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去國外浪了一圈的店主小姐姐在月末回來了,還貼心的給盛夏帶了小禮物。
看到她不在店裏那麽久都沒有出什麽事情,而盛夏也很認真負責,甚至在小哥哥顏值效果的影響下店裏生意還好了好多,她開心得快要炸裂!
等樓闕過來幫忙時,店主小姐姐用探究的小眼神看了他很久,十分直接就問道:“這是你男朋友?”
樓闕震驚了一下,說不出話來,倒是盛夏很淡定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在兩人其中一個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出來了櫃并正式确定了關系。
日子不鹹不淡的,很快磨蹭到放暑假的日子了。
放假了,學生們都要回家,大學城的客流驟減,一個人就足夠看店了,店主小姐姐理所當然的又把店丢給盛夏自己報了一個驢友團去西藏了。
可以說是十分潇灑了。
而盛夏。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樓闕在試探的邊緣。
“不,我要留在這裏幫忙。”
之前生意好,工資給得不錯,還額外有獎金,小姐姐是個那麽好的人,幫了他那麽大的忙,盛夏當然不能丢下她的店了。
可樓闕得回家,他一向放假都是回家的。
于是兩人就此分道揚镳。
盛夏一個人看店,開始幾天覺得沒有什麽,可三天後,他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孤獨。
沒有人在沒有課的時候來幫自己忙,和自己說話。
好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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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得可怕。
他等他想起自己其實可以聯系樓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手機。
唉。
他在心裏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像是沒想到自己的日子竟然能糟糕成這樣,特別是,離開了某人之後,簡直一團糟。
怎麽辦?只有那麽短短的幾天,他已經開始想念樓闕了。
很想很想,想到發現此刻除了想念他,接下來的人生不知道什麽還會有意義。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去買手機,晚上的他就收到了一個巨大的驚喜。
樓闕回來找他了,在剛過十二點,他正準備關門的時候,不知道趕了多久,眼神疲憊,風塵仆仆的樣子。
夜裏萬籁俱寂,樓闕拎着個行李箱,站在門口傻傻的看着他,他們的眼神一對上,樓闕就把行李箱扔到了一邊,沖上來抱住了盛夏。
緊緊的抱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像傻了一樣激動。
簡直就像在演偶像劇,盛夏心裏甜蜜的想。
“你怎麽回來了?”
“我想你了,我跟家裏人說了暑假不回去了,你呢?怎麽都沒有想我。”最後一句說得頗有些幽怨的意味。
“我也很想你。”希望微風把思念代替我親吻你的指尖,不知道你可否收到。
就這一句話弄得樓闕很快獸性大發,拿着行李箱就把懷裏的人推了進去,然後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盛夏順從的做着,乖乖的,沒有任何要反抗的跡象,兩人就這樣一路跌跌撞撞到了小隔間裏。
盛夏時節的氣溫根本沒有他們火熱。
有段時間沒有做了,樓闕想這事兒想得不得了,少年人的情欲旺盛,更何況才是剛剛嘗了鮮。
可是之前發生那麽多事情,他根本就沒有精力想那麽多,而且盛夏那個情況也不允許他想那多。
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似乎一切的軌跡都已恢複正常,那麽兩個孤男寡男大晚上共處一室,不發生點什麽簡直是不科學的。
不知道是誰先吻上去的,或許他們是同時向對方靠近,湊上去親吻對方。
先是試探性的輕吻,唇瓣相接的那一刻,兩人都感受到了久違的悸動。
