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傅唯澤的頭發就算之前昏迷時也有人打理, 術後複健也剪過一次, 其實并不長, 只是看到容曉發那條微博, 傅唯澤盯着那張圖上的後腦勺看了好久。

他可以證實網友們說的那句話是真的,他那方面确實很厲害。

卻不能掩蓋,他比容曉大了十歲的事實。

他不是女人,不能靠妝容掩蓋年齡, 但是他可以去理個發, 給自己換個頭!

這次他将兩邊鬓角往上推了一些, 頭發雖然濃密, 卻不顯厚重, 和之前成熟穩重感的發型相比,确實年輕了許多。

容曉眼前一亮,對上鏡子裏, 傅唯澤深邃的黑眸,心頭一跳,臉頰微微發熱。

傅唯澤原本就清俊非凡的五官,如此直接的暴露出來, 帥的簡直富有沖擊力。

從理發店出來, 傅唯澤心情很好, 剛剛小孩看着他閃閃發亮的眼神,就說明他今晚換頭的決定沒錯。

回去時,在樓下消食活動的傅脩看到他們回來,便迎上來, 眼睛掃到傅唯澤發型,心裏一緊:“剪頭了?”

傅唯澤應了聲,沒說什麽,傅脩目送着他們進去,轉頭對旁邊的程伯道:“我怎麽看着這發型和以前不太一樣?”

程伯笑着道:“少爺怎麽弄都好看。”

“這倒是,不過這發型……嗯,還挺顯年輕的。”

回到房間,容曉就看見他在網上訂購的包裹到了,程伯幫他簽收後放在桌上,還沒打開。

鮮少看見小孩買東西的傅唯澤道:“買的什麽?”

容曉想到裏面的東西,面色不變地放下手上東西走過去,用剪刀劃開包裹:“一些沖水喝的枸杞大棗,現在天氣喝點這個補氣補血,很好。”

以為聽錯的傅唯澤,晃了下神,就看見小孩已經将盒子裏的料包拿出來對他說:“這一袋剛好沖一次,很方便,傅先生以後喝水的時候,就泡一袋吧,對身體好,剩下的我拿去給爺爺和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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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喝,傅唯澤也就不會起疑心了吧?

還不知道容曉為他那方面的事操碎了心的傅唯澤,捏着手裏的大棗枸杞料包,心裏還挺熨貼。

嗯,這就是有媳婦和沒媳婦的區別。

他比小孩差了十歲,以往他沒覺得自己年齡大,男人這種年紀,正是最好的時候,可現在他覺得,該好好保養身體了。

枸杞大棗泡上,養生。

傅脩見到他送的東西,很高興的收了,程伯抱着自己那一份,等容曉走了後,對傅脩道:“家裏來了容少之後,就是不一樣了。”

傅脩往他懷裏看了一眼:“是不一樣了,你也開始收禮了。”

程伯美滋滋的道:“這都是容少一片孝心,明天我定制一些杯子,專門用來泡這個。”

傅脩點點頭:“嗯,最好給我弄個帶杯套的,我溜達的時候,剛好可以随手拎着。”

“好的。”

……

翌日複健師羅寧為傅唯澤做了康複測試,所有結果達标後,羅寧朝傅唯澤伸出手:“傅,恭喜你,你完全康複了,并且恢複結果,比我預想的還要好,甚至連一般正常人都不如你,這是個奇跡,傅,你不開心嗎,我們擁抱一下,好嗎,我太激動了?”

