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尤物

亓素的笑聲被蔣鶴以吻封緘,這天明顯的,蔣鶴情緒上有失控,摁着亓素到淩晨多,才終于将人放了。

身邊的人已經入睡過去,亓素緩緩睜開眼,轉過頭看向旁邊蔣鶴冷峻的臉,伸出手,準備就此消除蔣鶴對他的記憶,指尖快觸到蔣鶴的額頭,忽的臨時改了主意。

決定再等幾天,等連總那裏将他女兒給送出國,那是他們亦不會再有多聯系。

之後連着數天時間,亓素無論上下班時間,都能在茶樓外見到一樣熟悉面孔,男人每次都站在相同的位置,隔着條街一動不動地看着亓素。

亓素多數時候都是和開車來的蔣鶴一同離開,偶爾有那麽一次單獨乘車,即便如此,他也沒打算再和蔣兆添說什麽。

蔣兆添于他而言,就是一個過去式。

周三的那天,亓素接到連總的電話,說已經給女兒訂了當天下午的機票,送她出國,希望亓素能到機場一趟。

亓素同上級領導請了下午半天的假,搭車趕往機場,将女孩送到安檢口,伸出雙臂,表示希望女孩能夠另尋到一個值得她愛的人。

女孩依依不舍地離開。

随後女孩父親連總讓司機順道将亓素送回家,本來是提過請亓素吃飯,亓素以和別的人有約為由給回絕了。

這個別人不是蔣鶴,而是黃權。

按照目前的時間來看,應該再過一兩天,就是影視明星譚歡那裏發生點事情了。

既然重來一次,亓素自然不會眼睜睜看着譚歡被欺辱,但由于他不在保全公司工作,所以退而求其次,将黃權給約出來,從他那裏打聽一點信息。

亓素給的他認識譚歡的理由,是他妹妹亓媛喜歡譚歡,至于他知道有人可能會害譚歡的事,則是他某次無意間聽到客人私下聊天,提到過譚歡。

亓素于是找黃權,想黃權這邊可以安排人暗中保護譚歡。

青年找他出來,卻是談的別人的事,黃權只覺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但對于亓素的委托,還是接手了,畢竟不久前亓素幫了一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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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就不用給了,我會派人跟着對方。”黃權做出保證。

亓素表示感謝:“那就先謝了。”

分開後,亓素回自己租住的地方,突的蔣鶴打來電話,給了他一個酒店房間地址。

看着房間號,亓素瞳孔微的一縮,笑容裏都是滲的冷意。

趕去酒店,敲了兩下門,門從裏面打開,一只手臂伸出來,拽住了亓素的手腕,就把亓素給拉了進去。

嘭一聲響,背脊重重撞上門板,還不等亓素開口說點什麽,一個混合着濃濃酒氣的嘴唇圧了上來。

亓素凝着眸打量面前的男人,對方眼神看着透徹,若仔細去看,實則已有醉酒的姿态。

張開唇,迎接男人唇舌的侵入。

一番運動後,亓素從酒醒大半的蔣鶴那裏得知道對方明天會離開出差半個月。

亓素半靠在男人堅實的臂膀裏,仰着頭看向男人。

“我會很乖的,早點回來。”說這話時,亓素眉眼裏都染着被滋潤過的嬌豔。

蔣鶴扣着亓素在自己胸膛上來回摩挲的手,眼眸沉暗,深不見底。

“離蔣兆添遠點。”蔣鶴清楚蔣兆添性格上的執拗,他有點擔心,自己不在的這些時間裏,蔣兆添也許會找上亓素,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做點什麽,例如找點人去看着蔣兆添。

眉頭往上倏地一挑,亓素笑着回:“放心,看到他,我就跑。”

這種無所謂的态度,讓蔣鶴有那麽一刻,覺得幹脆将亓素給一并帶走算了,不過也只是一時的想法,他是去談生意的,不是去玩的,身邊帶個情人,不怎麽合适。

機票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地,蔣鶴七點多就醒了,那會亓素還睡眼朦胧,穿戴好衣服後,蔣鶴到床邊,俯身在亓素臉上親了下。

