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江湖之旅⑨番外：鄭堯v淩躍
淩躍12歲。
有一天在朝堂之上，淩躍看着正在侃侃而談的禮部尚書秦晗，突然就冒出一句：“秦愛卿你喜歡朕嗎？”
滿朝的文武大臣一個比一個嘴角抽搐，秦晗更是被淩躍的話噎的滿臉通紅。一旁的大将軍程戰頭疼地扶額：這個小皇帝，竟然公然調戲他的人！而鄭堯則是淡定地将話題又引回了政事上。
那天下了朝，程戰拽着秦晗跑到禦書房，當着鄭堯和淩躍的面稍微那麽隐晦一點地表明了他跟秦晗的關系。淩躍眨了眨眼，看了看沒什麽表示的鄭堯，然後說：“哦，朕知道了。”
第二天，淩躍對着在禦書房當值的肖越說：“肖副将你喜歡朕嗎？”
肖越一臉驚恐地跪在地上：“臣不敢！”
淩躍看看沒什麽反應的鄭堯，讓肖越起身，自己小聲喃喃着：“所以朕不想當皇帝啊，都沒有人敢喜歡朕。”
趙子辰聽說了這件事後特意找上了淩躍，說是要給他上一堂歷史課，然後淩躍就在無比懊悔中聽趙子辰笑眯眯地給他講那些讓他頭痛的歷史講了整整兩個時辰。從那之後，淩躍也不敢再招惹肖越了。
眼看淩躍要發展到逮住個宮女太監都想問人家一句“你喜不喜歡朕”的地步，鄭堯對淩躍說：“皇上如果努力成為一個好皇上，就會被很多人喜歡。”
淩躍撇了撇嘴，看着鄭堯不說話，鄭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淩躍就像原地滿血複活似的笑了——太傅很久都沒有摸他的頭了呢。
淩躍對鄭堯說自己想要習武，鄭堯看着他一臉堅定的樣子，就把程戰叫來了。
淩躍根本吃不來苦，就連上早朝都經常是眼睛都睜不開被鄭堯拖去的。現在突然說要習武，鄭堯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更何況，讓他多鍛煉一下也沒壞處。
程戰看着淩躍興致勃勃的淩躍，想想鄭堯那句“糊弄一下就好”，覺得淩躍遲早得被鄭堯養成個傻…呸！這麽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能說！
“皇上您想學什麽？”
淩躍握拳：“飛！”
程戰：“…您是說，輕功？”
淩躍點頭：“對！程将軍你教朕學會飛就可以了！”
程戰說：“那皇上先紮個馬步吧，輕功得等把基本功夫打好了才能學。”
淩躍撓頭：“紮馬步是什麽？”
程戰做了個示範，淩躍學着做。
沒一會兒淩躍的小臉就皺起來了：“程将軍，這個紮馬步好難受啊。”
程戰剛想說“練武就是很一個難受的過程”，就見鄭堯走過來往淩躍屁股底下塞了個凳子。
淩躍眨眨眼看着鄭堯，鄭堯面不改色地說：“這才是紮馬步，程将軍剛剛是在跟你開玩笑。”
淩躍看着程戰，一臉詢問的表情。程戰嘴角抽搐着點頭：“啊對，臣剛剛跟皇上開了個小玩笑。這才是紮、馬、步。”
淩躍說：“原來這才是紮馬步啊，我剛剛的确在懷疑程将軍你在騙我，可是我以為紮馬步是拿針紮馬兒的蹄子呢。”
程戰：“呵呵，皇上您真幽默。”
有了這麽一出，程戰算是明白了。讓淩躍紮了三天“馬步”，他就直接開始教他輕功。也就是直接把他夾在胳膊底下一會兒翻牆一會兒上樹的。等淩躍腳一挨地，立刻就吐了個稀裏嘩啦。确定自己暈飛之後，淩躍表示自己再也不要學什麽輕功了。
淩躍的習武計劃堅持了4天，結束。
淩躍14歲。
沈如裳這些年每年都會來找鄭堯，每年一次，因為她也只能在鄭雲祭日的那天打着祭奠鄭雲的名義進宮。這點面子鄭堯還是得給她的，可她卻從來不去看淩躍，只是纏在鄭堯身邊。鄭堯知道她的心思，也不願讓淩躍見到她。所以這些年來淩躍沒見過沈如裳。可是這次，淩躍不小心撞見了沈如裳跟鄭堯在一起。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他看到這個女人幾乎貼在鄭堯身上，而鄭堯沒有推開她。所以淩躍難過地跑開了。
