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兵符被盜,被俘

城主擦眼一看在看,蕭策撤兵了,而扶蘇一兵不折。連忙吩咐守城将士看門,親自跑到扶蘇帳裏面各種賠罪,說自己該死不該将大軍拒在門外。

扶蘇冷笑,佯作溫柔的攙扶起他。讓人看了坐,将扶王派人送的時令水果拿給他吃。

城主表面看着服服帖帖的。

當天三軍進了城,扶蘇和玄劍找了安适的府邸,将三軍安置好。商量如何守城。

“蕭策被你這般戲耍,肯定想着找你報仇。”

“報仇倒是不怕,最怕他強行攻城。”扶蘇眉頭一皺,蕭策這人善戰,他手下也英勇,若是硬拼很吃虧。

“他在這守了快三個月了,為何遲遲不動手。”玄劍問道,從蕭厚稱王開始就命蕭策守在這,不攻就是守着。

“不知道,目前看來這蕭厚是另有打算。”扶蘇說道。蕭厚打算做什麽,他處于城中心,要這偏遠的城池做什麽。

夜深,牆角一貓閃過。有人悄悄潛入城主府留了字條就不見了蹤影。

城主被差一寸就釘進額頭的飛镖吓醒,顫巍巍拔下,打開紙條。臉色一陣蒼白。

新兵招募的工作一直是城主再做,今天城主特別勤快,扶蘇看了半天,糾結他這是轉性了,以前喊他起早招募都不可能,今天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玄劍将披風裹到扶蘇肩頭,“入秋了,小心着涼。”

“替我看着城主,這幾天看他和誰來往。”扶蘇生性多疑,一反常态的事他總不會輕易放過。

“一跳梁小醜”玄劍意思這城主膽小怕事是個十足的慫貨,掀不起風浪。

“照做就好”扶蘇緊了緊披風,雙手搓了搓,哈了口氣,天是越來越冷了,不知道南方的冬天是不是比皇城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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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玄劍明白的點頭,扶着扶蘇進房間,并燒了爐火。

“咳咳”扶蘇重重咳了幾聲,趕忙倒了杯熱茶,咽了一口。

“天氣冷,你就在房裏呆着。有事喊我,我去辦”玄劍起身将茶壺放在爐火上。

“呵,玄劍你說我這身體還能撐多久。”扶蘇看着皇城方向,哪裏有個人一直盼着他回來,衣錦還鄉,風風光光的帶她走。

“也許,明天就沒了。誰說得清。”

“不留情面”扶蘇沒生氣,輕勾嘴角笑了一下。

“報”

“說”扶蘇直了直身子。

“蕭策大軍在城門口叫陣。”

“随他去”扶蘇甩了甩袖子,只要不是攻城這時候做做烏龜也是不錯。

遣散那人,扶蘇喝着玄劍煮的茶頗為享受,看着他賢惠的拿勺子忙來忙去。

“呵”

“笑什麽?”玄劍手裏動作停了一下,又繼續忙。

“我笑以後誰要是嫁了你,可有福了。燒菜洗衣做飯,按摩推拿針灸。樣樣精通。”扶蘇眯了眯眼睛,“哪像我,什麽都不會,還半死不活的。”

“扶蘇”玄劍停下動作,感覺特別認真。

“嗯”

“切勿妄自菲薄”舀了一勺茶,放進水裏咕嚕泛起。

“哈哈”扶蘇大笑,沒在接話。

蕭策接連三天叫陣,扶蘇愣是不理,沒辦法,只能強攻,不然和父親沒發交代。

“傳令下去,強攻。”蕭策讓士兵去準備。

梯子,火球一時準備好在城下。

“你們先頂着我去禀報将軍。”一士兵模樣跳下來,騎着馬就往城裏跑。

背後一箭射出只見那人在馬背上搖搖晃晃,重重的摔到地上。

“埋伏在将軍府附近,見到有人報信殺無赦。”将弓丢給一旁的人。

“玄劍,今日蕭策還是只叫陣,不強攻?”扶蘇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強攻的話會有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

