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天佑叛亂

扶蘇呆在蕭策軍中過了一個月,有吃有喝樂的清閑,這期間玄劍有偷偷來過,扶蘇命他暗中注意朝中動向,并打聽那三萬大軍去向。

蕭策整天忙的見不到人,倒是南栀來過幾次,兩人相談甚歡,有幾次南栀留宿扶蘇帳中,大半夜都會被蕭策提溜出去。

看這兩人活像冤家,每天鬧出不少笑話。突然扶蘇想到遠在皇城的玄劍,心中感慨萬千。

“想什麽呢?”蕭策一手支在膝蓋上,坐到扶蘇身旁。

“沒,只是突然想家了。”

“呵呵,放心過了這個冬天。放了你”蕭策安慰道,“現在時局不穩,天佑突然多了十萬将士,一夜揭竿而起都是反對扶王□□。”蕭策揪了一根草,叼嘴裏。“還昭告天下,列出扶王百罪狀,一下百姓暴動,投靠天佑。天佑從諸侯稱王。”

“天佑?”扶蘇眼珠一轉,難道是那城主偷了兵符,将兵送給天佑。雖說扶王□□人人得而誅之,但士兵中有很多家都在皇城,他們就沒想過滅九族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滅九族,他們現在人在天佑,不管降不降他們家人只有死。”蕭策說道。

“呵,死吧!那與我何幹。”扶蘇頭枕在雙手上,躺下來,翹起二郎腿,“人生無常,活過幾日算幾日,更好的是再也不用費勁心思,找兵符。”扶蘇心裏不舒服,玄劍從未告訴他,城主在哪,兵符在哪,由着他找錯方向,這是故意還是偶然,如若故意……不可能,玄劍自小跟我,不可能和天佑扯上關系。

“兵符?呵,早都猜到了。不然憑你的本事,怎麽會留下來當俘虜。”蕭策一笑,從南城一路北上,沿途餓殍遍野,荒了一片又一片的地,扶王的稅收徭役越收越甚,好多婦女沒了丈夫,只能沿街乞讨。嘆了口氣“扶蘇,若是沒有扶王,這天下是什麽樣。”

扶蘇眉眼一轉來了興趣“戰火紛飛,死者更甚。雖說扶王殘暴,卻統一天下,有了統一文字統一文化。”

“可他殘害……”蕭策打斷扶蘇的話。

“以暴止暴,以戰止戰。”

“歪理。”蕭策直接負氣,而走。

“天下,權利而已,當你站在至高點,腳下森森白骨就會明白。”扶蘇低頭小聲說道,拍了拍衣服上粘的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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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回來了。”南栀眯着笑,看着剛走到營帳口,準備掀簾的扶蘇。

“公子你用什麽把蕭策那貨氣的回來就死命練兵。”

“說了些事實。”扶蘇風輕雲淡一筆帶過,進去坐到矮腳桌旁。倒了杯茶水推到南栀眼前。

“呵,公子手段高明。讨幾招。”南栀眼睛閃着光,期待的快飛出來。

“殺”扶蘇還沒說完,南栀手一抖茶杯沒拿住,咣當掉地上滾了好遠。

扶蘇奉了杯茶,遞到南栀手上“男人杯子拿不穩,那怎麽拿起武器保家衛國呢。”

“扶蘇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蕭策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南栀捏緊杯子,水一點點灑了。

“人命草芥,何須認真。”

“你……”南栀氣的說不出話。

身後蕭策一言不發的站着,很安靜拳頭在袖子裏握緊又松開。

“南栀父親書信。”蕭策轉身,捏着書信離開。

扶蘇飲了一杯茶,頭枕在胳膊上趴在桌上。“弱肉強食本就是生存法則”指尖撥弄着杯子。

“父親信中所說,可是真的?”蕭策問道,“扶王竟拿天佑五座城換扶蘇一人。”

“主公意思是扶王說只要我們拿下天佑,那麽城池歸我們所有。”南栀合上書信。

“扶王為什麽要扶蘇?”蕭策将信點燃。

“食色性也。”

“我若不給呢?”蕭策點完直接将灰,散了出去。

“蕭策,主公的意思你清楚,眼下不能和扶王開戰,把扶蘇還了是明确做法。”

蕭策一甩衣袍,坐下。“我就不信,扶王為扶蘇能派兵讨伐我不成。”

“那天佑城池拿什麽收,師出無名。”南栀一副恨鐵不成鋼。

“打,扶蘇有句話說的對,弱肉強食。我足夠強誰敢欺我。”

“扶蘇到底灌了什麽迷魂湯,你要這樣維護他。”

“原則問題,你知道扶王對他垂涎三尺,回去他什麽命運,你比我更清楚。”蕭策突然站起來,身高壓制氣勢一下放出來。

“那與你何幹,就算他做了寵臣,你掉的了一斤肉?”

