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江常安不再去想那件事。
他努力地發展自己的勢力,江城把他和江常寧放一起磨練,也算是一次比拼他倆的能力。
有了系統的幫助,江常安混得很好,除了偶爾江常寧給他找點麻煩之外其他的都做的挺順利。
他知道江城在刻意減少他們見面的次數。
江城早就想放手給兩個兒子權力,而江常安也沒有讓他失望,成長成了一個真正的,有魄力的男人。
江常安是一頭蟄伏已久的狼。
他的能力日漸突顯,手段強硬如刀鋒,頗有舊軍閥的魄力。
商場如戰場。江常安也可以像他的父親一樣坐在談判桌上侃侃而談,終于用實力證明了他的資格,一個被江城所“看見”的資格。
導火線是有一天江城帶着大兒子去談生意,在對方貪婪的眼神裏灌下一杯美酒。
昂起的脖頸白皙晃眼,淡色的嘴唇抵着杯沿,手指搭在玻璃杯上。
所有人的目光貪婪地吮吸着他手中的美酒。
江常安受不了,他不能忍受其他人投注在江城身上的目光。他嫉妒得發了瘋。
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他在系統那裏兌換了藥劑,然後給江城倒上一杯水。
江城當然知道江常安安的什麽心。他是故意的,他看着江常安一點點壯大,一點點抽空他的權力,并以此為樂。
他想看看江常安能做到什麽地步,他把自己至之身外,可是江常安怎麽可能允許他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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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那杯水,仿佛窺見美人的命運。
适當的示弱能夠增加情趣。
江常安攬着江城的腰身,摸到奢侈布料下柔韌的線條。
他給他的父親下藥,然後把他的父親困在床上。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江常安用柔軟的綢帶束縛住江城的雙手,抱着虔誠的心匍匐在他的腳邊。
一個僞信徒抓住了他的神明,并妄圖亵渎他。
江城軟倒在床上,冷漠地看着這一切。
即使到了最無力的時刻,骨子裏的驕傲都不能允許他示弱。
江常安狗似的哀求他,哀求他多看他一眼。
他親吻江城的手,從指尖到掌心,他的父親的溫度一如他的人一樣冰冷。
那種若有若無的,冰雪一般的香氣能殺死人。
江城冷冷地看着他,仿佛他不是現在這個躺在床上任兒子擺布的人,而是高坐在王座上俯視衆生的神明。
強勢又軟弱的美。
江常安把自己脫掉,顫抖着擁抱住江城。
他吻住他的唇,悲哀地感到江城無動于衷。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還是對自己的父親做這樣的事。
江城對着他根本硬不起來,江常安費了好大勁才讓他有反應。
反觀他自己,僅僅是觸碰就已經讓他**焚身。
江常安伏在江城的脖頸間,嗅到冰雪裏玫瑰的淡淡的香味。
江常安替他解扣子,如同拆一份遲來的生日禮物。
他發了瘋,強硬地去吻江城,把他的淡色薄唇吮出豔色。
江常安用領帶遮住江城的眼睛,假裝看不見那雙眼睛裏令人膽寒的冷漠。
看不見反而更加敏感。
觸感才是最誠實的。
身體之間的坦誠,熱量無限傳遞,那是一種苦澀的欲望。
江常安也不知道為什麽,既想哭又想笑。
他在江城的胸膛上布下吻痕,青澀又狂熱地去觸碰他。
江常安潤滑他自己,羞恥萬分地打開自己。
只要能讓江城快樂,有什麽不可以?
江常安含住江城,感受口腔裏跳動的生命力,他舔舐着那上面的脈絡,吞吐的動作讓他浮想聯翩。
這是他的父親,還有什麽比這更痛苦?
他聽到江城低低的,壓抑的喘息,微微顫動着發洩在他的嘴裏。
江常安把那些東西盡數吞下去,唇角洩出的精華淫穢萬分。
如果江城看得見,可能會覺得很惡心。
他努力放輕松,憑着一股狠勁兒坐下去,撕裂的疼痛快讓他昏厥。
其實這件事一點都不快樂,反而很痛苦。
但一想到身下的人是江城,他又快樂非凡。
血液起了潤滑的作用,艱難的吞吐變得理所當然,江常安摟住江城緊繃的身體,緊密如一體。
江常安呻吟着,看見江城深邃的鎖骨。
脖頸的顏色近乎白玉,青筋分明,喉結突出。
江常安甚至有那麽一刻,以為他快要死了。
江城漸漸熱了起來,炙熱的東西噴薄而出,燙得江常安直發抖。
一場鮮血淋漓的情事。
江常安覺得自己擁有了江城,即使那一刻很短暫很短暫。
他伏在江城耳邊,幾乎要帶上哭腔。
“愛我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