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二回合還是羅望落敗

了,那會兒她想打擊李信的審美能力來着,後來想到自己小時候沒住過公主房,所以說了願意。

坐起來仔細環顧房間,羅望倒是沒剛才那麽驚訝了,俞柳的審美水平處于一個李信仰斷脖子也看不見的位置,雖然這确實是按小公主的風格布置的,但眼前的成果比李信的設想讓人容易接受得多。

風格統一,是清新的甜味,像透過十六歲少女倔強的臉看到她內心藏起來的對夢幻的向往。

即使羅望早過了少女的年紀,看完一圈之後也覺得喜歡。

俞柳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見她眉毛微微擡起,眼神開始露出滿意,才坐在床邊說:“今天晚上我也睡這裏。”

羅望疑惑地看她。

俞柳說:“陪你過一下童年。”

心裏有些感動,羅望聲音變得溫柔,笑着問:“你不會還要給我講故事吧?”

俞柳:“想聽我就講。”

羅望搖頭:“不要不要,你這樣讓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麽癖好。”

俞柳有點無奈地說:“你不是第一次問了。我真的沒有奇怪的癖好,你為什麽會擔心這個?”

羅望:“我就是有一種感覺。”

俞柳:“什麽感覺?”

羅望沉吟片刻,認真地說:“講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你有時候舉止像流氓。”

被扣了這樣一頂帽子,俞柳也不生氣,一邊摸向羅望的屁股,一邊說:“我是合法的流氓。”

羅望抓住她的手,板着臉義正詞嚴:“明天複查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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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收回手。

在粉藍的床上度過純潔的一夜,第二天早上,俞柳開車帶着羅望去私人醫院。

牛玉萃到得早一些,會合後,羅望問她:“和孫姐見過面了嗎?有沒有能接的工作?”

“見過,”牛玉萃說,“讓你好好養傷,在澤芝獎紅毯上複出。”

羅望聽出她話裏的意思:“提名出來了?”

牛玉萃笑笑:“後天正式宣布,孫芸提前收到消息了,有你。”

羅望抖了兩下肩膀挺起胸:“必須得有我啊。”

經過複查,羅望的腳踝恢複很好,完全可以拄拐下地,只是患肢暫時不能負重。

這個結果已經足夠好了,畢竟羅望在受傷期間還拍了部電影。

定下康複訓練的日程,羅望一行就準備離開醫院。

牛玉萃問:“回公寓嗎?”

“還是去我家吧。”俞柳插話道,“今天周六,周一我送羅望回公寓。好嗎?”最後一句她低頭問羅望。

“好。”

牛玉萃沒有異議,只是提醒俞柳道:“下午記得讓她練習走路,不要着急。”

至于不要着急做什麽,三個人心照不宣。

羅望又回到了俞柳的家裏。

俞柳非常有耐心,嚴格按照醫囑,看護羅望在房子裏做了幾次練習。

每當羅望背對俞柳,總感到有兩道灼熱的視線盯着她的腰和臀。

最後一圈走回來,羅望單腳直立,放開拐杖,微微出汗的身體向前撲在俞柳身上,貼着她耳邊說:“我不想再等了,洗澡,然後……”

話音還沒落,她整個人就騰空了。

俞柳深深地看她一眼,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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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換個美美噠封面,到時候不要不認識啊。現在應該是明天見了~

