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題外話------
可算寫完了,(~o~)~
啥話都不說了,栗子繼續去寫明天的……遁走了
☆、【076】又噴鼻血,小冉兌諾(小高潮!)
“同志,你,你開玩笑的吧?”林建強有點傻眼,不懂為什麽發生了這樣的轉變,特別是那人說的舉報內容,令林建強的脊背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林曉曉也有些方寸大亂,她王強走了幾步站在林建強的身邊,看清了傳喚單上面的名字後,聲音有點發抖:“就是啊警察同志,我爸的集團是老字號了,您,您那邊會不會搞錯了?”
林曉曉向來自認為身份高貴,和外人說話的時候就有一種趾高氣揚的感覺,可是這一刻她卻用上了敬語。
那人眼神一冷,板着臉道:“別墨跡了,有什麽事情到局裏再說,走吧。”
林建強被帶走了,在所有的人都在看童家的笑話,想要猜測出童志峰那出酒後肇事原委的時候看了林家莫大的笑話,很多人從旭星酒店走出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嘆息。
童昔冉扶着姜穎,童瀝與駱子銘跟在後面。
幾個人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林曉曉伏在石磊的肩膀上,顯然受到不小的驚吓。趾高氣揚的千金小姐那一刻渾身都似松了所有的力氣,眼看着自己的老爸被穿制服的人帶走而無能為力。
“石磊,石磊我爸不會有事吧。”林曉曉抓着石磊的手臂仿佛找到了所有的主心骨,仰起頭連連發問。
石磊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林曉曉,好得在一塊有些時日了,看到林曉曉此番無助的模樣,輕拍了下她的手背,柔聲安撫道:“放心好了,你爸沒有做過那些事情自然是沒事的。”
林曉曉聽完心裏漏跳好幾拍,腦子發蒙:壞事了,不會是那些事情被查出來了吧,可是很多家廠商都在這樣做,他們并不是第一家……
但林曉曉忘記了,棒打出頭鳥,上頭徹查查的便是那不是最大但也是影響甚廣的,可憐林建強撞到槍口上了。
姜穎心有餘悸的抓着童昔冉的手,小聲問:“你爸真的被放出來了嗎?”
“也許吧。”童昔冉也不是很清楚,但直覺告訴她童志峰被放出來了。那些人做事情是不會露出這樣的破綻他們鑽空子的,唯一可以解釋通的理由便是她老爸真的出來了。
駱如敏和駱如岚等到沒有太多人注意到她們才走到童昔冉身邊,心有餘悸的問:“嫂嫂,你家裏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事先告訴我們,不然也能找人幫忙解決一下,指不定今天被當衆捅出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駱如敏的聲音裏微有些不滿,為童昔冉瞞着她們,一下子打她們個措手不及,若提前防範的話哪裏能給人心裏造成這麽多的恐懼。
“呵呵,你們當時去旅游了,并不在家,我想着見了面在說,哪裏知道這些人選在這種時候就給鬧了出來,好在并沒有實質性的損失,他們也沒有讨的好處,到最後反而是弄了一身腥。”
童昔冉心下感動,心裏之前并不曾想将這件事情告知給所有人的知曉,她一直過不去心中的那個坎,對待童志峰的事情是能瞞就瞞着。
駱如敏點點頭:“是啊,還好沒有事,嫂嫂下次可不能什麽事情都瞞着了,說出來大家一同解決。”
童昔冉立刻應了,安撫了好一會兒才将兩朵姐妹花給送走,人也在這個時候長松了一口氣。
不經意的回頭看到了駱烨軒與童欣茹一前一後從另一道門裏出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尤其是童欣茹的眼眶可以隐隐看出有點紅。童昔冉勾唇一小,再過兩天,可就不是眼圈紅那麽簡單了。
姜穎和童瀝早上了車,耽擱了一段時間,童昔冉站在路邊看了一會兒琢磨着要不要先回家一趟,直到駱子銘攬上了她的腰身她才回過神來。
“看什麽呢這麽入迷。”駱子銘順着童昔冉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了車窗一閃而過的俊朗容顏,他特意将童昔冉摟的愈發的緊,嘴角的笑意散漫慵懶。
童昔冉仰頭對上駱子銘深黑色的瞳孔,勾唇淺笑:“你做的?”
