,還有後穴急劇收縮,敏感清晰勾畫出男人性器上青筋凸顯的暴漲,激流着踏碎尊嚴的縱欲證據。

沈煜長長舒氣同時放開手,任由他破爛側倒在地,衣服橫勒在肩臂,褲子像鐐铐纏住腳踝。

趴在地上大口喘氣,沈煜從他身邊邁過,從臺面上拿了手機又折回,抓住下巴逼他擡頭,拍了兩張就不滿意皺眉道:

“你這模樣太狼狽了,發出去給我丢人”,沈煜拿下花灑沖洗他的身體,嘴邊笑容頑劣又無情,“還好時間充裕,我們這次,來做個優雅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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