☆、第 94 章

洗去沐浴露後的光滑的身體, 表面擦幹了水分也還透着光澤。

在幹淨清爽的純棉床單上蹭動着, 鎖在肌膚中的淺淡香味随着身體溫度漸漸升高而發散出來。

呼吸間都是她的香氣, 從鼻端進入, 萦繞在腦海中發出了聽不見的催促號令,然後化作欲望蒙住雙眼。于是看到的一切都成了勾-引。

不用刻意, 不用撫摸挑逗,她的存在就是欲望的象征, 就是俞柳唯一想要。

手指。

感受她富有彈性的手臂, 按壓着路過時小小的凹陷, 在手指離開後立刻會複原,是成年人的玩具。

輕撫鎖骨, 這裏很硬, 像是主人不常顯露出來的固執,越過了這座小固執,走過緩緩向上傾斜的平原, 就攀到了一握的山,這裏更貼近心髒的位置, 所以和心地一樣的軟。

“哎……”羅望舒服地嘆息, 臉有點紅了。

離上一次太久, 她有點羞怯,不好意思去看自己被握住的地方,臉轉向一邊看着床頭櫃上的原木色的臺燈,形狀簡單而有設計感,光是溫暖的黃色, 眼睛注視着也不會難受。

感覺到俞柳的呼吸忽然挨近了,羅望剛轉頭,嘴唇就被溫柔地吻住。

俞柳低垂着眼睛,她看不到那裏面的目光,但俞柳含住她嘴唇的動作很輕柔,舔舐也是輕輕地,不用眼神的接觸她一樣能感覺到俞柳的內心。

羅望閉上眼睛,反客為主将舌頭伸過去,雙手擁緊俞柳的腰。

游走的手掌與手指到處喚醒過去的記憶,有時力道重,就惹得羅望一聲輕哼。

身體熱了起來,唇舌的糾纏也越來越熱烈,羅望感到呼吸困難,被勾住的舌頭掙脫吸力,快速地扭臉喘息,然而很快俞柳灼熱的呼吸追過來,強勢地堵住了她的口。

體表的熱度完全蒸出了沐浴露的香味。

薄汗潤滑了緊貼着的身體。

俞柳的呼吸噴在羅望耳後,燙得她想要逃開,卻被咬住了耳垂。

好像被拿捏住了命門,羅望一動不動。俞柳的牙齒與她軟軟的耳垂輕輕厮磨着,口中熱氣輕呵,刺激得她不斷顫抖。

“啊!”

這一聲太高,羅望情不自禁咬住了下唇,很快被俞柳的舌尖舔開:“別咬。”

更多的聲音,高高低低長長短短從她的嘴唇邊逃逸出來。

緊擁着,交纏着,一個瞬間全身突然烘熱,心髒跳動的速度令人不由地慌張,仿佛每一處都被熱流漫過的舒服,又仿佛已經失去了這具身體,所感受的是神魂的滿足。

細浪留戀地卷着沙灘不願退去,一蕩一蕩地湧上來,還是慢慢地離開了岸。

“呼……”

羅望空有喘息的餘力,身體因為餘韻還在微微顫抖着,胸口不住起伏。

俞柳拉起被子,羅望說:“出汗了,會把被子弄濕。”

“晚上我們睡客卧,被子晾着。”俞柳蓋住了兩人。

羅望笑了一聲:“你挺有先見之明。”

她身心都懶懶的不想動,眼睛轉着看了看這間主卧,進來的時候一心都在俞柳身上,沒有注意。

比起粉藍可愛的客卧,這間面積更大一些的主卧就正常多了。

衣櫥與抽屜櫃都是原木色,與木地板照應着,讓人看着覺得安靜平和,一些綠色仿植物造型的擺設增添了幾分清新的氣息。

不過俞柳并不是一個非常追求貼近自然的人,對花花草草之類也從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關心,所以這間卧室的整體風格仍然是偏向現代的。

白色,簡潔,是卧室的主題。為數不多的幾件家具擺放在恰當的位置,彼此之間的距離都在合适的範圍,看起來比較空的地方會擺幾樣裝飾品,或者在白牆上挂了畫,才不讓這裏顯得太空曠而沒有生活的氣息。

如果把身下這張床移開,這間卧室還剩下什麽?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羅望的感覺随之發生了變化,好像突然走出迷霧看到了真實的森林,發現不像想象中那樣茂盛,森林很空。

不只是這間主卧,其實整套房子裏幾乎沒有俞柳生活過的氣息。

就像之前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冷冷的。

羅望昨天來的時候第一眼就喜歡上這裏的裝修風格,還想以後如果再買房子也可以考慮多用一些木頭元素。現在清醒了些,忽然發覺原木色與溫暖并不是充分必要的關系,這麽舒适的房子,如果沒有真心想在這裏生活的人來住,也一樣只是房子而已,不是家。

羅望轉頭看着俞柳,這個房間只有她們是熱的。

她鬼使神差摸上俞柳的胸口,感覺到這裏的熱度,笑了起來,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管這房子冷不冷,俞柳對她熱情就行。

俞柳對她的動作有些不明白,不過看到她笑,就吻了她一下。

“想什麽?”俞柳問。

羅望搖了搖頭,又随便掃一眼房間。

她問:“怎麽不在客卧做?”