“有人?”扶蘇感到有點壓抑,不止一個人。

“你先休息,我處理一下”玄劍抓起桌上的劍。

“等等,敢明着□□我的,怕是只有城主”扶蘇愣住了。

兩人同時開口“兵符”。

扶蘇趕忙去找兵符找了半天,突然笑了,“這就好玩了。”

“沒了?”玄劍幫忙翻了翻。

“三萬大軍竟然在我眼皮底下被調走,我卻毫無知覺。”扶蘇突然頹廢的坐下。

“大軍不可能輕易就……”

“只有兵符才能調動”扶蘇長嘆一口氣,嘴角噙笑“玄劍回去皇城,找到繞娘照顧好她。”

“你呢”玄劍突然站起來,高大的身子籠罩着扶蘇。

“想辦法,拿到兵符。”扶蘇很冷靜的喝了一杯水。

“你留下來,有危險。你必須跟我走”玄劍拽起扶蘇袖子往外拖,扶蘇愣是一動不動。

“扶蘇跟我走”

“回去?不是死就是……”扶蘇痛苦的捂着嘴,扶王在扶蘇離開皇城時悄悄說過要是敗了就要承歡膝下,扶蘇是個男人,怎麽可能這般不要尊嚴即使死,也不會回去。

“扶蘇”玄劍轉身抱住他,手輕撫他的頭發。

“快走”扶蘇狠狠推開他,“要是繞娘有何閃失,我繞不了你。”

玄劍還想說什麽,卻被扶蘇堅毅的目光鎮住,猶豫了一下,跳上牆頭回頭不舍的看着扶蘇,跳下牆頭。

城很快便被攻破,說是攻破倒不如說是城主開城門接進來的。

士兵德行都是一樣的,進城就往豪宅富庶的地方沖,能拿走的都拿走,拿不走的都碎掉。

“都不許動,男的靠左,女的右邊。都站好。”

“都搜完了嗎?”

“完了就是這裏面有個人很兇,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弟兄。”

“哦~,止住沒。”

“那是,給捆了。我還扇了他幾巴掌。”

“你也就這時候威風。”

蕭策從旁邊經過,匆匆往進去似是找什麽,轉了半天又出來了。

“将軍”兩人俯首作揖。

“可見一美貌……”蕭策停了下,按理他該逃了,也就沒繼續說下去。

“将軍是要姬妾?”那人等了半天,将軍不說話,猜測道。

蕭策嘆了口氣,沒注意聽,就下了臺階匆匆離去。

“咦,你說将軍是暗示我們給他尋些美女?”