傅唯澤委婉地和他碰了下手:“謝謝,這段時間辛苦了,我會安排童程帶你們游覽下南城,玩的愉快。”

“傅,你真是太客氣了。”

羅寧操着一口,外國腔調的普通話,聽見傅唯澤讓童程帶他們逛一逛南城時,藍色的眼睛裏全是興奮。

聽見傅唯澤徹底康複,傅脩紅了眼眶。

從傅唯澤最初昏迷不醒,再到現在康複正常行走,傅脩覺得老天沒有抛棄他。

南城寺的大師,确實靈驗,他得去還願了,多多捐贈香火。

傅唯澤康複後,容曉提出做試驗。

傅唯澤雖然也想知道結果,但看着小孩将房間裏的東西都收拾好搬去樓上的空房,心裏郁悶的要命。

搬完東西容曉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傅先生,從今晚八點到明天早上八點見。”

若是他們可以分開12個小時,那日後他去工作,只要在南城內的,傅唯澤就不需要在陪他一起,完全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

若是能分開24小時以上,那他接需要去外地的戲份,也沒有問題了。

傅唯澤站在門口,活像一只慘遭抛棄的大狗,容曉覺得他這樣有點可憐,心軟,主動湊過去,抱了他一下,帶着甜甜的味道。

一觸及離,容曉紅着臉:“晚安,傅先生。”

說完将門關上。

傅唯澤壓下眼底的悸動,轉身下樓時就對上剛剛上樓準備回房間的傅脩。

傅脩眼神戲谑,傅唯澤咳了一聲,從他身邊走過:“爺爺,晚安。”

傅脩點頭:“你也早點休息。”

傅唯澤覺得傅脩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天晚上可能會睡不着。

回到房間,空氣裏還彌散着屬于小孩身上的那股像是冬日裏放在暖氣上橘皮香,酸澀中透着甘甜,好聞到讓人心生貪婪。

明明人就只是搬去了樓上,這房間就變得格外冷清。

傅唯澤将收放在窗旁的輪椅拿出來,打開坐下,在房間裏轉動着溜達了幾圈,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樣想念一個人。

容曉坐在床上,《滿園春色》的劇本看了一大半,他原本想趁着和傅唯澤分開這段時間把它看完的,結果發現,他根本看不下去。

滿腦子都在想,傅唯澤在幹什麽,是在忙工作,還是已經休息了?

又一想現在才八點多,傅唯澤從來沒睡過這麽早。

要不要問問他?

拿起手機,點開傅唯澤的微信,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遵從了本心。

就在他将“在幹嘛”三個字編輯好,點擊發送的同時,屏幕上蹦出了三個字:“在幹嘛”。

容曉心頭一跳,情不自禁翹起唇角,心裏甜的要命。

傅唯澤看着對話框中和同時發過來的三個字,眼中滿是溫柔。

傅唯澤:想你。

容曉被他直白的話,弄的臉頰發熱,伸手揉了一下,明明傅唯澤不在房間裏,那種被撩的感覺卻更甚了。

心髒抑制不住地砰砰跳着,抿了抿唇:明天早上就能見了。

小孩接了他的話,傅唯澤胸口陣陣發緊:拍張照片給我好嗎,我都沒有你的照片。

看到這句話,容曉臉頰更熱了,明明傅唯澤只是向他要一張照片,都沒有說什麽出格的話,他就燥的不行。

猶豫的時間裏,傅唯澤又發來一條:不行嗎?

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容曉就覺得有一種委屈,隔着屏幕呼之欲出。

容曉:沒有不行,等下。

抿了下唇,雖然不好意思,但到底舍不得拒絕傅唯澤。

容曉坐起來,舉起手機,看向鏡頭,扯了下唇角,不知道是笑好看,還是不笑好看,一連拍了三張。

點開圖片,看了下,覺得還行,就給傅唯澤發了過去:我不會拍,這樣行嗎?

收到消息的傅唯澤擡手抵住鼻子,黑眸落在屏幕上,點開圖片。

就見小孩安靜地坐大床上,神情腼腆又拘謹,黑眸慌亂地看着鏡頭,棗紅色的真絲睡衣襯的他皮膚白皙透亮,像是誤入凡間的精靈,想讓人擁他入懷。

傅唯澤滾動了下喉結,點開第二張。

第二張鏡頭離着近了一些,能清晰地看到小孩纖長卷翹的睫毛……

想摸。

第三張是一張容曉笑着的,比了一個耶手勢的照片,漂亮中多了一分生動……

他後悔了,原本想要小孩照片,來以此解相思,可現在,低頭看着起反應的地方,傅唯澤發了四個字給容曉:洗澡,等下。

緊張等待傅唯澤回複的容曉,看見這四個字,微微有些發懵。

剛剛搬東西上來前,傅唯澤不是已經洗過了嗎?