“哪件?”駱子銘貼着女子柔軟的軀體,隔着絲滑的布料都可以感覺到女子肌膚似雪似緞,他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失控,想到女子嬌柔的軀體在身下綻放美麗的片段,眸光漸漸幽深。
“哪件?你瞞着我做了很多事嗎?”童昔冉的目光充滿了肅殺之氣。
駱子銘摸摸鼻尖“唔”了一聲,好似在認真的思索自己到底說了什麽話引得了妻子的不滿。
“快點,一件一件的說!”童昔冉等了會兒發現駱子銘根本不搭腔,氣的她用手肘去撞他,順便丢給他一記眼刀。
大有你不說我就和你抗戰到底的架勢。
駱子銘輕笑一聲,大手将童昔冉的小手給包裹在手心裏,也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抓着她的手就放到唇邊親了下:“你要在這裏實行家法嗎?”
童昔冉一看,路邊停下腳步往這邊來看的人不少,她還穿着禮服沒有換,與同樣穿着銀色西裝的駱子銘站在一起可謂是一處靓麗的風景,引得不少人的圍觀。
對此她俏臉一紅,嗔了駱子銘一眼:“那還不趕緊上車。”說着丢下駱子銘快步朝着車邊走去。
心裏卻砰砰亂跳,對駱子銘口中說出的“家法”兩個字,還能有什麽家法,總不會是去跪搓衣板。
駱子銘再次揚手摸摸鼻尖,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他剛才把車子開過來就是為了扶着童昔冉上車,是她要拉着自己站在夜風中說話,怎麽還怪上他了呢。
兩個人剛剛坐到車裏,沒有看到酒店對面的綠茵之下有一輛純黑色的豪車,後門的車窗半搖下露出裏面半張清朗俊逸的容顏,菱角好看的唇形輕輕張合:“走吧。”
赤城卻問道:“當家的可需要問去将人給請過來嗎?”
“不用了,有個讨人厭的人在跟前,請過來也是給自己添堵。”戚天翰語氣輕柔,将車窗給搖了上去。
赤城沒有忍住嘴角抽了下,發動了車子,心裏卻在嘀咕:發小變成了讨厭人的人,可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很快将腦子裏的年頭給抛棄掉,當家人什麽女人沒有見過,怎麽會去拆發小的臺,只不過當家人的态度可真奇怪,若說不喜歡關注的也太多了點。
“那個叫做唐凡的,查下跟在誰手底下,好好的接受下‘培訓’。”
戚天翰的聲音依舊輕柔,可“培訓”兩個字落在赤城耳中就變了味道,他心中一駭,再不敢亂想,只道了聲是後決定以後給底下的人都下道命令:凡事與童昔冉有關的事情能避就避。
“先回你家一趟吧。”駱子銘側身過來給童昔冉系安全帶。
童昔冉默嘆了口氣點點頭,回家看看她那令人操心的爹到底回來了沒有。
一路無話,駱子銘的車速稍微快了點追上了童瀝開的車。
“媽,姐和姐夫,看樣子要和咱們一起回家。”童瀝朝着後視鏡看了一眼,對身旁的姜穎說。
姜穎回頭看到了駱子銘的車:“他們不放心你爸,你說你爸這人怎麽成日裏都不省心呢,我幹脆辦了退休在家裏看着他得了,別成天沒事找事竟給你們添亂。”
“呵呵,沒事的媽,我爸年紀大了,他能鬧騰多久?讓他鬧區,這樣還能證明他有活力,我們這些小輩們才能放心。”童瀝笑着說,他心裏卻是是這樣想的,對待童志峰撿回一條命後的做派,最初有過煩躁和不解,但這些年也習慣了,最起碼童志峰的本性在那裏,加之血脈相連,割舍不掉。
姜穎不吭氣了,嘆了口氣,她知道童志峰的苦,她理解,相信兒女也理解,所以無論童志峰怎麽作,他們氣的再狠也不會将童志峰給丢掉不管不問的。
到了小區裏,車子都在值班室有過記錄的,保安識得小區的車,看到後直接就放了行。
童瀝剛将車子開進去就皺起眉頭,指着他們家樓下的一團黑影:“媽,那是不是我爸?”