俞柳說:“怕你覺得我有奇怪的癖好。”

羅望笑道:“怎麽會呢,我心裏你的形象非常光明。”

這句話羅望自己都不信,所以躺在她身邊的俞柳半晌沒有說話,她也不覺得奇怪。

靜靜地躺了一會兒,俞柳忽然開口說道:“我買了一張按摩椅,在書房。”

羅望以為這是個新話題,問道:“怎麽了,最近太累了嗎?放松放松挺好的,你也到了養生的年齡了。”

俞柳沒接話,自顧自說道:“零重力姿勢全身按摩,背、腰、臀、腿部可以加熱,有音樂和柔光,有制氧功能。”

羅望一頭霧水:“嗯?你推薦我也買一個?”

俞柳側過頭,別有深意地看着她:“小腿和腳可以舒适地放在凹槽裏。”

特意提到腿和腳,羅望有點反應過來了,再一想,今天正好三月三十一號,是她們三個月紀念日,她恍然大悟:“給我買的禮物?”

俞柳頓了一下:“算是。”

“什麽叫算是?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按摩椅多實用,我喜歡。”羅望笑着說。

俞柳看着她純潔的笑容,呼了口氣,手臂搭上羅望的腰說:“是買來和你做這種事的,防止你亂動影響恢複,不過複查結果很好,沒有用它的必要。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想在按摩椅上做嗎?”

羅望瞠目結舌。

俞柳迎着她的目光淡定地說:“應該會很舒服。”

羅望默默閉上了嘴巴。

看出她在考慮,俞柳沒有再說話,搭在羅望腰上的手撫摸着。

片刻後,羅望眼裏帶上小鈎子,十分意動地低聲說:“帶我看看。”

俞柳:“現在?”

羅望點頭。

俞柳含笑揉她的肚子:“晚上再看,少食多餐。”

說到吃飯,羅望真有點餓。

她拿起手機看時間,有一條來自牛玉萃的消息,沒什麽實質內容,羅望回複過去,馬上接到了電話,牛玉萃問要不要送些食材過來。

羅望問俞柳:“要嗎?”

俞柳搖頭:“安排了人明天來送。”

羅望就回了牛玉萃,還說道:“難得有時間,牛姐去看看茵茵吧?順便幫我問問下個視頻什麽時候出。”

牛玉萃說聲好,然後叮囑了幾句,挂了電話。

“你有助理嗎?”羅望剛才聽俞柳說安排了別人,腦子裏就想着這個問題。

“當然有。”

“那你拍戲怎麽沒帶?”羅望問,從見到俞柳的第一面到今天,俞柳旁邊都沒有跟過人。

“不是演員助理,是在我公司裏的助理。”俞柳說道,“十幾年前拍戲的時候還不流行經紀人、助理,一個劇組裏的演員都是自己拿盒飯,自己帶着水杯。現在演員普遍都有助理,我沒有覺得他們工作效率比過去的演員提高了。”

聽着俞柳說“十幾年前”,羅望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十幾年前她還不知道拍戲是怎麽回事兒。

“時代在發展,經濟在進步。”羅望感慨道,“永遠不變的大概就是劇組盒飯不好吃了吧。”

俞柳笑着認同。

說了會兒話,肚子更餓了。

羅望對俞柳道:“勞煩您做個晚飯。”

“沒問題。”俞柳笑着撐起身子,低頭親了一下她的眉心,下床去了廚房。

蒸個肉末豆腐和一碗蛋羹,出鍋時的香味引誘羅望自己套上睡衣架着拐杖走出來,俞柳在她吃飯的時候炖上了湯,等她吃完,讓她到浴室裏脫掉衣服坐着,用柔軟的毛巾浸了溫水給她擦身體。

運動出的汗已經蒸發了,但身上還是有些黏黏的感覺,溫水擦拭過後就恢複清爽。

後背擦完,俞柳轉到羅望面前,臉上帶着笑:“擡頭。”

羅望又覺得臉頰有點發熱了。

她仰起脖子看着俞柳的臉,溫熱的毛巾擦過耳後時她的腦海裏冒出了俞柳吻這裏的畫面。

當時她是看不到的,只有感覺,現在她想象出了畫面,呼吸陡然亂了一瞬。

俞柳的笑容加深了,什麽也沒有說。

從頭到腳都變得潔淨爽快以後,羅望又喝了碗湯。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皺眉覺得這兒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不過很快地,夜開始了,別的都變成次要的,不用去想。

