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2)

那天晚上我們就要分開了,我要繼續往北走,聽說他父親又娶了個老婆,于是心情很是郁悶,喝了很多酒,談了很多心事,分離之際,他将身上佩戴的羊脂玉送給我,希望我可以高中狀元,以紀念我們相識一場,後來我肚子不舒服,在茅廁蹲了一會,回來之後,就發現客棧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全身是血,我趕往沈公子的房內,就見到幾個黑衣人拿着刀對着沈公子狠狠刺進去,當場斃命,我不敢出聲一直躲在角落,那幾個黑衣人走了之後,就燒了整個客棧,我等他們走了,才逃了出來,但不幸的是,容貌盡毀,根本就不能再上京考試,我想過死,但是我又想起沈公子待我如親兄弟一般,所以我想為他報仇。”

“原來如此,你掩飾的很好,就連我都被你騙到了。”王爺說道。

“那是因為三年相處的時間裏,沈公子對我沒有保留,心中煩心的事情都會同我說,所以我很了解沈府的事情。”

“既然我們有着同樣的目标,我也不想對你有所隐瞞,江湖上的人都聽說過沈家是因為發現金礦而發財致富的,但是至今都沒有人見過,忠義堂的人想從沈家知道金礦的下落,但是陳琴兒對沈大富威逼利誘都沒能成功,沈老爺臨死之前曾經要我傳話給沈公子,我想應該不是普通的家訓這麽簡單,但是我對沈家的事情并不是太過熟悉,所以我想你或許可以得出答案。”

“哦,王爺對我期待太大了,我只是一介窮酸書生而已。”

“沈夢臨既然能夠向你表露這麽多內心的事情,想必你們之間會有些默契,互相吸引,我對你有信心。沈老爺臨時前說了一句‘落月滿屋梁,金輝潛入夢,苦道不易來,莫負祖先才。’這是沈老爺叫我一定要傳達給沈公子的,這首詩一定藏着沈家一些秘密,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們解開。”

“王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王爺的信任,也要對的起死去的兄弟!只是我現在也沒有什麽頭緒,若是有答案在下便會通知王爺的。”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最毒婦人心

陳琴兒回到沈府之後将此事一直耿耿于懷,所有下人都退避三舍,生怕會招惹到這個勢力龐大的九姨娘,就連沈大貴都被陳琴兒劈頭頓罵一餐,灰溜溜的離開!

陳琴兒看着鏡中的自己,不相信天底下怎麽會有男人拒絕她,陳琴兒回想起第一次遇見王爺的場景,在衆人之中如此光彩奪目,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傲慢,還有那雙細長而有力的手,輕輕環上自己的腰間,可惜,這麽不可一世的男人,卻不屬于自己!

陳琴兒盛怒之下,将面前的鏡子砸的粉碎!碎片毫不留情的割傷陳琴兒白淨的手指,劃出一道耀眼的紅色,凝結在皮膚上,似乎在嘲諷着面前這個挫敗的女人。

“再美有什麽用!”

“夫人,康大人來訪,要見夫人!”一個侍女膽戰心驚的走進來,看見一地的碎片,“夫人,要不要叫大夫?”

“不用!讓康大人進來!”一個邪惡的想法在陳琴兒腦海中油然而生。

Advertisement

康清道一點都不忌諱這裏是沈府,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便一把将陳琴兒抱在懷裏,“你這個小妖精,可想死我了!”

陳琴兒頭扭向一邊,并沒有讓康清道吻到自己。

“怎麽了?好幾日都不來找我了,一點都沒有想我嗎?”康清道似乎感覺到陳琴兒今日的不一樣之處,掃視陳琴兒一遍,“诶喲,怎麽這麽不小心,都劃出血了,快,讓我幫你包紮一下!”

