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番外:Secret Santa(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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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Secret Santa(下)
“完全被操開了。”沈煜按住男人反綁的手阻止他掙紮,繼續扒開臀肌,讓水流近距離沖在褶圈紅腫收縮的穴口。
“是射太深了還是你裏面在吸啊”,手指插進去勾動摳挖,“錦哥,就算再喜歡也得弄出來,你生不了孩子,只會生病。”
精液緩慢外溢,流淌進大腿肌腱陰影裏,襯在男人冷硬背脊下,如同獅子被折斷四肢利爪,倒在深林裏等待死亡。
沈煜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徒手撕開衣衫,跟挂在腳邊的褲子一并剝掉丢在一邊,押解起赤身裸體的男人往外走。
閣樓是平層,只放了一張床,錦鳴想起第一次送沈煜回來,還笑着問,這麽小面積怎麽不知道買張單人床,旁邊還能放張桌子之類,那時一臉無辜的沈煜怎麽回答的,床雖然大,你可是第一個跟我分享的人。
現在他反綁跪坐在地,連支起膝蓋并攏大腿也做不到,渾身還是高燒一樣燥熱,才洩過的器官充血半擡,身體裏那藥,不過是剛開始發揮效用。
大刺刺張腿坐在床邊,正面對着他的沈煜,展開一條浴巾裹住他,吸水棉質摩擦過肌肉,都讓他壓不住滿是渴求意味的低喘。
“別急嘛”,沈煜叼了根煙在嘴裏,很是細致緩慢擦拭他身體各處,“幹炮前聊聊天,聯絡一下情感,兩廂情願的操起來才更爽。”
錦鳴垂着目光,控制不住喘息,至少能閉上嘴不說話。
打火機點煙吸上一口,沈煜緩慢問道:“你還不知道我姓沈的時候,那次在車裏抱着我,槍硬得快把我大腿插出個洞,為什麽不動我?沒東西操不了後面,嘴或者手你都不拿去用一下?”
跪在面前的男人不動彈,嘴唇抿得更緊,沈煜笑了下,手機拿過來滑了幾下,送到錦鳴眼下,上面四個男人圍坐在燒烤桌前輕松愉悅的照片,卻讓目光觸及的人心神俱裂,擡頭怒吼:
“你敢!你敢動我弟!我他媽剁了你!”
“哎哎,錦哥,冷靜”,輕易按住男人肩膀,“錦添比你平易近人愛交朋友,我這幾個哥們兒,也不是那麽饑不擇食,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我保證他們只帶小朋友通宵燒烤K歌,他喝再多,醒來也只會宿醉頭疼,屁股完好無損。替哥哥被人上這種事,對一個高中生來說也确實冤枉。所以,要不要先從回答問題開始?沒聽清我可以重複一次,那次在車裏——”
“因為我不想”,被逼至絕境的錦鳴,放棄最後的消極抵抗,“你那時看着,很幹淨,單純,我完全被你騙了,你滿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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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我是那時候騙你,不是現在?”大概是覺得太滑稽,沈煜自己忍不住笑出聲。
半晌才止住恢複冷漠玩虐:“真他媽氣死我了,怎麽就被個不長眼的給我認出來,還特意跑去告訴你,喂,老實點說,你也馬上心甘情願張腿給我幹了吧?”
藥效燒得錦鳴頭痛不止,像潛在海底閉氣太久那種暈眩,從水下看太陽很有意思,本不能直視的強烈,變得柔和親近,仿佛觸手可及。
第二次見那個冒失無措撞到他的男人,在最熟悉那片海岸線上,白襯衫的衣擺被風拽到腰後,看見他愣了一下,片刻回想後微笑招呼:“你說你姓錦。”
後來再三四五六次遇上,錦鳴居然完全沒覺得過分巧合。
“錦哥,我日子好難啊,跳進海裏會不會好過點?”
“為什麽就抓着我一個人欺負?我又沒做錯什麽,非逼得我走投無路?”