“南栀”蕭策吼道。

“你以後死他身上別怪我沒提醒。”南栀氣呼呼的出了軍營。

蕭策心裏不舒服,一罐一罐的喝,最後直接端起壇子往裏面倒,喝的醉醺醺。千杯不醉,卻臉紅的厲害,頭暈走路飄着。

扶蘇洗完澡,正梳頭發被身後一雙大手抱住。

“誰”慌忙掙紮。

身後人抱的更緊了。

“不怕死嗎?你家将軍都得敬我三分。”扶蘇掰着腰間的手。

“別動,讓我抱會”聲音慵懶,略帶沙啞。

“蕭策”扶蘇想轉身,确認是不是他。

“別轉。別看。”蕭策突然将頭埋進扶蘇脖頸。

“醉了?”扶蘇聞到一股濃郁的酒味。蕭策那麽正經的人醒着絕不可能這麽荒唐。

“男人怎麽做”蕭策一發力将扶蘇扔到床上。

“你幹什麽”扶蘇吓得往後退。

“承歡。”蕭策解開衣服,往下脫的時候停下來,桀骜的說道。

“蕭策,你醉了。醒醒。”扶蘇沒辦法只能扔枕頭,希望能砸醒他。

蕭策沒躲,枕頭砸到頭上,掉了下來。

“扶王要你,拿天佑城池來換。”蕭策爬到扶蘇跟前,抓住往後退的扶蘇,托起他下巴“為什麽,他拿這麽多城換你一人。你和他什麽關系”蕭策說完不等扶蘇回答,嘴唇緊緊吻住。

“唔……哈,蕭策你……唔……”

嘴唇被吸,話都說不出。

“救……命。”扶蘇慌忙連推再踢,蕭策愣是不動。

守在門外的士兵,這時離得遠遠的,假裝什麽都沒聽見。

蕭策對扶蘇又抱又啃,忙活了大半夜,扶蘇哭累了,被蕭策壓在身下,兩人沉沉睡過去。

蕭策醒來頭疼的要炸掉,手拍了幾下。蒙的看不清周圍。緩了會兒,手一搭,摸到了滑滑的,定睛一看。半裸的扶蘇,身上咬痕吻痕觸目驚心,吓得他鞋都來不及穿就跑了。

期間讓南栀,進去探了探。很平靜什麽都沒發生,蕭策不清楚哪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只是模模糊糊覺得是自己咬的,沒臉見扶蘇,只能躲着。

南栀偶爾找找蕭策告訴他扶蘇近況。

扶蘇也在營帳呆了半個多月,沒出來。這天被南栀強拉出來曬太陽,蒼白的臉在陽光下有點心疼。

扶蘇感覺每個人看自己的眼光都變了,以前是好奇現在卻是直勾勾的打量,感覺要穿過身體,将自己綁在道德臺上淩遲。

身旁的南栀過來扶住搖搖晃晃的扶蘇,“還難受?我要不要找軍醫看下,到底什麽病?”

“無礙。”扶蘇巧妙的把南栀推開,獨自一人往前走。

“你要去哪?”

“別跟上來”扶蘇回頭說道,自顧自一人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天空白茫茫一片,四周雜草枯黃。風吹的有點涼。

玄劍突然出現,扶蘇沒注意直接撞到瓷實的胸膛。

“不看路?要是懸崖怎麽辦?”玄劍伸手替扶蘇把脈,脈平穩卻沒了活力,像個枯燥的老人。

“我還能活多久。”扶蘇擡頭用手擋陽光,指縫光泛着他漂亮的眼睛,和繞娘像極了。

玄劍手裏多了銀針,紮在他七經八脈。

“我在,你不會死。”玄劍用真氣逼出他心裏的淤血。

扶蘇咳出血,感覺好多了。

“國師向扶王進言讓天佑從蕭策手裏救出你,就承認他的王位,同時告訴蕭厚交出你,天佑城池歸他所有。”玄劍邊拔銀針邊說道。

“鹬蚌相争漁人得利。”

“你呆在蕭策身邊,我一月後來救走你。”玄劍說道。

扶蘇轉眼,冷笑這是命令嗎?什麽時候他成了主子,這是見他活不長,改投國師了嗎?果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扶蘇”玄劍看扶蘇神游,怕他沒聽見,叫道。

“我自有打算,你退下吧”

玄劍還打算說什麽,見扶蘇情緒低落不好觸碰他逆鱗,就拱拱手告辭了。

扶蘇在草地上坐了很久,才回營帳。

蕭策在門外打轉,見扶蘇回來,假裝有事匆匆離開。

扶蘇目不斜視,直接進了營帳。兩人冷戰了半個多月,扶蘇沒提過蕭策,一天躲着走。

蕭策也識趣,不出現在任何扶蘇出現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碼字不容易,腦洞有限,不喜點?。哦不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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