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會懼怕溫瑜呢,揚起小手捂着嘴巴笑:“我可沒有說我家裴元,我說的是我哥。”

“你哥?”溫瑜眉頭微微蹙起,往那邊的窗戶旁看,就看到了苦笑着往這邊走的倆男人,心裏咯噔一跳面容難得嚴肅了起來:“小冉你和媽說,是不是子銘欺負你對不起你了?你說了媽決定不會放過他的。”

童昔冉已經笑的肚子酸痛了起來,眼角餘光一瞥看到了駱子銘嘴角那似笑非笑的模樣,人家那雙黑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裏可是流淌着趣味的光芒,那無聲的訴說令童昔冉瞬間明白了那裏面的含義。

俏臉一紅忙對着溫瑜解釋起來:“媽你誤會了,子銘哪裏有欺負我,只不過是這段時間紫琳孕吐的太過厲害,她嘗到了懷孕的苦楚,這不和我說說讓我晚點要孩子。”

溫瑜松了一口氣,感同身受的點點頭:“是啊,女人要孩子還是要準備好比較好,各方面都符合條件了對孩子才是最好的。”

駱子銘的嘴角笑意擴散的更大了,眼睛裏趣味的光芒傾瀉而出。

童昔冉看到這個樣子的駱子銘,指向唾他一口,暗罵流氓,可惜那臉蛋紅得都有些不敢擡頭的意味,哪裏能罵得出口。

駱紫琳也察覺到了童昔冉與駱子銘之間的小互動,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愣是沒有看出所以然,也不管了,她性子直,既然和童昔冉說開了也沒有了心裏的芥蒂,說好就好的跟兩個好姐妹似的,挽着童昔冉的胳膊就走到了餐廳,還拉着童昔冉坐到她身旁。

“媽,你做了這麽多好吃的呀。”駱紫琳是真的饞了,眼睛亮亮的。

童昔冉卻四處瞅着,總覺得這樣坐下去太不好,畢竟駱老爺子還沒有入席呢。

幾個人都走過來坐好了,溫瑜對駱紫琳的做派笑的不知道該怎麽辦,這孩子饞的模樣怎麽那麽可愛呢。

“爺爺又不在這邊吃飯是嗎?”駱子銘開口問道。

童昔冉微愣,對駱子銘口中說出的那個又字。壓下眼底的疑惑就聽到溫瑜為她解了惑。

“嗯,我提前做好了給他送去了小餐廳那邊,老爺子吃完飯都出門散步了,呵呵。”

沒有老爺子在家裏氣氛就會輕松不少,其實老爺子也是好意,每次家裏有人來或者由來聚會的朋友在,他都會在自己小餐廳那邊吃飯,用老人家的話來說是喜靜,想要好好的清靜清靜。

互不幹擾大家都能輕松自在。

“那小叔他們呢?”童昔冉想起來駱修一家也是在主宅住着的,怎麽不曾一塊出來吃飯。

“呵呵,你小叔他們和你爺爺之前有事情要談我送飯去的時候你小叔聽說了你們要回來吃飯,想着讓咱們一家人一同聚聚,直接就招呼了如敏如岚一同陪着老爺子用了餐,這會兒都不在家出門散步去了。”

溫瑜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為童昔冉能夠主動提起駱修一家,剛才駱紫琳拉着她坐下的時候她一直四處的看不敢真的坐實了,想必也是在擔心駱老爺子來了之後不好看,這個孩子心性挺好的,單是孝敬長輩這一說還挺挑不得理的。

想起孝敬長輩就想起了上次同喜然甩了林穆一巴掌,溫瑜事後有給林穆打了個電話可人壓根沒有接,溫瑜只能默默嘆息了,看來與二房之間的矛盾要越來越深了,妯娌之間的相處本來就有點磕磕絆絆的,現在又添了新的矛盾,這日子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平靜。

只希望林穆能夠知道自己是長輩不要太過同小輩計較,若她還抓住童昔冉的過錯不放手的話,她也不能放任不管,唉。

童昔冉這次聽清楚了,腦子裏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地方,今兒溫瑜和駱紫琳都說她要回來吃飯,可是紀茜在電話裏不是說是溫瑜特意打電話讓她回家吃飯的嗎?