姜穎順着童瀝的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真的讓她看到了那蜷縮成一團的中年人,驚的她也不管車停下沒有就急着去開車門。
好在童瀝反應快将車子停穩了這才免得發生小事故。
姜穎下車的時候身邊有一道比她更快的銀色身影跑了過去。
童昔冉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直接奔過去扶起童志峰,焦急的喊道:“爸,爸你怎麽了?”
童志峰的身體瑟瑟發抖,眼睛緊閉,借着燈光看到他眼角的淤青。
“特麽,這是誰幹的!”童昔冉仔細檢查了童志峰的身體,發現他不僅眼角有淤青,嘴角都是裂的,左手腕更是下垂着,顯然已經斷了。
咬着牙齒爆了一句粗口,童昔冉眼睛裏都要迸出血絲來。
姜穎捂着嘴看着女兒懷裏的老伴,蹲下身子去掐他的人中,再去掐他右手的虎口處,連續掐着好一會兒童志峰才緩過來勁兒,眼皮子緩緩的睜開。
“啊,啊——”童志峰擡起右手去摸姜穎,擡了一半又無力的垂下,嘴裏發出啊啊的沙啞聲音。
“快,送醫院。”駱子銘和童瀝一前一後的趕了過來,彎腰去從童昔冉懷裏抱童志峰:“小瀝開車門,坐我的車,聯系醫院!”
童瀝接過駱子銘抛過來的鑰匙點頭跑到停車位就去發動車子。
這邊駱子銘已經将童志峰給抱了起來,看了眼臉色鐵青的童昔冉,顧不得安撫她,只道:“小冉,你要不要去換件衣服?”
“換什麽換?我爹都被人打成這樣了,我特麽還有心情換衣服?”童昔冉炸毛了,直接爆了粗口。
姜穎去拉童昔冉的胳膊,歉意的對駱子銘笑笑,還不待說話就看到駱子銘已經抱着童志峰往車子那邊去,嘴裏嘟囔着:“還好,會罵人證明沒事。”
姜穎嘴角抽抽,明知道不是該笑的時候,還是心裏輕松了不少。
重新坐到了車中,童瀝已經聯系好了醫院,那邊一系列的措施都準備好了。
人到的時候醫院已經派了人在等着,直接擡着擔架來将人給送到了手術室。
幾人就在醫院外面等着,童昔冉根本坐不住,高跟鞋在空曠的醫院地板上來回的踩着,“咚咚咚”空洞的響聲傳出老遠。
值班室的護士出來看了好幾回,想要阻止對上一竿子人終究是将話給咽了回去。
“別讓老娘知道是誰幹的,特麽老娘要給他打的他家祖宗都認不出來!”童昔冉走累了,往走廊上的一致上一坐,腳用力一甩,那高跟鞋就被她甩到了對面的牆壁上。
童瀝輕咳一聲,想笑又擔心老爸笑不出來,那感覺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駱子銘看了眼掉到自己身邊的高跟鞋,再看看赤着腳的童昔冉,挑下眉毛:“你是自己來撿還是我幫你?”
“你覺得呢?”童昔冉狠狠的瞪向駱子銘,這不是廢話嗎?她光着腳怎麽去撿?
