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候把主動權交到自己的手中呢?
……
童昔冉也在同一時間縮回了手,順便用浴巾一擋,笑聲終于克制不住越來越大,人已經躺在了床上。
駱子銘的臉黑了,他緊緊的握着手,看着這一刻笑容甜美的童昔冉,眼睛漸漸眯成一條線!
好,太好了,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對待他!……
駱子銘一個轉身直接将童昔冉給壓倒在床,眸光迸發出兇狠的光明,扣着童昔冉的手腕強勢的夾住她的腿令她無法動彈,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童昔冉你在玩火!”
“玩火又怎麽?你玩的起嗎?”挑釁的眼神,童昔冉毫不畏懼的與駱子銘對視。
駱子銘的眼底閃耀着不可言喻的光芒,他突然點點頭笑起來:“我玩不起?哈哈!”用力一摁童昔冉的手腕,他低下頭危險的聲音暗啞中透着一股子魅惑:“老子讓你看看,能不能玩得起!”
……
“啊——”童昔冉再次發出一聲尖叫……
童昔冉深吸一口氣終于不再咬下唇瓣,人也緩過來了勁兒,嗔了駱子銘一眼。
駱子銘可沒有給童昔冉停歇的機會,近三十歲的男人一旦嘗到了甜頭那是克制都克制不住的,他也不想克制,眼眸中的火焰非常的旺盛,鎖定在女子嬌美的軀體上怎麽都看不夠。
童昔冉最初好似飄蕩在湖泊上的一葉扁舟,搖搖蕩蕩找不到支撐點,後來就發覺她的精神力完全的不夠,明明駱子銘才是那發力之人,可偏偏她這大言不慚的與駱子銘對抗到底的人先敗下陣來來,她渾身上下都似卷着疲憊感與暈眩感,跟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的飄忽不定,大腦嗡嗡的響,那異樣的感覺一會兒竄到頭頂一會兒竄到小腹中,迷醉和疲憊感充斥着她的全身,把她包裹在裏面。
這一次童昔冉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最後是在一層高過一層的攻勢下堪堪閉上眼睛的,人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同駱子銘分個高下,腦子裏最後的念頭是:誰特麽說男人第一次不行的?
駱子銘看着癱軟成一團泥樣的女子,将她抱在手裏只覺得輕入棉絮,眸光閃爍了幾下掃了眼童昔冉的身體,暗暗挑眉看來今兒要歇戰了,端看童昔冉的樣子好像是再也沒有辦法承受他的摧殘了。
将小人兒給抱在懷裏往浴室走去,裏面他之前剛放好了熱水,看着童昔冉沒有蘇醒的跡象便将她給放到了水中,慢慢的幫她清洗身子。
期間童昔冉不太舒服的哼了一聲,意識就飄離了體外,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駱子銘拿出寬大的浴巾直接将童昔冉給包裹在裏面抱着她走到床上,把她放到被窩裏後掖好了被角才走出門外。
都已經淩晨二點了,駱子銘開車尋了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擡步就走了進去。
店員無精打采的趴在櫃臺上剛想休息會,聽到開門聲疲憊的往門口看去,看到了駱子銘高挺的健碩身軀,眼睛對上那絕美的容顏時立刻不打瞌睡了,面上關換上一副甜美的笑:“歡迎光臨,先生需要些什麽?”
這麽晚進藥店的不是買生理用品就是買緊急用藥的,端看駱子銘的面容沉穩看不出任何的焦慮,店員猜測他是買第一種。可男人太過邪氣肆意,通體的貴氣給店員施了蠱,她腦子裏閃現過很多旖旎的畫面,這樣的男子應該不會專情的吧,身邊鐵定蝶兒花兒無數,不知她是否有幸被人納入眼中。
店員的笑容逐步擴大,癡迷的看着男子一步一步走近她。
駱子銘走到店員跟前對着她友好的笑笑,他心情好,大晚上的要麻煩人幫忙選藥露出個笑也是應該的。
這個笑落在店員眼中讓她的心都要跟着飛揚起來,每天都看完八點肥皂劇希望來一場豔遇沒想到說來就來了,于是她的聲音更加的輕柔甜美,乖巧的詢問:“這位先生,有什麽需要幫你的嗎?”
