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點頭,進了別墅。

四爺只叫了他一個人來,一坐下,劉宏就陰沉個臉說道:“我給四爺丢臉了。”

四爺瞧着劉宏,心裏好笑,要是早些年,他可能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但他到底是多活了十幾年,一身的戾氣都少了不少。

“行了,別給我整那副死樣子。”

劉宏不說話。

四爺又說道:“傷都養好了?”

肋下還在隐隐作痛,劉宏嘴皮子繃的死緊,是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四爺早就已經警告過他了,結果他還是着了道。

“都好了。”劉宏咬着牙說道。

四爺甩給劉宏一份文件,“那就開始幹活,把這東西先給我弄懂了。”

劉宏翻了翻,好像是什麽地産項目。他哪碰過這東西,一時還以為四爺是在故意為難他。

“四爺,我沒讀過書啊。”

四爺冷笑,“要你給我讀書?你不會找個漂亮能幹的秘書?你不會去請個會讀書的大學生幫你做事?”

劉宏回過點味兒來了。

四爺劈頭蓋臉又一頓罵,“叫你跟着我是發財的,你一天天給我整那些打打殺殺,你一輩子打打殺殺?你八十歲也去給我賣命?沒點腦子,被人耍了還得給人數錢。你能不能有一天叫我省心!”

劉宏一開始還面色羞愧,後來就心裏隐隐有點竊喜,四爺到底還是信他的,還會教他做事。

他最後拿着那份文件從四爺書房出來,聽見一樓的黃嫂在喊,“楚少爺,我的小少爺啊,還是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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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沒想到短短的幾月,楚逸就開始升格做起少爺來了,連黃嫂都把他當回事了。他又想到剛剛楚逸和他打招呼,原來不是學乖了,是摸準了四爺想要什麽。

一樓吵吵鬧鬧幾聲,楚逸端着一個托盤上樓,和劉宏交錯而過,就點了個頭。

劉宏瞟了一眼,楚逸好像是端着個湯上去了。他揉了揉鼻子,四爺也沒叫他留下,他還是得走。

樓上,楚逸敲門進了書房。

四爺見是他進來,眉目有些舒展。

楚逸獻寶一樣給四爺遞他煲得湯,“四爺喝,大補。”

四爺氣的狠狠拍了下楚逸的屁股,舊傷疊一塊楚逸疼的一叫,四爺這才又有些懷疑的去看那湯。“不會是拿我的魚熬的吧?再讓我發現你喂死我的魚,早晚給你狗腿打折。”

楚逸就笑。

四爺喝了兩口,确實是還不錯,味道挺鮮的。他這幾天酒喝得多了,胃不舒服,喝這湯正好。他又擡眼看楚逸,發覺他的寶貝被他養的愈發的漂亮了。

四爺口腹欲滿了,別的欲望又起來了。他把楚逸摟在懷裏親,一手又摸進楚逸的衣服。

“怎麽最近越穿越嚴實。”

“四爺不喜歡?我瞧上次四爺多看了幾眼谷秘書,以為四爺喜歡這樣的。”

四爺早忘了他什麽時候多看谷秘書了,倒是想起來谷秘書上次來是幹嘛的。他給楚逸又置備了一套房産,等抽空準備帶楚逸去看。

手底下的皮肉觸感極好,四爺摩挲着,又囑咐道:“以後在家不許穿襯衫。”

楚逸點點頭,去讨吻。他太愛四爺身上的味道了,也不知道是煙草味還是什麽味,他找了多少香水也找不到類似的味道。

兩人吻的極深,好半天,四爺才放開楚逸。

楚逸滿眼愛慕,摸着四爺的臉說:“四爺,我想學畫。”

四爺沒好氣的回道:“學吧,總比學花錢強。”他還記得楚逸一個月以前跟他說想學花錢這件事。

楚逸又說:“到時候我就能把四爺畫下來了。”

那時候四爺沒當回事,他以為楚逸就是尋個消遣,興許就學個幾天也就又換別的。前一世楚逸也是愛好很多,養狗養貓養花養鳥,後來還養馬,獨獨養不明白他的魚,他那時候就覺得楚逸是專門氣他的,現在更加确定楚逸就是和他的魚有仇。

等又過了段時間,四爺出差半月回家,發現楚逸居然開始畫的有模有樣了。

楚逸趴在床上給四爺看他的那些寶貝。

人物是黑白的線條,像是漫畫的風格,臉倒是真的有些四爺的模樣,就是那身材肌肉結實,屬實是過于雄壯了,胳膊大腿都筋脈凸起。尤其是胯下,更是誇張到讓人血脈偾張。

四爺面皮都有些發熱,原來他在楚逸眼裏就是這樣的。任何一個男人被人這樣崇拜,都會有所動容。

“還有麽?”四爺低聲問。

楚逸也臉紅紅的,翻出他畫的另一幅,一位極威嚴的人物正坐在龍椅上,不怒自威,身上穿着的龍袍繡滿了華麗的龍紋。

“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四爺在楚逸耳邊又問,故意去舔他的耳廓。

好久沒挨艹了,楚逸的身子幾乎是被熱氣吹一下就軟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看四爺,“四爺是天底下最英明神武的男人。”

