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清白被護士毀了

驀然,病房裏響起一陣嬰兒哭的聲音,慌得陳嬌慌忙指揮七寒哄兒子,但是小七城那個叫不給面子,聲嘶力竭地哭個不停,聽的在場的人心都碎了。

聽到小七城的哭聲,鄒月頓時心滿意足了,自己家不是男孩沒關系,讓酒酒拐走陳嬌家的小七城也是一樣的。

你看你看,不讓酒酒當他媳婦,小七城還不肯了呢。

鄒月腦袋轉轉,用狼外婆篇小紅帽的聲音循循善誘:“小七城啊,我把酒酒交給你好不?”

卿君然那叫一個惡汗,他家老婆是不是要定娃娃親啊。

七寒也那個不可思議,鄒月剛剛可不是這麽說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本來一頭霧水的陳嬌腦子已經反應過來嗎,感情鄒月是打着這樣的好算盤呢,不禁怒喝:“這媳婦我們不要也罷!”

小七城本來有些啜泣的聲音突然拔高,非但沒有停止的趨勢,反而哭的更加慘烈了,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

小七城哭的撕心裂肺,哄都哄不住,七寒忙的手忙腳亂,又是第一次當爸爸沒經驗,經過一系列動作之後,七寒發現,小七城不餓,不需要換尿布,不需要睡覺……

額頭上不禁滴下豆大的汗滴。

一旁的鄒月默默地又開口:“小七城,哭是沒用的,你得争取。”

話音未落,小七城停止了哭泣,甚至還能隐約看到笑容。

七寒一個頭兩個大,沒想到這小家夥這麽能折騰,真的是生了個祖宗。

陳嬌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感情自己兒子是認準了小卿酒,才多久啊,胳膊肘沒長結實就往外拐了,以後還得了,立即對鄒月進行反駁。

“你怎麽知道以後是不是我家七城拐了你家小卿酒呢?”

鄒月轉過有些僵硬的頭,帶着狡黠,“我說陳嬌,到時候小七城哭鼻子我可不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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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監護室。

一個皺巴巴的嬰兒躺在保溫箱裏,似乎正在熟睡,但走近仔細看時,卻會發現,她的眼睛是睜着的。

她就是卿家女兒——卿酒。

但是,這個小小的身體裏,住着一個二十四歲的靈魂,而這個靈魂的名字,也叫卿酒。

小卿酒動動胳膊,發現小孩子真的是太小啦,擡個胳膊都好累。

不過,她怎麽會變成一個剛出生的小孩?

實在想不通啊。

小卿酒努力的晃動自己的小腦袋,想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卻不知嬰兒是相當嬌弱的,只是輕輕動了一下,卿酒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要廢了,使勁揮揮小胳膊,表達自己的不滿,無人應答,好一會才接受現實。

好吧,自己只是無意的想法,卻真實地映照在自己身上。

她——卿酒,重生了,回到了嬰兒時期,還是剛出生的。

外面響起一陣響動,将還在沉思的小卿酒拉回現實,她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開玩笑,她現在就一個嬰兒,這麽精神抖擻地睜着眼睛,會把他們吓壞的。

兩名護士推着小車進來,不知悄悄說了什麽,看了一眼小卿酒的位置,又急忙閉上嘴,麻利地拿出一系列的儀器。

裝睡中的小卿酒後背一陣發涼,感覺自己要被侵略一般。

突然覺得這保溫箱不暖了,反而妖風陣陣。

沒等她再想,小卿酒眼前一黑,身上涼意襲來,使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使勁閉着眼,在心裏悱恻,這幾個女的想要對她對什麽。

護士當然沒讓她失望,看着她糾結緊皺的眉頭,以為她很難過,就加快了速度。

一個有些冰冷的物體探入,小卿酒堅持不住了,酥酥麻麻的,好癢。

嗚——原來這兩個女的要給她量溫度。

可是你量就量了,脫我衣服幹嘛。

小卿酒在心裏罵罵咧咧,突然間,自己的整個包裹都不見了!

剛出生的小孩都是皺巴巴的,更何況小卿酒是有些早産的,身體更加脆弱,但好在她全身都有些瑩白,像是泛着光的珍珠,看起來要比一般的小孩子漂亮很多。

兩個護士可不知道小卿酒的想法,片刻間給她剝了個精光,還用各種儀器在她身上測量,保溫室裏的溫度很怡人,就算這樣也不會凍着。

小卿酒終于知道來倆個護士在幹嘛了,更加委屈了,雖然她現在是個嬰兒,但好歹她也是有着24歲的靈魂,就這樣被兩個女的在毫無預示的情況下,脫了衣服,還任由撫摸,前前後後都翻了個遍。

嗚——她是24歲的大姑娘啊。

小卿酒默默流淚,自己的清白竟然毀在了護士手上,還要不要活了。

別碰那裏!

小卿酒瞬間睜開了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忙碌的護士。

一個護士看到她突然睜開了眼睛,也是吓了一跳,不過接觸的嬰兒多了,做檢查時睜眼的不止一個,也就習慣了。

撇開眼,繼續給她檢查。

“嗯,這小孩挺厲害的,昨天出生的時候體溫還是很低的,今天快達到正常體溫了。”一個護士看着溫度計,略帶感嘆地說道。

“各項檢查的數據怎樣?”剛剛那個被小卿酒盯了半會的護士轉過頭問。

“一切正常。”

“那好,我們做最後的事情吧。”

最後的事情?小卿酒心裏嘀咕,是什麽呢?

突然一個大反轉,讓小卿酒夠嗆,眼淚都要出來了。

默哀!這些壞人,竟然動她的小屁屁。

“喲,看起來不大的小孩,長的倒是不錯呀。”一個護士又拍了下小卿酒的屁屁,還饒有興致地叫另一個瞧瞧。

一把尺子在她身上動來動去,左量量,右測測,好一會才收了手。

為啥很久?原因是小卿酒揮着小手抗議,想要讓兩個護士不要靠近她,兩條小短腿還踢踏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這些都是不可缺少的流程,小卿酒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躺在砧板上。

不知實情的護士以為她很享受,還用尺子逗她,看着她玩耍,若是讓護士知道小卿酒的想法,非一口老血吐了。

“好了,可以出保溫室了。”

猶如天籁的聲音在小卿酒耳邊響起,在心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于逃出魔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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