“有。”駱子銘輕點下頭,指尖在玻璃櫃臺上輕敲了兩下,這才開口:“唔,女人第一次之後會很疼,很腫,我記得有一種藥可以塗上為女人緩解一下。”
店員的臉騰的紅了起來,任誰看到這麽帥氣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含笑說着這樣的話都會覺得心跳加速,臉頰發燙的。
尤其是男人為了讓店員明白形容的那麽詳細,更是令店員的臉跟着發燙。
“唔,你有聽明白我說的話嗎?我老婆是第一次,我看她很疼,可以給我拿一下那種藥嗎?”駱子銘看到店員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又重新将話給說了一遍,語速放緩了不說。
店員終于回過神來了,對駱子銘口中吐出的“老婆”兩個字,心中一陣失落,這麽帥的男人結婚了?天吶,太令人不可置信了,這麽帥氣的男人竟然對老婆這麽好給老婆買藥?
“有的,你稍等。”店員從夢境中回歸現實,轉身去拿駱子銘口中說的那種藥膏,說了價碼。
駱子銘點點頭,将藥膏拿到手中付了款就閃人了,從拿到藥之後再也沒有看店員一眼。
直到駱子銘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店員才堪堪收回目光,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重新無力的伏在櫃子上:算了,還是不要做夢了,還是睡覺來的比較實在。
駱子銘并不知道自己買個藥膏就惹了一處桃花脆了一顆芳心,他的目光正投放在遠處亮着的生理用品店,揚揚眉毛走了進去。
視線一掃,手指點住價錢最貴的那個方盒子,挑了兩盒最大號付了款在店員羨慕的眼睛中往兜裏一踹心滿意足的走人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童昔冉依然睡的不省人事,駱子銘眸光中浮現一抹笑意,洗幹淨了手為童昔冉塗藥。
藥膏是淺綠色的,粘在指腹上有一股清涼的感覺,想必塗上會好受很多吧。駱子銘如是想着,手上的動作很輕柔,只不過在塗藥的過程中他的呼吸急促了不少,為了怕自己再次控制不住,他別開眼睛将被子重新給童昔冉蓋好。
當他收拾好重新躺回床上的時候已經快到升國旗的時候了,他輕嘆了口氣還是沒有睡意,躺在被子裏将童昔冉往懷裏以攬,将下巴擱在童昔冉的頭頂慢慢閉上眼睛。
心底的空虛和滿足感因為懷裏的女人漸漸消失,駱子銘不一會兒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童昔冉蘇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一定是去工地裏運了一夜的水泥,不僅兩條腿酸軟無力,就連手臂都酸脹的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更不要說她的腰了,她稍微動了下腿發覺兩腿間疼痛感并沒有那麽強烈,隐約有股清涼的感覺這令她覺得很驚訝。
艱難的坐起身的剎那又臉一白躺了回去,從身上滑下來的被子下是什麽都沒有穿的軀體,特別是此刻傳來的咔擦門鎖轉動的聲音讓她很快将被子重新蓋在身上,警惕的看向走進來的人。
“醒了?”駱子銘臉上的笑如沐春風,聲音溫和的不像人。
童昔冉狠狠地打了個哆嗦,将被子擁的更緊了。
“呵呵,感覺怎麽樣?還疼嗎?”駱子銘揚揚眉毛朝着小女人走去,将小女人躲他的動作收入眼底,眸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童昔冉往後靠了靠,看到駱子銘直接在床邊坐下掀開了她下面的被子驚呼一聲揚腿就要去踹人。
腳腕理所當然的被駱子銘扣住,他不顧童昔冉快要滴出血的臉蛋笑呵呵的解釋:“我幫你塗藥。”
童昔冉看着駱子銘變魔術似的從手中拿出來一瓶小巧的藥,裏面是淺綠色的膏狀物,隐隐明白駱子銘口中說的是什麽意思了,她的臉滾燙滾燙的,眼神立馬含了肅殺之氣朝着駱子銘射了過去,咬牙切齒的道:“不用!”