書房裏,唯一的光源是按摩椅頭部兩側的淡紫色光,羅望全身放松地躺在按摩椅中,發怔似的凝視着被燈光映照得溫柔美好的臉龐。

輕柔的抽動好像抽走了她身上的骨頭,她身體軟得沒有一絲力氣,深深陷在一場幻夢裏。

很像夢。

但看着俞柳的眼睛,羅望知道這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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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在俞柳的住處一日兩三回, 周一離開的時候, 羅望內心的騷動已經完全得到了撫慰, 平息了, 舒坦了。

回到公寓,羅望就架着拐杖“嘚嘚”走過來走過去, 向牛玉萃表明自己确實有認真鍛煉恢複。

牛玉萃見她紅光滿面,情緒高昂, 也沒什麽好說教的。

當天下午, 孫芸也來到公寓, 與她們一起等待官方宣布澤芝獎入圍名單。

結果沒有意外,羅望憑借《皇女傳》中婉淑公主一角獲得了最佳女主角的提名。雖然孫芸事先就收到了消息, 不過這一刻三人仍然很高興, 牛玉萃開了一瓶香槟作慶祝,和孫芸分着喝了,羅望則默默喝着骨頭湯。

《皇女傳》一共獲得了七項提名, 是這一屆澤芝獎提名最多的電視劇。雖然最終能拿到幾座獎杯還未可知,但這個開頭無疑令人歡欣鼓舞。

媒體也紛紛預測《皇女傳》會成為最大贏家, 且非常看好羅望獲獎。

羅望接恭喜電話接到手軟, 笑得臉上肌肉都酸了。

到了晚上, 拍完《花游列國》回國後就失聯的郁苗苗也打來了電話。

之前她們就約定過,獲得提名後要開個慶祝會,說是慶祝,其實也是找個名頭聚會聊八卦,喝喝酒打打牌, 拍拍美照發微博。

“你這麽多天去哪了?”羅望問道,要不是郁苗苗時不時地還回條消息,她都要報警了,想起先前郁苗苗也有過失聯的狀況,她心中有些預感,問,“你不會還在床上吧?”

“怎麽可能啊!”郁苗苗高聲反駁,然後又低下聲音,“我一個小時前就下床了。”

“……”

羅望就猜到又是江帆把人扣起來了。她正要嘲笑郁苗苗幾句,忽然一想自己前兩天也有不少時間在床上,或者按摩椅上,或者沙發上——

她咳了一聲說:“青椒幾個和杜悲都說明天晚上有空,我看他們是終于找到借口跟經紀人請假了,肯定會帶牌和零食過來。明天你來嗎?”

郁苗苗一疊聲答應道:“來來來!明天我去給你幫忙!”

羅望笑道:“沒什麽要忙的,你……”

郁苗苗:“好!八點就八點,我一定準時!”

羅望把挂斷的手機拿到眼前看看,明白郁苗苗為什麽熱情幫忙了,看來也是要找個理由“請假”。

閑得無聊,她癱在沙發上回憶郁苗苗與江帆的戀情始末,當初倆人悄不聲兒地好上的時候,她怎麽也不敢想象江帆居然能定下心來。

想了一會兒,她的思緒轉回到自己身上,世事難料,沒想到她也快成了第二個郁苗苗。

老司機果然有老司機的妙。

說是八點,郁苗苗一分不差地來了。

牛玉萃去開門的時候也挺意外,定睛一看,郁苗苗面色滋潤,然而眼下卻有淡淡青色,眼神裏還有幾分沒睡清醒的怨念,心裏便有點同情,說:“快進來吧,羅望在廚房吃早飯。”

郁苗苗問:“還有多的嗎?”

牛玉萃:“有。”

郁苗苗上前抱了抱牛玉萃,走到廚房去,坐在羅望旁邊等早餐。

羅望看見她精神不濟,安慰道:“逃出來就好。”

郁苗苗點頭,對牛玉萃道了謝,喝起了熱湯。

吃完早飯,兩人一起靠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羅望自诩有些經驗了,勸道:“這種事情還是要适度,就算你年輕,也要珍惜體力啊。”

郁苗苗幽幽一嘆:“身體不争氣啊,一摸就軟了。”

羅望說:“要不你這幾天在我這裏住吧?江帆要是打電話我幫你說。”

郁苗苗感動道:“羅羅,還是你最愛我。”

牛玉萃提醒:“八號瞿琴書的聚會,要不要你們一起去?”