轉頭茫然的目光越過駱子銘淡定的臉,總覺得有什麽沒有抓住的關鍵點被她給忽略了。

幾個人吃飯的時候氣氛比較輕松,駱紫琳的孕吐也好了,用她的話來說回娘家覺得就回到了根上,心裏就找到了落點,身上的毛病也就不治而愈了。

童昔冉插口說着笑意吟吟的話:“我看是這個小家夥想念姥姥了這才乖巧的。”

一屋子裏的人就跟都着笑起來,就連駱子銘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這個女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直提孩子的事情,她是想生呢還是不想生?難道早晨起來問那個有戴套還是沒有戴套的問題後引發的一系列的後續反應?

“唉,難怪媽喜歡我勝過喜歡你,瞧你這嘴巴甜的,這話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駱紫琳笑着打趣童昔冉,眼睛眨巴眨巴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重新審視着童昔冉,發覺嫂嫂真的是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得她的眼。

女人就是這種奇怪的生物,她喜歡的人就看着就會越來越心裏歡喜,不喜歡的人就怎麽看怎麽覺得讨厭。

之前是對童昔冉心中有氣,可是剛才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也不知道童昔冉是不是故意的,就将話題引到了那天在醫院外面發生的事情,駱紫琳這才聽說了前因後果,心中感慨童昔冉維護自己老媽的舉動,誤會自然而然就接觸了。

童昔冉笑笑,夾了塊之前駱紫琳吃着比較爽利的菜放到她的盤子裏,也回了嘴:“你快吃快吃,真是的,你是媽親生閨女她還能虧待了你啊。”

駱紫琳就笑,用筷子點着滿桌子的菜對着童昔冉擺理:“你瞧瞧你瞧瞧,這滿桌子的才說這是給我另外加了兩道,你數數看還真的只給我加了兩道菜,其餘的都是你喜歡吃的,這不是偏心是什麽?”

童昔冉仔細看發現還真的是,心下感激得不行,但是她嘴裏并不是太會說感激的話,什麽事情都給留在了心中,自對着溫瑜笑:“媽,下次不用再因為我這麽費精力了,這麽一大桌子菜你得忙活多久,怪累人的。”

溫瑜連連擺手,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不累不累,有郭嬸幫忙我們兩個人也沒有費多大的事兒,反正平時離家裏也就是我們這些人一同吃飯,基本上你叔叔一家在的時候你嬸嬸也會來幫忙,我們年紀大了也就給你們做點飯吃能夠用得到,哪裏還有去想別的事情呀,做飯對我們來說可是輕松的事情,看到你們吃得好吃得開心我也會跟着開心的。”

想必是真的開心,溫瑜一口氣說了很多的話,連她眼中都飽含着濃郁的笑意。

一家人就跟着笑,一頓飯可謂是吃的又開心又飽,吃完了飯童昔冉起身幫忙着收拾東西,溫瑜就把她往一邊推往外面趕。

“你們小青年的吃完飯不趕緊出去溜達溜達窩在家裏什麽樣子,快去快去,我這邊可不用你們幫忙,我還想活動活動筋骨呢。”

童昔冉失笑搖頭也不再強求,那邊裴元已經給駱紫琳将外套給穿在了身上,兩個人做好了飯後遛街的準備。

駱子銘揚揚好看的眉毛,站在一邊也不說話,那模樣拽拽的:要不要出門。

讀懂了駱子銘眼中的意思,童昔冉就過去穿上外套跟在駱紫琳與裴元之後出了門。

主宅這邊是在繁鬧街景的盡頭,後方有大片的人造公園,精致秀麗。四個人兩兩在一起前後拉開了三四米的距離懶洋洋的走着。

街燈将兩個人的身影給拉長在拉長,童昔冉将頭歪在了駱子銘的肩頭調皮地去踩自己的影子。

駱子銘被童昔冉挽着被她的動作帶着來回的搖擺,他卻難得沒有出口諷刺童昔冉,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玩的不亦樂乎。

可能是覺得自己玩了大半天那邊都沒有踩到影子而且這個舉動對她來說确實有點傻乎乎,童昔冉就挂在駱子銘的胳膊上被他半拖着笑得東倒西歪的。

“連路都不會走了?”駱子銘挑起眉頭終于忍不住開腔,這個女人真是瘋了她了。

前面的駱紫琳與裴元聽到後面的笑聲與說話聲便回身來看,一看看到了童昔冉好玩的舉動勾起了她的興趣,駱紫琳也對着裴元道:“我也要玩踩影子,我也要我也要。”

