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顧不了一切沖昏了頭
白子贏眼睛瞬間濕潤
不過她還是将眼淚咽下去了,她不是愛哭的女孩子。
白子贏吸了吸鼻子,笑容滿面,“我請你和奶茶吧?”
“好。”夜孤雲爽快地答應,難得給自己一個笑容。
“一杯原味的,一杯抹茶的,謝謝!”
坐在搖椅上,看着外面的風景,很是惬意。
倆人一人握着一杯奶茶出了奶茶店,繼續去逛,“這件不錯!”白子贏拿着衣服在背後作對照。
許多店員看着倆人都不禁露出羨慕的眼神,男的一看就是大款,女的一看也是很有品位的。
不多時倆人手中都拎着購物袋
“子贏。”慕容榮焉瞥見櫥窗裏的衣服叫白子贏。
“嗯?”白子贏回頭看他。
“你看這套情侶裝。”
白子贏看過去,好笑地說:“夜大老板也喜歡這個?”
他抖擻了一下精神說:“要是別的女人我就不喜歡這個了。”
“咦,他不就是那天你說的那個你媽媽認得幹兒子嗎?”聲音來源處是幾個女生,以夜依憐為中心,旁邊有三兩個同伴。
白依憐目不轉睛的看着夜孤雲,喉嚨啞了一般,一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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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雲冷聲警告:“以後少在別人面前提到我。”
他順勢将白子贏手裏的購物袋一同拿過去,牽起她的手轉身離開。
倆人來到地下停車場,白子贏坐在副駕駛座上,夜孤雲比她動作麻利的幫她系好安全帶,白子贏看着他的表情都不敢喘氣。
“等等。”白依憐敲窗。
車窗落下,露出他俊美的側臉,目光依舊注視前方。
“對不起,那天她們在報紙上看到你,我就順便提了一句,我……”
“不用說了。”夜孤雲不耐煩的打斷她。
“我也要回家,能不能搭一下你的順風車?”她看着白子贏才鼓起勇氣提出來的。
“我們不回白家。”夜孤雲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車窗升起,隔絕了白依憐的視線。
“既然說了不回白家,那我們去個地方吧。”
本來是打算送白子贏回白家的,此時車輛拐進了與白家方向相反的一條繁華路段。
在路邊停下,白子贏跟着他進了一家高端的品牌店。
“歡迎光……Boss?”
“嗯!上次我請人打造的那玫真愛玫瑰戒……”
“在這裏。”沒等夜孤雲把話說完就去拿鑰匙開鎖,從櫃子裏小心翼翼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遞給夜孤雲。
“謝謝!”夜孤雲打開禮盒,衆人唏噓一聲,白子贏也暗自嘆了一聲。
“老公,我們也要一枚那樣的鑽戒好嗎?”
“如果你打算以後想減肥我沒意見。”
頓時洩氣
“我知道你對玫瑰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是我特意找人打造的,裏面刻着真愛玫瑰和你我的名字。”
旁邊那兩人一聽徹底洩氣,世間獨一無二的玫瑰鑽戒,羨慕的同時也在埋怨自己老公。
那男的立刻拉着女的走了,再不走不用說鑽戒,婚禮都快泡湯了。
倆人剛出了店門,白子贏和夜孤雲同時接到電話。
“孤雲。”
“子贏。”
夜孤雲:“爸。”
白子贏:“奶奶。”
“回家商量訂婚事宜……”
倆人挂了電話對看一眼,雙手一攤,“走吧?”夜孤雲心情極好。
白子贏似乎有點不情願,“走吧。”
大門打開,白子贏和夜孤雲剛下車,白依憐就走了過來,“你們回來了。”笑容裏面夾雜着勉強。
婚禮日期訂在七月初七,白子贏生日那天。
白子贏坐在沙發的一角默默無聞,仿佛主角不是她。
訂婚典禮由夜孤雲一手操辦
“都快訂婚了,你就不能對我在乎一點。”夜孤雲拉住白子贏提意見,還沒訂婚呢,就開始利用未婚夫的權利。
“訂婚的排場那麽大了,別到時候結婚的時候沒錢了。”白子贏是在表達小小的訂婚宴就那麽隆重,堪比人家的結婚了。
“放心,反正不會讓你減肥的。”夜孤雲笑着保證。
白子贏不理她,徑直上了樓。
白依憐突然敲門,白子贏去開門。
“這個房間我還是第一次進來,以前媽媽将這間卧室視若珍寶,我還以為有什麽私密呢,原來是為你留得。”白依憐吃味地說。
“不請我進去嗎?”眼睛充滿敵意的看着她。
白子贏錯身請白依憐進去
“好大的房間,看來我這個從小在她身邊長大的女兒還不如一個恨她的女兒。”
“血濃于水,你終究比不過。”
“是啊,如果沒有你,如果你不回來,嫁去夜家的就是我白依憐!”白依憐聲音陡然拔高。
“那麽确定?但你終究姓連,不姓白,白家和夜家這麽久的聯姻,不可能會讓一個外人來完成的,不然她們不會當年逼我母親回來。”
“你……你怎麽知道我姓連?你調查我?”白依憐指着白子贏,有點不知所措。
“本大小姐可沒那麽閑,何必呢?大家本來就知道你不是白家人,你又怕什麽?掩藏什麽?”