“唔,你害羞個什麽勁兒啊,我都幫你塗了兩遍了,乖,別亂動,馬上就好。”
駱子銘的表情怎麽看怎麽透着得意在裏面,氣的童昔冉很想将身後的針頭朝着他的笑臉給砸了過去。
可還不等她有所動作,就已經仰面倒在了床上。
駱子銘看童昔冉速度太慢,直接就拽着人的腳腕把人給放倒了,嘴裏嘟囔着:“銘少親自為你服務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趕緊的,塗完藥洗漱好就要去公司上班了,你不會還以為今兒是休息日吧。”
最後一句話果然将童昔冉掙紮的動作給止住了,她瞪圓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看,這才想起來昨天是國慶節假期的最後一天,特麽的今天要去上班了?!
那昨天晚上駱子銘這厮将她颠來倒去的那麽多次之前為什麽不提醒她?
她能拖着脹痛的腰身踩着棉花去上班面對那一大幫子的渣嗎?能嗎?
駱子銘塗完藥又趁機吃足了豆腐餍足的看着童昔冉,視線在她的脖子上一落,從櫃子裏抽出一套外翻領子的收腰休閑款的襯衣,搭配着黑色的一字裙和打底褲放在了床上,想了想又彎腰從底下的櫃子裏抽出一套碎花的內頁,在童昔冉要噴火的目光中放到了她的床邊,潇灑的轉身伴随着他得意的笑聲,人邁着悠閑的步子就閃出了卧室。
童昔冉這才從被窩裏坐起來,她很是納悶的想着,她明明計劃着是将駱子銘給吃幹抹淨,可怎麽感覺她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了呢?
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麽,童昔冉舉着酸疼的手臂瞪着駱子銘為她拿的衣服,納悶的穿上,不知道為什麽要給她選帶領子的衣服,當她洗漱的時候看到了衣領下面若隐若現的痕跡時,忍不住對着水池唾了一口,終于明白駱子銘的意圖了,這個男人還是那麽的前奏!
從抽屜裏找出黑白相間的小圍巾系在脖子上,搭配上黑色的風衣外套人人起來嚴肅了很多,今天是假期後的第一天,又是她進入董事會召開的第一個董事大會,加上昨天林曉曉舞會上鬧出來的動靜,童昔冉還不知道要面臨什麽風暴,想到自己的狀态童昔冉就氣的牙根癢癢。
駱子銘将好丈夫的做派做的十足,可見是連冷水都不讓童昔冉碰,給她準備的又是燕窩,至于讓她補什麽那眼神直勾勾的在童昔冉身上轉,不用說也能猜測的出來。
童昔冉紅着臉将粥迅速的喝完,人躲避着要去刷碗,那邊駱子銘已經輕巧的從童昔冉手中将碗給接了過來:“我來吧,你不能沾冷水。”
不能沾冷水?童昔冉微愣,不明所以。
駱子銘的眼睛往童昔冉的下身一掃,意味深長。
童昔冉臉一紅,用眼睛狠狠地瞪了駱子銘一眼後轉身就去拎包,不同這個腦子裏都是雜亂念頭的男人在一起了。
駱子銘聳聳肩膀将碗洗幹淨追上了童昔冉,将包從她懷裏拿了過來,順便把車鑰匙也扣在了自己手中,他好看的食指勾着鑰匙環來回的轉圈:“你的狀态還是不要開車了,我送你。”
“駱子銘你夠了啊,我又不是懷孕了你至于什麽都不讓我做嗎?那還不如連班都不讓我去了呢!”