“我是喜歡男的,但也不是跟誰都行,我好歹也有點底線,過界也犯惡心。”
錦鳴只聽他抱怨,從不回應,甚至沒問過他的名字。
他不想逾越一個旁觀者的界限,直到又看到他酒喝半醉,似醒非醒,衣領散亂,脖子下面有一種暧昧的傷。
“誰弄傷的你?”
“客人……呃,你別誤會不是你們那地方那種,應該說,客戶,不過我也算守住底線了……錦哥,我難受。”
錦鳴覺察,本來簡單的心動,像樹木根須,往深處紮根盤踞。
“沈二少”,他頭垂得更低,平緩開口,“別動我弟,你到底要怎麽樣?說出來,我照辦。”
“這是要跟我談判了?半年前你被龍虎門的亡命徒堵進倉庫,聽說你撕了牆上張破海報折成紙刀,一挑三沒落下風還紮了對方肺眼。”
沈煜擡腳踝,悠然探進他腿間擺弄:“不愧是我兄長大人手底下——最猛的狗,這麽殺伐果斷的人,剛才浴室裏你是真反抗不了?還是做樣子敷衍下自尊,其實很享受我強奸你。”
“你說的對”,冷淡的聲音消匿了情緒,“你現在說什麽都對。”
沈煜淡挑下眉:“聰明啊。那我也直接給你劃出道,只要讓我相信,你真很享受跟我做愛,你弟弟就只會享受一場純粹的友誼。”
“要怎麽證明?我說了就行麽?”問話譏诮,顯然也不認為對方會這麽善心大發。
“身體最誠實,你再射出來三次,我就叫他們送小朋友回家,不然那幾個,可最愛吃新鮮早茶。”
錦鳴反綁的手握了握拳,緩解兩條手臂的麻痛,他沒笨到去問能不能解開,自取其辱給人增加樂趣。
他擡頭,視線對上沈煜那雙陰詭眼眸,豁出去的平靜:“操我。”
“樂意幫忙,不過現在是愛莫能助”,男人腿張得更開,性器原始沉寂,綿軟歪斜在一側,好像不帶一絲攻擊性,它的主人好整以暇嘆氣,“我又沒吃藥,不受點刺激……”
沒等他說完,跪在面前的男人已經向前挪動膝蓋,低頭埋進他腿間。
“怕你給我咬斷了,不過,危險本身也是興奮劑……錦哥,你舌頭好軟”,沈煜正呻吟沉浸得放浪,突然間痛叫出聲,“疼,疼!”
剛才含進前端的錦鳴一驚,忙松開嘴仰頭望他,牙齒明明沒碰到——
對一個人的緊張和關切,像砸碎在犯罪現場的鏡子,怎麽收拾,也百密一疏,有跡可循。
志得意滿的男人,唇邊弧度深刻,淩遲的刀,終于挑到受刑人最柔軟的位置。
錦鳴肩膀輕微抖了一下,又低頭将勃發男器含進去,上下起伏,讓它反複深撞進喉底。
“別吸這麽緊”,低啞着聲音,沈煜扣住他後頸止住近乎自虐的行徑,“要是給我口出來,還想靠什麽操屁股把你插射三次?節制才長久,我可最多再貢獻你一份精血。”
麻木于對方深不見的的惡意,錦鳴機械停下動作,涎液牽扯在嘴下跟青筋搏動的性器之間。這副身軀各處肌肉都淬煉冷硬,面孔也是峻煞淩厲,此刻卻只剩迷惘和垂敗。
沈煜眼中,不帶光亮的暗火灼燒,指間半截煙被熄滅在煙灰缸裏,面前跪着的男人被拉起來推到床上。
反綁的臂肘撐在腰後,男人無法躺倒,仰坐着任由他正面抄起雙腿,向兩邊大刺刺分開。