駱子銘點點頭,“哦”了一聲,随後那穿着銀色皮鞋的腳一勾一挑,那雙剛剛被甩過來的高跟鞋又呈現同樣的弧度被甩了回去。
童昔冉“呵”笑了一聲,腳一伸把高跟鞋重新穿在了身上,又開始了來回的走動。
“小冉,你歇會吧。”姜穎也知道童昔冉是煩躁,可是她也煩躁,被童昔冉晃的頭暈,人已經沒了力氣。
駱子銘起身走到童昔冉身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攬着她的肩膀将她給摁在了椅子上讓她休息,剛把童昔冉給安置好,那邊走廊轉過來幾個人。駱子銘看清來人後氣息微有些沉,人慢慢站直了身子。
“駱總,人查到了。”當先一人是為個頭很高的男子,渾身肅然之氣,鋼鐵的漢子讓人看一眼就肅然起敬。
童昔冉卻低頭移開了目光,她對駱子銘的世界不是很了解,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了解他的世界。她只是不希望自己同駱子銘的生活摻合了一些旁的東西。
不過姜穎與童瀝卻是往這邊多看看兩眼,童瀝還好,姜穎的眼神看起來就有些怪異了,裏面寫滿了驚詫。好在姜穎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她沒有表現出心底的疑惑,很淡定的移開了目光。
駱子銘毫不避諱的同那些人低聲交談,但總共也就說了幾個字罷了。
“知道了。”
“繼續。”
三名男子應了大跨步的離開,臨走的時候好似往童昔冉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秉着非禮勿視的原則,到底沒有太敢去看。
而童昔冉感受到幾人的視線,擡起頭往幾人的方向看去,與其中一人對視,淡定的勾着唇角笑,點頭致意。那表情要說有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為首的男人不盡心頭湧起一些疑惑,看童昔冉的樣子,也就是豪門中的千金,身份地位都不低。他們在見到被人之前都以為,這樣的女子向來是嬌柔造作的,但銘少既然娶了她,那她就是他們也要守護的人。
另他覺得驚詫的是眼前的女子太淡定了,淡定得讓他們以為自己在刀口子上舔血的生活都白過了,渾身的肅殺之氣都變得少之又少,此刻在對方眼中,他們都是普通的人。
童昔冉看着這些人離開的背影,眸光中閃現一抹糾結,她好像給這些人留下的印象有點怪異,唔,不會是駱子銘經常在外人眼中灌輸她“母夜叉”的稱號吧。
随後失效搖頭,駱子銘肯定沒有這麽無聊,而且他們才結婚幾天罷了。
手術室的大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嘩”的一聲他們都為了上去,之氣童志峰送過來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吓人,眼角嘴角明顯是被人打的,身上沒有細致的檢查,誰知道有多大的創傷在。
醫生出來的早對他們來說總歸是好事。
“你們都是病人家屬?”醫生的聲音有點疲憊,随後側身讓開:“沒什麽大礙,皮外傷,明兒出院了直接回家好好養着吧。”說完人已經迅速的越過幾人朝着辦公室走去。
姜穎“這……”了一聲,表情很詫異,到底是怎麽了?童志峰在手術室給人使臉色了?
童昔冉眼睛眨巴了兩下,就看到護士将病床給推了出來。
護士臉上也露出古怪的神色,将病床交到童瀝手中,多看了人童瀝兩眼才好心的道明了緣由:“病人受的只是些皮外傷,好在沒有傷及內在,也就手腕稍微扭了下,要不了一周就能恢複如常。”
人話說到這份上了,幾人再聽不明白可就白活了。
駱子銘将眼睛瞅向了窗戶外面,沒有接手。
童昔冉櫻唇緊咬着握了下拳頭,跟在童瀝和姜穎身旁,随着他們一同将病床推到病房中。
童志峰這時候已經醒過來了,之前渾濁的眼球這一刻看起來很是精明,咕嚕咕嚕的打着圈轉動着,視線落在姜穎臉上讨好的“嘿嘿”笑了聲,牽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又抽了口氣。
姜穎沒好氣的瞪了童志峰一眼,将人推到了病房中開始發問:“怎麽回事?”