白依憐放下手,說:“孤雲哥對其她女孩兒一向很冷漠,只有對我他才多了一分關心,從小呵護我。”
白子贏毫不掩飾的嘆氣,“我就是想不明白,白婧是想我想瘋了嗎?就算領養一個和我相像的女兒,但也不至于素質這麽差吧,她如果知道了對她這個親女兒有什麽阻礙或傷害,怕是後悔莫及。”
“你好狠的毒舌!”
“有你毒嗎?”
白依憐氣不打一處來,“白子贏,孤雲哥心裏本來就已經有了心上人,對你好是因為白家和夜家,你也別得意,哼!”白依憐甩門離開。
白子贏不搭理白依憐,但還是對夜孤雲的好感下降了幾分,他走到哪裏都會惹一群女生傾慕。
白子贏并不知道白依憐會姓連,剛剛只是在試探,沒想到真和迷憐一姓。
白氏企業白輕鳶辦公室內,站有兩個氣質絕倫的年輕女士。
白子贏看到倆人的背影就認出來了,“書儀?讀蕾?”
“副總?”倆人一擁而上将白子贏抱住,三人抱成一塊兒。
白輕鳶怕白子贏信不過這裏的人,怕她用不慣,特意将書儀讀蕾從美國公司調離過來。
周一白子贏回到寝室,她第一次注重起迷憐的妹妹。
“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來?”
白子贏為了自己的計劃,将一切都向她坦白了,包括自己的身世。
迷憐呆在原地目瞪口呆了許久,白子贏給她時間消化,半晌她來了句:“深藏不露之後突如其來的當頭一棒是你一慣的作風。”
聽着迷憐對自己的評價,白子贏嘴角抽了抽。
“她現在上大一,前不久從美國回來,同時她注銷了美國學籍,年齡上也沒多大差異,并且你也說你妹妹叫依憐,當然也不排除這是巧合。”
那天記者會,白依憐才拖着行李箱慢吞吞的出現,她其實早就回國了,只是一直沒有回白家,就是為了學籍的事躲着白家,估計白婧也沒告訴,白依憐白家知道白依憐擅自退了美國學籍回國,因為大家都忙着白子贏和夜孤雲的訂婚,這件事就擱在了一邊。
“你如果想知道真相,我有辦法。”
“知道了又怎樣,這麽多年我們感情也淡了,她生活那麽好未必能認我。”
“但是你一直心心念念你那個妹妹,不是一心想找到嗎?”
“知她安好,就行了。”
“可萬一她不是呢?”白子贏只是猜測,她并沒有十分肯定,沒有依據她不能妄下結論。
迷憐看向她,白子贏向她點點頭
白子贏和書儀、讀蕾正在辦公室讨論公司制度。
白依憐吵着要見見副秘書,“一個小小的副秘書,竟然掀起這麽大的風浪,我倒要看看副秘書能不能勝任這個秘書職位。”
白依憐在白子贏辦公室門口大呼小叫,她不是不知道副秘書是白子贏,是白輕鳶安排的,最近公司很多員工都在說白子贏美若天仙,和白輕鳶的緋聞沸沸揚揚,白子贏到底什麽意思,到處招花引蝶,不少的男同志都想見見這個副秘書,白依憐氣不過,一個秘書還要弄得神神秘秘,那她就讓大家看看她們所傳揚的美若天仙的副秘書。
“我去開門。”醒谧去開門。
“那個白依憐她經常這樣嗎?不顧自己形象,難道還不顧及公司的顏面了?她畢竟也是白家的千金小姐。”書儀溫聲對白子贏說。
“她呀,就是因為生活在貴族生活裏捧着,從小到大養成了大小姐的嬌脾氣,性子急,棱角啊沒有被磨練過。”白子贏抿了口咖啡,不緊不慢地說。
門口被員工擠滿
“怎麽回事?”白輕鳶趕到,沒等他質問,員工們都自覺散開。
“白小姐,現在是上班時間。”醒谧無視白輕鳶,面無表情的看着白依憐提醒道。
“你不是在美國公司的員工嗎?”