肆虐過的穴口還沒平息,濕滑又敏感,半簇褶皺被碾平頂入,就拼命收縮緊裹住性器的砥砺前行。
“下藥,強暴,脅迫”,沈煜挺動腰身,“我可從來沒對別人用過。”
性器前端鑿捅到地方,輕緩磨蹭,又漫不經心滑過去。
男人被他疊腿攔抱,禁锢承受戲弄,聲音帶顫栗卻灰冷:“操狠一點。”
“我不喜歡太粗暴”,前探壓在錦鳴身前,拉近兩人對視距離,漫不經心笑道,“不過跟之前一樣,你親我,我就聽話。”
錦鳴低垂着臉,沒有溫度的視線,落在兩人連接處,肉刃進出的緩慢清晰,那處吞吐得淫靡貪婪。
對沈煜的指令,男人接收遲緩,但順從聽話,身後的手撐身,上仰起臉,喉結滾動的頸線緊繃成直線,嘴唇幹涸粗糙,呈送上去輕觸了沈煜兩下,很輕,是種卑微乞求。
沈煜鉗住他腰身,猛然加速,密集抽打在找準的點上,瞬間超負荷的刺激,男人本能的瑟縮,被意志硬生生壓制,腿張得更開甚至勾住沈煜,配合他操幹得更深重。
身前人扭動着白漿濺在他腹下,沈煜根本顧不上,手掌扣進飽滿臀肌阻止它兇狠收攏,滞留在傾軋擠縮的甬道裏不敢動彈,竭力克制住繳械的沖動。
半晌他幽幽呻吟一聲,嘴唇覆蓋上剛經歷高潮不住喘息的男人,撒嬌似的抱怨:“你說我對你用情有多深,才能扛得住你這麽緊的壓榨。”
錦鳴偏開臉,漠然道:“再來,從後面吧。”
沈煜看他片刻,好整以暇抽身讓出空檔,譏诮着贊嘆:“一刻不停就連戰,混黑道的是每個都這麽厲害?”
“怕你軟下去,沒興致了。”錦鳴側倒翻身趴卧。
“讓我從背後幹?是不想看見我?”
錦鳴正曲膝,将身體支撐成洩欲工具該有的樣子,嗤笑一聲:“從後面幹的深,剛才那姿勢,你雞吧不夠長,上不上下不下,我難受。”
沈煜正撫慰着自身漲得發紫的碩長,保持它運轉又不能過熱,聽到男人不知死活的言語,眉梢挑動:“先陪我玩點我喜歡的,然後保證解決你的欲求不滿。”
大街上免費送的聖誕裝飾品,廉價的紅絲帶金色圓鈴铛,響聲細小卻清脆。
“錦哥,你眼神太兇了,拍出來怎麽看也不像自願跟我上床的。”
兩根紅繩勒在男人頸下,男器根部,趴跪在床上臀部翹起,稍微動彈,就能聽到響聲,沈煜拿着手機在他身後,說話分明興高采烈,面孔裏的似笑非笑,卻複雜難言。
“要不你把眼睛閉上?說不定能顯得淫蕩欠操一點。”
恥辱讓男人咬肌松不開,臉側到耳根僵硬,渾身止不住顫動,但最終還是合上眼睑,像拉下某種大型粉碎機的啓動閘門。
他看不見沈煜此刻表情,如同整個世界,也都在那個粉碎機裏,糾結不舍,痛苦困澀。
只是一瞬間就湮滅得再無蹤跡,只剩沒心沒肺的滿意:“這張不錯,別說東城,就是那群自诩經驗老道的,估計也看不出破綻。”
手機就被随意扔在床上,落在錦鳴臉側,他萬分後悔睜開眼,看見還亮着的屏幕上,自己赤裸反綁任由玩弄的下賤姿态,下面迅速跳動的信息回複:
火哥威武,果然是什麽樣的都手到擒來,之前看着兇神惡煞,現在這反差,幸虧我沒在高速,不然直接車禍身亡!