童昔冉回頭看看駱子銘并沒有跟進來,默默的嘆口氣覺得心裏發堵,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駱子銘進來聽聽緣由還是不希望。
“特麽的那幫兔崽子!”童志峰一提起這件事,瞪圓了眼睛開始罵:“老子什麽時候進監獄了,老子又沒有犯法,我不會是在拘留所的臨時休息室了住了一段時間,放出來也是我表現良好上頭給的酌情政策,那幫子小崽子也不知道腦筋是不是抽了,非要說我走了關系走了後門,我氣不過就和人打起來了,這不,這幫人還真是狠,看老子摔倒也不知道扶一把。若不是老子餓着肚子又顧念着他們的身份,早就給他們一個個都撂趴下了!”
童昔冉聽完後太陽穴附近的血管突突的跳,胸腔裏的氣息就變得不穩了,明顯一團火氣聚集在那裏,團啊團跟團棉花似的越團越大。
童瀝嘴角抽了幾下,無聲的退了出去,他覺得自己再待在病房裏會出現不良反應,比如會腦袋發暈胸腔發悶,再比如會手腳發癢!
姜穎咆哮的聲音與童瀝退出的腳步非常一致,在門剛剛合上的剎那奏響了:“你竟然和人打架?怎麽不打死你!身份?什麽身份,你別告訴我你襲警了!”
姜穎臉色突變,這才抓住了童志峰話語中的關鍵點,聲線略有些顫抖的問。
“他們敢!我可以告他們!”童志峰捂着嘴角哼唧了幾聲:“老子是合法公民,他們要為我服務!”
“服務你個頭!”姜穎抱了粗口,冷着臉問道:“你臉上手上的傷怎麽來的?”
“嘴上那是有個人還手了,其他我被人推倒撞的了!”童志峰氣性很高,顯然還憤怒的不行。
“媽,我爸這邊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童昔冉覺得她若再待下去也會忍不住出手的,拎着包也不管孝不孝了,立刻閃人。
病房外面童瀝看到童昔冉黑着臉的表情,率先笑起來:“老姐,你這是不厚道,打算脫離組織自個兒輕松去呀。”
“你說對了,你沒聽說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我這胳膊肘就拐到駱家去了,他老人家的事兒我再也不管了!”
最後幾個字是從童昔冉的牙縫裏擠出來的,說完她對着童瀝陰測測的笑了幾下,拎着包趾高氣揚的的走了。
童瀝看着童昔冉走向駱子銘的背影,聽着病房中傳來的訓斥聲,擡起手往自己的眉心處摁了摁:到底誰那麽多事把這搞事精給提前放出來的,讓他知道了絕對會感謝感謝他八輩祖宗的!
“回家?”駱子銘忍住笑,上前攬住了童昔冉的肩膀,擁着她乘坐電梯下了樓。
一直到坐到車子裏童昔冉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舒緩,猙獰的擰着衣服,恨不得将那件外套給擰成碎渣子。
“小冉,你若氣不過想撕衣服就撕你身上穿的這件,你一直撕我的外套做什麽,撕壞了得毀我多少票子。”駱子銘斜了眼童昔冉手裏的外套,一陣肉疼。
“票子票子票子!你眼裏除了票子還能看到別的事嗎?”童昔冉氣的兩只手狠狠地在那銀色的西裝外套上抓了幾把,看到自己的指痕上面留下一道道印痕心裏的怒氣才消了點。
駱子銘卻笑得流裏流氣的:“我還看到你了!”
“你!”童昔冉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駱子銘,我怎麽發現你那麽色!”
