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祁婳遇險
婚後幾天,兩人依舊像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在同一個屋檐下忙自己的事。
“行,我一會就過去。”江斂接了個電話後起身拿起桌上的外套出了華庭。
而祁婳一早就去了公司。
“斂哥,今天就去看看?”沈羨之問。
一旁的江斂點了點頭,彈了彈手中的煙灰,“嗯,先不打草驚蛇,去看看吧。”
城北地下賭石場。
“沒有人知道這片地方是誰負責的,也不知道幕後的老板到底是誰,能包攬下這麽大一片的賭石生意,想必也不是什麽善茬。”
沈羨之将查出來的消息一一告訴江斂。
賭石場內燈紅酒綠,煙酒氣彌漫,不少賭徒将身家性命壓于此地。
一刀富一刀窮的說法在這裏早已見怪不怪。
江斂和沈羨之穿梭在賭場內,兩人都戴着半截面具,江斂那标志性的紋身也被蓋住。
沒有人知道他就是江家的太子爺。
“斂哥,你覺得這裏像?”沈羨之問。
“錯不了,賭石場一堆亡命之徒,原石從金三角那塊往回運的話是最好私藏東西的地點。”江斂沉聲道。
“那就好好看看。”沈羨之看了看四周。
“張總,這次的合作希望愉快進行。”祁婳笑道。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正盯着她,色眯眯的眼神毫不掩飾。
“祁總哪裏話,像祁總這樣美麗的女人應該知道什麽才是最有利的合作途徑吧。”張總油膩道。
暗示不要再明顯,祁婳紅唇微揚。
“這是第一次和張總合作,只怕張總是不知道我祁氏的辦事手段,最好還是按規矩來。”祁婳淡淡道。
張總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打量,猥瑣的眼神讓祁婳渾身不得勁。
“行,祁總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按規矩來,喝了這杯酒,合作愉快。”
張總拿起身前的酒杯,又給祁婳倒了一杯示意祁婳喝掉。
“沒問題。”祁婳拿起酒杯,兩人碰了酒杯。
“沒什麽問題的話那就合作愉快,我就先走了。”祁婳起身離開。
身後的包間裏張總示意身旁的幾個人出了包間。
祁婳出來後向餐廳外走去,不長的走廊此刻看起來卻好像沒有盡頭,腦袋也暈乎乎的。
“該死。”祁婳揉了揉眉心讓自己保持清醒。
身後的幾人很快追了上來,祁婳也意識到了那該死的油膩老東西的計謀。
那杯酒裏下了東西。
張總那老狗出了名的好色,祁婳這次來跟他談合作,一出現就被他盯上了。
祁婳這樣的尤物不嘗一下那可太虧了。
看着漸漸逼近的幾人,祁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包脫下扔在一邊。
比打架她可沒慫過。
祁婳确實是練過的,打人确實狠,高跟鞋踹在幾個男人身上嗷嗷叫。
但她被下了藥,沒一會就意識模糊了,最後踹出去一個男人時掏出手機給江斂發了個位置定位過去。
“祁婳,何必呢,只要你跟我睡一覺什麽就什麽都有了。”張總從前面走過來笑道。
“少他媽惡心我。”祁婳皺眉道。
“那可惜了,今天沒人會來。”張總再次示意,身旁幾個男人再次向祁婳靠過去。
“滾,滾開。”祁婳揮舞着胳膊,但身上的疲軟卻讓人一點勁都沒有。
“帶去房間。”張總揮了揮胳膊,祁婳被人架着拐進一個套房。
“你他媽今天敢碰我,明天就等着入土。”祁婳狠狠道。
但此刻的她,面色微紅聲音軟綿綿的,發絲零散着躺在床上。
“我想玩的女人還沒有玩不到的。”
張總走近,将祁婳的手機扔在一邊,“等着,等會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麽是欲仙欲死。”
說完後他進了浴室。
說來也奇怪,張總的特殊癖好是事前洗澡,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浴室裏搗鼓什麽東西。
祁婳掙紮着起身,身子卻軟的不像話。
“該死的,江斂你能不能快點過來,否則這輩子都見不到老娘了。”祁婳咬牙切齒。
剛才在手機上給他發了位置,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懂。
與其被這個混蛋侮辱還不如死了算了,祁婳心想,但在死之前她也一定會想辦法把這個混蛋拉下去。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張總從浴室出來,祁婳朦胧間看到他向自己走來,厭惡感頓時充斥全身。
“祁婳,老子早就想睡你了。”張總一只手輕輕挑開祁婳的外套扣子。
淚水是什麽時候從眼中流出來的,祁婳不知道,只覺得從小到大都沒這麽絕望過。
“去問前臺。”江斂怒道。
沈羨之立刻去和前臺打聽,而江斂快速跑上三樓,三樓開始是套房。
“祁婳,祁婳。”他喊道。
走廊盡頭的套房,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在門口閃着光,江斂被那道光吸引,走近後赫然發現了那是一枚戒指。
是結婚的時候他送給祁婳的。
“草。”江斂怒罵一聲走過去,周圍的套房裏走出幾個人惡狠狠盯着他不讓他靠近。
幾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江斂拳拳到名,骨頭碎裂的聲音都似乎能聽得出來。
“祁婳。”他喃喃道,一腳一腳踹着套房門。
沈羨之上來時就看見江斂的瘋樣,“斂哥,房卡。”
他将房卡扔過去,江斂打開房門。
看見祁婳躺在床上紅着眼眶滿臉委屈的看他,江斂的怒意在那一瞬間達到頂峰。
他将身上的外套脫下裹在祁婳身上,又一把抓住想跑出去的張總。
“你最好想好你的死法。”江斂一拳接一拳的打在他身上,像只瘋狂的野獸。
“別,別打了,我根本沒來得及碰她。”張總被打的連聲求饒。
“斂哥,再打出人命了。”沈羨之跑進來阻攔,但江斂好像聽不進去。
“停手,江斂停手。”祁婳有氣無力道。
祁婳的呼喚讓他的意識清醒過來,又踹了一腳後才從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身上移開目光。
“你想怎麽處置他。”江斂安撫着她的情緒。
祁婳看了看已經差不多不省人事的張總淡淡開口:“廢了他的左手。”
剛剛就是那只手碰她的臉了,惡心的要命。
“好。”
江斂将人裹好抱起,祁婳縮進他懷裏,第一次覺得江斂的懷抱溫暖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