轉過身蔣鶴往門口走,手握上門把,正要拉開門,身後一道漸近的腳步聲,背後靠過來一個人,那人兩手從後方将蔣鶴給環在懷裏,柔軟的嘴唇貼着蔣鶴耳後。

極盡溫柔地道:“一路順風。”

拉開門,蔣鶴走了出去,一路穿過走廊,走到電梯前。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蔣鶴走進電梯,電梯門關上,蔣鶴轉頭往旁邊幹淨透明的玻璃鏡上看,隐隐看到自己脖子上有點異樣的紅痕,他伸手去碰,微微的刺痛,回憶昨晚,蔣鶴忽然腦袋裏一片模糊混亂,不太記得昨晚發生得所有細節。

之前的事到是有印象,和幾個合作商一起喝了點酒,後來合作商各個都摟着個女人,去酒店開房。

他自己到好像也摟了個人。

可能太厲害,忘了對方的模樣,但昨晚那場x愛某些細節蔣鶴有幾個片段。

片段裏有那人兩瑩白修長的腿,一只手就能輕輕握住的窄瘦細腰。

還有趴着,下塌的腰肢,背後那兩個腰窩可愛又迷人,像聚了醇香的酒一樣。

不知道那人具體是誰,蔣鶴準備出差回來後,着人好好查一番。

消除過蔣鶴對他的記憶後,亓素也已沒了睡意,穿上自己衣服,拿上手機鑰匙就出了門。

欺辱譚歡的主要人物是某個富商,一勞永逸的方法,亓素覺得最好的就是把人給送進監獄,永遠都翻不了身。

上一次都是請黃權幫忙收集富商的犯罪證據,這一回,亓素決定在這之前,先找到富商,給對方一個難忘的夜晚。

見到富商并不是一件難的事,可以說相當簡單。

而至于如何搭讪,以亓素那張俊美的皮囊,根本不需要搭讪,只要從富商面前走過,都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當時富商正懷裏摟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不只是富商,包括那個女人,都被亓素勾人的臉所誘惑。

像是有意,也像是無意,亓素輕輕往富商那裏瞟了一眼,這一眼就如把鈎子,瞬間勾住了富商的心,勾得人視線貪戀的将亓素從頭打量到腳,目光落在亓素腰身還有兩筆直的長腿上時停頓了數秒時間。

富商立刻招手讓跟在後面的手下過去,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随後就快步走到亓素面前,向亓素轉述富商的意思。

亓素側過頭,往富商那裏看,笑了一笑,笑容豔麗無邊,魅惑意味濃烈,讓富商當即以為亓素是出來賣的。

富商摟着懷裏的女人,敷衍親了口,随便找了個借口将人打發走,女人如何不只富商這是看上了亓素,不行被打擾,她要得到的東西,基本都到手了,本來還在思考,怎麽和富商好聚好散,富商就先看上別的人,女人一方面松一口氣,另一方面又覺得有點可惜,以青年的相貌,怕是根本不用走什麽潛規則,光是這張臉,就會有主動将各種榮譽送上去。