羅望說:“對,琴姐讓我叫上朋友一起熱鬧,你就用這個理由回江帆,先住到八號。”

郁苗苗連連點頭:“我去我去!”

前一夜本來就沒睡好,今早又折騰了一通,郁苗苗身體撐不住,看着電視就睡着了。

沙發很舒服,羅望看她睡覺還皺着眉,就沒叫醒她,牛玉萃拿了被子蓋在她身上,她也沒有醒,也許是知道自己安全了。

一覺睡到了下午,牛玉萃開始為晚飯做準備了,郁苗苗才醒過來。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她醒過來後精神百倍,與羅望說起拍《花游列國》期間的八卦。

郁苗苗加入後,完美接住了羅望的位置,和蕭霞門冬都搞好了關系,順便還把溫在欣哄得開心,因為名義上是單身,郁苗苗掐準了分寸和焦炎制造了一些小暧昧。

節目組原本想讓羅望和彭宵湊個“相愛相殺”,現在郁苗苗和焦炎湊了個“清純溫柔大姐姐與羞澀年下小狼狗”,也非常不錯。

至于褚期丹,郁苗苗不大喜歡她,但也懶得挑事,最多就在褚期丹企圖自我加戲或者故意碰瓷的時候用高超白蓮花僞裝技巧讓褚期丹蝕把米。

講了一些褚期丹弄巧成拙的八卦之後,郁苗苗說:“不過有點奇怪,我本來打算挑唆大家孤立彭宵,還差個褚期丹沒劃拉過來,他自己居然開始出錯。”

羅望心裏一動:“怎麽出錯?”

郁苗苗:“好像說下半年接的兩部劇都要換掉他,談好的代言也飛了,他心情特別差,有時候沒控制住,在鏡頭前面黑臉、發火,我們其他人都不想和他吵,顯得他像個神經病。”

說完這些,郁苗苗發覺羅望表情有些奇怪,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羅望猶豫着搖了搖頭,似乎有點想笑,又沒笑出來,說道:“當時俞柳知道我受傷的原因,想要打擊他。我沒想到真能辦成。”

郁苗苗愣道:“羅羅啊,你傍了個金大腿啊?”

羅望:“也有可能彭宵得罪了別人,碰巧了吧。”

郁苗苗說:“你問問不就知道了?這種事沒有隐瞞的必要。”

羅望沒說話。

郁苗苗看她臉色,問:“你是不是不希望她這麽做?”

“也不是,如果真是為了我,我挺感動的,我也不同情彭宵,就是——”羅望皺着眉,“如果我是一個人,我肯定沒能耐做到這些。”

“嗨呀,你怎麽想不開呢?”郁苗苗摟她肩,“彭宵為什麽敢動你,不就是因為他有金主嗎?你和有金主的人明刀明槍?那不是傻嗎?他仗着金主,你就該捧出金大腿,看看誰的靠山厲害。要是今天是孫姐替你出頭,弄沒了彭宵的資源,你會糾結嗎?”

羅望搖頭。

郁苗苗說:“孫姐就不是你的大腿了?牛姐也是你的大腿啊,你從來就不是一個人。她們倆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也支持。而且就算彭宵金主想出頭,還有俞柳頂着,多好的事兒。你自己想還不如問問,看看俞柳想要什麽報答。”

羅望聽了覺得也有道理,讓她一個人悶着想,想不出什麽結果。

她打了電話過去,開門見山問道:“我聽苗苗說,彭宵下半年的資源黃了,和你有關系嗎?”

郁苗苗屏息凝神湊在羅望耳朵邊聽電話,羅望不好意思地推她,被郁苗苗抓住手“吧唧”親了一下,甩個白眼不管她了。

“剛才是什麽聲音?”