裴元頓時如臨大敵,就差點叫姑奶奶了:“紫琳,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你剛吃完飯這樣跳來跳去的我看後心裏肯定緊張的不行,拜托拜托,你可千萬不要做這種不消停的動作,小家夥不适應了一定會鬧騰你的。”

鬧騰你了你就該鬧騰我了。

駱紫琳就撅着嘴巴看裴元,眼睛裏含着水,在傍晚的街燈餘光照進裏面就可以看到有大片大片的華光。

這個樣子的駱紫琳比她平時的驕縱要萌了很多,令裴元的心都跟着融化了。

最後還是裴元敗下陣來:“好吧,那就玩一小會兒,不能使勁蹦跶知道嗎?”

駱紫琳連連點頭,就挽着裴元的胳膊學着剛才童昔冉的模樣竄過來竄過去的。

每次駱紫琳一動那裴元的心裏就跟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的飛,一會兒那額頭就滲出了汗珠子。

童昔冉看到這個樣子的兩個人就更加覺得好笑,眼眸變得柔和很多,她竟好似看到了未來,看到了她所向往的生活。

仰頭看着駱子銘看到了駱子銘也在對着她笑,眼眸瞬間完成了好看的月牙,也不在意之前駱子銘對她的嘲諷,踮起腳尖就在駱子銘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人又重新枕在了駱子銘的肩頭。

“這是怎麽了?”駱子銘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欠揍型的人,眉飛色舞的模樣卻說着讓人生氣的話。

童昔冉不與他一般見識,反正自個兒知道駱子銘心裏有她就可以了。

逛了一圈回來後童昔冉也覺得有些乏,便和駱子銘回家,駱紫琳與裴元也跟着回去跟溫瑜說了一聲,溫瑜囑咐了好幾句才放了兩個人走。

“你們也累了,早點睡吧,今天在這邊過夜嗎?”溫瑜回身看到還在客廳等着她的小兩口,問道。

“就在這邊過夜吧,明早直接從這邊去公司,我開着車和小冉順路。”

溫瑜點點頭,招呼着郭嬸帶着傭人上去給駱子銘收拾屋子。

“媽,不用忙活了,你也回屋休息會吧,我來收拾就好。”童昔冉忙拉住了要繼續忙活的溫瑜,勸住了她讓她去休息。

駱子銘和童昔冉這才回了屋,好幾天沒有住在這裏屋子裏還是很幹淨,東西也沒有亂放。

傭人們每天都會來簡單的清理一下環境,避免屋子裏出現灰塵。當然這些人都是經過訓練的,又都是駱家老一輩的人介紹過來的知根知底的人,倒不用怕會出現有人手腳不幹淨亂碰東西的不好習慣。

“你先鋪床。”駱子銘将外套挂在了門邊的衣架上面,人已經買着筆直的腿朝着浴室走去。

童昔冉撇撇嘴,心裏有點不大樂意了,這男人還真的是不會浪費資源,她說了自己收拾東西他連讓讓都不知道,太可氣了。

不過倒不是她不幹活,她說出口的話就會做到,可不是為了在婆婆跟前表現才說收拾東西之類的話,沒必要。

将床罩從床上取下來,童昔冉從櫃子裏抱出他們的被子往床上放。

憑空生出來一雙手将童昔冉懷裏的被子給接了過來,駱子銘皺眉看着童昔冉:“你抱這麽多就不怕摔着嗎?”

童昔冉懷裏一空還在納悶的時候就聽到頭頂傳來駱子銘不滿的聲音,她納悶的嘀咕道:“就這麽幾步遠的距離,怎麽可能摔着,再說了一起抱過去多省事,才這麽點東西。”

駱子銘就瞪童昔冉,也不跟童昔冉解釋,很不耐的催促着童昔冉:“快去洗澡去吧,等下水該涼了。”

“那這些……”童昔冉指指被駱子銘丢在床上的被褥。

“我收拾!”駱子銘很想撬開童昔冉的腦門看看裏面的構造都是些什麽玩意兒,這女人平時很聰明的,怎麽這個時候反而有點鈍了,他倆現在是什麽關系,他怎麽還會讓她做這些體力活?

自己的女人就是用來寵用來疼的,簡直是個笨女人,一點都看不出他在寵她嗎?