怎麽又洗?

雖然不明白,但還是乖巧地回複道:好。

将手機放到一邊,容曉趴下來,眼睛盯着劇本,腦子卻全然沒在上面,想到照片,就想到他手機裏還沒有傅唯澤的照片呢!

這麽想着,容曉忍不住給傅唯澤發過去:給我一張你的照片好嗎?

沖過冷水澡,将身上哪股燥意壓下去的傅唯澤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圍上一個白色浴巾,拿起手機,看到容曉發來的這句話。

傅唯澤眼神變得幽深起來,将攝像頭打開,對着自己拍了兩張,之前複健的同時也做了一些健身,原本因為車禍後卧床消失掉的肌肉,再次出現了它們該有的形狀。

好看又撩人。

容曉聽見手機震,趕緊拿起來打開,結果入目的就是兩張,傅唯澤露着上半身的照片。

好似故意的一般,男人看向鏡頭的眼神,充滿侵略性。

容曉唔了一聲,倒在床上,耳朵尖都紅透了,側頭用一只眼睛偷偷看着圖片中的男人,輕輕咬了咬嘴唇,還沒等他從這兩張圖片帶給他的刺激裏恢複過來,傅唯澤就直接給他彈了視頻過來。

容曉猶豫下,按下接通……

傅唯澤将手機,支撐好立在桌上,身上還是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間,從容曉的角度,剛好能把男人的好身材收入眼中。

不太敢直接看,卻又忍不住想看,容曉最後實在沒辦法,擡手虛虛地遮住眼睛:“傅先生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傅唯澤好似沒看出他羞窘的樣子,明知故問道:“怎麽了,剛洗完澡,有點熱。”

容曉,側着頭:“快點穿上吧,別再着涼了。”

見小孩實在是不好意思,傅唯澤輕笑一聲,勾起床上的睡衣穿上,寵溺的道:“照片夠不夠,不夠我再給拍。”

不提還好,提起這個容曉都後悔死了,他原本只想要一張正常的照片,誰知道傅唯澤會給他發這種。

“夠了,你別給我發了。”容曉說完轉頭看向傅唯澤,将話題岔開,“你剛剛不是洗過澡了嗎?”

“嗯。”傅唯澤坐在床邊應了聲,就在容曉以為這就是回複時,聽見男人直白的道,“男人洗澡,除了正常的衛生外,還有其他原因,曉曉,知道是什麽嗎?”

容曉愣了下,随後意識到傅唯澤在向他暗示什麽,慌亂地按了挂斷……

看着突然黑下來的屏幕,傅唯澤低聲笑了出來,怎麽辦,更想他了。

關掉視頻通話的容曉,臉紅到爆炸,他又不傻,怎麽會聽不出來,傅唯澤話中的意思。

是在向他暗示,他那方面沒事嗎?

被發現了嗎?

唔,容曉将頭埋到枕頭上蹭了蹭,他現在心髒跳得好快 ,沒想到傅唯澤會和他調情,剛剛是在向他調情吧。

看過他的照片,去洗澡什麽的……

翌日一早,容曉醒來的時間比往常晚了一點,見到傅唯澤時,神情更是有些不自然,眼神始終不敢和他直接對上。

傅唯澤只當是昨天晚上表現的太明顯,吓到了他。

殊不知,昨晚睡下之後,容曉做了一晚上關于他的有顏色的夢。

早上洗內·褲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這種夢,但往往都看不見對方的臉,可這次他很清楚,抱着他的男人就是傅唯澤。