沒想到俞柳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

羅望瞪了壞笑的郁苗苗一眼,說:“苗苗親自己手呢。”

“哦。”俞柳應了一聲,“是我做的。”

“嗯……”羅望不知道說什麽。郁苗苗對她做口型:謝謝她,謝謝她。

俞柳接着說:“他回國後就分手了。”

郁苗苗驚訝出聲:“這也行?厲害啊。”

羅望才明白過來這是說彭宵沒有金主了。

“謝謝你啊。”羅望低着頭說,心裏有些亂,如果手裏是固定電話她的手一準攪着電話線。

俞柳笑了聲,解釋道:“他還可以找新的男友,也可以重新談資源,看他本事,只是已經談好的沒了。”

羅望松了口氣,這種程度的報複她可以接受,如果彭宵從此沒有拍戲的機會,她也許會在以後還想起這個人。

郁苗苗在一旁搖頭,似乎不認可她的态度。

俞柳接着說:“彭宵行事太張揚,那位對他不滿意很久了,已經看上新人。我的公司和那位談了一項合作,稍微提醒了下,他就順水推舟分手了。”

羅望又松口氣,語氣自然了很多:“這樣啊。”

這個話題就算揭過去了。俞柳問:“晚上在家裏聚會?”

“嗯,青椒和杜悲也來,估計快到了。”

俞柳:“玩得開心點,不要喝太多酒。牛玉萃在嗎?”

“牛姐在,你找她?”

“不找,她在我就放心了。我還有工作,不說了。”

“好,早點休息。”

挂了電話,羅望心情舒坦了,問郁苗苗:“你剛才是不是有話要說?”打電話的時候一會兒做口型一會兒搖頭,特別活躍。

郁苗苗笑了下,拍拍羅望的肩膀說:“享受當下,開心就好。”

羅望一臉問號。

沒多久,青椒和杜悲都到了,帶着兩大背包的零食,瞬間擺滿茶幾。衆人吃吃鬧鬧,随着音樂群魔亂舞。

賈冰悄悄擠到羅望身邊小聲問:“俞柳怎麽不來?”

羅望笑答:“今天是年輕人的聚會。”

卞西南也湊過來問道:“什麽時候把俞柳正式介紹給我們?”

羅望怔了怔,她倒是一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下次再找時間。”羅望含糊地說,下意識回頭去看正在打牌的郁苗苗。

總覺得那句“享受當下”有些別的意思,也許是錯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 ovo感謝大家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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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明天見吧現在更新時間越來越混亂了,過幾天要修改前面章節裏的錯別字啥的,再混亂幾章就把更新時間調整規律起來,麻煩大家忍一忍呀~麽麽啾~

☆、第 96 章

每一次來瞿琴書家裏, 羅望總會被深深激勵。

那些名畫古董, 羅望沒有鑒賞的能力, 也就不想着附庸風雅了。但是這富麗堂皇的房屋, 實在很難不讓人心馳神往。站到屋子裏吸一口都是富貴氣,羅望眯着眼睛心潮湧動, 好想現在立刻去拍戲賺錢。

不過她現在都還沒脫拐,這些豪情只是空想而已。

低頭看一眼腳踝上的支具, 羅望暗嘆一聲, 認命地拄拐前進。

四月初天氣還沒有暖起來, 瞿琴書懷着身孕,便沒有出來, 站在門裏等她。

“羅羅!看你這可憐樣!你怎麽穿得像長毛兔一樣。”等羅望走近了, 瞿琴書一邊蹙眉心疼,一邊忍不住笑。

盡管這只是個私人宴會,但想到來的都是美人, 羅望自然不能穿着太随意。

她今天穿的是奢侈品牌的春季新款,脖子有一大圈蓬松柔軟的長長的絨毛, 白色中摻着煙紫與深紫, 完全遮住了脖子。絨毛直接連接黑色綴鑽石網格裙身, 長度到膝蓋之上,無袖,露出兩邊肩頭和手臂,在兩臂上部與裙子下擺也有同樣的一圈絨毛,有幾分暖春的感覺, 不會顯得冷。

裙子不是修身款,不影響活動,羅望随便怎麽蹦跶也不會讓衣服變形。

瞿琴書自然認得出這件衣服,她看着羅望穿了這麽貴的衣服,胳膊架着拐杖,腳上還綁着支具,一瘸一蹦地走,實在覺得好笑。

“非要穿這麽華麗?這是一種怎麽樣的精神啊?”瞿琴書笑話她道。

“琴姐好。”羅望身邊的郁苗苗打了招呼,也說,“我勸她了,她不聽,說一定要穿出貴氣。”

三人一起往裏走,瞿琴書說:“穿得貴氣又怎麽樣?還不是要乖乖坐着不能動?”

