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番外二:蝴蝶效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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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上)

沈煜低頭看着自己死命攥在錦鳴腕上的手,也是不明所以,就好像那只被池景川誇過的手不是他的,完全脫離了大腦控制。

錦鳴面無表情扯開時,他都暗暗松了口氣。

“有耀東城,你還會缺錢麽?”錦鳴扔下這句話,轉身走向沈君霖。

交過去一疊文件,換走對方手中沉重的長方鐵盒。

“錦鳴,以後就完全是合作關系了,我們認識這麽多年,繼續好好相處下去對大家都好。”沈君霖笑得沒有溫度,卻伸手拍向錦鳴肩膀。

“我弟弟呢?”男人側身避開同時克制問道,眼中冷意刺骨讓他收回貌似親昵的動作。

沈君霖有點莫名其妙:“這東西我都還給你了,怎麽可能動錦添跟你撕破臉?”

錦鳴電話響起,他走開幾步接起:“錦添?你說話?什麽不知道在哪兒?你喝酒了?在那裏別動等我過去。”

轉身準備離開瞬間,還是下意識,不自覺看向沈煜,跟那雙狹長眼睛視線對上,裏面只有輕視的戲谑調笑。

可終究忍不住問向沈君霖:“你要拿他怎麽樣?”

“以前以為他是我弟弟,才花心思管教。他對你做出那種事,讓你教訓讨回來是理所當然。”

端坐在藍絨布椅裏的男人,慢條斯理繼續道:“現在知道是個冒牌貨,等律師過來走完程序,讓他滾遠點眼不見為淨。怎麽你這是還沒上夠?差不多算了,他太髒,小心得病。”

沈煜滿不在乎沖他揮手告別:“飛機頭痛一路,進門就看見兄長大人真夠醒酒的,辛苦了錦哥。”

關門同時,沈君霖身邊三個西裝革履的保镖,步伐無聲站到沈煜身後,機器質地接收命令的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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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霖收起之前浮于表面的不耐煩,細長眼睛像根塑料繩勒進沈煜喉結下:“我就說,那女人怎麽會留着肚子裏野種。”

沈煜笑了下:“是啊,早他媽打了。”

沈君霖面色一沉:“教過你多少次,嘴巴要幹淨,就是記不住是麽?”

“我他媽跟耀東城混的,他都不管我,你管個雞吧。”

沈君霖翹腿,锃亮皮鞋輕晃:“哥哥是太久沒親自檢查你了。”

“放手!你們幹什麽?又他媽來這套!沈君霖你還能不能玩點別的?是小時候沒錢買布娃娃擺弄是麽?媽的死變态!”

“動作利索點”,沈君霖左右被架住的男人,毫無反抗之力被解剝衣物,“剩一片布料,都對不起沈二少在外面的名聲。”

赤裸的男人逞強挺直腰,不遮不掩:“愛看他媽看個夠,但你別忘了我是誰的人,再過火,你就讓老頭子先別做手術,去耀家賠禮謝罪吧。”

沈君霖輕蔑冷哼:“還拿耀東城那個白癡當救命稻草呢?我怎麽聽說,他圍着個鄉下小職員團團轉,還顧得上你?十年,他玩你玩的也夠長情。”

沈煜眼神暗沉,聲音壓低,像逼迫自己開口:“那是因為我從來,沒讓他得到過,我釣着他,他就會一直喜歡我,跟別人逢場作戲有什麽大不了,我們兩個玩的本來就開,但你他媽居然讓你手下的狗上了我……”

沈君霖向來斯文不動聲色的面孔,在沈煜短短幾句話裏,劇烈變化的精彩紛呈:“你是說,耀東城沒能搞上你?他想了十年,但沒搞上?哈,所以是錦鳴,他是第一個操進你裏面的?居然讓他……先操了你。”

“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麽?唔,放手,讓你這些狗放開我!”

只要動一個手指,三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就将沈煜面朝下壓制在床上,手腳都被鐵拷般禁锢,任憑他如何拼死掙紮,也只是扭動背脊腰身,光裸臀部。

映在沈君霖眼裏,讓他眼中幾乎是起了火,走近,臀下腿根的位置,還未完全消退的痕跡,淺淡卻仍是辨出是指痕的形狀。

伸出手按印跡比了下,沈君霖喉嚨滾動,他在想,錦鳴是怎麽兇狠抓在這個位置,讓沈煜坐在他身上,還是壓在身下,但想必都是反複深狠,長時間的肆意進出。

一被碰觸,沈煜所有強裝就土崩瓦解,渾身顫抖,看不見面孔但聲音幾乎帶出哭腔:“沈君霖你瘋了麽?你是我哥!你他媽再找條狗來上我行不行?你他媽有種就找條真的狗來!”

誰都能上你,狗都能上你,只有我不行?

沈君霖解開腰帶,拉下褲鏈,跪上床在他兩腿間:“你這腿是被錦鳴操得合不上了?”