童昔冉吶吶的點頭,一直到人進入到浴室裏都沒有搞明白最後駱子銘的預期為什麽有一種不耐煩在裏面,那感覺就跟她非常笨似的。

浴室裏的水還在放着,浴缸中的水溫恰好是童昔冉平時泡澡時用的溫度,就連那些她惡趣味收集的玫瑰花瓣還有鮮奶都在一旁放着,看的童昔冉很想朝天翻白眼。

換下衣服的似乎後童昔冉照了照鏡子,發現脖子上的痕跡消散了不少,這才意識到自己戴着絲巾整整一天,穿着類似職業的裝束将自己的打扮的端莊嚴肅的,又見了戚天翰又回婆家吃飯。

咳,這一刻她覺得有點囧。

将自己整個人埋入水中的時候童昔冉才覺得渾身都得到了放松,她懶懶的閉着眼睛撩着水往自己胳膊上面拍。

眼睛掃着那一袋子玫瑰花瓣,想了想還是将袋子裏的花瓣都撒在了水中,空氣中飄出淡淡的花香味,童昔冉滿足的泡花瓣浴。

駱子銘将門悄悄打開的時候就看到女人躺在浴缸中,白皙的肌膚與瑰麗的花瓣相呼應,美得驚心動魄。

女人一天都被深色的衣服覆蓋着,當她去掉了深黑色的外衣後那突然間在眼前綻放的瑩潤光澤令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腳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響被水聲吞沒。

駱子銘将門反鎖後朝着童昔冉走去。

童昔冉只覺得額頭的光亮突然變得有點暗,她睜開眼睛就撞入到一雙漆黑的眼眸中,那眼中的華彩可謂是令人着迷沉醉,與此同時那瞳孔中的倒影讓童昔冉不自覺的被吸納其中,沉浸在朦胧的情誼裏。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可以容納兩個人的大浴缸中的水往溢出了很多在水池外,而駱子銘高大巍峨的身軀一絲不挂的呈現在她眼前。

“你你你你你……”童昔冉捂着嘴巴結結巴巴的看着駱子銘,條件反射的想要拿什麽東西護着自己結果發現只有玫瑰色的花瓣在水面上飄浮着,就下意識地将這些都給攬在了身前,想要蓋住那一絲往外溢出的風光。

駱子銘居高臨下的瞅着童昔冉,眼底浮現惡趣味,将童昔冉的反應都給收入眼中,任由她在那裏蓋,反正透明的溫水下面到底有沒有完全的蓋住,他清楚就好。

既然妻子願意玩這種朦胧的意境,他倒願意配合。

漆黑的眸子往下一掃,駱子銘就看到了隐藏在玫瑰花瓣下面的叢林,可惜看得并不太全面,可就是這樣的半遮半掩的風情使得他的呼吸漸漸沉重,連帶着眼睛中的情愫已經毫不掩飾的洩漏了出來。

“我收拾好了床,想着放了這麽一多水地方又廣,還不如也來洗洗澡。”駱子銘的聲音暗啞,可惜在流水中的環境中聽得不太真切。

童昔冉往上面竄了竄身子,離開了駱子銘的腿,小腿被人在水中蹭的感覺真的說不上好,她心裏有點愣,不知道在這個環境下與駱子銘相處自己該有什麽反應。

兩個人畢竟是夫妻,又已經捅破了最後那一層關系,可以說童昔冉并不是守舊的人,也不是矯情的人,可讓她在這個時候是開放的上趕着勾駱子銘還是嬌羞的避開,可沒有人教過她,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就只能憑借着本能攬着那堆薄薄的玫瑰花瓣做着沒有任何意義的抵抗。

駱子銘傾身躺到了童昔冉的身上,長臂後伸擱在了童昔冉的背後,把她整個人往池子上沿拽了拽的同時,人已經俯身把小女人完全的束縛在了身下。

童昔冉睜圓了眼睛與駱子銘大眼瞪小眼,兩個人的鼻尖抵着鼻尖,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臉上。

她已經被驚呆了,連拒絕的話拒絕的動作都忘記有了。

駱子銘輕笑一聲,故意在某人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只不過咬了滿嘴的水讓他覺得很不爽,人瞪着童昔冉,板正她的臉就覆蓋在了那兩片櫻唇之上。

不錯不錯,飯後甜點,爽口舒心。

火焰一點就着,兩個人的身體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電流從他的身體裏竄出來到她的體內,再從她的體內竄出來到他的體內,呼吸急促,浴室中的溫度急速的攀升。