他背上那是傷疤?又寬又長的我以為東非大裂谷呢,火哥這都吃得下去,真鐵打的胃。
你這不懂了吧?聖誕節啊,菜就要硬一點才夠味,哈哈哈。
你才真不懂,火哥這是犧牲自己替東哥淌個明路,就可惜撞號了,不然對東哥才是真愛啊。
視野被沈煜的手阻隔,修長手指,骨節分明的幹淨,捏着方形錫紙:“你這麽乖,獎勵你,我這次帶套。”
耳膜裏一直針紮似的生疼,模糊不清裏,撕裂包裝時,還有接連不斷的鈴響聲,短促尖銳,讓他煩躁不安。
直到後面被帶上潤滑和單薄阻隔的粗大熱物闖入,淺顯抽插幾下就急不可耐,按住他的腰兇狠頂到盡頭,那瞬間,圓小冷硬的金屬,沒有鮮活氣息,不帶絲毫憐憫的撞擊在深處,那股疼痛和巨大的陌生刺激,像張密密麻麻的電網直接縛進他後背。
“你,你……”他渾身抖的字不成句,身後男人扳進他肩膀裏,讓他更無處可躲。
“不是嫌我不夠長麽?像不像被入珠的雞吧操?我很聰明吧?看你爽成這樣,為你去做個手術,也不是不可以。”
鈴铛響聲越急,男人趴俯,本就是任憑宰割,操幹他的男人随意擺弄調整着角度,拉高他的腰臀,單腿蹲跪更順暢攪動得汁水泛濫。
穴口靡紅外翻,色潤鮮嫩,裏面狹道壁壘已經敏感異常,不管被向外勾帶還是向內探插,都不知廉恥縱身貼和着汲取快感。
悶聲響動,那個鈴铛在擊打中肆意翻滾,毫無預兆頂進侵占的殘留縫隙裏,抽幹了錦鳴周圍最後一縷氧氣。
如同跳樓機的猛然加速墜落,錦鳴被裹挾在生理刺激中,不能控制的再度射出來,接連強制逼出性器的液體已經稀薄。
他向前倒下去,絞動着腿讓沈煜插在他身體裏的陰莖抽離,深埋進淩亂床單布料裏,渾身抽搐不止。
可是一秒不到,就被饑餓喘息的野獸抓住後綁手腕,硬拉起來。
“等一下……”
“我等不了!”沈煜伸開腿,将他抱在身前,跪坐下沉腰身,再次将那昂揚膨脹到極限的欲望整根吞吃下去。
“不行,我……我不能再連續……求你,沈煜,給我點時間……”
“錦哥,你真很殘忍,要快就快,要慢就慢”,沈煜收攏手臂,牙齒咬在他肩上,下體不間斷的上頂,“對人也是,說好就好,說收就收,比我會玩多了。”
“你先騙我……早知道你姓沈我不會……啊啊!”
沈煜發狠攥着他腰身,下壓同時全力往上操,像要将他整個人釘穿了一般:“想讓我停下,回答問題,答對了,給你休息一分鐘。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被我操?”
“……被你操。”
“錯了。”
“你!你!沈煜,停下!”
“還是錯”,沈煜低笑,伸手去撸動他身前空挺顫動的陰莖,“你該回答,既喜歡我,又喜歡張開腿讓我操。”
“別弄,我射不出來……”
“錦哥,我說出來三次,又沒規定你射什麽,我看得出,你快忍不住了吧?”
“別這樣,我求你……”錦鳴徹底崩潰,透明液體從眼下流滿臉頰。
“那再給你個機會,回答問題,我是誰?”
“沈煜……沈二少……”
錦鳴突然放棄掙紮和懇求,腦中放空時突然閃過曾經會所一個人稱最下賤的男妓,替人擔保欠了巨額債務,每晚被人輪奸,插酒瓶甚至被狗上,但他還總能從醫院縫完針笑着跟他打招呼。
他說,任人宰割其實反而快活,那些總不自量力想反抗的人,才會痛苦。
沈君霖也喜歡讓他跪在面前,替他擦幹淨皮鞋,輕佻拍拍他的臉,安分守己,做條聽話的狗,這是你這輩子注定了的。
“答錯了啊”,嵌在他身體裏躁動更猛烈的性器,臨界膨脹熱度攀升,抱住他的男人卻低吟深沉如同一個虔誠教徒正向神禱告,“解你束縛和壓制,贈你自由與歡愉,予你毀滅再複生……I‘m your secret Santa。”
“……你他媽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他斷斷續續的仿佛彌留遺言。
沈煜笑了下,爆發的灼熱,隔着那層薄膜,仍激蕩在他體腔裏,同時被上下撸動的男性器官,兵敗山倒,失去最後防線,肮髒不堪的尿液噴落在床單上。
身體相連的兩人,逐漸冷卻下混亂欲望,不約而同,各自看見橫在他們之間的不可逾越的天塹地裂。
沈煜推開身上的人,站起來剝掉保險套扔在地上,沾滿精液的金色鈴铛滾落:“弄成這樣,說好的優雅呢?幸好我床夠大,濕一半還有另一半能睡。”
“電話。”錦鳴平直說道。
沈煜痛快撥打過去:“小孩你們送回去了?喝到四點多就倒了?這酒量……你們都跟人聊什麽了?喜歡的類型?”