童昔冉郁悶不已,這男人過了一夜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
就拿刷碗來說吧,上次是她做完飯和駱子銘講了條件人才去将碗給刷了,今兒早晨不僅是駱子銘親自下廚的,碗自己想去刷都被對方給阻止了,這樣的轉變說實話,她還挺不适應的。
童昔冉不知道的是,之前同駱子銘雖然感情升溫了,但沒有實質性的接觸總歸是差了那麽一點的,對于男人來說只有讓女人完全的成為了自己的人後才會全身心的對對方好,就像對待童昔冉,駱子銘之前是秉着做一位合格的丈夫,現在嘛,他腦子裏想的是怎麽好好的對待自己的女人。
這樣的思維轉變并不是童昔冉可以理解的,于是駱子銘的舉動在她眼中就變得有點怪異了。
“走吧,怎麽那麽多廢話,我想對你好還不行麽。”駱子銘直接擡起手将童昔冉給圈在了懷裏,半托半拽的往外走:“萬一你肚子裏有了小家夥,我得提前營造和諧的家庭氣氛,搞好胎前教育。”
童昔冉的眼睛都快要瞪直了,這才想起一個關鍵問題,她不記得昨晚上駱子銘有沒有做防護措施了。
心立馬揪緊了,童昔冉伸手拽着駱子銘的衣領嚴肅的望進他的眼中:“你給我說實話,你昨晚上有沒有那什麽?”
“唔?那什麽?我們肯定那什麽了啊,那麽激烈的運動你都沒有感覺嗎?”駱子銘扶着童昔冉進了電梯,詫異的瞅着她,見她眉頭緊鎖滿臉的糾結,伸手去捅她的眉心:“不會吧,你難道真的忘記了?這腦子也忒不好使了吧。”
“我說的不是那個啦,我是說,我是說,那個……”童昔冉眼一閉心一狠直接将話給問了出來:“我是問你昨晚上那麽多次有沒有戴套!”
“叮——”
電梯門停在了十層,打開的門外露出了一張女人錯愕的臉。
童昔冉的臉刷的紅了,發囧的想着這個女人不會聽到她說的話了吧,不然怎麽愣在當場不進來了呢?童昔冉擡起手捂着發燙的臉,有點不好意思看電梯外的女人。唔,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呢。
駱子銘瞥了眼想要縮到龜殼裏的女人,嘴角抽了抽,對着電梯外面的女人勾唇笑了笑,往她身後的走廊角落裏一指:“你的珍珠耳環是掉在哪裏了嗎?”
女人回神去看,并沒有看到,往旁邊又走了兩步擡手去摸自己的耳朵,當觸碰到兩只耳朵上的珍珠耳環時疑惑的嘀咕一句:“不是我的吧,我的在……哎,等等!”
電梯門重新緩緩的關上,女人疑惑錯愕的臉被關在了門外。
童昔冉看着緊閉的電梯門終于想起來在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了,上次她被駱子銘怒氣匆匆帶回來的時候就是将這個趕電梯的女人給關在了電梯之外的,今兒,好像駱子銘又幹了一次。
扶額。
好吧,沒有那名女人在電梯裏自己的尴尬是少了那麽一點。這男人不會是怕自己尴尬才這麽做的吧。
童昔冉悄悄看着淡然笑着的駱子銘,也忘記了追究問題的答案。
兩個人坐到了車中,駱子銘自然的側身過來給童昔冉系安全帶。
童昔冉不自然的往椅背上靠了靠,她不知道怎麽了,對待駱子銘的觸碰反應很激烈,就像現在,駱子銘只是側身過來她聞到男人身上散發的剛陽之氣就心跳加快,臉上的熱度飙升。
好在她臉上化了淡妝撲了粉,應該不會那麽容易被駱子銘看出來。
童昔冉錯開目光放穩呼吸,沒讓駱子銘看到她的緊張。
“沒有。”駱子銘突然擡起頭在童昔冉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笑的如同一只偷腥的狐貍,啄完後坐好發動車子一氣呵成。
“嗯?”童昔冉茫然的睜着眼睛看着駱子銘,思維還停留在剛才那個吻上,不懂駱子銘說的是什麽意思。
“你在電梯裏不是問我有沒有做防護措施嗎,第一次嘛沒有經驗,忘記了,不過我已經買了很多套,你從今天開始就不用擔心了。”駱子銘輕揚好聽的聲音在車中響起,笑意朦胧。
童昔冉臉上的熱度彪到了耳垂上,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很想打開車門跳出去,這個男人真是夠了!