陳琴兒依舊頭扭向一邊,擺脫康清道的手,似乎在生氣。

“怎麽了,快跟我說,誰惹你了,我肯定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像那沈大富一下,不也是敗在你我的手上,這萬貫家財都是你和我的了!”康清道的手依舊不安分的在陳琴兒的腰上摩擦,越往越上。

陳琴兒擺脫康清道的束縛,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悶聲哭泣着。

“诶如,我的小心肝,你快說,到底怎麽了?”陳琴兒一哭,這康清道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有人欺負我,欺負你的女人!”陳琴兒一臉委屈的說道。

“誰!誰敢!這裏可是我康清道的地盤!”康清道走進陳琴兒,溫柔的将陳琴兒再次抱入懷中,附在陳琴兒的耳朵上輕輕說道:“說,誰欺負你,我将他碎屍萬段!”

“就怕你沒這個膽量!”陳琴兒背對着康清道說道。

“會有我怕的人?說來聽聽!”

“還記得喪禮上出現那個少年嗎?”

“記得,怎麽了?”

“就是他,他欺負我,聯合他身邊那個小妖精欺負我!”

“哦!我的女人都敢碰,管他天皇老子,來到這裏,就得由我做住!”康清道知道陳琴兒的美色,讓見過的男人無不垂憐,想必那氣質不凡的少年也會被陳琴兒的美色迷惑住,一點不為奇!

“ 他可是最得聖寵的三皇子,福王殿下!”

康清道聽到“福王殿下”的時候,手立刻僵住在陳琴兒的腰上,臉上誠惶誠恐的模樣令陳琴兒很是生氣!

“還說管他天皇老子,你都會為我做主,如今卻是這般窩囊樣!”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福王是誰啊,權利比太子還大,這文武百官稍有不敬的都會被皇上處死的處死,被貶的貶去荒涼之地,誰敢得罪這福王殿下,這個福王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皇帝,這都不一定!”

“可你覺得要是他查出來沈大富的死和你我有關,你覺得你有機會巴結的了他嗎?”陳琴兒分析道。

“你說的也是,這福王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是知道沈大富的死和我有關,我豈能還有活命的機會。”康清道沉思一會,便說道:“但是這個福王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這還不簡單!”陳琴兒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哦,快說,美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主意。”

“将他邀到你府上,獻上歌舞,麻痹他的意志,再伺機找機會下毒。而且殺了福王,你還可以向瑞王邀功,必定對你的前程有很大的幫助!”

“還是夫人想的周到,可是......那福王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底下下毒,這很危險!”

“放心,我這裏有無色無味的劇毒,是神醫華安道所賜,不會被人發覺的!”說完之後,陳琴兒從一個精致的盒子裏拿出一瓶東西,交給康清道。

“這真的能要了福王的命!”康清道看着這小小的瓶子,有些懷疑。

陳琴兒這一次主動的抱住康清道,柔聲細氣的說道:“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難道還會騙你嗎?”

康清道這才露出笑容,吻上陳琴兒的臉,“一切都聽你的!”

“還有,我要你殺了福王身邊的女人,至于那沈夢臨,我來對付他!”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康清道将陳琴兒抱到床上,嬌媚聲連連不絕,床上翻雲覆雨,春色滿園!

作者有話要說:

☆、計中有計

康清道帶着手下來到王爺居住的酒館,在小二的帶領下,見到了王爺.康清道不同上一次的随意,這一次裝戴整齊的跪拜在王爺面前,臉上誠惶誠恐,“臣四川巡撫康清道拜見福王殿下!臣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福王殿下親臨四川,沒有好好招待王爺,望王爺恕罪!”

“起身吧!”王爺不經意得瞥看了一眼康清道,沒有多說。

“咱爺這次是微服私訪,怎麽能讓你知道!”小貴子在一旁說道。

“是!是!臣這次前來,就是想邀請王爺光臨寒舍,讓微臣好好招待王爺,向王爺賠罪,也好一同商讨如何剿滅忠義堂的大計!”

“哦,看來康大人為我大明皇朝憂心啊!”小貴子說道。

“不敢,只是做臣子應該做的本分!”

“咱爺是你想請就能請的到的嗎?”小貴子一臉不屑的看着這個谄媚的人。

“好!本王今日就去一趟!”王爺沒有理會小貴子,回應道。

“爺!這個......”小貴子不明白王爺怎麽這麽快就答應康清道的邀請,要是平時,王爺哪裏看的上一個巡撫!況且這個人是敵是友都分不清!