互相觸碰了幾下,很快就不滿足于此了,樓闕率先伸出舌尖勾搭着盛夏的舌頭,黏膩情色的水聲開始響起,盛夏也緊閉着雙眼睫毛不安的顫抖,熱情地伸出了鮮紅的舌頭回應着他的親吻。
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戰,呼吸都漸漸急促起來,依依不舍的分開時拉出一條淫糜的銀絲。
但很快又像兩條交尾的蛇一樣急切的纏在了一起接吻。
盛夏的嘴唇被親成了花瓣般的水紅色,小嘴張開微微難奈的喘息,鮮紅的舌尖若隐若現,因為動情而眼尾發紅,像春天的桃花。他本來就有瘾,又很久沒有自己自慰了,情欲一下子就被挑起來了。
一邊接吻,一邊把彼此的衣服都扒光。
夏日衣衫涼薄,沒脫幾下兩人就都赤條條的了。即使開了空調,可動作激烈的兩人還是出了一身汗。
樓闕之後惡補了很多課,再加上男人天生在某些方面就有天賦,他很快就變成老司機了。
因為太久沒有做了,他的動作迫切而粗魯,直接進入正題,讓赤盛夏赤裸側躺着,自己擠了些潤滑油在手上匆匆忙忙的就往小穴裏摳挖抽插,草草做完潤滑,就扶着自己早已經硬得不行的性器從後面側入插了進去。
盛夏甚至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買的潤滑。
不過雖然很急,也沒有忘記帶套。
盛夏小穴一直都緊,在加上樓闕的尺寸實在不小,盛夏覺得那裏都有些疼了,但還是竭力慢慢放松自己,任樓闕插進來。
整根沒入的時候兩人都沒忍住舒服的悶哼了一聲。
盛夏側着倚在樓闕的身前,覺得不夠刺激,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陽具開始手淫,上下撸動。
樓闕在他的身後一只手擡起他纖細白皙的腿,方便動作,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脖子,纏綿的親吻着頸側。
一開始抽插的動作還算溫柔,可很快樓闕的動作就控制不住的大了起來,噗嗤噗嗤的液體聲和肉體拍打的啪啪聲漸漸大了起來。
小隔間的小木床當然經不起兩人這樣的折騰,咿呀咿呀的随着抽插的開始響了起來。
想起這原來是誰的床時,盛夏的耳朵羞恥得整個紅得滴血,不過漸漸被快感侵蝕,很快沒有精力想別的有的沒的了。
盛夏被他插得腳背緊繃,爽得口水都流了下來,忍不住微微回過頭去向他索吻,樓闕一邊大力蠻橫的插他,一邊溫柔又情色的吮吸他的唇,上面下面判若兩人。
"嗯......嗯.........啊......啊......"盛夏很快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呻吟起來了,握住自己陰莖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小力了很多。
放下他的腿,樓闕的手游移到他白皙的胸膛,撚起一顆靠近自己的小紅豆,就開始肆無忌憚用力的揉捏起來,盛夏敏感得很,不自覺的收縮後穴夾他,樓闕被夾得太爽了,頓了一下,然後低頭開始親他的小紅豆,又舔又咬,陣陣快感從乳頭傳來,盛夏爽得直吸氣。
"別.......別這樣.......啊.....嗯......嗚嗚嗚........"盛夏情動,淚眼朦胧。
樓闕被他浪得出水的呻吟刺激得越發用力,抽出,又迅速整根沒入,一個勁往那個點點頂,肉體拍打的聲音越發大,叽裏咕嚕的色情水聲聽起來羞恥得不行。
嘴上說着不要,可他那裏一直緊緊的吮着自己,樓闕伸出手往他身上唯一有肉的臀部大力的拍了好幾下,他才放松一點。
"別夾了,再夾我就要射了,浪貨。"
盛夏不知道這個人怎麽回事,上次不還要自己教才行的嘛,怎麽就一次之後,自己就被他弄得.......
"嗚嗚嗚,我要不行了.........我.......要到了.......啊......."盛夏被插得眼淚直流,受不了了,爽得越發用力的撸動自己的性器。
可就當他準備要射的時候,自己手淫着自己的那只手一下子就被拉了下來。
"不行,要用後面射,跟我一起。"
盛夏的性器被他撞得上下顫動,穴裏敏感點被一下一下重重的頂撞,這下連呻吟都帶着黏膩勾人的小鼻音。
可誰知道明明剛剛動作還十分樓闕卻忽然放慢了動作,漫不經心的胡亂頂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了,還老錯開那一點。
盛夏就快要爽了,哪裏受得住這種折磨,忘記了自己剛剛求饒的樣子又開始騷了起來:"啊.......嗯......用力點......"