沈如裳說：“鄭堯，這麽多年了我對你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麽總是要拒絕我？”
鄭堯沒有說話，沈如裳卻是笑了，她貼近鄭堯對他說：“你果然對你自己的親外甥有非分之想啊。”
鄭堯看着沈如裳，眼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如裳毫不在乎地跟他對視：“鄭堯，你這樣會遭天譴的，鄭雲不會原諒你的。”沈如裳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就是這句話，足夠讓鄭堯痛苦很久。
鄭堯一直都知道自己對淩躍有着不一樣的心思，他也知道淩躍很依賴他。可是，淩躍不僅是皇上，還是他的外甥，鄭雲臨死前的那句“照顧好躍兒”還在耳邊…
過了幾天，淩昊遠看到淩躍這些天一直很不開心的樣子問他怎麽回事，淩躍悶悶的不說話。
淩昊遠就戳戳他說：“又是為了你的太傅？別不開心了，皇叔給你支個招，包你拿下鄭堯！”
淩躍立刻雙眼發光地看着他，淩昊遠得意洋洋塞給淩躍一樣東西，然後湊在他耳邊說：“這藥是給男/男之/事中承受那一方吃的。我聽說，這承受的那一方第一次會很疼很疼，疼得要死啊！所以你把這藥給鄭堯吃了，他就沒那個力氣反抗你了，你就可以…嘿嘿~反正你都14歲了，也該開開葷了。”
淩躍被他那句“很疼很疼，疼得要死”吓得白了臉。淩昊遠見自己的話起到了威懾作用，滿意的點點頭——他就是怕他這個侄子傻乎乎的就把自己交給鄭堯，所以告訴他承受一方會很疼，讓他不敢當承受那一方。可是沒想到淩躍想的是：“皇叔說會很疼很疼，我不能讓太傅疼！而且…如果我疼的話，說不定太傅就會心疼我了！”
所以現在，淩躍自己把那藥給吃下去了。
淩躍将自己寝宮的宮女太監都趕了出去，讓他們去叫鄭堯過來。
鄭堯趕到淩躍的寝宮的時候，就發現床上的人整個裹在被子裏。
鄭堯皺着眉頭走過去拉開些被子，便看到讓他血脈偾張的一幕。
[河蟹1081字]
淩躍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鄭堯根本就沒碰他，就整個人都抑郁了。這才有了後來他離家出走的事兒。
淩躍16歲。
淩躍覺得他這兩年的日子過得真是太舒坦了，太傅終于不再像以前一樣對他恭敬而疏遠。他可以窩在太傅的懷裏睡覺，可以吃太傅喂到嘴裏的東西，可以光明正大地一直盯着太傅看，就算被他發現，他也只是會無奈地笑笑，哦對了，偶爾還可以跟太傅親親、讓太傅幫他洗澡。
但是，淩躍還是覺得不夠好。因為太傅還是一直都沒有碰他。太傅說他還太小，要等他成年。
現在淩躍馬上就要舉行成年禮了，他開始煩惱自己要怎麽才能讓太傅把他吃掉。
經歷了上次那麽個事兒，淩躍不敢動用藥這種歪心思了。倒是趙子辰那個笑面狐貍對淩躍說：“皇上你只要在成人那天脫光了站在鄭堯面前，我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淩躍聽了，捏捏自己的胳膊腿，認真思考着自己對鄭堯到底有多大的誘惑力。
成人禮這一天，經歷了一整天的複雜儀式，淩躍累的幾乎睜不開眼，更別提勾引鄭堯了。
晚上回到寝宮，淩躍趴在床上就不動彈了。
鄭堯抱起他：“先洗個澡再睡，好不好？”
淩躍有氣無力地點點頭，窩在鄭堯懷裏閉着眼，由着鄭堯把他抱到水池邊，為他褪去衣物。
這個水池還是趙子辰那個會享受的家夥跟鄭堯提出來修建的，在這麽寬敞的地方洗熱水澡，真的是很享受。趙子辰還惋惜地說宮裏沒有溫泉的泉眼，只能這麽湊合了。當時淩躍就眼巴巴地看着鄭堯，鄭堯摸着他的頭說：“以後有機會帶你去泡溫泉。”
[河蟹2159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