“對自己老婆那不叫色,叫情丨趣!”駱子銘眯着眼睛看似悠閑的看着車,實則車速很快。
之前童昔冉生氣沒有發覺,這和駱子銘唠了兩句心情舒暢了往窗外一看那飙的速度,眼睛都瞪直了。
“駱子銘,你開這麽快幹什麽。”
就算醫院離他們家距離有點遠,那也不用開這麽快,不就一小時的路程嗎,到家才十點而已啊。
“你說我幹——什麽?”駱子銘的聲音微微上挑,又拖着長音,明顯是意有所指。
童昔冉愣神之下意識到駱子銘說的是什麽,臉頰刷的一下子就紅了,一雙美眸不敢去看駱子銘,在四周飄來飄去找不到實質性的落點。
她是說過要在童志峰出來後和駱子銘那什麽,也叫嚣着要主動進攻占據主導地位,但怎麽說都是女孩子又是第一次,口頭上的逞強話都會說,真要放到實際行動上還是差了一截。
就像現在,她的底氣就弱了不少。
駱子銘嗤笑一聲,擡手去捏了下童昔冉的臉頰,觸手的滑嫩令他揚起唇角眯眼笑了下,嘴裏說的話卻一如既往的破壞氣氛:“唔,讓我猜猜,你不會在想等下回答家中的時候我該怎麽化餓狼将你生吃活剝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吧。”
童昔冉臉上的熱度再次飙升,覺得駱子銘的指尖有着升溫的魔力,那絕對是帶着火焰魔法的。揚手将他的手給揮到一邊,眼睛裏全然都是肅殺之氣。
“啧啧,惱羞成怒了,你個女孩子家家成天腦子裏想些什麽,我不過是太餓了想着你也沒有吃東西怕你受不住,這不,開快點好趕緊尋個地方吃東西,不然好吃的地方都該關門了。”
駱子銘收回手懶懶的轉動着方向盤,嘴裏說的話非常的君子,無聲的用行動告訴童昔冉:嗨,你真的想多了。
童昔冉囧了個囧,懶得看駱子銘,暗自咬了下唇瓣,偷瞄了駱子銘幾眼對他很是不解。
自己都将話挑明而且兩個人也有了親密接觸了,他上次還那樣交待在自己的小手裏,難道對自己真的一點感覺有沒有嗎?
想到駱子銘可能對她并沒有太強烈的感覺,童昔冉心底不自覺的失落了幾分,眸光中閃爍着堅定。
不管怎麽樣,她答應的事情就會做到,他不主動她主動就好,還不信在她的柔情攻勢下,駱子銘還能成為那柳下惠。
尋了家比較幹淨的店吃了兩碗面兩個人就回了家。
“我先去洗澡了。”童昔冉進屋連鞋都顧不得換就直奔浴室裏去,胳膊卻被駱子銘給拉扯住。
她心中一跳,眼角瞥向駱子銘的手,覺得他的手有魔力,只單單握着她的手腕就覺得整片肌膚都在燃燒,很快熱度就蔓延到了她的臉頰,沾染上她的耳垂。
“你去拿睡衣吧,我幫你放手。”駱子銘松開童昔冉的手,先她一步朝卧室走去。
童昔冉微怔,咬咬下嘴唇跟了上去,打開櫃子的時候在想駱子銘為什麽要幫她放手,是怕浴室的溫度太低使得她受涼嗎?
“挑好睡衣啊,別再學上次非要我進去送,我一個大老爺們看到香豔的場面若沒有克制住你不得怪我吃你豆腐占你便宜啊。”
駱子銘的聲音隐藏在浴室中,被嘩嘩的流水聲蓋住。
童昔冉的臉由紅便黑,怨憤的揪着手中剛拿出來的吊帶睡衣想也不想窩成團塞回衣櫃裏,拿出那件至今沒有穿過的透明蕾丨絲順滑薄紗睡衣,陰着臉朝浴室走去。
她就故意引誘他怎麽了?這會兒裝的一派正人君子,那天晚上誰特麽發狂逼迫她用手的?
