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懂他兩輩子加起來的愛。
這天,家裏來了位客人。
四爺很少帶楚逸見人,今天卻特例給他介紹這位蔣先生。
蔣先生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圍了個駝色的斜紋圍巾,看起來斯斯文文,和四爺完全是兩種氣質。
他看着楚逸就說:“小朋友很漂亮呀,有沒有興趣拍戲?”
楚逸搖搖頭,看四爺。
四爺就說道:“被我慣得壞了,離不開家。”
蔣先生笑笑,跟着四爺在院子裏邊走邊聊,看四爺養的魚。
兩人聊的股票什麽的,楚逸也聽不懂,他暗暗打量着蔣先生以及蔣先生帶來的這些人。
楚逸曾經跟四爺說要學怎麽花錢,他錢花了不少,但今天見了蔣先生才覺得應該像蔣先生這樣花錢。
人靠衣裝,蔣先生身上無處不透着細節,連帶着的表都很精致。
四爺領着蔣先生閑逛,逛了一會兒,蔣先生注意到家裏亂堆的顏料,就問是不是楚逸在畫畫。
楚逸難得的紅了臉,給蔣先生看他的畫。
蔣先生連說話都很有氣質,誇楚逸畫的好,“沒想到呀,小朋友很有天賦嘛。”
說着說着,就想買一副。
楚逸紅透了臉,連忙搖頭,“我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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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見他這副樣子就來氣,“難得蔣先生誇你幾句,怎麽還不賣呢?”
楚逸撅了嘴,拿着畫轉身就走了。
蔣先生哈哈一笑,“這可真是個寶貝。”
四爺也氣笑了,“真是被我慣得壞了。”
兩人又上書房,聊了很久,一直到吃晚飯的時間才一起下樓。
蔣涵雨是四爺前世就交好的朋友,是個徹底的商人,他常說有錢大家一起賺,四爺和他的很多合作都相處愉快。這一世,四爺有心早些洗白,和蔣涵雨的接觸比他前一世還要早的多。前段時間他出差,就是去蔣涵雨那。最近蔣涵雨來這邊,也是四爺招待。
晚飯兩人出去吃,四爺不帶楚逸,蔣涵雨還調侃,“天天關着,小朋友別又鬧脾氣了。”
四爺神色嚴峻,“再過段時間吧。”
蔣涵雨于是就不再提。
那天晚上很晚四爺才回家,喝得有些醉了,一上床就親楚逸。
楚逸還在別扭。
四爺想起白天的事,又逗他,“這回知道丢人了?你那見不得人的畫不敢賣了?”
楚逸氣的去啃四爺的胸肌。“那都是我的東西,我就不賣。四爺也不許碰。”
四爺嗤笑,“我稀罕碰?”
說完,把楚逸翻了個個,壓在身下拿半硬的陰莖去磨楚逸的臀縫,那兩瓣屁股嫩的能掐出水,又圓又翹,屁股上還有兩個窩,四爺喜歡的不行,情深的時候總是喜歡舔那裏。
楚逸被磨的難受,兩手掰開自己的屁股,求着四爺艹他。
好一會兒,四爺才如他的願。
完全被填滿的時候楚逸爽的長舒一口氣,但四爺這回艹的很慢,總不讓他更加滿足,就好像故意要折磨他一樣。
“求四爺……快一點。”
四爺插的深了些,依舊慢慢的去磨,最後幹脆不動了,示意楚逸自己來。
于是楚逸只能主動的坐在四爺身上,搖晃他的屁股。這體位他很少做,技術不怎麽熟練,每每剛戳到舒服的地方,又沒了趣。急的楚逸想哭。
“求四爺給我吧。”
“沒用的東西。”四爺拍了下楚逸的屁股,“就這樣還天天想艹我?”