而且一整晚都沒有停下來,早上醒過來,不只前面,就連那個地方都有了反應。

雖然他這具身體有別于正常人,但以往他都沒有這樣清晰的感覺。

這讓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他,難為情極了。

現在看到傅唯,就會下意識的想到昨天晚上的夢,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色了。

“怎麽樣,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分開睡,有沒有什麽不适應?”傅脩突然開口問道,容曉這才想起來,兩人分開睡的原因。

他剛剛只顧着難為情,都忘了問傅唯澤有沒有事了。

“沒有,應該已經好了。”

聽見傅唯澤的話,容曉和傅脩都松了口氣。

“既然這樣,那今晚容曉就搬回去吧。”傅脩自然的說完,傅唯澤轉頭看向容曉,顯然是等小孩回答。

剛做了“壞事”的容曉,怎敢現在就回去和傅唯澤同床共枕:“呃,昨天只實驗了12小時,要不今天測一下24小時?”

傅脩聞言想了下,覺得只測12小時,确實不夠,點頭道:“也好,要是分開24小時以上,也沒事,那說明你們倆日後,不用時刻綁定在一起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傅先生那麽忙,也不好總遷就我。”

容曉說完和傅脩一起擡頭朝傅唯澤看過去。

傅唯澤:“……就按你們說的來吧。”

傅脩顯然從自家孫子的語氣裏聽出了幽怨,卻不想戳破。

容曉聞言則松了口氣:“那我可不可以去找陶雁?”

他倒不是想出去浪,只是現在讓他面對傅唯澤,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傅脩适時地站起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老頭子不管,你們自己決定就好。”

傅唯澤對上小孩充滿期待的眼神:“陶雁應該還要拍戲。”

“我可以晚上去,他約我好幾次了。”

傅唯澤:“……好吧,但不能太晚。”

“好!”得到傅唯澤的允許,容曉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笑着保證,“我不會太晚回來的!”

雖然不願,甚至私心想把小孩藏起來,但傅唯澤也知道,容曉也該有他自己的交友圈子。

接道容曉電話的陶雁高興壞了:“那說定了,晚上我開車接你,帶你去個好地方。”

“不用你來接我,我下午去劇組等你。”

“那也好,你早點過來,我們還能多聊一會。”

傅唯澤坐在一旁,看着容曉開心地和陶雁約好時間,想着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放下電話,容曉收起笑容,乖乖看向傅唯澤:“傅先生,我去換衣服,記得多喝水,工作要适量,我們明天見。”

按照現在時間算,24小時,他都不能和傅唯澤見面,也就是解禁時間是明天的這個時候。

傅唯澤目送着容曉上樓,只覺得心情前所未有的郁悶。

給童程打電話,來接他,他要去上班,他需要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

晚上從劇組出來,容曉跟着陶雁上車後:“我們去哪?”

陶雁從車後座上掏了一件帶着兩片的皮夾克丢到容曉懷裏:“這個給你穿,帶你去一個嗨爆了地方!!”

陶雁語氣裏滿是興奮,容曉捏着懷裏的皮夾克:“去你說的地方還有着裝要求嗎?”

被他這句話逗笑的陶雁笑着道:“你怎麽那麽可愛,別告訴我長這麽大,都沒有去過夜店!”

夜店?

容曉睜大眼睛看着陶雁:“我們是要去夜店?”

見他是這種反應,陶雁想起容曉之前對私·密·處·保養膏的反應,頓時繃不住笑,問:“傅唯澤到底在哪撿到這麽乖的你?”

突然提前傅唯澤,容曉臉頰一熱:“不是他撿的。”

“不是他撿的,難不成是他家養的?”

“你別說了。”

看見容曉耳朵尖都被他逗紅了,陶雁心裏就止不住想,哎呀,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人呢,真是便宜死傅唯澤了!