四爺笑了,覺得他養的小東西可能也是全世界嘴最甜的寶貝。

他一邊往楚逸的下面摸去,一邊又問:“我是皇上,你是什麽?小太監?讓朕檢查檢查,我看看你這玩意兒閹沒閹幹淨。”

陰莖被握住,四爺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擠壓着那上面已經開始流水的龜頭,楚逸又疼又爽,渾身哆嗦。

“我……我不要當太監。”

四爺又開始上下撸動,壞心眼的把玩着那根東西,用他寬大的手掌去摩擦頂端,“不想當太監?那你想當朕的什麽?侍衛?妃子?”

楚逸呻吟着扭腰,想要更多的快感。“我不要……我要當太子……當騷兒子。”

四爺暗罵一句,惡狠狠的把楚逸扒光。楚逸高高撅着屁股,後穴早就潤滑的濕透。

四爺拍打着那臀肉,啪啪的幾聲把楚逸的屁股拍的緋紅。

“說,我不在家你有沒有自己做?”

“有……”楚逸都要饞死了,搖晃着屁股,渴望被狠狠插入,“我想四爺,用四爺的睡袍撸。”

其實不止是睡袍,所有沾染上四爺氣味的東西他都用過了。他不敢說,他怕四爺笑話他。

後面的事情楚逸就不太記得了,他只記得自己喊了一晚上的爸爸四爺也不放過他。他被翻來覆去的艹,艹的意識都有些模糊。

四爺在家休息沒幾天,就發現楚逸又犯那魔怔病。畫的東西不止那天給他看的,還有一些更不堪入目的,甚至還畫了個粗壯的樹根插他後面,氣得四爺把那些畫通通撕了,兩天都吃不下飯。

楚逸被他抽鞭子也沒哭過,畫被撕了卻哭得鬧了脾氣,跪在地上也不吃飯,抽抽搭搭的,沒完沒了。

四爺看着心煩,卻也無可奈何。

兩人白天冷戰,晚上楚逸就裝沒這回事爬上床,四爺有意哄哄他,暫時拉不下臉,就當也不知道。

又過了幾天,楚逸高興點了,買了一大堆顏料在家,拿筆在畫布上甩來甩去。

四爺不懂藝術,在窗邊抽煙看楚逸在院子裏折騰。

楚逸把顏料甩的到處都是,惹得他養的狗都嫌棄他,遠遠的趴着。做飯收拾的黃嫂都勸,“哎呀,楚少爺,這髒兮兮的畫什麽呀。”

楚逸一抹臉上的顏料,氣憤憤的說道:“我改畫風啦!”

那聲音大的,樓上的四爺聽得一清二楚。四爺嗤笑一聲,他倒要看看楚逸是不是還想挨罰。

幾天以內,楚逸畫了幾幅畫,也終于不打算和四爺冷戰了。

他給四爺看他的畫,“四爺,這是你射的精液。”

四爺在書桌前正忙,擡眼一看,黃不拉幾的一坨坨在畫布上。

楚逸又給四爺看另一幅,“這張是四爺的奶頭。”

四爺看着那黑疙瘩一樣的鬼玩意兒,腦仁嗡嗡的疼。

“老子艹死你!”他忍無可忍,一把抓過楚逸,狠狠往自己身子底下按。

楚逸半推半就,趴在四爺桌子下面給他口,把四爺那根粗大的玩意兒舔的濕漉漉的,舔了一陣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伸手給自己後面擴張。

四爺壓抑着喘息,嘴裏還不忘了訓斥楚逸,“嘶……輕點,敢給我咬斷了我今天就廢了你。”

楚逸正舔的啧啧作響,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等楚逸把那根肉棒舔的不能再硬,四爺壓着楚逸狠狠艹,楚逸委委屈屈的又哭,抱怨四爺不該撕他的東西,四爺不願意聽,就狠狠挺腰,艹的楚逸喊不出句子。

這事最後就算是兩方妥協了,從此以後,四爺就當看不見楚逸天天畫的鬼東西,楚逸也徹底改了所謂的畫風。

日子過的飛快,四爺重生以來,都已經快要一年。他有時候靜靜的摟着楚逸發呆,時空就好像都虛幻了一樣,讓他沒有真實感。

這一年時間,他做了很多事,每一件每一件都是為了楚逸打算。

有時候楚逸一遍遍吻他說愛他,四爺就不回應,他覺得楚逸太小,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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