楚逸咬着嘴唇看四爺,委委屈屈。
四爺把他按翻在床上,開始埋頭苦幹。他勁瘦的腰幹的楚逸的身子一挺一挺的,咬着手腕不住呻吟。
事後,楚逸跟個乖貓一樣被四爺摟在懷裏親,他也黏黏膩膩的回親四爺,幸福的只想化在四爺身上。
蔣涵雨被四爺招待了幾天,臨走的時候和四爺說他雖然是生意人,但最看重有情有義的人,他和四爺交定了朋友。并且還給楚逸找了個份禮物,說就當他那天唐突了,給小朋友陪個罪。
禮物倒是不貴,只是一些精美的畫集。四爺也看不太懂,拿回家随手扔給楚逸。
楚逸卻很喜歡,他本來畫畫全憑感覺,就算學了點也只是皮毛,看了那些畫集之後卻突然更感興趣了。不光如此,他開始有意識的看一些藝術類的書,買了更多的畫集。
四爺最近忙,楚逸這樣乖巧不亂跑,每天都安安靜靜的陪着他,倒是很讓他受用。
有時候楚逸說要給他念詩,他就躺在楚逸腿上,由着楚逸一邊輕柔的給他做些頭部按摩,一邊聽着楚逸輕聲細語的講那些詩。詩沒聽幾句,四爺就能睡着,楚逸也不吵他,修長的手指細細來回揉着四爺的眉頭,想讓那裏舒展開來。
楚逸不知道四爺在忙什麽,他注意到家裏最近總是來人,尤其是陳律師,幾乎是天天都到。
陳律師一來,楚逸就得從四爺的書房退出來。
陳律師非常年輕,長得很好,微微笑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他每天也不是一直在四爺的書房待着,有別的人進去,他就也要退出來。
然後陳律師就會拘謹的站在院子裏,遠遠的看楚逸畫畫。
楚逸有時候會主動和他說話,問他的領帶是哪裏買的,很好看。
陳律師就會輕輕扶下鏡框,一本正經的說他在哪個商場,什麽專櫃,哪天,什麽價格買的。
楚逸覺得這人有趣,他問陳律師在哪念的大學,大學生活什麽樣。
陳律師就會跟他講些校園裏的事。
再後來,陳律師三次來,就有一次會給楚逸帶禮物。都是很小的東西,一些糕點,或者是書。
楚逸會很感謝的收下,然後等陳律師一走,他就把那些糕點通通扔進垃圾桶,連喂他的狗都不願意。
書他倒是會看,因為他很好奇陳律師這樣的人都看些什麽書。陳律師問他的時候,他也會講些書的內容,然後陳律師就會輕輕笑出來,好像很高興一樣。
這樣的日子過了段時間,楚逸就對陳律師完全不感興趣了,因為他覺得四爺并不像他以為的那樣喜歡陳律師。
四爺忙了好一陣,有一天突然和楚逸說要他搬去另一個地方先住。
楚逸不願意,四爺就哄着他,“最近非常時期,你乖乖的別給我添亂,叫我好安心處理事。”
不管楚逸怎樣鬧,最後他還是被打包了行李送到市區的一處公寓去住。
跟着他的只有一個人,是給四爺開車的司機李叔的侄子,叫李武。
李武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高大不茍言笑。楚逸覺得這人身上的氣質和劉宏那樣的人又不太一樣,雖然是一樣帶着兇氣,但似乎更加危險,像蟄伏着的黑豹,動起來的時候永遠比看上去更加兇殘。
四爺叫楚逸全程聽李武的安排,不許鬧脾氣,接下來的每一天都必須在家絕不能出門,需要什麽就讓李武看情況去買,但也不可以随意的指使李武。
楚逸還記得他出門那天掙紮着拒絕,四爺就一遍遍吻他,囑咐一句,就吻一下,由不得楚逸半點反抗。
楚逸的情緒漸漸變得害怕起來,他第一次和四爺分開,沒想到是那樣一種近乎恐慌的情緒,就好像下一次不一定能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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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武是特種兵,受傷退役,又因為犯了事進了監獄,原本是判了十五年,但四爺保他提前出來,又給了他五十萬用來給他媽治病,只為了讓他保護楚逸,短則十幾天,長則沒有交代。
他不知道四爺為什麽這麽信他,但四爺對他是救命的恩情,于是他欣然接受了四爺的要求。
“出了任何事都要拿命去保楚逸。”
李武帶着這句話,開車載着楚逸去那套早就安置好的公寓。公寓很舊,空間也不大,但位置很好,适合偵查,也方便轉移。他原本以為楚逸嬌生慣養,住不慣這樣的地方,他需要嚴厲一點才能讓楚逸順從,但楚逸出乎他的意料,非常好看管。
楚逸不說話,只捧着些書坐在角落看,要麽就拿筆在紙上畫來畫去。
李武不善言辭,兩人這樣相處正好。
一天之中,他們交流不會超過五句話。
楚逸只會問他,四爺有沒有找他,四爺怎麽樣了。李武能回答就會回答,他也不知道的時候就會搖搖頭。
他們的一日三餐由李武負責,他做好飯,楚逸就會小聲說謝謝,給多給少都會吃的一幹二淨,然後楚逸自覺地會去洗碗收拾。
就這樣過了幾天,四爺第一次聯系他,讓他把電話給楚逸。
他們的手機是特殊處理的,不容易被監聽,但也不可能打太久。
楚逸接到電話後非常開心,他小心的看一眼李武,轉身進自己的卧室。
“寶貝,有沒有乖乖聽話。”
楚逸拼命點頭,聲音裏帶着哭腔,“四爺好麽?”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