懶得同駱子銘再糾纏,童昔冉直接閉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她這個狀态回公司還不得被人當做柿子拿捏,要保持大腦的清明,還有很多的硬仗需要打。
駱子銘含笑看了眼童昔冉,并不曾多言,将車子駛的很平穩,很快就停到了童氏財團的大樓前。
“你去吧,下班了我來接你。”駱子銘側身過來為童昔冉去掉安全帶,又體貼的為她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柔聲囑咐道。
對駱子銘的柔情蜜意童昔冉顯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冷不防的體驗了幾回雞皮疙瘩就跟着起了幾回,嗔了駱子銘一眼就下了車,快速的朝着對面的大樓走去,那匆匆而去的背影落在駱子銘眸中有了落荒而逃的感覺。
駱子銘輕笑一聲,吹了聲口哨,心情愉悅的轉動方向盤,将車子重新駛上了大道。
童昔冉在走到接近童氏財團大樓的時候就放緩了腳步調整好了呼吸,俨然又變成了冷靜自持的童副總經理。
正值上班高峰期,財團的員工陸陸續續都朝着這個方向湧入,不少人看到童昔冉後主動打着招呼,童昔冉含笑點頭算作回應,遙遙的看到了在等電梯的童欣茹,童昔冉踩着高跟鞋樂呵呵的走了過去。
“嗨,堂弟妹。”童昔冉眯着眼睛同童欣茹打招呼。
童欣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她飽受了一夜的折磨精神處于崩潰的邊緣,聽到有人在身邊突兀的說話,人下意識的就打了個寒顫,往旁邊跳動了一小步。
等電梯的人不少,很多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詫異童欣茹的反應之大,更多的人挨的很近悄悄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是堂嫂啊,呵呵,我剛剛在想心事沒有聽到。”童欣茹回過神看到是童昔冉,掩蓋住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恨意,柔柔的笑着。
“呵呵,是我不該突然間出聲,吓到你了吧?真不好意思,我看你精神不濟可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童昔冉好似沒有看出童欣茹的不自在,關切的問道。
童欣茹的眼神有點閃躲,聽到這個問題迅速看了眼童昔冉,驚覺她是不是在看自己的笑話。待觸碰到童昔冉的眼神後看到是一派自然,眼眸中都是關心這才輕笑一聲,柔和道:“還不是擔心叔叔,那個叫做唐凡的太不懂分寸了,大庭廣衆之下就将叔叔犯得事兒給抖了出來,也不顧念下堂嫂的名聲。”
“哪有的事兒,我倒是覺得他說出來也好,你沒聽人家老爸都說了嗎,要謝謝我們家呢,這對我家來說也沒有造成什麽損失,你知道我老爸總是做出糊塗事但人心底是不壞的,從不會主動違法違紀,想必是有人在背後挑唆,好在老爸和那被撞的人都沒有什麽事情,後頭的事情我得好好查查呢,改明兒問問大伯,可是遇到了什麽旁的人将我老爸給拐去了別的地方,這個事故出的,總感覺太怪異了。”
童昔冉那是哪種被人幾句話挑唆的就失去方寸之人?她淺淺的笑着話裏話外透出自家的坦蕩,将童智傑也給拖下了水。
童欣茹心裏頭一緊,眸光閃爍了幾下:“嗨,那抽空就問問吧,就怕我老爸喝多了也不太記得。”
旁邊的員工消息靈通的早就聽聞了童家發生的事情,雖然知道的不是很詳細但個人有個人不同的理解,看笑話的人只覺得童家的大笑話都鬧到了人林家去了,那可是一場商界很多精銳都在場的舞會,場面想必很壯大。
這樣的話那童家的事情可是會影響公司的發展?