堪堪結束這個吻之後,駱子銘低頭看着眼睛迷離的好似一汪春水的小女子,眼一沉,水面再次上升,激烈的水花不停地從水池沿溢出……

駱子銘很克制的壓抑着自己的力道,他知道在第一天之後再次将小女人壓在身下是很不地道的,可他已經隐忍了太久了,這才選擇在浴室這種地方,不僅是為了在新鮮地方可以很好地促進彼此的感情發洩,他在為自己的作為找到一個安撫的借口。

唔,這個樣子相比小女人不會那麽疼。

童昔冉卻是不疼,可是她卻是提心吊膽的,這個地方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隔壁就是婆婆的房間,她就算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可還是不敢放聲叫出來,壓抑的聲音含糊的在唇齒間呢喃,這樣的她更加令駱子銘瘋狂,漸漸地就有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等到童昔冉堪堪入睡的時候這種水中激戰的局面才畫上了終點,可那個時候童昔冉已經很難再動動手指了。

駱子銘餍足的看着睡熟的童昔冉重新放了溫熱的水再給她重新清理了一遍身子,順便為她揉捏了腰身和腿,一番折騰之後他将童昔冉擦幹淨抱到了床上。

床上童昔冉睡得很熟,可是那頭發已經将枕頭打濕了一大片,駱子銘頭痛的扶額,返身回浴室抱出來一疊毛巾。

他彎腰将童昔冉重新抱過來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為她蓋好被子後開始給童昔冉擦拭頭發。

一連擦了五塊毛巾童昔冉的頭發才摸着潮濕不再滴水了,而駱子銘的耐性已經頻臨到了用完的境地,尤其是小女人睡得很香甜,可以清晰的聽到她熟睡的呼吸聲,這讓駱子銘更加的郁悶。

好在他剛剛被滿足了,脾氣不是那麽暴躁,又拿了兩塊毛巾将童昔冉的頭發細致的擦了兩遍确定她這樣睡覺不會感冒的時候才将她放在自己的枕頭上,又把童昔冉的枕頭給拿走換了一個新的過來。

忙完這些駱子銘覺得累,簡直是太累了,女人的頭發怎麽那麽麻煩?她天天這個樣子折騰難道都沒有任何的意見嗎?

駱子銘瞪着睡的天昏地暗的童昔冉郁悶的躺在床上打算拉燈睡覺。

眼睛一瞥看到了床頭放着的手機,上面有八個未接電話,一看有七個都是溫瑜打的,頓時又掀開被子坐起來披上外衣朝外走。

“叩叩”

駱子銘敲響了溫瑜的房門,手裏拿着手機不曾撥打出去,他怕萬一溫瑜睡着了自己再把她給亂醒了。

可剛敲響了門那邊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溫瑜穿着衣服手裏握着手機站在門外,一看到駱子銘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媽,你穿這麽整齊做什麽?還有,你打了那麽多的電話?”駱子銘搖搖手中的手機。

溫瑜長松了一口氣語氣才放輕松:“還不是我給你們做了夜宵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來開,我打電話也沒有人接,都這麽為難了也不見你回電話,我怕你們又有時偷偷的出去,打算去問問紀翔有沒有看到你們。”

駱子銘聽完後額頭垂下了幾條黑線,他竟然忘記了自己老媽喜歡大半夜查崗的習慣了,在浴室裏太過得意忘形,可不是讓老媽擔心了。

他怎麽解釋?這窘迫的狀态令駱子銘只想轉身走人,可是他不能。

“媽,你怎麽老是晚上不好好休息非要操勞,我們都這麽大的人了以後晚上想吃東西會再和你說或者自己解決的,你操心了一大家子的飯晚上只管好好休息就好,不用擔心我們的。”

溫瑜卻皺眉不太贊同的說:“你一直習慣晚上再吃點東西的,還有小冉不也說讓我多給她變着花樣做些小吃,我還不是想着你們都習慣了我做的東西,還有晚上雖然可以出去吃但你們工作那麽忙這麽折騰肯定休息的時候就更加的晚了,明天精神頭不好怎麽上班工作。”

駱子銘心裏有點糟亂的感覺,想起結婚第一天晚上童昔冉因為溫瑜的事情和他鬧騰了一番,他還覺得自己的媳婦有點小題大做了,可接連兩次,上次還好是童昔冉來了大姨媽,那這次幸好是在浴室裏,如果是在卧室裏呢?