王爺沒有理會小貴子的猜疑,在康清道的迎接下去往巡撫官宅的路上。

這個康清道迎接王爺回去,并沒有走大路,而是從人煙稀少的地方繞路前行,一路上王爺并沒有表現出異樣,一直跟着康清道回到府中。

王爺見這巡撫大人的官宅宏偉堂皇,中軸對稱,層層聳疊,鬥拱壘撐和隼卯結構,寬敞流暢。特別是畫有紅日和海潮的大屏門,很引人注目。前庭與門樓都是穿鬥式的,進深三柱。大廳與後堂之間則是進深六柱,前後呼應。有十扇大門,四通八達,紅色的天花板,紅色的大木柱,彷佛擎天立地,氣勢磅礴。一點都不輸王爺在京城的別院。

“康大人這官宅比本王的雅苑都要氣派幾分啊!”王爺似有意無意的說了這麽一句,康清道立刻跪在王爺跟前,“王爺恕罪,這首富沈老爺一直對微臣慷慨解囊,這官宅也是沈老爺貼補,微臣并沒有中飽私囊啊!”

“诶,康大人為何這麽緊張,本王只是随意感慨一下而已!”王爺自顧自的往前走,康清道見王爺并沒有生氣,也就起身跟在王爺身後。

來到大堂上,康清道命人送上好酒佳肴,又安排歌姬舞姬表演節目,一個晚上也并沒有提及到任何忠義堂的事情,而是聊起四川的風土人情已經問候皇帝的一些瑣碎之事。

“康大人,如今朝廷上官位緊缺,本王見康大人也是個人才,不知對吏部尚書的職位是否感興趣?”王爺端起酒杯,聞了一會,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望着康清道,給康清道報以一個滿意的微笑,左手衣袖擋住酒杯,一飲而盡。

見到王爺喝下酒,康清道臉上露出一絲舒展之氣,很快又收回去,“王爺,臣只是個文人,自知比不上天下文人墨客,做這吏部尚書,實屬愧疚啊,望請王爺另請高人!”

“看來康大人對仕途并不是很在意!”王爺說到此處的時候,眉頭一緊,從整晚康清道的表現來看,似乎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

“康大人,本王還有要緊事要處理,今日就此告辭了!”

“诶,王爺,本官還準備很多精彩的節目沒有讓王爺欣賞!”康清道似乎急着将王爺留下,但是被王爺拒絕了。

王爺剛轉身離開,康清道像是變臉一般,浮現一臉戾氣,命令身旁的人:“王爺喝下毒酒,很快便會發作,在路上便動手!不容有一絲閃失!”

王爺出了府,沒走多遠,便發現一群黑衣人緊随其後,王爺停住腳步,這些黑衣人舉起刀劍向王爺前來,就差一步便到王爺跟前的時候,這些黑衣人全部當場斃命!

“臣寇成德,救駕來遲,還望王爺恕罪!”這寇成德是邊防的義勇大将軍,收到王爺的書信,立刻前往四川綿州。

“起身吧,來的正是時候!将康清道的官宅團團圍住,今夜不留一個活口!”

王爺背對着跪在地上的寇成德,明明晃晃的身影若隐若現,在月光之下拉的細長,孤冷的背影讓人不寒而栗!

“是!”寇成德帶領兵馬前往官宅,王爺則快馬加鞭的趕往酒館,夜色中有一種惶惶不安的氣氛,王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月瑤會有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安然無恙

酒館內,月瑤和小貴子正在房間裏嬉鬧,突然間一陣寒風而至,房裏的燈光瞬間熄滅!小貴子立刻躲到床底下,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要把月瑤吞噬掉,迎面是無盡的黑暗。

月瑤強迫自己在漆黑一片的房內冷靜,月瑤擔心沈夢臨,正要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門前出現一個白色的臉在月色的照射下,月瑤清楚看見那是一個人皮面具,但是他的嘴巴比常人要大的多,嘴角上揚,就像是個笑容一般!吓的月瑤大喊一聲。

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手心不停地淌汗,雙腳有些發軟,往後退幾步,月瑤深吸一口氣,這個世上不肯能有鬼存在,肯定是有人裝神弄鬼!