女人微有嘆息,這是他們自己選的路,她也不能五十步笑對方一百步。

女人乖順地自發離開。

富商到常去的那間會所的vip房,沒等幾分鐘時間,就等來了剛才在走廊那裏看到極品尤物。

到是比較好奇,這家會所他近期都常來,可沒聽說有這麽一號人。

是剛來的,還沒開始接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真是賺了。

富商目光垂涎淫邪地盯着推門進來的亓素,笑容裏都是嗜虐的意味。

在亓素走到面前時,富商被美色所惑,已經忍不住了,他性急地就伸出略粗的肥手去抓亓素胳膊。

還沒觸到人,就被亓素給利落躲開了。

亓素像是沒發現富商的猴急樣,從桌面上拿過一瓶紅酒,就往一只空酒杯裏注。

注了半杯酒,亓素端起酒,富商一雙垂涎的眼順着亓素漂亮的手指,落到那杯酒上,就在他以為那杯酒是亓素準備倒給自己喝的,卻是随後見亓素忽然仰頭将半杯酒都給喝了下去。

青年頭顱微往後仰,修長的頸脖由此拉出一抹極度誘惑的弧度。

喝完酒後,亓素拿下酒杯,嘴唇上沾染了點酒漬,他伸出舌頭,就沿着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老板怎麽稱呼?”亓素彎腰拿過酒,又注了半杯,這杯酒沒自己再喝,而是來到富商面前,将酒遞到富商嘴邊。

富商此時滿腦子都是想着一會撕開亓素身上的衣服,玩挵亓素身體時的各種龌蹉念頭,看亓素總算靠近,猛地抓住亓素亓素握酒杯的手,指腹暧昧地摩挲亓素手腕。

“你可以叫我陳總。”

亓素挑起眉,眼裏慢慢有冷笑爬進去。

“陳總是嗎?這杯酒敬你,希望一會陳總被為我的服務不周,而怪罪我,這還是我第一次做,也許會拿不穩力道。”亓素語态暧昧不清。

陳總哪裏聽的出亓素話裏的真正意思,抓着亓素的手,就将杯裏的酒給一口飲盡。

“沒事沒事,沒關系,第一次才好。”陳總随即從亓素手裏拿走杯子,扣着亓素手腕就作勢要把人往腿上摁。

只是跟着他發現亓素看他的眸色似乎起了變化,裏面已沒了絲毫的柔軟,而是一片輕蔑和嘲諷。

“陳總想必是誤會了,我說的第一次可不是你想那種第一次,而是……”亓素另一自由的手臂往身旁一抓,那瓶紅酒随即到了他手裏。

“第一次拿酒瓶砸人。”

伴随着亓素話音的一落,是一道清脆的聲響。

額頭被玻璃瓶砸裂,紅酒混合随之冒出的鮮血,瞬間就淌滿了陳總的整個面頰。

他則是表情呆愣愣的,完全沒料到會是這個發展。

片刻後,額頭上劇烈的痛楚襲來,陳總一把捂緊冒血的額頭,亓素的那一擊,拿捏着合适的力道,不至于會讓富商立刻昏迷過去,但會讓富商出現暈眩的狀态。

富商顫抖着手指着亓素你你你了半天,試圖站起來反擊,耐開眼前時不時模糊一下,他站起來一點,又重新跌坐回沙發裏。

迎視着富商憤怒發紅的眼,碎裂的酒瓶還握在亓素手裏,他拿着酒瓶,忽的就抵到了富商胸口。

富商渾身一哆嗦,吐字都不清楚了。

“你、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我是……”

“噓。”亓素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富商的聲音太過呱噪,他聽着不舒服,示意對方小聲點,拿着酒瓶的手微一施力,尖銳的玻璃碎片刺了一點進富商皮膚裏,頃刻裏,殷紅的血暈染開,染紅了富商的衣服。

富商表情驚恐,被威懾之下,緊咬住嘴唇,真的不敢再說一個字。

“說真的,就我個人而言,是不怎麽反感這類事的,性是動物的本能,你想我和做愛,這到無可厚非。”

“你知道為什麽我會拿酒瓶砸你嗎?”