“血氣方剛”。另一個人贊同道。

兩人興致高昂的,挑了幾個長得漂亮的女人送了過去。正好晚上慶功宴,蕭策府上以為是将軍批了的,就把人都收下了。

等到扶蘇醒來的時候已經到轎子裏,揚起簾子往外看了看。

到了一間府衙門口被趕了下來,眼前一個個莺莺燕燕,哭哭啼啼的。扶蘇趕忙問出什麽事了。

幾個丫頭哭訴,說是城破城主高高在上,為了讨好新來的那個将軍要将我們送出去。聽說那将軍……很……

“很什麽”扶蘇有點呆滞的問道。

大。

扶蘇被轟的裏焦外嫩。

不多會,扶蘇他們被領了進去,挨個分了房子,扶蘇也樂得自在,反正這麽多女人要侍奉也輪不到他,他就安心在這找兵符,現在這身份找起來應該方便。

到了晚上慶功宴開始,扶蘇被畫的花枝招展的,讓一群老媽子推了出去。

新來的姬妾,都來給各位到場的人倒酒。扶蘇一直低着頭,生怕被認出來。

酒喝到一半 ,蕭策突然翻身跳下,一套拳法随手就來,挑了件趁手的戟,舞了起來。

一旁的姬妾被迷的不要不要的,紛紛搖着手帕,一臉嬌羞。

“姑娘,我們在哪見過?”南栀在扶蘇倒酒的時候突然問道。

“公子記錯了,我從未出城。”扶蘇報以笑容,笑的南栀心髒停了一下。

“南栀”蕭策一扔戟,撩起衣擺坐下。

扶蘇往後站了站。

“倒酒”蕭策舉着杯子等着倒酒,旁邊姬妾瘋了一樣給他斟酒,喝到後半夜就醉死過去。

南栀招了幾個人将蕭策送回房裏,讓扶蘇幫忙去照顧下,自己就和別人玩去了。

扶蘇進去後,在裏面翻了翻就是沒找到兵符。

背後一涼,扶蘇不敢回頭,想着措辭。

“我替将軍找點醒酒的。”

“不用了”蕭策說完就走到床邊坐下。看那女人半天不動,開口道“上來,睡覺。”

扶蘇一臉黑線,手裏多了幾根金線。

等了好久,不見動靜。蕭策直接下來,扛起女人往床上一扔,扶蘇往後退,蕭策往前爬,退到牆角。

蕭策嘴角上揚,雙手打開扶蘇手腕按在牆上。

嘴唇狠狠地照着那片薄唇咬了上去,吓得扶蘇立馬白了臉。蕭策啃了半天,受不了扶蘇嘴巴閉那麽緊,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手摸着扶蘇頭發,安慰道“乖,嘴巴張開些。”

扶蘇惡心的打了個顫,照着伸進來的舌頭狠狠咬了下去。

蕭策吃痛的退了出來,眉頭一皺。“你不願意?”

“下去”扶蘇一腳踹了上去。

“好吧”蕭策也算君子,知道人家女人不願意,也沒強求,掉了個頭在床腳睡下。

扶蘇跳下床,對着鏡子拿抹布使勁擦脖子和嘴唇。

确認幹淨了,才趴在桌子上睡了。

第二天起早,蕭策在桌子上撿到扶蘇,打算把她抱到床上,誰知一動,就被扶蘇擒拿,整個手臂都脫臼了。

蕭策一掌拍扶蘇胸口,扶蘇被振飛撞到窗戶上,滾了下來,猛咳了幾下吐了一地血。

蕭策一咬牙,接好胳膊,頭活動了幾下一步步往扶蘇逼近。

一把掐住脖子,“你這是找死。”

扶蘇眉眼笑了,口中血漬染的嘴唇血紅,臉色蒼白。

“你笑什麽”蕭策一把甩開他,蹲到他面前。

“想我一将軍,卻落到這般下場。要殺便殺,何苦這般折煞我。”扶蘇強硬着撐起來。

“你?”蕭策仔細打量,就說這人在哪見過,我還以為天下除了扶蘇有這漂亮的過分的臉,其他人還有。

“将軍,蕭策冒犯了。”蕭策扶起扶蘇,往椅子上帶。

“成王敗寇自古不變的道理我懂,如今我敗了怨不得別人,與其狼狽茍活,不如來得痛快。”

“扶将軍我沒找到你,以為你逃了,沒想到……”

“沒想到,被你手下帶過來讓你侮辱。”扶蘇氣的捶胸。

“這……”蕭策說不出話,任誰接受了美嬌娘一下變成男人。然後輕薄男人,那男人肯定也接受不了。

其實,扶蘇穿成這樣也挺好看的,要是他讓我負責娶了他,在家裏放着也挺好。

蕭策不好意思看他,側過身子問道“你先把衣服換了?”

扶蘇也是被氣糊塗了,穩了穩氣息“那勞煩。”

蕭策被扶蘇客氣的态度弄得不知說什麽,就命人取了幹淨的衣服讓他換上。

吩咐士兵對扶将軍要以禮相待,不可怠慢。将送扶蘇來的那兩人丢出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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