樓闕最受不了他這種騷浪樣,擡腰又重重的碾了一下那裏,盛夏爽得頸項都繃緊,像一只瀕死的白天鵝。
可是就那一下之後,樓闕又恢複了之前慢悠悠的抽插。
經歷過那種食髓知味快感,盛夏哪裏肯罷休,整個人被欲望支配占了上風,什麽羞恥心都沒有了:"肏我......用力肏我......求求你了......嗚嗚嗚......"
"哦?那下次還任性不任性了?"沙啞的煙嗓在盛夏的耳邊響起,溫熱的吐吸實在是撩得人渾身發軟,他認真的聽了才聽清楚樓闕說的是什麽,不明所以。
"嗚嗚......我沒有任性.......啊........."話音剛落又被重重的頂弄了一下,滅頂的快感讓盛夏忍不住失聲尖叫,可偏偏又只差那麽一點點。
"嗯?那之前為什麽不吃飯不說話,還不理我?"樓闕磨來磨去,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
"我沒有........嗚嗚嗚......"盛夏死鴨子嘴硬,扭着騷浪的小腰去迎合樓闕,想要把他那裏吞得深一些,可偏偏怎麽樣都不能如願,樓闕一把捏住了他的細腰,又情色的往臀部拍打了幾下。
盛夏那裏太會吸,他快忍不住了:"操,說了讓你別那麽浪!你說說你錯了沒?"
盛夏被打得屁股又發紅又發熱,可偏偏又有一種別樣的快感,讓他更加空虛難忍:"我錯了......錯了.....求求你肏肏我.......嗚嗚嗚......."
"那你下次還敢嗎?嗯?"樓闕邊說別用手拉扯刺激着他敏感的小紅豆,他的一邊奶子早被玩得紅腫挺立起來了。
"啊......不敢了......不敢了.......用力.......嗯.......老公快肏我.....嗚嗚嗚......"盛夏開始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無意識的回應一味迎合着樓闕,只求他能給自己個痛快。
樓闕被他無意識的老公叫得腦門上青筋都起了,再也不想懲罰他了,懲罰他就是懲罰自己。
"幹,你真的太騷了,老公這就滿足你。"
樓闕說完再也不忍了,擡起腰就使勁往裏頂,重重的頂,每一下都大力的頂到那點,啪啪的撞擊聲越發激烈和密集,就這樣大力的插了幾十下之後兩人都爽快的射了出來。
盛夏沉浸在高潮的餘韻,因為情動渾身都發紅了,射出的乳白色精液一股一股的慢慢打在隔間的小床上,淫穢而情色。
兩人都空曠已久,一炮當然是不能夠滿足需求的,樓闕把套摘下系好丢掉,來不及換兩人又換了個姿勢準備來第二發。
兩人都像發情的野獸,欲望一個賽一個的強烈,迅速就又糾纏到了一起。
這次盛夏背對着樓闕雙腿大張坐在他的身上。
因為之前做過的緣故,甬道裏火熱順滑,盛夏很順利的就把樓闕的大雞巴整根吞了進去。
這次不用樓闕說什麽,他自己就上上下下,主動而熱情的像騎馬一樣自己動了起來。
樓闕一下一下啄吻着他雪白的後背,雙手不斷在他的身上撫摸揉捏,重點照顧他的兩個嫣紅奶頭,任由着盛夏的動作,享受着他主動地緊緊夾住自己的快感,重重的喘息着。
盛夏貪吃的每一次都讓穴裏的大雞巴擦過自己的那點,爽得腰肢發軟,又因為體力的緣故,到底是沒多久就慢了下來,樓闕就用手掰開他雪白的兩瓣肉臀,自己擡起腰就用力頂,瞬間就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嗯........好爽啊......"盛夏對自己身體的反應很誠實,甚至在樓闕擡腰往上頂的時候自己也主動沉着身子往下坐,一下又一下,兩人都因為這樣爽到爆炸。