亓素嘴角勾起,笑得頗具玩味。

富商忙不疊地搖頭,他要是知道,根本不會招惹亓素。

“因為……你太醜了,長相有礙觀瞻,至于你有錢還是有權,抱歉,我對那類東西都不感興趣,哪怕你再長的那麽好看一點,我就接受你了。”

“可惜了。”這時酒瓶已經由富商的胸口來到他腰腹下,尖銳的玻璃片抵着富商被吓得軟趴的件物。

隔着兩層布料,富商都隐隐感知到一絲痛,附上嘴唇都駭得發白,他想開口哀求亓素放他一馬,但又想到亓素警告他不能說話,富商于是用力搖起頭來,眼瞳裏全是可憐痛苦的哀求。

亓素拿開了酒瓶,在富商忽然慶幸的目光下,猛地揮手刺下去。

啊,富商慘叫出身,捂住額頭的手拿下來捂住他的命根子,可即便如此,還是有鮮血從指縫中逸出來。

亓素從桌上扯過紙巾,擦拭掉酒瓶酒杯上的指紋,其實就算留下他也不怕什麽,富商沒那個膽子敢來找他的麻煩。

亓素在富商躬着背悲慘哀嚎時,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富商。

“我知道你過後肯定會來想方設法找我,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想找我很簡單,你只用到肖湛那裏問一問就知道了,對了,肖湛你應該認識吧?他好像挺有權利,他總是不喜歡我出來,以前我不理解他,現在差不多能明白了。”

富商自然是知道肖湛的,雖然基本就沒接觸過,但肖湛的背景大家都心知肚明,富商不過是有錢,不像肖湛有權,有錢的怎麽都鬥不過有權的。

富商神色更加的驚駭了,以亓素這種相貌,會是肖湛的情人,完全在清理之中,富商毫不懷疑亓素話的真實性。

他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

這樣就算差不多了,亓素理了理根本就沒淩亂的袖口,擰過身,就往門口走去。

他相信如果富商還想在本城混下來,應該不會那麽蠢真的跑去找肖湛。

至于借了肖湛的名字,亓素只是臨時想到的而已。

離開會所,亓素在路邊等車,出租車沒來,一輛黑色越野車忽然開了上來,并停在亓素身邊,亓素停下腳,轉眸看過去。

車門打開,自車裏下來一個高大冷峻的男人。

男人逆着光,看不清楚臉上神情,一雙眼瞳,如野獸一般幽亮,此時正鋒銳如刃地盯着亓素。

亓素站着沒有移動,等着男人一步步走到面前。

一股巨大的威懾力,随着對方的靠近,陡然爆炸開,強勢逼圧過來。

亓素對視着黃權的眼瞳,隐約察覺到來自對方情緒上的異樣,冷淡地抿着唇,等待着對方的先開口。

“你知道什麽?”黃權銳利目光緊鎖着亓素的眼,一來就問了一個怪異的問題。

這話亓素不知道如何回,眸色毫無波動的繼續默聲。

“或者我這樣問,你想做什麽?”就在昨天晚上,黃權做了個特別奇怪的夢,夢裏有個聲音在對他說,他最近一段時間感覺到身邊的異樣,包括感覺到來自世界的排斥,這些都可以得到答案,從亓素這裏。

不光是因為那個聲音的緣故,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對青年有種強烈的熟悉感,熟悉到他覺得自己曾擁有過青年,熟悉青年的身體。

亓素微微擰緊了眉頭,依然不知黃權具體想知道的是什麽,在他的認知和概念裏,還沒有遇到過原世界居民覺醒的事件,因而沒有第一時間往那個方向去想。

“不想做什麽。”亓素搖頭道,他只當黃權知道了他剛對富商下了狠手。

黃權眼瞳緊縮,看得出來亓素沒明白他的意思,一瞬的沖動過後,現在慢慢冷靜下來,得到真相的途徑,不只這一個。

如果亓素這裏真的是突破口的話,那麽就暗裏繼續跟蹤就是。

何況黃權心底已有察覺,不管亓素知道什麽,問他的話,他多半也不會如實交代。

現在不知道沒關系,總有天會清楚的。

總有一天。

“抱歉,是我誤會了。”黃權當即就改了口,周身氣勢也随之巨變。

亓素沒追問黃權誤會了什麽,知道和不知道,都不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所有計劃。

“沒關系。”兩人像是在進行一場看起來沒有意義的談話一樣。

“這裏不好打車,我送你。”黃權主動道。

亓素颔首,微笑着:“謝謝。”