這次說什麽也得讓他就範,讓他嘗嘗被動的感覺!
駱子銘放好水出來與童昔冉打了個照面,邪氣的笑意剛剛滲透到眼中,就被童昔冉一記眼刀給憋了回去,他摸摸自己的鼻尖看着“砰”一聲關上的浴室門,眼睛裏閃爍着精光。
那什麽之前的*,也是必須滴,瞧,小妻子雙眼噴發炙熱的崇拜火焰,那就是在無聲的訴說着她對自己的愛意。
唔,還是接受了吧,免得讓小妻子太過失望。
駱子銘嘿嘿笑聲連睡衣都不拿便奔到了外間浴室,沖澡的時候他尤其注意将重要部位多洗了幾遍,腦子裏不自覺的想起前幾天晚上的旖旎畫面,某個地方開始不安分了。
他迅速的擦幹淨自己想了想拿了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大大咧咧的往卧室去。
在進入卧室的時候特意放輕腳步,順便将卧室的門關上打開衣櫃,人就在床沿上坐了下來,豎起耳朵傾聽浴室的動靜。
“咔擦”——
駱子銘迅速的從床上彈起面對着衣櫃,手正好伸過去取下了自己的睡袍,與此同時他淡定的轉過身看向了身後的童昔冉,那剛拿到睡袍的手一松,睡袍落在了地上。
“你……”駱子銘的喉嚨有點緊,漆黑的眸子突然散發出狂躁的火焰,鎖定在視線裏嬌小的身軀上。
“你睡袍掉了。”童昔冉妖嬈一笑,風情萬種的撩起自己大波浪卷發往後一甩。
在浴室裏墨跡了半天,她特意将頭發擦拭到不滴水了才出來,那就算這樣頭發還是濕濕的壓在薄紗睡衣上面,緊緊的貼着她的肌膚。随着她的甩動,那隐藏在頭發下的風光就那樣暴露在了駱子銘的眼前。
裏面……竟然什麽都沒有穿?
駱子銘的腦子有點空,心口發緊,手心裏緊張的都出了汗。那雙眸子只緊緊的呆呆的落在童昔冉的身上,将那一層阻擋不了任何的薄料子下的所有白皙都望進眼中,随後只覺得鼻腔一癢他立刻雙手捂鼻擡頭往浴室奔去。
童昔冉看着落荒逃竄的駱子銘,輕咬下嘴唇癡癡笑起來:還裝柳下惠呢,裝吧,看了兩眼就這德行,看來她不主動就吃不到肉了。
駱子銘不知道自己接連兩次在童昔冉面前噴鼻血的舉動已經給妻子灌輸了一種自己是受的錯覺。以至于某一天當童昔冉失口說錯話将這件事給抖了出來之後被駱子銘猛烈的攻勢搞的三天沒有下來床。
親自體會到某人火力後的童昔冉欲哭無淚,她當時是腦子抽了才會主動為駱子銘開了苞,不然也不會每天都水深火熱裏受着颠來複去的煎熬。
童昔冉看駱子銘在浴室還得一會兒時間,想了想人就朝着浴室走去。
駱子銘正對着鏡子吐氣納氣,不曾想童昔冉突然進來,從鏡子裏呆愣的看着那性感的小身子朝着他走過來,他喉嚨一緊心狂跳不止,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童昔冉輕笑一聲,那眼神充滿了挑釁以為,故意在人跟前挺了挺胸脯,手随意一樣就在駱子銘睜大的眼睛中從一旁的櫃子裏又抽出一條幹淨的毛巾,扭頭潇灑的甩着長發走人了。
調皮的發絲卷着水汽灑在了駱子銘的臉上,他對着鏡子期盼的眼神逐步變得懊惱,人低着頭慢慢發出低沉的笑聲,擡起沾滿水的手蓋在臉上:太特麽逗了,竟然會緊張!