樓闕沒辦法忍了,兩手用力的掰開盛夏細長白皙的雙腿,以小兒把尿的姿勢用後面一下一下狠狠的肏着他騷浪又貪吃的小穴,從下往上用力的肏弄,噗嗤噗嗤的潤滑劑從被撐得發脹的穴口滴答滴答流出,甚至起了白色的泡沫。
"啊.......啊.......老公.......你好棒......好爽啊.....啊......"盛夏胡亂呻吟着,就這樣的姿勢又兇狠的肏了百來下,樓闕就內射了進去。
熱液兇猛的噴到那一點,盛夏也被刺激着一起到達了高峰,渾身都泛着誘人的紅色。
緩了一下,盛夏徹底沒力氣了,任由樓闕将他翻了個面,掰開他的屁股,又狠狠的肏了進去,一下一下從下往上颠。
高潮沒多久的後穴刺激得不得了,盛夏被撞得悶哼一聲,就死死摟住樓闕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咬他,拼命忍住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這個姿勢,兩人無比貼近,就像兩根纏繞得密不可分的藤蔓一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分不清你我。
樓闕被他咬着,有點疼又有點刺激,然後就更加賣力的肏弄他,還在他的耳邊說騷話。
"我真想肏死你。"盛夏真的太符合他的心意了,他的身體,他的性格,自己都愛得不得了,這個人或許就是為了他而生的。
盛夏的後穴因為他越發兇狠的動作猛的一縮,感覺這個人說得好像是真的,嗚嗚咽咽的又開始落淚,小鼻音誘人得不行不行的,他裏面又緊又熱又會吸,一收一縮的,樓闕是真的想死在他身上了。
"你說說你,那裏怎麽這麽能吸呢,嗯?床上床下根本就是兩個人,你怎麽這麽騷呢?"
盛夏沒有說話,更用力的咬着他,上面那張嘴也咬,下面那張嘴也咬。
快要射的時候,樓闕拔了出來,讓盛夏起身俯下,自己捏住他的下巴,乳白色的精液瞬間射了他滿臉,嘴唇上也有。
盛夏像個吸人精氣的小妖精一樣,眼神魅惑的看着他,伸出猩紅的舌尖把嘴巴附近的精液一點舔掉。
樓闕受不了了,抓過他拉開他的腿主動幫他口了出來,上下吞吐,盛夏抓了他的頭發,快活得渾身顫栗,再加上之前的鋪墊,沒多久就交待了出來。
徹底結束後兩人安靜的抱在一起,赤裸的皮膚相觸,時不時交換一個濕吻,氣氛溫暖而靜谧。
"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別不理我好嗎?"樓闕摸着他的頭發,開始索要承諾。
良久,也許是想到了自己剛剛在床上說的話,紅着臉點了點頭。
"以後要開心點,知道嗎?"
這下沒有理。
"我愛你。"
盛夏受不了他的肉麻,終于嗯了一聲。
"我愛你,我超愛你,我真的特別愛你。"樓闕不要命的吐着情話,沙啞性感的聲音聽得人耳熱腿軟。
"知道了。"語氣帶着微微的不耐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
"我們以後租個房子好不好,我搬出來住和你,我做飯我洗衣服好不好?"
"等我畢業了,我去哪裏,你就去哪裏,好不好?"
"跟着我,我以後養你,你就是我老婆了,好不好?"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晚安。"
燈關了,四周變得黑暗起來,盛夏的眼淚才敢肆無忌憚的流淌。
"好。"
盛夏的回答只有一個字。
不管怎樣,以後,他都會牢牢抓住他餘生唯一的光。
他們的愛始于情欲的瘾,終于彼此的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