突然身後一陣寒意,月瑤俯身躲過笑面夜叉的那令人驚悚的指甲,在夜色中閃耀着白光,但是很快有消失在黑暗裏,月瑤看準房門的位置,正要上前,就被笑面夜叉捂住嘴巴,月瑤看見那五指鋒利的指甲,對着自己,驚恐萬分,卻不能叫出聲來,這鋒利的指甲對着月瑤的脖子,正要下手之際,月瑤感覺到一股力量将自己從笑面夜叉的手中奪了過來,一時間月瑤感覺到此人身上無比熟悉的味道------是王爺!

王爺拔出盤龍劍對準笑面夜叉,夜叉在黑暗中行動自如,幾招之下躲過王爺的反擊,王爺将一盞煤油燈踢向笑面夜叉的位置,笑面夜叉伸出指甲,對準油瓶一劃,油瓶頓時爆裂,但是瓶中的煤油灑到自己的身上,王爺将火折子瞬間扔向笑面夜叉,這夜叉根本來不及反應,王爺環繞着月瑤的腰間,将月瑤靠近自己的懷裏。月瑤背對着王爺,王爺的另一只手則遮擋在月瑤的眼睛上,黑暗中,一束微弱的火光透過王爺的指縫,聽到凄厲的呻吟聲!月瑤感覺這笑面夜叉應該是被火燒死了!

小貴子從床底下爬了出來,點燃了房間的燭光,月瑤轉過身将王爺緊緊的抱住。“王爺,我差點就不能見到王爺了!”

王爺摸着月瑤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是我考慮不周!”

月瑤擡起頭,擦掉眼淚,“王爺,那沈夢臨呢?”

“他已經不在房間裏,但是房間裏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估計還活着,應該是受到威脅!”

“爺,您不是去康清道大人的府上嗎?怎麽又突然回來了?可吓死奴才了!”小貴子一臉驚慌未定的模樣。

“這康清道和沈府的人勾結一起,和那個陳琴兒關系又非比尋常,本王早就已經懷疑過他,特地命令寇成德将軍帶兵前往,眼下,康清道應該已經在黃泉路上了!”王爺娓娓道來,事情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樣發生了。

“可是王爺,那康清道真的要反咱們嗎?這世上的人巴結爺您的數都數不清。”小貴子問道。

“起初本王也想讓康清道為本王所用,本王曾在朝中見過康清道,此人畫工一流,但是為人谄媚奉承,一直想在京城站穩腳跟,卻被父皇派到四川當巡撫,人在世不過為財!為權!為色!有沈府的財力,有陳琴兒的美色,本王能給予他的就只有權勢,但是這個人并不為所動,本王身上并沒有他所要的東西,說明他根本不想站在本王這一邊!”

“爺,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小貴子連連稱道,對王爺佩服不已。

“那王爺你怎麽會知道我們會有危險呢?”月瑤此時已經平定下來。

“本王從小有心悸病,發病時候要吃藥,太醫曾經說過藥裏有一種倉木,本身是帶有劇毒的,只有很小的劑量放在藥裏,太醫囑咐過這藥不可多吃,就因為這倉木的毒性!這倉木無色無味,但是和酒混在一起,就會發出一陣怪味,所以我一聞便知那酒裏有倉木的味道,那個康清道在本王酒裏下毒,安排這麽多節目借故拖延時間,想必是調虎離山之計!”王爺說道,看着安然無恙的月瑤,心裏平緩許多。

“那沈夢臨可怎麽辦?”月瑤擔心起來。

“估計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很有可能是被陳琴兒的人帶走了。”王爺說道,這沈夢臨能夠多次死裏逃生,又能成功蒙蔽過自己,相信這個人不會這麽容易死去,況且大仇未報!

