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番外二:蝴蝶效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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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中)
“別再掙了。”在床頭扣住沈煜手腕的保镖,冷硬話語底下,藏了一絲不被覺察的規勸。
保镖叫隋寧,他的體能,再壓制三五鐘頭,也不再話下,只是微弱的于心不忍讓他提點床上赤裸趴卧着承受的人,越是掙紮,越會激起施虐者的欲望。
床體晃動得吱嘎作響,悶在床裏的聲音顫抖,嗚咽,卻抽着氣咬牙咒罵:“媽的沈君霖你個軟蛋,腦子被雞吧戳過的……廢物。啊!疼,不要打!不要打了……”
沈君霖支腿騎在他身上,兇狠深捅幾下:“欠管教。”
他拎過腰帶,抽在薄削的背上,間隔的甩響聲,一道覆蓋一道的皮肉淤紅痕跡,還有沈君霖每一次抽打同時,都頓住下身,臉上深刻滿足的享受更緊包夾湧動。
隋寧頭垂低,眼睑下不時跳動,只專注看着握在自己手掌的腕部,桡骨突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一條一條連接到蜷縮的指根。
像一只垂死掙紮的幼獸,在他數倍不止的強悍力量下,喘息尖叫。
沈君霖有點膩歪的抽出挺翹性器,對保镖道:“讓我看看他的臉,有沒有變懂事一點。”
翻轉時沈煜卻猛用力挺身,居然一時掙開隋寧鉗制,厲鬼般伸手抓向沈君霖眼睛,壓他腿腳的保镖,石波反手一巴掌打得他上身幾乎甩下床去,又被隋寧抓過手腕按回去。
沈君霖仍是渾身僵硬,瞳孔急劇收縮,手無意識捂住肋下,神情裏藏不住的驚駭恐懼。
“哈,沈君霖,你……”,沈煜笑時嘴裏血淹出嘴角,“你怕我,你他媽怕我?我一個什麽都沒有的野種,你怕我什麽?”
“當然是——怕教不好你”,手掌像蟒蛇腹底的鱗片,肆意游走在沈煜胸上,食指勾在一邊乳頭上,輕細撥弄,“你天生是做妓女的料子,哥哥不管你,你就只會勾引人騎你壓你,看看這些地方,原來多幹淨,現在都被玩爛了。”
十一年前,沈煜就像屋外漫天飄落的雪,透白的身子,一碰就消融的易碎感。尤其是穿着單薄白衫在後院雪地,被他跟朋友們不斷用水球擊中時。
“哎,怎麽都不躲了?哈哈,我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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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砸得準吧,剛才都跌倒了。”
沈君霖感到一點落進手套縫隙的水漬:“有點冷了,回去。沈煜,沒聽到我說什麽?”
止不住打顫的少年站在溫暖屋裏的厚地毯上,身上火燒過的赤紅一片,已經麻木無覺。
“君霖,你說你弟弟特別好玩,也沒什麽意思啊。”
“看過他的腿,再下結論。”
少年愕然擡頭,周圍幾雙眼睛,群狼環伺,随性談論着如何分而食之。
“我都準備好了”,沈君霖從紙袋裏拿出短裙制服,白色絲襪扔在沈煜身上,“渾身都濕透了,換上。”
“……不。”
“自己換上,我幫你換,你就明天穿去學校。”
“哦哦哦,君霖,每天都對着這麽個騷貨弟弟,成績還能那麽好?”
“轉過去。”
“我操,背後看腿更長,屁股也翹。”
“注意點,別說髒話。”
“君霖……讓我玩一下,就從後面,搞一次他那雙騷腿,知道他是你的,其他地方我不敢動的。”
少年手撐着牆,閉眼盡力忽略身後粗重呼吸,猥瑣話語:“小騷貨,你該每天穿絲襪,只穿這個到外面,走去車站,你就是輛公交車。”
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隋寧手底壓制的反抗突然松懈,他不由看了眼有些茫然,脫力的男人,正被沈君霖擡腿疊到身前,再次侵入貫穿,只剩下本能的挺腰後仰脖頸。
逃避後撤讓逞兇性器滑脫,沈君霖臉色一沉,五指狠戾攥起,掐住男人腿間垂軟的器官。
痛叫慘烈,三個保镖幾乎同時不由自主縮了下腰,看着男人再次劇烈掙紮卻完全無法動彈的肌肉抽搐。
“沈煜,現在誰能救你?耀東城那個白癡?還是錦鳴?你不是喜歡他麽?他可是聽我吩咐,就當衆操你,現在也乖乖把你帶回來給我。你也夠本事,差點哄的他連親爹跟幫派都不管,只想着操你這個爛穴,現在看清楚誰在滿足你這個賤貨。”
生理淚水刷淡了臉頰血污,沈煜被勾起後頸,去看張開腿間,粗黑肉柱,筋虬爆突在不斷幾乎整根抽出再猛烈插入。
“錦鳴第一次,不也是這麽操你的,被所有人圍着看,早知道那是風流二少爺的開苞宴,我一定讓所有人給你灌到飽,絕不會随便就讓他帶走,弟弟,你知道你那時候扭的多饑渴?錦鳴後來,也沒少繼續幹你吧?”