員工們想的事情并不是很遠,只擔心公司會不會産生動蕩影響了他們的利益。
想要探聽更多的事情那邊電梯已經到了,因為樓層不同童欣茹與童昔冉就率先走了進去。
電梯門緩緩合上,将想要探聽更多消息的容顏關在了外面。
“希望大伯不要真的喝的不省人事什麽都問不出來。”童昔冉進到電梯裏才笑着開口。
童欣茹也陪着笑,堂姐妹二人第一次在一起氛圍很和睦,不知道的當真以為是一對兒關系很好的姐妹花,可惜二人的心卻好似隔着一條銀河帶,怎麽都挨不到一處。
出了電梯後,童昔冉的助理Lisa正抱着文件夾等在辦公室門外。見到童昔冉的身影後快步走了過來,職業化的笑容挂在臉上,先對着童欣茹打聲招呼這才轉向童昔冉彙報:“副總,孟總監已經在辦公室等待多時了。”
童昔冉笑着點頭:“我知道了,去給他倒杯咖啡來。”
Lisa點點頭,将手中抱着的文件遞給童昔冉後就快步走到旁邊的茶水間,很快沖好咖啡端到了辦公室裏。
童欣茹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往童昔冉的辦公室看了眼,并沒有看到孟楠之的身影,勾着唇角笑笑:“你有事就先忙,我先回辦公室了,想必放個假要積累不少方案需要處理。”
童昔冉點頭,看到童欣茹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轉身進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明亮的窗戶旁,孟楠之正坐在沙發上翻看最新一期的財經報紙。
聽到聲響後孟楠之擡起頭朝童昔冉看了過來,溫潤的男子緩緩站起身:“童董事可真是大忙人,自從上次的通話結束後竟然沒了蹤影,打電話也都不接,這是要躲我咯?”
童昔冉聽聞孟楠之半開玩笑的話後也不介意,走到辦公桌旁将文件夾放到桌面上對着孟楠之笑笑:“我這不是被老爸的事情纏住了嗎,後來又給忘記了,你知道,女人啊到了一定年齡那可是會出現健忘的病症的。”
孟楠之聽聞揚起唇角笑了起來,笑容很溫和,他走近童昔冉:“還好,你把我當朋友了。”
童昔冉微愣,這才擡眼去看向孟楠之,見男子沐浴在晨光之中一身黑色的西裝穿在身上很俊朗,內斂沉穩,是職場上的成功人士,如此俊逸的男子是很讓女子傾心的,也是童昔冉曾經喜歡的類型。
曾經的駱烨軒就是這樣的男子,但那只是曾經,現在她心底有了一抹邪魅的身影,那道身影占據着她的心,會無時無刻不出現在她的腦子裏提醒着她,她該想他了。
這樣的想法令童昔冉嘴角的笑容逐步擴大變得甜蜜,人也稍微有點恍惚。
她在想駱子銘穿黑色西裝是什麽模樣,好像要比眼前的男子還要帥還要酷,肆意的邪魅與他正派的裝束合在一起組成了獨特靓麗的風景。
“呵呵,孟總監說笑了,咱們本來就是朋友不是嗎,你是童瀝的學長,又對我們家多了很多的幫助,在我眼中,肯定是朋友了。”
童昔冉回神的時候略微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她竟然失神想起了駱子銘,這才分開一個小時不到,看來她真的中毒了。