駱子銘對着鏡子扯出一抹邪氣的笑意,頓時恢複到平日裏的肆意模樣,低頭查看了下自己的裝束,非常的方便,人已經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就看到人正懶懶的在床上擺了個撩人的姿勢。
說起來童昔冉很是無心,剛将頭發又擦了一遍,窩在身上已經不覺得涼,屋子裏的溫度正好,她披着頭發緩了會兒基本就半幹了,人習慣在睡覺前趴在床上拿着手機翻看會新聞,人穿着薄紗透明的睡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兩條腿還無意識的來回的往上翹着,本來就只蓋到大腿的薄裙子就往下滑,停留在了……
駱子銘瞳孔睜大,氣血上湧,眼睛變成了兩柄鋒利的刀子恨不得飛射出去把那些礙眼的朦胧布料給撕剪個粉碎,太刺激太視覺震撼了,穿這玩意兒和沒穿有什麽區別?
吸氣,吐氣,再吸氣,再吐氣。駱子銘用盡全身力氣才忍住沒有即刻化身餓狼将那光禿禿的小白兔給納入腹中。
“不冷嗎,蓋上被子吧。”駱子銘臉不紅心不喘的繞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坐了進去,順便拉過被子全數蓋在了童昔冉身上。
被子下面的童昔冉微蹙眉頭,眼底劃過一抹不解,她的魅力指數這麽低?人都穿成這樣了都沒有辦法勾起某人隐藏在體內的不安分因子咩?
童昔冉轉了個身,單手撐着額頭直勾勾的盯着駱子銘看。
駱子銘被她的目光看的喉嚨發緊體內翻騰着巨浪,若無其事的回望過去,嘴角的笑淡定邪魅:“怎麽了?我幫你蓋被子你這樣看着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嗯,”童昔冉嚴肅的點頭,将被子一扒拉開人就如同八爪魚似的攀上了駱子銘的身子。
近距離的接觸感受着男子身上不符合平常的溫度,剛進有力的心跳一聲一聲撞擊着她的耳膜,沉悶的聲音令她的心尖都跟着顫抖。
駱子銘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比平時的感官都要強烈,經歷了親密接觸就差那最後一道關卡他的期待最甚。可只要想到這只不好馴服的小貓咪鋒利的爪子,他便克制克制再克制。
若勾的她主動獻身,那麽往後的日子裏甜果子肯定不少吃,只不過眼前的女人太過美好,嬌柔的身軀貼在身上使得他明顯起了變化,人更是不敢亂動,生怕一個不察隐忍了半天的功夫破了,那就白費了。
童昔冉以為自己能夠占據主導,可緊貼在男人的身上時她才發覺自己被蠱惑了。一股仿佛被電流擊中的感覺布滿全身,腦子立刻就升騰起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心底有個聲音在不斷的慫恿着她:撲倒他!撲倒他!
童昔冉眸光漸漸變得迷離,唔,那就撲倒他!不就是看上了自家男人嗎?領了證擺了席,完全的合法,撲倒自己的合法丈夫有什麽不可以?
于是在駱子銘深邃期盼的黑瞳中,在他揚起的算計笑容裏,童昔冉雙手勾着他的脖子,緩緩的湊上了自己的紅唇……
------題外話------
小銘子的春天要來了,號召網站政策,明天的第一次肯定是拉燈蓋被子睡覺,但是栗子會另外寫一篇友愛的小劇場的,明天可以關注下題外話或者評論區╭(╯3╰)╮
☆、【077】吃幹抹淨,銘少撞破(高潮!)
童昔冉懷裏跟揣着一只小白兔,緊張的她小心肝砰砰亂跳。
……
……
反正她只說了要兌現承諾主動與駱子銘成為實質性的婚姻,至于用什麽辦法那可沒有說,就讓某人忍耐着吧,誰讓他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