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施暴者是不會疲倦的,冷爺的人沒有給格老板太多的休息時間,過了中午就又精力充沛,玩起各種匪夷所思的花樣。
配餐桌上是一例被反綁雙手的男妓,嘴都被封上了,壓在臺面上,下/身裸露着。以供任何人想的時候脫了褲子就能使用,再方便不過。不僅如此,這群人還在骰子上寫字。那刑罰一個比一個詭異,甚至三個人享用着兩個洞。
浩淩則趴在一張餐桌上,他們把剝了皮的蛋塞進去,再讓他一個一個生出來。有的蛋很小,塞進去是怎麽也沒法弄出。甚至把別的東西都憋出來了,那玩意卻還扒拉着腸壁。
那些叫嚷和求饒延綿不絕,讓格老板第一次感覺到什麽叫恨意大過了恐懼。他不喜歡老鸨這個稱呼,他也認為自己不是。
他照顧着這些小年輕,讓他們用美色和技巧換取溫飽。他會因為某些人做不好而懲罰,罰他們不能吃飯,或者扣掉很多很多的錢,罰他們關在廚房和雜物間,抑或是幫着服務生掃上一周的浴室。
甚至罰他們多接受幾個客人,前提是他能确保這些客人都不會真正傷害到他們。
他會打他們,那是怒不可遏時的幾個耳光,是氣到火冒三丈時,砸在地上的瓶子和酒杯。
可他不會虐待他們。
他自己就是從這條路走上來的,他知道岚久把他叫進房裏時的那份無助。他不希望這些人感覺到無助,所以一直扮演着他們的羽翼。那些經常發生在妓院裏面的傳染病也好,殘殺和輪/奸也好,強/暴和毆打也好,幾乎都不會在雨霧會所出現。
如果非得說他們是妓院,那他們就是福利好,保障全,員工滿意度高的地方。因為只有這樣,這些人才會安安心心地為他效勞。
可是現在他沒有做到。
冷爺這時候也睡醒了,走到二樓的臺子上。
他看到樓下的格老板後,喊了一聲,道——“你們這裏有球臺嗎?玩個桌球吧。”
而這一會,格老板知道,冷爺又有新想法了。
格老板馬上跑上二樓,他知道冷爺要做什麽。這可不是普通的玩法,相反,那是鄰國經常用的虐待手段,因為他見過。
那一場拷問就發生在他的雨霧會所,是一個毒枭抓了對方的人。他們用球棍把又冷又硬的球一個一個從下面塞進去,最後再把球棍于嘴裏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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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板當時沒有允許任何男伎進去,服務員也不允許敲門。他一個人陪着那毒枭和幾個手下,等到他們拷問結束,他才拉過一塊布把屍體蓋好,再打電話叫人來清理。
他絕對不能夠讓他們的人被當衆如此地虐殺,否則所有人都會失去信念,而只要信念垮了,他們就一分鐘都熬不過去了。
他說冷爺,冷爺我知道您的想法,但我的人身子比較弱,實在是玩不起這個。您換一種吧,換什麽都好說。
冷爺哦了一聲,他說這是勇者的游戲啊,我是想說玩得過五個球的就讓他們離開,你這是不想讓他們走了。
格老板着急了,他噗通就給冷爺跪下了,他說冷爺真的不行,不要說五個球了,無論幾個球,最後一竿子下來誰都沒活路啊。我求求冷爺了,讓我們活着吧。
格老板是真的無計可施,他也不管底下的人是不是看着他跪在腳邊。
冷爺思索了一會,收起了他慣用的揶揄語氣。他冷下聲音,說道——“格老板,我不是為難你。我也實話告訴你,你舔的那根雞/巴殺了我太多兄弟。你們是走不了的,我最大的仁慈就是給你們少部分人一個幹脆,其餘的,我得讓兄弟們玩痛快了。你去選人吧,我給你去選人。”
格老板不同意,他怎麽樣都不同意。他直起身子抱住了冷爺的大腿,他說冷爺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岚家對我們有絕對的指揮權,我們沒有能力做任何反抗。但我們是無辜的,求求你了,我們是無辜的。
冷爺冷冷地看着格老板,而後竟然彎下腰,抓住格老板的胳膊,讓他站起。
他左右看看身邊人的表情,接着放開了格老板。他沒有再看向對方,只望着底下淫亂的一片。然後說,那這樣你看如何,要不你去,你也算是岚久身邊衆所周知的人了,你去讓我們的将士開心一下,我就放過他們。
格老板捏緊了拳。
他微微後退了幾步,又掃視了一圈站在冷爺身邊的人。他也看向了一樓,看着那些始終清理不幹淨的污穢,與不可能調小音量的叫嚷。
幾秒種後,他問,“您……如何放過。”
冷也說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讓他們收斂一點。畢竟你怎麽說也算是他一個……男寵了,或許用你去安撫我的人,比用你手下的男伎要好得多。畢竟你都願為我們洗去疲倦了,我們又怎麽好意思拿槍對着你啊。
格老板咽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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