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妖精被收了
第二天的婚禮如期而至,祁婳被喬酥酥從床上拉起。
“婳婳起來化妝,快點快點。”喬酥酥興奮道。
祁婳無奈的爬起來看了看時間,才五點鐘,這才幾點就不讓人睡覺了。
“再睡一會。”說着又要往下倒。
喬酥酥又一把将人拉了起來,“你睡着,其他交給我就行。”
只要祁婳人在這裏那就難不倒她首席化妝師,喬酥酥在祁婳臉上一陣搗鼓,而祁婳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時間來到早上八點鐘,祁婳還沒從迷糊中回過神就已經被套上了婚紗。
“我們婳婳以後嫁過去要幸福,江家那小子要是敢欺負你就告訴爸,爸和你弟一定揍死他。”祁爸紅着眼眶道。
祁侃也在一旁附和着。
江斂來接人的時候身邊跟着一堆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似乎都很高興兩人的婚禮。
“這下可真是美了,斂哥和婳姐這對歡喜冤家終于修成正果了。”沈羨之道。
“啧啧,妖精被收了,江山也該定了。”喬酥酥也道。
江家和祁家的婚禮在京城裏傳的很廣,這場世紀婚禮也是排場十足。
祁家不讓女兒輸面子,江家也為了娶媳婦花費了大手筆。
祁婳從沒想過自己的婚禮會搞的這麽大,但她不知道她的婚禮也是京城一衆名媛心中的夢想婚禮。
儀式上兩人交換戒指,互相說同意對方做相伴一生的人,江斂當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的項目策劃書給了祁婳。
他說那是他答應她的新婚禮物。
一天的儀式下來,祁婳累的渾身疲軟,應付了一堆賓客後才回來。
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着身旁換下的婚紗和自己手上的鑽戒仍舊覺得恍惚。
這疲憊的一天結束了,從此以後她和江斂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證領了,婚禮也辦了。
當着全城的面。
“不想了不想了。”祁婳費力的起身摘下腦袋上的頭飾走進浴室。
華庭外,江斂被沈羨之他們幾個人簇擁着回來。
“斂哥今晚要好好振夫綱啊。”
“斂哥勇敢沖,兄弟們在後面給你加油。”
“拿下婳姐,沖。”
身邊的人叽叽喳喳個不停,江斂揮了揮手讓他們回去,吵的他腦子疼。
“那斂哥你加油,我們就先走了。”沈羨之笑道。
江斂朝身後揮了揮手向家門走去,總覺得門都有了重影,變成了好幾個。
“媽的這門怎麽好幾個。”江斂搖了搖頭後抓着門把手輸密碼。
好不容易才輸對進了家門。
祁婳從浴室出來後拉開門腳好像踹到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江斂。
這個家夥怎麽會在她的房間。
“江斂,滾回你自己房間去。”祁婳踹了踹他,江斂被灌的有點多,醉意早就上頭了。
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一雙修長白嫩的腿還滾了滾喉嚨,順着腿往上一看就看見雙手抱胸的祁婳。
“美女,喝一杯。”江斂站起身看着祁婳。
“廢物,喝了多少喝成這樣。”祁婳嫌棄道。
江斂也沒應,就盯着祁婳看,祁婳被盯毛了,推着他就往出走。
“請你回你房間去,就在對面。”
江斂抓住她的手腕關上她卧室的門又竄了回來,又靠在她門上說:“美女,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好像墜入愛河了。”
祁婳:“???”
好騷啊。
難道喝醉的江斂還能解鎖土味情話系統?
“你腦子沒壞吧,江斂。”祁婳懷疑道。
祁婳只裹了一件浴袍,此刻圓潤的肩部和長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她最原始的樣子卻更誘人。
讓人忍不住想嘗嘗是什麽味道,江斂似乎對她的唇情有獨鐘。
看着祁婳一直喋喋不休的拿那張嘴訓他,江斂不想忍了。
直接把她拉到身前掐着腰吻了下去。
“唔...唔唔...”祁婳瞪大眼睛,雙手在他胸前捶打,江斂将人壓在門上,一只手就捏祁婳兩個手腕。
他另一手輕輕捏她的腰,祁婳身子一軟嘴也就松了。
看着江斂近在咫尺的眉眼,祁婳有些惱,已經被他牽着鼻子走了。
難道男人在親親這方面很有天賦麽?
為什麽江斂這麽會啊,周圍都是他身上的煙草味,祁婳一時間有些上頭。
似乎是遵循了男人的本性,江斂将人帶去床邊,一同倒下的那一刻他握上祁婳的手。
荷爾蒙的氣息充斥滿屋,祁婳也漸漸迷失在他的吻中。
“啊,頭發,你壓我頭發了。”祁婳突然痛苦出聲,意識也被拉了回來。
江斂懵懵的擡頭看她,祁婳撿起身旁自己掉落的發絲滿眼怒氣。
但她不知道她那雙帶着淡紅的眸子此刻看起來更是誘人的利器,江斂想在親親她。
祁婳腦子一炸立刻将人推開坐起身,懊惱的錘錘腦袋後又看看身旁的江斂。
他正一臉懵的看着她,祁婳沒忍住踹他一腳。
“趕緊滾回你房間去。”
江斂握住她的腳,祁婳想抽回來他卻不松手。
難道是今天晚上的酒有毒?江斂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啊,要命的是自己還老能陷進去。
“松開。”祁婳道。
“不松,你親我一下。”江斂捏了捏她的腳。
祁婳被捏的有點想笑,“你做夢。”
江斂也不松手,就抓着她的腳,祁婳也沒法,捏的她一直笑,使不上力氣。
“行行行,你先松開我。”
江斂聽話的松開手後祁婳立刻把腳收了回去,拉過自己的被子就裹在身上并迅速的把江斂踹下了床。
“趕緊走吧,回你自己房間去,不然你明天清醒了會後悔的。”祁婳道。
江斂今晚是喝醉了才這樣,必須讓他忘記今晚發生的事。
“美女的嘴不能言而無信。”江斂從地上爬起來又坐在床上。
祁婳無奈,到底是哪個缺德貨給他灌了這麽多酒啊。
(沈羨之:阿嚏。)
最後江斂還是沒能從祁婳房間裏出去,就那樣睡在她床下的地上。
第二天醒來時還驚呼自己為什麽會在祁婳房間裏,幸好自己身上還穿着衣服,不然都懷疑是不是祁婳想劫色。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哪個狗非要賴在這不走。”祁婳在床上坐起身裹着被子。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吻還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江斂站在她床頭,瞟到她脖頸間有些紅痕。
“你脖子怎麽了?”他問。
祁婳這才想起來,脖子上還有昨晚他搞下的痕跡,幸虧那個狗都不記得。
“蚊子盯的,沒啥事趕緊滾滾滾。”祁婳焦躁的趕人。
江斂摸了摸有些疼的腰,納悶着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麽會這麽痛。
其實也沒什麽,只是挨了祁婳幾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