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格老板在衆人停下動作時,從桌上滾了下來。
地毯是紅色的,以至于他看不到染紅的印記。他的下/身幾乎沒有了感覺,站不起來。然而到了這一刻他還得感謝冷爺的寬容,讓他只需要承受陰/莖的突入,而不是另外的東西。
那根球杆就擺在他的面前,每一下撞擊都讓他碰到球杆的邊緣。好似在提醒着他如果稍有反抗,那這球杆就能與他合二為一。
其實當他在衆人面前被迫扒光時,羞恥心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他看得到大家臉上的表情,知道手下得知自己是個閹人時該有多好奇。他的下/身清除得很幹淨,連囊袋都沒有剩下。冷鹫軍的人喧嘩了起來,他們笑着,起哄着,但格老板手下沒有一個人出聲。
他們只是沉默地望着格老板,而後錯開了目光。
包括浩淩。
浩淩的下滲一片狼藉,但他知道如果格老板不走上去,那還有更多的游戲和懲罰等着他們,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避開目光,假裝什麽都沒看見。
格老板一語不發,就在這樣的喧嘩聲中,自己拉過了配餐桌,讓所有男妓都下去,留他一個人在舞臺。
而後他趴下,岔開了雙腿。
他從始至終沒有求饒,只是閉着眼睛,等着他們輪番走過去。
他沒有數過進入的數量,也沒計算過每一個人花費的時間。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第一個進入時撐開的劇痛,讓那很久沒有被岚叔碰過的地方流淌出鮮血。
然後疼痛如火燒,再慢慢地變得麻木,他抓住了配餐桌的邊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溢出的眼淚濡濕桌布的一小塊。
他不需要知道身後進入他的是什麽人,長什麽樣,他也不記恨任何确切的人,因為他記恨全部。
他恨每一個把陰/莖塞進來的家夥,恨每一滴釋放在他體內的精/液,恨每一只揉/捏着皮膚的手掌,也恨每一個,每一個明知他們無辜,卻要虐待着他們的敵人。
他恨岚家。恨岚家在把他們當成後宮享樂後棄之于不顧,恨所有的逃走都和他們無關,恨他們是最後知道真相的人,恨他們的每一次笑,和每一次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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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恨意讓他都不知道如何去哭泣。
桌球杆被他撞到了地上,晃動的桌子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地下的酒瓶不知道被誰踢到了,嘩啦啦地滾成一片。
格老板任由那疼痛從下/身蔓延,把所有的力量都交給桌子和後面的人,而他的大腿被冷風吹過,他能感覺到流淌在大腿根部的液體,只是不知道這到底是紅色還是白色。
他告訴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告訴別人忍一忍就過去了。告訴所有人不要擔心,他有辦法。你們都會沒事,都會安全地離開。
但他沒有辦法。
當喧嚣的聲音停下,身後的人退開時,他直接坐在了地上,但強烈的疼痛讓他坐不好,又趴下了。他沒有擡起頭來,哪怕聽得到冷爺在上面和門口的人對話。
冷爺說,稀客,啥時候換了服裝,和我認識的不一樣,看來你是根針啊。
對方說,他是我的人。
“行啊,我們剛用完,你用吧。”冷爺大方。
然後是冷爺的笑聲,他的笑聲回蕩在安靜的廳室裏,蕩出一圈一圈的漣漪,拍打在這富麗堂皇的牆紙上,再随着寒風卷到了雨霧裏。
那個人走上了舞臺,把軍服給格老板披好,将之抱了起來。格老板賣身那麽多年,卻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懷抱。那懷抱很緊,似乎在告訴他——對方在乎。
格老板仍然沒有看他,只是摟緊了他的脖子。
岩文擡起頭,再次看向了冷爺。
冷爺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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