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關上窗戶,冷爺說話了。

他說之前我就聽聞岚久很喜歡你,上次來這裏也只是遠遠一瞥。他那老家夥喜歡藏寶貝,把你藏得是嚴嚴實實,可遠觀不可亵玩。

格老板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讓他表現一點誠意。

他說岚叔對我有恩,當年賞了一口飯,又不嫌棄我的愚鈍,才讓我幫忙打理着這塊地方。我哪裏是什麽可遠觀不可亵玩,只是把我擺出去,比不過年輕漂亮的小夥子,怕丢了岚叔的面子而已。

說着他又慢慢地跪下來,不再敢看對方。

這話冷爺愛聽,他招手讓格老板靠近。

格老板挪着膝蓋,爬到了對方腳邊。

冷爺這回放下了槍,然後跨過格老板,分開了雙腿。他說好看是挺好看的,就不知道本事如何。

話說到這裏,格老板也知道該怎麽做。他擡起頭就對着冷爺的胯間,而伸手就能夠到皮帶的環扣。但他猶豫了一會,又趴下去。

他說冷爺金貴,我這被人玩爛了的身子怕是不好伺候冷爺,何況我年紀也大了,我——

話都沒等格老板說完,冷爺便一腳踹在對方的肩膀上,把格老板踹到地面,而後噴出個鼻音,道,你幹啥,你這是跟我裝矜持是不是。這麽多人在這裏放不開?那行,留下兩個,另外兩個出去。

言畢看守格老板的兩個奴隸一聲不吭地往門外退,甚至還把那炸開了的門板扶起來合上。

冷爺說,把衣服脫了。

格老板從地上爬起來,再慢慢地直起膝蓋。

他脫了外衣,再脫掉襯衫。

他的動作很慢,因為他知道每一個動作都在被隔間裏的岩文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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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大庭廣衆下這麽做過了,他花了十多年的時間适應了岚叔的羞辱,卻也忘了當年是如何在舞臺上搔首弄姿。

記得上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麽做,還是岚會在場,而岚叔讓他過去做一場口/交。

格老板做了,他努力地忽略着岚會在場的事實,專心地舔弄那疲軟的玩意,只可惜對方還是勃/起不了。岚叔對他是又踢又打,格老板只能蜷成一團。

而就在岚久要操起桌上的瓶子,向格老板砸去時,岚會搶先一步,抓住了岚叔的手。

他說就是個閹人,和他發什麽脾氣。

岚久罵罵咧咧,最後多踢了格老板幾腳,便讓他滾了出去。

那一晚格老板在給自己處理傷口時,岚會進到了他的卧房。

岚久沒有勃/起,但岚會硬了。

岚會将他摁在床上,格老板拼命地掙紮。

但岚會無比強硬,掐着他的傷口,狠狠地進入了他,之後丢下了一沓錢,讓格老板去醫院處理傷口就行。順便警告格老板——如果他敢對老爺子提一個字,那捅進去的就不是陰/莖了。

岚會敲了一下立在旁邊的鋼管,朝格老板笑了一下。

所以要說岚會還會派人來救這家會所的人,格老板是不信的。如果岩文說的是實話,那他以及樓下所有的人到底會如何,就看這旗子想讓他們怎麽做了。

冷爺說,褲子也脫了。

格老板做不到了。

他可以脫掉衣服,可以過去做一場口/交。也可以進到一個沒有多餘人的地方,然後任由對方看着他被割掉的地方大肆嘲笑。

可是岩文不知道他是個閹人。

這是他僅剩的羞恥心。

格老板不動,冷爺又指示了一次。

但格老板還是不動,只是光着膀子站在他的面前。

冷爺揮手,讓另外的奴隸停止搜查,道——“把他褲子脫了。”

格老板用力地拉着自己的皮帶,于是他被踹在地上,他的褲子被拽了下來,先是外褲,再是內褲。

當他被扶起來,暴露出下/身之際,冷爺愣了一下,而後哈哈大笑着。他從格老板的桌面摸到一根煙點了,接着站起。

格老板捏緊了拳頭,盯着地上的縫隙。他強逼着自己的眼眶不要紅起來,但岩文的目光似乎能穿過隔板,再打到他的身上。

“怪不得那麽細皮嫩肉的,原來是個閹貨,”冷爺上下打量着格老板,接着拍了拍格老板的面頰,湊到他的耳邊,挑釁地說——“別怕,你好好打理會所,我就替你這婊/子保守秘密。”

說完讓奴隸放開了格老板,甚至撿起一條褲子,遞給了對方。他要的是個實打實的男人,而閹人不合他的胃口。

格老板抱緊了他的褲子,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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