聽到敲門聲聽到電話響他怎麽辦?讓他停下來?那肯定不可能的,可若繼續?兩個人的興致肯定都被打斷了,到時候難保不會影響了童昔冉的心理,女人在這種事情上面怎麽說都是最羞澀最矯情的人,被人打斷撞破總會留下陰影的。

駱子銘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兩個人在主宅住的時候不多,總不能在主宅的時候他都不碰她吧?

若不是工作辛苦他真恨不得将女人壓在身下幾天幾夜不讓她下床,涉及到自身的利益,駱子銘開始正色溫瑜的問題。

“媽,我和小冉又不是天天在這邊住,總不能回來一次你就各種忙活吧,不管怎麽說我們都結婚了,就不用該你操心那麽多了。”

駱子銘很隐晦的向溫瑜說明自己的想法,自己老媽就是個敏感的女人,他也不敢把話說的太過直白,萬一讓溫瑜有了心裏不痛快的不舒服的感覺就不好了。

他畢竟是個孝子。

“啊,對,你們不經常回來住,你們有了自己的家庭,不用老媽再操心了。”溫瑜的臉一瞬間白了,今兒高興地心情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她感覺到兒子的心好像離她遠了點,這讓她心中很不舒服。

駱子銘一聽,心裏咯噔一跳,暗道一聲壞事了,老媽想多了。

“媽,你想錯了,我是說我們都是忙于工作的人,這點事情都是小事兒不值得你各種操勞,你說你兒子女兒都已經組建了家庭了,回家吃飯你就做做飯大家一起樂樂就行,吃完飯說會兒該休息就休息好了,你沒必要再開個小竈特意給我們弄東西,畢竟家裏也不是只有咱們一家人在不是?還有爺爺和叔叔他們,你若每次都給我們忙活錯過了他們,你說次數多了他們心裏會不會也有什麽想法?”

駱子銘将爺爺和小叔都給拎出來說事兒,試着轉移溫瑜腦子裏現在冒出來的念頭。

“也是。”溫瑜顯然想到了這些,只要不是兒子與她離了心,她就能很冷靜的思考事情。

駱子銘心裏松了一口氣,可算是說通了,可還不等他道個晚安轉身走人,那邊就聽到溫瑜又做了新的決定。

“那我就多準備幾份吧,你爺爺睡覺早他也不吃夜宵,那就給你小叔一家準備着,到時候你們吃的時候我再給他們送去,免得他們心裏不舒服。”

駱子銘的額頭黑線又多垂下來三條,他現在覺得自己老媽簡直是個奇葩,這種腦回路怎麽以前沒有發現對不上信號呢?

“媽,小叔他們大晚上的總有自己的私密空間的,你冷不防的端着夜宵去,就不怕撞破什麽事情嗎?”駱子銘的聲音都有些無力了。

溫瑜卻在這個時候輕笑一聲:“說到底你就是想告訴我你和小冉有私密空間,不願意和我說那麽多話不願意我一直擾亂你們的生活,希望我不要再多管你們的事情,給你們留下自由自在的空間,不然這主宅你們回來的次數就會越來越少了。”

駱子銘抿着嘴唇,不答話了。

合着老媽剛才說那些花是為了試探他,他竟然一時口誤将這些事情用小叔家的情況給道了出來。

張張嘴剛想解釋卻發現無論怎麽說都不對,駱子銘第一次在面對老媽的話而沒有辦法去安撫她,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行了,我知道了,你媽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這麽晚了你趕緊去睡覺吧,老媽知道你們沒有事情也能安心睡覺了。”說着溫瑜不等駱子銘答話就将門砰一聲給關上了。

駱子銘第一次在溫瑜面吃個閉門羹,人摸摸鼻尖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間裏。

看着還在被窩裏睡得甜美的童昔冉,他心裏頭就想着将這個女人給從被窩裏拎出來,然後拍打她的屁股,讓她知道知道因為她自己都和從小到大都順着的老媽發生了語言上争執了。

可惜某女人已經沉積在與周公的對弈中,沒有将眼前的男人變幻的表情收入眼底,不然一定會大笑特笑的。

一夜就這樣過到了天明,因為要上班六點多兩個人就已經起了床,童昔冉依然是拖着腰身起來的,換上了新的衣服,這次發現駱子銘沒有在她的脖子上雕刻小紅花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洗漱好了出門正遇到上樓來的溫瑜。

