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重夢

裏面暗藏着兩個字:顧昏!

白子贏看着這張字條半晌沒理解過來是什麽意思?

他是做了什麽瘋狂的事嗎?他會飛,會隐身,會人類不會的很多東西,許多人類渴望的東西他都可能會實現,他不會是……神吧?白子贏努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顧昏到底是不是人?估計這個問題連科學家都無法給她解答。

白子贏将紙條扔進紙簍裏,跑到樓下又找不到慕容榮焉了,白子贏跺腳,走了?怎麽不等她呢,白子贏有股生氣的情緒冒上來。

也許是習慣了他的存在,總覺得待在他身邊有安全感,他可以保護自己。

也許是先入為主,那段時間成功讓她把他當成了另一半。

“白子贏!”

聽見有人叫她,白子贏回頭,“你……你被狗咬了?”

“好奇怪,我怎麽感覺這裏有人呢?”

“有人?”白子贏見慕容榮焉的衣服被刮破了好幾處。

“我可不會認為這是被風吹得。”

他剛剛站在那裏,平白無故就成這副模樣了。

白子贏憶起剛剛她去那間燈光微亮的音樂教室,開門的瞬間,她看到了一個一身雪白色,一個一身黑色,在她開門時,倆人齊齊看向她。

一身黑色戴着黑色面具,烏黑的發絲披肩;一身的雪白色帶着白色面具,黑色的頭發十分顯眼。

白子贏的第一反應是,黑白雙煞?黑白無常?黑白配?白子贏當場就眼珠子一翻,暈厥了過去。

暈厥的那一瞬間白子贏還在想,怎麽出現會出現這兩個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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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厥過後的白子贏認定了那一身雪白色的就是顧昏,至于那個黑色面具女子估計也就是之前向她索要玫瑰玉的那位。

這一晚,白子贏又遇到了那個久別重逢的夢境。

一抹刺眼的紅光落到一片湖畔旁,身穿一身大紅鑼裙的她嬌弱無力的躺在地上,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須臾,她吃力的睜開眼睛,圍繞湖畔旁的一片嬌豔的紅色玫瑰一秒變枯萎,女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吐了一口鮮血,鮮豔的血與耀眼的大紅鑼裙融合,更加的妖豔刺眼,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直到學期末,這個夢境未曾在白子贏的夢境中出現,花點裙一直處于失蹤狀态,白子贏甚至到玫瑰等也沒見到顧昏。

恍惚間,迎來了暑假,轉眼間,她和夜孤雲的訂婚日近在眼前。

在七夕前夕這天晚上,白子贏毫無意外的重逢了那個夢。

白子贏緩緩睜開眼,她平靜的回憶着這個夢,好久沒有夢到這個畫面倒是怪想念的,和玫瑰玉一樣陪着自己成長,這麽多年不離不棄的伴随,始終如一啊!不做夢她也會記憶猶新,

今天是七月初七,她昨晚在睡覺前就做好做夢的準備了,應該算是如約而至吧,七夕節,她的生日,今天也是她和夜孤雲的訂婚日。

訂婚宴設在了海灘旁。

皇甫獨狐和姑姑也來參加白子贏的訂婚宴,皇甫雪恨和慕容榮焉抛開這些關系,她們還是同學,白子贏對他們多了一份親昵,但也一直在躲着他們,主要是在躲慕容榮焉。

“白子贏!”慕容榮焉叫住她,明明看到了他,卻假裝陌生人一樣繞道而行。

“海灘這麽寬敞,你怎麽躲得開我?”慕容榮焉手握香槟,遠遠的與她的視線對碰,倆人中間隔了不只一個人,她今天穿着單薄的禮服,比那大海還要光鮮亮麗!

慕容榮焉向她舉杯,用口型對她說:“你很漂亮!”

白子贏向他笑了笑,用口型回複:“你很帥!”