“好吧,我來是和你說一聲,昨天的舞會我本來是要去參加的,可惜我臨時有事被絆住了,還好在小瀝聯系我的時候我能來得急做出妥善的處理,不然可能會給你們家的名譽造成損失了,還好,我發現了林家有過財務漏洞的痕跡,才在最後關頭趕上了。”
孟楠之笑容很誠懇,他看着童昔冉,呶呶嘴巴沒有說自己被何事所絆住,他說過要去舞會上助童昔冉一臂之力臨時食言了,雖然知道童昔冉不一定會放在心中,但是他還是要來道個歉。
童昔冉不曾想孟楠之大清早的來辦公室是說這件事,她之前并不曾将孟楠之說的話放在心上,在知道林曉曉可能使用計謀對付她的時候,她做了一系列的應對措施将孟楠之排除在外,最後發覺那些措施還是有些不夠全面,還好有童瀝和駱子銘的臨時動用了備用措施才将一系列想要鬧大的矛盾給壓制到了最小。
對此童昔冉心中也是有數的,最後林家也被徹查,對于林家到底為什麽舉報這麽大的手筆童昔冉以為都是駱子銘所為,聽到孟楠之的話,那舉報也有他參與其中,對此她心中感激:“孟總監,難為你這麽替我着想,林家被舉報的事情我才知道是你所為,謝謝了。”
孟楠之擺擺手:“道謝就不必了,我出手的時候還有另一個人也出手了,揪出的是林家用不合法手法賺取利益的證據,若單單只有我一方之力倒是不可能動用檢察署的力量直接帶着傳喚票來提人。”
童昔冉終露出舒心的笑,對孟楠之的不居功,也為他的坦蕩,至此童昔冉對孟楠之才算完全的放下那一絲試探,完全的接受了他為己方的人。
“呵呵,那還是要感謝孟總監的,唔,等到午飯時間一起吧,我可是窮人,只能請你吃單位的工作餐咯。”
“只要是你請的,饅頭鹹菜我也賞光。”
孟楠之笑着搖頭,和童昔冉定下來中午一同吃飯的約定後就走出了辦公室。
童昔冉送走了孟楠之這才回身坐到辦公桌旁處理大堆的文件,等到擡起頭看鐘表的時候已經都過了十二點了,她活動活動脖子伸個懶腰站起來收拾東西往外走。
門外孟楠之正抱着手臂單腳蹬在牆壁上等着她,看到童昔冉出來後将腳放下來對着她笑:“童董事可真忙,說好了吃午飯一個人在裏面辦公都把我給忽略了。”
童昔冉失笑:“我這不是忘記時間了嗎,你也真是的不知道提醒提醒我,瞧,讓我白白加班,不行,你中午得請我吃飯,我辦公可是你給發工資的。”
孟楠之摁開電梯,對童昔冉的玩笑話不置可否:“行,我請就我請。”
兩個人相視一笑可謂是心意相通。
走到職工餐廳的時候還有很多的位置,童氏財團員工餐廳是分着上下兩層的,隔窗也是分開的,這樣想吃什麽就去那個窗口排隊,可以避免擁擠在一處造成人滿為患的局面。
“你去找個地方坐,我請客就該我去排隊。”孟楠之示意讓童昔冉去找座位,說笑着朝着一家賣蓋飯的窗口走去。
童昔冉給人體現紳士風度的機會,也不跟孟楠之客氣,瞅了個靠窗靠後的位置就坐了過去。
她坐的遠,看着一身西裝的孟楠之在人群後面排隊,前面的員工不少都回頭看他,看到他在買飯很多人好似圍着他說話,目光中透着驚喜,一直四處的張望。
孟楠之很随和的與那些人說笑,也不靠着職位往前排隊,淡然的站在人群後面。
前面的人好似商量好似的也不說話,不自覺的就讓開了位置,很快就輪到孟楠之了。
孟楠之也不點破,對着窗口中的師傅說:“一份紅燒排骨一份土豆炖牛肉,對了,土豆炖牛肉菜飯分開裝。”