郁苗苗:“琴姐說得對!”

羅望受了傷,未免一會兒人多了瞿琴書還要分心照顧她,就和郁苗苗一起提前過來。

五個月已經顯懷,瞿琴書的肚子微微凸起,不過看着并不累贅,身材也沒有多少變化。

羅望和郁苗苗自然先是好好捧她一番,平常羅望就嘚吧嘚能說會道,加上個郁苗苗,兩人誇起來直把瞿琴書說得暈暈陶陶,飄飄忽忽,明知道她們是專門說好話,也笑得眉眼彎彎,合不攏嘴。

其他賓客到了以後,瞿琴書就讓她們随意坐着,過去招待。

兩人說了會兒話,郁苗苗發覺羅望總是心不在焉,就問了一句,羅望猶豫地說:“你記得嗎,我上次來琴姐家,遇見了倪青。”

郁苗苗對八卦的記憶力非常強,羅望一提名字,郁苗苗連年前她們吃飯那天卞西南說的電影都想起來了。

“在《隐天蔽日》裏和俞柳有對手戲,然後上次對你還很熱情?”

羅望點了點頭:“不知道她今天來不來。”

郁苗苗伸手撸她手臂上的一圈絨毛,那絨毛大約有十厘米寬,郁苗苗往上一抓,整只手就埋了進去,像戴了只手套。

“你想見她?還是不想見她?”

羅望:“我覺得她有點奇怪……”

說到這兒,羅望驀地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一轉頭,看見了和瞿琴書站在一起的倪青。

郁苗苗也望過去,片刻後說道:“不知道你想不想見她,反正我看她挺想見你的。”

倪青的目光比四月的太陽熱多了。

羅望隔空和她對視一會兒,就見她對瞿琴書說了什麽,然後走過來。

郁苗苗小聲問:“要我留着嗎?”

雖然知道郁苗苗心眼多,留下也許會有幫助,不過羅望還是搖了搖頭。

倪青走過來先是瞧了瞧她綁着支具的腳,然後坐在郁苗苗騰出來的位置,這距離對不熟的人來說有些近了,不符合社交禮儀。

“倪青姐。”羅望笑笑。

“看到你受傷的事情了,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倪青聲音很好聽,像冷泉擊石。

這話說得好像她很期待自己來一樣。

羅望暗暗腹诽,然後說道:“琴姐的聚會當然要來啊。而且現在受傷了不忙,更沒有理由不來了。”

“這件衣服很襯你。”倪青語帶笑意說着,像是細細打量一樣,從羅望的肩膀慢慢往下看,一直到露出來的小腿。

這條裙子在走秀的時候搭配的是黑色過膝長靴,腿是不露出來的,但羅望一只腳有護具,只穿一只靴子看着更奇怪,今天就穿了短靴,坐下來後膝蓋和小腿都裸着。

羅望有點不自在,說:“倪青姐沒有接新劇本嗎?”

倪青回答:“接了,五月開拍。”

“那很好啊,還有一個月可以休息。祝你新片拍攝順利。”

“聽說你拍了《故園》?”倪青問。

“對,正巧有個角色空出來。”羅望并不意外,這個消息《故園》官宣過。

但倪青接着又說:“是孔臨定的你吧。”

“對。”羅望看着她,心裏想着她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什麽。

“我猜就是。”倪青說,“孔臨選演員的眼光有時候比杭朔好。”

羅望問:“倪青姐和他們認識?”

倪青點頭:“認識,以前是朋友,後來聯系少了。”

羅望怎麽聽都覺得像暗示,沒忍住道:“說實話,這次要是沒有俞柳姐推薦,孔制片可能不會考慮我。”

聽了這話,倪青微笑着點了點頭。

就在羅望以為她要避過這個問題的時候,倪青說:“我和俞柳以前也是朋友。”

呔!

果然有貓膩!

羅望精神一振,仔細聽着倪青說話。

“她這個人——”倪青說了半句,故意停頓片刻,才說完,“做朋友很好。”

羅望:“是啊,其實一開始我有點怕她,畢竟她是前輩嘛,拿過很多獎。不過後來在一個劇組待久了,發現她人很好,很照顧年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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