慕容榮焉忍不住笑了,再次看去,白子贏已經離開了,他搖搖頭低頭看着手裏的酒杯,低聲說:“今天是七夕!也是你的訂婚日,但我還是祝你……生日快樂!”說完他仰頭一杯飲盡。

慕容榮焉不再言語,也難以言喻。

皇甫雪恨端着酒杯笑看着白子贏說:“以後在學校不幸看到我,要叫我一聲哥,我可不再和你玩躲貓貓了,我那麽風流倜傥,引無數美女競折腰,打個招呼怎麽也不會給你丢臉吧。”他很有詩意地說。

白子贏被她逗樂了,與他碰杯,豪爽地說:“是,謹聽哥哥教誨。”

皇甫雪恨故作客氣地說:“不敢當不敢當。”他又靠近白子贏悄聲說:“舅舅說了,我就是你的親哥哥,所以以後你要好好待我。”

白子贏鼻子一哼,“你有我親哥哥帥嗎?”

“我……沒有他帥嗎?你們班好幾個女生暗戀我呢。”

“我看你明明就是自戀,就算有,那肯定是在我們班品位最差的那幾個。”白子贏不屑地說,随後又補充了一句:“要是白……皇甫荒雪,那一定不是幾個女生,整個系的都會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白子贏好不誇張,還是十分肯定的語氣。

皇甫雪恨睜大眼睛,故作驚訝地說:“還是男女通吃啊?”

白子贏向夜孤雲招手,“孤雲,這裏有人找茬,幫我揍他。”

夜孤雲走過來握住白子贏的手,卡其布的襯衣和領帶很适合他,倆人站在一起十分紮眼,“還用我親自出手嗎?那有好多保安呢!”

“停!我去找我老舅去。”他連忙轉身離開。

老舅?白子贏瞪眼,他竟然這樣稱呼皇甫獨狐?她爸爸造嗎?

此時來這裏旅游的游客也啧啧贊嘆這盛大的喜宴,夜孤雲特意給游客設置了流水席,并搭建了舞臺,請了專業樂器、舞蹈團隊,游客們也可免費享受。

不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仿佛與天邊銜接,海灘旁一群孩子們光着腳丫互相嬉戲追逐,海灘上彌漫着一片歡聲笑語,此刻另一處僻靜的地方,一對姐妹抱頭痛哭。

“姐~,我也是真心喜歡孤雲哥的。”依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如果他讓我去死,我也絕不會有一絲猶豫。”白依憐堅定地說。

“你如果認我這個姐姐你就別做傻事。”

“我還能做什麽?他們都訂婚了。”白依憐滿臉的心灰意冷。

原來白依憐在跟着父親去了國外後,日子坎坷,白依憐的父親将腎賣了,拿錢給白依憐當作學費和生活費,但是白依憐的父親後來不幸去世,要求死後捐獻,不想死了屍體流浪在國外,白依憐沒有能力将父親帶回國,只能按照父親生前的囑咐做了捐獻,剛好白婧那時去國外出差,碰到了這個坎坷無助的小女孩兒,于是就贊助了她,白依憐就像握住了一顆救命稻草,白婧看着她就會想起遠在天邊的白荒雪和白子贏,白依憐故意說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只是知道自己叫依憐,父親死了,母親失聯,白婧見她那麽能纏着自己,不忍心她小小的年紀獨自一人在國外闖蕩,久而久之白婧就收留了她,讓她跟着她姓白,白依憐在國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一切的一切用得也都是好的。

“人家給予親女兒的愛還不如給你的多呢,人家給了你物質上的享受,給了你精神上的寄托,給了你好的生長環境,你該滿足了。”

白依憐想想這麽多年來她和白婧生活的點點滴滴,她能感受到白婧對白子贏的想念,每次白婧難過,暗自抹淚的時候,她都能猜到原因,白依憐也知道她所享受的都是白子贏該享受到的。

“我不會去破壞他們的,但我也不會祝福他們。”白依憐伸手抹去一把淚。

不知為什麽,白子贏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對不起。”白子贏連忙道歉,一不留神将酒灑在了一件卡布其的襯衫上,擡頭一看是夜孤雲。

“你怎麽了?累了?”

“不累。”

“一會兒我陪你去那邊。”他看着海邊說。

“好。”白子贏答應道。

“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夜孤雲拍拍她柔柔的手背說

有人從身後一拍她的肩膀,以為是夜孤雲回來了,白子贏回頭一看,表情大變,“是你?”

她一身黑色,戴着黑色面具,輕輕一攬白子贏将她帶起,瞬間出了十幾丈遠。

只聽身後傳來一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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