作者有話要說:

☆、假裝投降

陳琴兒得知康清道死的消息,并沒有很震驚,依舊像往常一樣在池塘邊怡然自得地喂魚,似乎非常坦然的接受這個事實。

“琴兒,聽說是你叫康清道去謀害福王的?那個康清道似乎和你關系不太尋常啊?”柳長風問道。

“哼!不過是個墊腳石,如今也是個失敗的人,我最不喜歡就是失敗的人,所以不足挂齒!只是那個福王,真是太小瞧他了!他們兩個人都該死!不管是康清道真的毒死王爺,還是王爺識破康清道的計謀,總之誰死誰活對我而言,都是一樣!”

“那個福王,不是琴兒心儀之人?”

陳琴兒擡起高傲的頭顱,摸着自己的臉頰,将手中的魚飼料全部扔進湖裏,湖裏的魚蜂擁而至,争奪飼料,陳琴兒露出明媚的笑容,卻狠狠的說道:“哼!只怪他沒這個眼光!”

“我得不到的,就只能毀了他!”

那天夜裏,一個蒙面殺手闖入沈夢臨的房間裏,沈夢臨在千鈞一發之際,告訴那個殺手:“我可以告訴陳琴兒,她想要的東西在哪裏!”果然,那個殺手停下來,思忖片刻,便将沈夢臨帶到沈府!

回到沈府的時候,是沈大貴先出來見沈夢臨,沈大貴露出狡黠的笑容,輕輕拍打沈夢臨的肩膀,“我的賢侄兒,你跟大伯說東西在哪?”

沈夢臨并沒有理會沈大貴,将沈大貴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又走開幾步,似乎在和沈大貴保持一點距離。

“哼!陳琴兒是個外人,你把金礦秘密告訴她,你就不怕遭雷劈嗎?我們是同血緣的一家人,你應該告訴我才對!”沈大貴咬牙切齒對着沈夢臨。

“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為了錢財,居然和陳琴兒合謀害死我爹!”

“我呸!我也是沈家的人,就因為我是庶子,就把所有家業給了沈大富,而我就因為母親的身份貧賤,就像個下人一樣待在沈府!憑什麽?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部分!”

“就你也配做沈家的人!不是沈家人欠你,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沈大貴聽到這些話,情緒非常激動,掐住夢臨的脖子,将王文推倒在桌子上,就在王文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一股鮮血從沈大貴的頭部向王文身上撒開,一陣腥味彌漫在臉部周圍,王文驚慌之中将沈大貴推開,就看到站在沈大貴背後的陳琴兒和柳長風。

“你說你知道金礦在那裏?”陳琴兒試探着問道。

沈夢臨驚魂未定,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沈大貴,

“你很怕嗎?放心,只要你肯和我合作,我保證,你不會是這個下場!”陳琴兒柔柔細語,但是話語中又殺氣十足,王文對這個女人的陰狠感到十分害怕,頭皮發麻,全身都吓出了冷汗,但是為了替賢弟報得大仇,強作鎮定。

“你要是承認我是沈夢臨,我就告訴你沈家的金礦在哪裏。”沈夢臨(王文)膽顫心驚的說道,都不敢望着陳琴兒的眼神。

陳琴兒見他膽小的模樣,很是不屑,“諒你也沒膽量說謊!我不管你是真的沈夢臨還是假的沈夢臨,總之,你說出金礦的下落,這個沈府我就交還給你!”

“你要殺我...就像踩死只螞蟻這麽簡單,我怎麽...敢騙你!”沈夢臨提着一口氣支支吾吾的說道。

“好!三天之後,我就會向全天下的人宣布,沈夢臨并沒有死,那時,你也要說出金礦的下落,否則,就下去和你們沈家列祖列宗團聚去吧!”

直到陳琴兒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沈夢臨這才松了一口氣。

終于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入沈家了,沈夢臨來到沈家的祠堂,見到那個真的“沈夢臨”的靈牌,王文跪倒在靈牌前面,痛哭流涕,“賢弟,你我知己一場,真沒想到就這樣離我而去,我直到今日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當日若不是你,我早就餓死街頭,自從那場大火之後,我根本就不想活下去,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但是我希望這次可以死的有價值,日後在陰間相見,也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