“我們真的是去夜店嗎?”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的容曉,心裏有些忐忑,感覺在背着傅唯澤做壞事一樣。

“不敢去嗎?”

“也不是,就是,沒去過。”容曉搖頭,他只是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還有些期待。

陶雁能理解,像他這種聽話的小孩,第一次做出格的事情,難免會心生怯感。

“不用怕,那間夜店,有我的股份在,算是我開的。”

容曉有些意外地看向陶雁,不過想到陶雁背靠陶氏,投資一些産業也無可厚非。

陶雁将車停好,帶着容曉從後門進入到這家叫做“貓”的夜店會所。

從上面下來,勁爆的音樂越來越大,當陶雁将面前的磨砂門打開,入目的便是晃眼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樂,在容曉的腦子裏炸開了花。

從門口侍者手裏,接過兩個貓頭面具,遞給容曉一個。

戴好後,陶雁拉住容曉的手,附耳道:“我們去那邊,吃點東西。”

陶雁拉着他坐下,就有侍者過來,詢問他們要喝點什麽。

原本容曉想要一杯果汁,結果陶雁直接道:“兩杯果酒。”

說完對容曉道:“果酒是甜的,醉不了。”

容曉點頭,目光落到不遠處舞池中,此時一個青年正在上面跳舞,陶雁湊過來:“那上面誰都可以上去跳,你要不要去跳一支?”

容曉被他這大膽的提議吓了一跳,好怕陶雁會推他上去一樣,連忙道:“我不會。”

陶雁伸手揉了把他的頭:“那一會哥哥上去跳,你記得在下面加油。”

容曉點頭:“好!”

這乖的,陶雁忽然有種帶壞孩子的感覺。

此時還在公司“沉迷”工作的傅唯澤,剛拿起手機問完程伯容曉回去了沒。

再收到沒有時,傅唯澤猶豫要不要給容曉發信息問一下。

現在已經快七點了,不到下午就出門的小孩,居然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家?

猶豫時,手機嗡了一聲。

是林尚宇發來的信息,點開,入目的是一段小視頻,下面寫着:後面那個是不是你老婆?

視頻只有短短十五秒,是陶雁牽着容曉剛進門時的畫面。

沒想到陶雁居然把容曉往這種地方帶的傅唯澤,只覺得眼前發黑。

他真是大意了!

快速地編輯信息:定位!

吃過飯,容曉就看見,陶雁将杯中的果酒喝光,脫掉身上的外套,伸手将他拉起來:“走,我們去跳舞。”

完全沒給他拒絕的機會,就被帶上了舞臺。

容曉吓了一跳,可反應過來時,人都已經站在舞臺上了,陶雁在他旁邊輕輕晃着身體,小聲道:“別怕,戴着面具,他們不知道你是誰,放松,好好感受下。”

容曉只是緊張,并沒覺得害怕,黑亮的眼睛雖然慌亂,卻透着一點向往。

像是第一次脫離家長做壞事的孩子,不安中又透着難以抑制的興奮。

音樂換了一首,舞臺下的人群在他們上去後,發出陣陣尖叫。

雖然臺上的兩人戴着面具,可兩人纖瘦的身材,和暴露在面具下,有着好看弧度的下颌,以及此時他們輕輕扭動的身體,在這種充滿欲望喧嚣的地方,這樣恍若誤入凡塵的青澀,足夠将衆人心中的欲-火點燃,更何況,這裏還是陶雁的主場。

自诩夜店小王子的陶雁,不僅自己跳嗨了,将容曉也徹底帶動起來。

充滿誘惑地将白色襯衫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聽着臺下尖叫的聲音,容曉雖然沒去做這樣出格的舉動,卻同樣被陶雁的性·感和瘋狂感染到了。

随着節拍,扭轉身體,臉上挂着肆意的笑。

在這樣充滿激情的地方,釋放自己,大膽又刺激!

傅唯澤站在門口,看着舞臺上扭動身體的少年,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陶雁:刺激嗎?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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