“喲,小夥子好心細呀,我沒見過你,可是新來的員工,給女同事打飯嗎?”師傅是位圓臉師傅,說話的腔調微有點上挑,含着笑意。
孟楠之也不解釋,呵呵的笑着接過了師傅遞過來的飯,
不一會兒孟楠之一手端着一個餐盤走了過來,西裝革履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看起來賞心悅目的同時有點滑稽,他要保持平衡還要端着東西,仔細看上衣兜裏還好像裝着什麽,鼓鼓的。
孟楠之走過來後輕喘了一口氣,将一份牛肉炖土豆的蓋飯推到童昔冉面前。
“我讓師傅将飯菜分開盛的,你吃多少放多少,這是奶茶,我記得你們女生都喜歡喝。”孟楠之說着從兜裏掏出一瓶小瓶的奶茶遞給童昔冉。
童昔冉忍俊不禁,難怪她覺得孟楠之口袋裏裝着什麽東西,原來是飲料啊,這人,還真的挺會利用資源的。
“我幫你打開吧。”孟楠之看到童昔冉要擰蓋子,自然的接過來打開了又遞了回去。
童昔冉含笑接過道了聲謝喝了一口,将飲料放到桌子上拿起筷子吃飯。
“呵,挺溫馨的啊。”熟悉的嗤笑聲滿含嘲諷。
童昔冉咬着筷子詫異的擡頭,就看到了雙手插在口袋中立在她身邊兩步開外的駱子銘,臉上挂着邪氣痞痞的笑……
“子銘,你怎麽來了?”童昔冉驀地睜大眼睛,竟然忘記了從椅子上站起來。
駱子銘雙手插在口袋裏緩緩的朝着童昔冉走近,人在她跟前停了下來,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身望進童昔冉的眼眸中:“嗯,我來找你吃飯。”
“你不用上班嗎?”童昔冉眨眨眼睛,手中握着筷子剎那間捏緊,臉頰因為駱子銘離的近而有些紅。
“上班,太久不見你想你了,過來找你一同吃飯。”駱子銘說着話人已經在童昔冉的身旁坐了下來,拿過童昔冉手中的筷子将她面前的餐盤搶了過來,吃了一口眉頭皺起。
“還沒有你做的飯好吃,走吧,我帶你去吃大餐。”駱子銘将筷子随意的丢在桌子上,拉起童昔冉就站了起來。
童昔冉看看孟楠之将手從駱子銘的手裏掙脫了出來,猶猶豫豫的說:“可是我答應了孟楠之與他一同吃飯……”
------題外話------
唔,今天更太晚了,繼續碼字去明天争取早點更新。
群號在置頂公告中,小劇場随後會更新……
剛才被打了,婆婆攔着不讓我動人家兒子,呵呵,我抱着孩子還能上手呢,希望栗子明天還能夠出現,呵呵~
☆、【078】銘少浪漫,二男比猾!
童昔冉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了周圍的氣壓變低了不少,就跟陽春三月在曬暖陽的時候,突然間從北方吹過來一陣冰寒刺骨的風。
這種感覺令童昔冉心頭一跳,也不知道為何竟不敢擡頭去看駱子銘,這種不敢看是和她與別的男人吃飯後被發現的心虛不同,而是兩個人突然間的親密接觸拉近了心的距離,卻還是欠缺了那麽一層,總覺得沒有之前捅破關系的自在。
孟楠之卻擡起頭眸光溫柔的看向童昔冉,他以為童昔冉還是會開口閉口的孟總監,不曾想她脫口而出的是孟楠之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