在車上,黃權告知亓素,下午那會明星譚歡到他們保全公司,要求雇傭兩名保全人員,理由是懷疑最近有人跟蹤自己,似乎要對自己不利。

亓素聽在耳裏,不予插話。

黃權也只是将事情做一個轉述,見亓素好似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事,心中漸漸有了個猜想。

車子停在路口,黃權一手搭方向盤上,一手拿過手機,目送着下車的青年身影慢慢被黑夜呑沒,收回視線,撥了個電話出去。

撥打號碼的對象,那會正在之前他們離開的那家會所附近。

黃權當時雖和亓素走了,但留了個部下,部下在電話裏提及到,他們離開不多時,會所裏有人打了急救電話,急救車十多分鐘後快速駛來,從會所裏面擡出一個渾身都是血的男人,稍微打聽了一下,說是那名男子在包間裏被人腦袋開了瓢,下躰也受到重創。

“知道具體是誰做的嗎?”黃權沉着音問。

“暫時沒查到。”

“嗯,跟去醫院盯着。”黃權幾乎可以斷定,重創男人的就是亓素。

令他稍微不解的就是,亓素為什麽會忽然對男人出手,幾天前巷道那裏的事黃權從部下那裏都了解了一清二楚,亓素身手相當好,就算當時還是演戲,但他們能夠斷定,他們一群人加一起,說不定都不是亓素的對手。

至于刀劃傷亓素,也是亓素故意為之,為了讓襲擊變得更真實。

黃權不是沒調查過亓素的過往,然而越調查越覺得奇怪,亓素的過去根本可以用平凡來表示,似乎從某天開始,一切有了巨大變化。

那天是亓素和父親去賭場還賭債,亓素在賭場裏直接當場就贏了一百多萬,将所有賭債都給還清了。

而後面緊跟着發生的事,就是亓素的父親忽然一夜之間徹底消失得沒了影蹤,轉天亓素竟是到了賭場工作。

還有他聯想起上一周的某天,在亓素的小區裏,成鈞忽然打電話給他,讓他幫忙處理五個人,那五個人後來被他查到犯了不少事,找到一些證據給送進了警局。

黃權捏着電話,先前沒将那事和亓素聯系在一起,覺得多半只是巧合,現在這麽一看,成鈞的住處不是在哪裏,他必是去誰的家。

這個誰……

下意識的,黃權腦海裏就冒出一個名字來。

至于是不是真的,黃權不打算去問成鈞,隔天他去了看守所,五人還需要庭審判罪,所以這會還沒有被送去監獄。

黃權見了其中一人,從手機裏找出一張照片,遞給對方看,男子一看到照片裏的青年,當時就瞳孔擴大,表情扭曲地怒罵出聲。

一邊的警員過來摁住情緒激動的男子。

答案很明顯,男子認識亓素,順着推斷一下,成鈞估計也認識亓素。

從看守所出來,黃權再次聯系守在醫院的下屬,得到的回複有警察到醫院裏,但男子只說自己當時酒喝多了,沒看清是誰傷的自己,至于會所那裏,監控臨時出了故障,沒有拍攝到什麽異常的地方。

這種欲蓋彌彰,反而讓人更加懷疑是故意為之,不過當事人都不松口,警方這邊也無從下手,只好離開。

雖然富商被亓素給打傷了住院,但那個所謂的宴會,還是在如期舉行,富商将自己受傷的事給圧了下來,給的說法是臨時有事出差,讓助理負責宴會的正常舉行。

因而那天譚歡一如曾經的劇情,被同娛樂公司的兩朋友給騙去了一家水療中心。

她們用的也是之前的伎倆,謊稱手機掉了,支開一名保全人員,于是還有一名,另外那名亓素因為站的位置不是很近,沒聽清具體緣由,對方就忽然穿過街道,匆匆往遠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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