KTV包廂裏,五光十色的轉燈,他被沈君霖推到錦鳴面前:“這個色膽包天,把你當鴨子玩的,給你帶來了。你不想親自教訓,我這邊有的是人。不過你總得仔細看,畢竟我這是給你出頭,也是找回你錦幫的面子。”
沈煜像是也回想起來,在沈君霖兇猛沖刺同時,斷斷續續輕笑道:“是啊,哥,他把我帶回去,又操了我四次,他又粗,又硬,一刻不停的弄我——”
“你個賤種!”沈君霖死命抵進緊致熱切的甬道深處,嘶聲射得後腰抖個不停。
他還沒享受一秒高潮的飄飄欲仙,通體舒暢,就聽沈煜繼續道:
“他每一次……還都……那麽持久,哎,哥,你這就……廢物真是廢的,面面俱到。”
看見沈君霖整張陰沉的臉,隋寧心底大罵着沈煜以卵擊石自掘墳墓的愚蠢,就見沈君霖剝下射滿的保險套,綿軟濕透的疲弱垂在肚腩的陰影之下。
“你們聽到沒有”,沈君霖恨聲冷笑,“我這個冒牌弟弟,騷賤倒很貨真價實,就算是假的,也叫了我十多年,怎麽能不讓他盡興?”
隋寧一驚:“沈總,我,我不喜歡男的。”
“沒人叫你喜歡他”,沈君霖手反複撫摸沈煜腿上,“一個人人能搞的爛貨,你不搞,明天不用再跟着我,那份跟總統保镖差不多的工資,也別領了。”
石波突然油滑出聲:“這有什麽難搞的?我有那種藥,吃上閉着眼操就行,不過沈總,我不用吃,嘿,這賤貨都給我叫硬了。”
隋寧頭頂突跳,石波如果只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就好了,但他還是個虐待狂,平時私底下就愛跟他們炫耀又用了什麽手段折磨人發瘋,隋寧不想聽,但也只是低着頭不吭聲。
工作,工作而已。
“還可以給他來一針,能讓他不光一直清醒着,還更敏感,保準他欲仙欲死。”
沈君霖嘴邊弧度滿意,從:“給他打,你們能做到他爽,月底都會計那裏多去領一份,精血費。”
“謝謝沈少。”
……
“沈少”,石波呼哧呼哧像破風箱一樣喘氣,“他又給我吸出來了,真沒見過這麽浪的。”
“沈少,他恐怕,一根是滿足不了。”
隋寧從後面抱着懷裏氣若游絲的傷痕肉體,陰莖還埋在虛弱縮口裏,聞言整個人僵硬着停止動作,石波眼中已全是興奮血色,讓另一個用力扒開沈煜雙腿。
手指,擠進根本沒有空隙緊貼,隋寧被自己性器上如附骨之蛆的蠕動感惡心得就要吐出來。
他甚至能聽到脆弱腸壁被撕開的微小聲響。
“爽,爽死我了!隋哥,你別愣着,咱們一起,操死這個賤貨。”
許久沒動靜的沈煜,渾身顫動,斑駁血漬和腥濁精液的嘴唇,無意識煽動着吐出幾個字。
石波正在艱難兇狠的抽插,正面也看見但聽不清:“小騷貨說什麽?是不是叫床了?兩根雞吧操得你爽死了。”
隋寧聽見了,只能攏了下手臂,低頭在他肩膀旁邊,沉默不語。
對不起,沒有用,但是,對不起。
藥劑讓沈煜始終沒昏過去,但神智似乎早已渙散。
從中午持續到深夜的暴虐,沈君霖極度興奮後困乏得打哈欠,美夢在招手。
他最後抓起沈煜的臉:“你不是為那百分之十,就讓錦鳴随便操麽?我也可以給你,只要你從現在開始,乖乖聽話,別再想着跑。”
沈煜眼睛無法聚焦看他,但卻順從無比的點頭,嘶啞低聲:“我不跑。”
“說,你以後再不會見耀東城那個蠢貨。”
“我以後,再不會見耀東城。”
沈君霖感到堵在胸口多年的郁結煙消雲散,突然抱起沈煜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好,然後摸着他頭溫和笑道:“你說你,早這麽聽話不就行了,以前哥哥對你多好。”
剛來到家裏,把最好吃的最好玩的都堆到你面前,你卻只想着離開。
不識好歹的狗,打斷一次腿,才能長記性。
沈君霖在自家別墅的大床上睡了十二個小時,起床神清氣爽的打理自己,最體面的衣服,手表,皮鞋。
晚上他跟淩家財團的千金再次見面,開車門,餐廳拉開椅子,邀請一曲華爾滋,這個女人跟他的家産,已是掌中之物。她父母已漸漸不再反對,那兩個趾高氣昂的老東西,資産不及耀家一半,卻跟耀家的人一樣虛僞惡心,狗眼看人低。
再次入睡,一覺醒來,卻像是個滑稽的夢沒有消散,淩家那個女人打電話,哭着破口大罵,什麽禽獸不如,什麽看錯了你,分手這輩子都別再見。
石波慌慌張張跑進來:“沈少,不知道什麽人,把前天你玩沈煜的視頻,傳到網上了。”
這個世界瘋了!
沈君霖還沒從噩夢的刺刀裏緩過神,手機響個不停,來電顯示:爸爸。
“廢物!你幹了什麽?你怎麽能被人拍到這種東西?”
“爸,他不是,我有證據,他是餘敏後來從孤兒院領的。”
“放屁,DNA我早他媽測過四次了!”
這就是那個,他一說髒話就會賞他巴掌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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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X,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