錦鳴聽着,松懈了氣力,側躺在床上,手臂已經麻木沒有知覺,眼皮漸沉。
沈煜又點了根煙,嬉笑看着他:“哎,你弟說,他不怎麽看胸,就喜歡腿長的,錦哥你這腿就很不錯,要是錦添想跟你發生點什麽,你要怎麽辦啊?”
“沈煜……你叫我惡心。”
太累了,罵都有氣無力,意識陷入黑暗前,似乎看見沈煜似笑非笑的臉,在煙霧袅繞中點頭:“是啊,真惡心。”
錦鳴醒過時,周身疲累,過度使用的後穴除了疼,松懈的酸麻別扭,還有股清涼,隐透藥味。手腕上勒得瘀傷青紫,關節也跟折斷一樣,讓他起身撐床時倒抽口氣。
他擡眼看見沈煜,平板跟之前同樣口氣問道:“我可以走了吧?”
沈煜低頭擺弄手機,沒什麽反應。
他走進浴室,從地上水跡狼藉裏撈出濕透的牛仔褲,兩手發力反向扭轉,水霹靂吧啦砸在地上。
“你是把那褲子當我了麽?”沈煜跟進來,手裏拿了套幹淨衣褲。
“當你雞吧。”錦鳴面無表情,抖開濕布料,蹬腿往裏穿,濕澀阻滞加上他強弩之末的體力,讓他站不穩,被沈煜一把扶住,調笑道:
“別跟自己過不去,你從我這裏榨走的,也不差這套衣服了。”
錦鳴冷冷道:“就算我光着走出街上,也不會覺得有什麽更恥辱。”
沈煜幹脆動手直接把衣服套上去,淡淡笑道:“相信我,以後你會見識到更多。”
一周後,沈君霖回到L市,錦鳴接機,被安排坐進加長林肯車廂。
反複摩擦着新買入手的限量版機械懷表,沈君霖斯文的面孔,細長的眼,認真研究着每個齒輪按部就班的轉動。
然後擡頭盯住坐在對面的錦鳴,微笑:“平安夜那晚,你不看場子,去哪了?”
錦鳴身體僵了一下,面色如常回道:“有個棘手的人鬧事,我處理他,費了時間。”
“不應該說,他處理你麽?”沈君霖旁邊保镖,遞上那張他系着紅帶,反綁的照片。
他仍冷靜應對:“那天沈二少喝多了,酒裏不知道被誰加了料。”
“他操你了?”
“……是。”
“那你操沒操他?”
“沒有。”
思索片刻,沈君霖繼續問道:“這件事,為什麽不告訴我?”
“沈二少是您弟弟。”
沈君霖笑得前仰後合:“所以你就打算當沒事發生,默默把這虧咽了?我怎麽不知道你對我忠心到能賣屁股這個地步了?”
他傾過身,十指交疊放在膝蓋,臉色沉下來:“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既然招惹你,你怎麽能不找回場子?道上規矩,九出十三歸,讓他連本帶利還回來。”
錦鳴此刻臉上終于不複平穩,眼裏晃動起暗潮洶湧:“您是,要我……?”
沈君霖對他笑得溫和:“你是我的頭馬,倒沒想到還有做種馬的一天,承蒙我那個弟弟看得上你,你就不用客氣,動腰給他打打種,打到……他揣上跟他自己一樣的野種為止。”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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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怎麽寫,X尿預警,毀節日預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