白子贏聽見美國公司,猛地放下咖啡杯,眼睛眯了眯。
“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上級,我有權利拒絕回複你。”
“長本事了,白子贏躲在裏面幹什麽?不好意思出來嗎?”白依憐上前推開醒谧闖進去。
“啊~。”頭彈了回來。
書儀拿着花屏走出來,白依憐頭上頓時撞出血來。
“哎呀不好意思,這是白二小姐嗎?怎麽這麽莽撞?”書儀感覺拿紙擦血。
白依憐不服氣的沖動上來,她努力克制住情緒,她現在想沖進去揍白子贏一頓。
“依憐!”白輕鳶拽住白依憐。
“表哥~”白依憐委屈地看他。
白輕鳶撒手,冷冷地警告說:“裏面那個是我親表妹。”
白依憐看着他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召開緊急會議,我要把白子贏的身份公布,恢複她副總的職位。”白輕鳶對身後的艾特助吩咐。
“是。”艾特助不敢耽擱。
“等一下。”被剛到門口的白子贏攔住。
“這對我學校的影響不好,而且我以後還會去皇甫有緣集團,身份對我來說給我增添了許多麻煩。”
白輕鳶考慮到這一點,妥協說:“好吧,但我必須讓公司內部人員知道你是白家的千金。”
白輕鳶離開,白依憐站在門口有氣無處撒,怒氣離開,白子贏不理她,關了辦公室的門。
“副總!”書儀将紙巾展開,上面沾了白依憐的血。
白子贏看了一眼後吩咐說:“去查!”
白子贏職位是副秘書,但大家心裏都對白子贏很尊重,白子贏與員工們進一步親昵的友好相處,礙于可妮的前車之鑒,白子贏也是适可而止。
這天,書儀告訴白子贏檢查結果。
“結果出來了,您看。”書儀将檢查結果報告交給白子贏。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白子贏為迷憐有這樣的妹妹感到悲哀!
“确定結果無誤?”
“我書儀跟您這麽多年了,您還信不過嗎!”
“謝謝!”白子贏将報告單小心翼翼收好。
寝室內,白子贏将報告結果給迷憐看,迷憐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看到結果時還是震驚,除了震驚就是震驚。
“迷憐?”白子贏聲音含有一絲憂慮,擔憂的眼神看她。
“好!如果媽媽知道了一定會開心得好起來。”
迷憐的媽媽得了抑郁症,迷憐迫不及待的想告訴她這個消息,她妹妹找到了!迷憐匆匆忙忙出了寝室奔回家。
寝室內只剩下白子贏一人,突然花點裙進來,看到白子贏一驚,轉身欲走。
“花點裙!”白子贏猛地追出去。
走廊上一個人影也無
“奇怪!”白子贏明确表示自己絕對沒眼花。
意識到什麽,轉身跑去音樂樓,音樂樓前圍了許多學生,目光都在注視同一個方向,那就是二樓東邊那間燈光微亮的教室,黑光和白光交織,像是在夜間揮舞的熒光棒。
玫瑰玉的異象再次出現,紅光耀得所有人睜不開眼。
二樓門口就像有一睹隐形的牆,所有人都進不去,偏偏沒有攔住白子贏。
在開門的瞬間,好像有一股強烈的風想白子贏撲來,白子贏便不省人事。
醒來時,要不是躺在那間教室裏,白子贏會覺得是在做夢,房間裏沒有任何異樣。
她晃晃悠悠的走出音樂樓,慕容榮焉在門口等着她,“聽說音樂樓突然之間誰也進不去了,有個女生闖進去再也沒出來,學校大盤查,我第一時間想到了你。”
慕容榮焉的一番話讓白子贏更加确定了她所看到的是現實。
她在推開門時,一男一女正在對打,男的顧昏無疑,他一身雪白色,就算他不穿白色,白子贏也能認出來。
“你信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麽法術之類的?”
慕容榮焉摸摸頭,“體溫應該正常,你進去睡覺了吧?現在還沒清醒。”
“我沒開玩笑。”
“你是不是在裏面看到了什麽?”
白子贏突然想起玫瑰玉,“咦?”
“怎麽了?”慕容榮焉見她找什麽。
“我的玫瑰玉。”玫瑰玉不見了?她進去時明明戴着的,難道是在她昏厥後顧昏将玫瑰玉拿走了?好不好掉在上面了?
“你等我去上面找找。”
慕容榮焉不放心她,本想跟上,奈何前面好像有一睹牆,怎麽都進不去。
白子贏回到音樂教室,沒有找到玫瑰玉,門口卻傳來一抟紙。
“見鬼了。”白子贏觀察着四周嘟囔道。
展開紙條,只見上面有一行字,穹勁有力,寫着:顧不了一切沖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