“媽,你也起這麽早?”童昔冉反手将門關上笑着與溫瑜打招呼。

“嗯,給你弄了點早餐。”溫瑜臉色不太好,泛着蒼白之色,而且與童昔冉說話的時候目光有點閃躲,說完話人已經錯開身子走到自己的房間将門給關上了。

童昔冉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心裏想着自己難得得罪婆婆了?大清早了給她甩臉色……

下樓的時候還在想這件事,不過看到了為她準備好的早餐和已經吃完飯在看報紙的駱子銘的時候,她就将這件事情給抛到了腦後。

美眸一瞪瞪向了駱子銘,咬着面包片就跟在咬着駱子銘的肉,撕扯的那就一個厲害。

駱子銘就笑,舉起報紙擋住了童昔冉的視線繼續淡定的看報紙。

童昔冉很快吃完了早餐,而駱子銘也看完了報紙喝完了咖啡就放下報紙拿起車鑰匙對着樓上揚聲道:“媽,我和小冉先去上班了。”

溫瑜的人并沒有從卧室裏出來,也沒有聽到她的回應。

紀翔去走了出來笑呵呵的問駱子銘:“孫少爺需要我開車送你們嗎?”

“不用了,我和小冉的公司順路,我們一起走就好。”駱子銘收回目光對着紀翔道。

紀翔點點頭為兩個人打開了門,目送着兩個人上了車。

坐到車上童昔冉還覺得奇怪,雖然是第一次上班的時候在這邊住,但是以往每次溫瑜都會送到門外的,今天怎麽這麽反常?

想要開口問駱子銘發現人臉上的表情不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她便沒有問出口,免得落在駱子銘耳中變成了她在說婆婆的不是。

雖然是上班期但是兩個人走得比較早倒沒有堵在路上,很快就到了童昔冉的公司,童昔冉下車後目送着駱子銘開車離開這才進了公司,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工作。

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童昔冉和駱子銘不曾有時間回主宅,兩個人都是加班到九點十點才能下班,回到家一身疲憊的就相擁着睡覺,一切過的又快又平靜。

周五的時候,童昔冉和往日一樣處理了半下午的公務不曾有停歇的時候。

“副總,接到臨時會議,董事長說半個小時後召開緊急的董事大會,而且各部門負責人都要參見。”Lisa立在童昔冉的桌子旁,将剛才接到的通知告訴給童昔冉。

“嗯?可曾知道會議主題是什麽嗎?”童昔冉從文件裏擡起頭,一天都批閱文件眼睛酸疼,忍不住用手摁了摁眼角。

“不清楚。”Lisa如實答道:“是董事長的秘書将消息逐個散出來的,我有問過具體會議內容,只說按時參加就行。”

童昔冉拿着筆杆一下一下的敲擊着桌面,不知道童智傑召開緊急會議又不說明主題保持這份神秘感是為了什麽。

這幾天與童欣茹的相處很平靜,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和睦。

業務上面也沒有遇到任何不正當的阻撓,就連關薇之都不曾有什麽不滿的情緒散發出來,沈茜也沒有受到刻意的挑釁,一切都是那麽的正常,往正軌的方向游走發展,可就是這種平靜讓童昔冉心頭升起不安的感覺。

好一會兒童昔冉才說:“你去聯系下Dana,看看探聽下那邊是不是又有什麽大事發生了,可以不驚動子銘更好。”

Lisa應了一聲快速的去探聽消息。

童昔冉将文件簡單的整理一下坐在那裏等着Lisa的消息。

十分鐘過去了,Lisa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俯身湊到童昔冉耳旁低聲說着話,随着她的訴說童昔冉的臉色變得很嚴重,眼中閃爍着精光。

原來如此!

------題外話------

比明天早,攤爪……

栗子盡力了,家裏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081】任總經理,呆男送花!

童昔冉算着時間在會議即将要開始的前三分鐘到達了會場,人剛剛進去就感覺到了不同于往日會議的沉悶。

“小冉吶,你這時間卡的可是剛剛好,你看大家都到齊了就差你了,哈哈。”

童昔冉剛坐到了椅子上那邊童智傑開玩笑的話就冒了出來。

“董事長臨時召開會議,不是說半點開始嗎?還差兩分鐘呢。”童昔冉将手腕翻轉過來看了看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另一只手的指甲點在上面,笑顏如花。

童智傑也跟着笑:“你這丫頭可真是較真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