眼神示意保镖,抓着身下男人腳踝拉得更開,自己不緊不慢撕開保險套,戴了兩層:

“為什麽到今天才知道——”,覆在沈煜背後,到他耳邊說,“你根本不是我弟弟。”

慘叫聲不絕于耳,比起疼痛更多是崩潰,毫無準備,僅靠保險套上那層潤滑,被撬開破入,滿是不甘和憤恨的性器,不管不顧,甚至刻意追求淩虐的抽插。

沈君霖擺動着腰身,微仰臉沉浸得眼神迷離,語氣輕柔:“弟弟,你總算學會纏着我了,纏的這麽緊。”

又突然想起什麽臉色變得扭曲惡毒,狠命撞擊得聲音像是抽打在皮肉上:“你個小賤貨,十七歲就該讓我給你開了,現在被別人搞這麽髒,我只能隔着操你!”

沈煜還在毫無用處的反抗,被保镖按在頭頂的手腕,連帶整條胳膊都扭曲着。

真像十年前,也是這個姿勢被壓在下面,被他喘息着抓住後頸:“腿再給我夾緊,否則就插爛你那個洞。”

“哥——”沈煜只有這時,會低聲下氣,滿是恐懼的叫出這個讓他硬得更厲害的稱謂。

“你命是我救的,供你吃好穿好,跟我上一所學校”,快感在被細嫩膚柔包裹的摩擦時攀升,他撫摸面前背脊蝴蝶谷的彎度,“懂得感恩知道麽?我的好弟弟。”

射出來,黏膩讓他反感皺眉,拎起一臉木然的少年,捏住下颚捅進他嘴裏,滿意了拍拍那張漂亮如同玩偶的臉:

“下次我敲門,再不開,可沒這麽便宜。對了,今天中午再學校,耀東城那個弱智又跟你說什麽了?”

沈煜低着頭悶聲道:“他問能不能在食堂同桌吃飯。”

“哦,你怎麽回答的?”

“離我遠點。”

“廢什麽話,下次就說,滾,記住沒有?”

“記住了。”

“那個傻缺,就羨慕有兄弟的,怎麽不讓他那個有本事的媽給他生一個?就會盯着別人的。”沈君霖不屑的語氣,漫溢的成就感。

打記事起,就被父母一門心思送去陪耀東城玩,最初還開心,可以從各種課程裏解脫出來,比他小四歲的男孩,也顯得軟糯可愛。

從什麽時候起變了呢?

從他聽懂父母幾乎日夜的争吵,內容翻來覆去就是父親嫌惡的“你看看蘇結依”,母親歇斯底裏,“蘇結依再好也是耀原的老婆,你怎麽不看看耀原,你們一起上大學那會,他一無所有,現在呢?”,“他靠的是蘇結依!”,“放屁!現在所有資産都姓耀!”

或者,從他看見耀東城有一套堪稱完美的德國齒輪組合,從來就沒開封過。他盯着那個盒子沒說話,七歲的小孩說,送給你吧,我不會拼。他欣喜若狂,當晚卻被父母強押着送東西回去低頭道歉,那是限量版那是絕無僅有那是耀東城的,即使耀東城全家一再表示小孩子間互贈是小事。他沒得到想要的,平白挨了兩巴掌。

再後來,他煩透了去陪耀東城,課業已經不會因此減少。對着做什麽都慢吞吞,毫無時間概念的十歲孩子,變得有意思的,反倒是那張白癡面孔裏,因為他幾句無關緊要話語和行為,就變得驚慌失措。

“你媽怎麽總不在家?她肯定不喜歡你,我媽天天在家給我做飯,選衣服。”他邊說,邊拆開耀東城手中變形金剛的頭部。

耀東城急的面紅耳赤:“你給我弄壞了!”

他舉高不讓他夠到:“什麽破玩意,壞了再買。”

身後有人霍然從他手中奪過玩具,他轉身,女人皮膚有些黑紅,遠沒有他媽媽的細膩,卻流動力量氣息:

“我兒子的東西,他随便給人可以,但誰從他手裏搶”,女人對他笑着呲下牙,“會被我咬死喲。”

蘇結依過去把玩具放回耀東城手裏,手搭在他肩上:“他媽媽在外面,贏獎杯回來給他裝彈珠玩。”

耀東城點點頭:“太多了,書櫃兩排放不下。”

蘇結依讓人送他回家,似乎還叮囑了什麽,沈君霖當晚第一次見識到父母難得的共同立場,輪番或一起掄掌,疼痛中還能聽到低咒:廢物。

他不必再被送去陪耀東城了。

但家裏有邀請聚會時,他必須在大門口迎接。有一次恰巧進門時,看到路邊相當于他家保安隊長的中年男人的大兒子開車來接,等候父親時,路邊領着六七歲孩童玩耍。

“東城,你盯着看什麽呢?”

“有兄弟可真好。”十四歲的耀東城,眼中前所未有的羨慕光澤。

正是記住了這一幕,當餘敏撲到他腳下,求他救一個據說是他弟弟的人時,他才轉動了心思。

三劑進口針,二萬多而已,高燒肺炎的十六歲少年就救了回來。

沈君霖打量着病床沉睡的人,睫毛濃長,閉眼彎度優美,真像鐘表精準轉動的齒輪,光澤透亮的指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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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X,骨科,變态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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