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潔白卻并不瘦弱的胸膛袒露在燈光下,泛着令人目眩的光澤,胸前兩點小巧的乳頭,差點叫你流下了鼻血。
你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他象牙一般的皮膚,那些高潮時的夢幻變身真實,仿佛女神揭開面紗。
老二硬得發痛,你一鼓作氣脫下了他的褲子和內褲,在整個過程中,他甚至沒有最微弱的反抗。
他赤裸裸地躺在你的面前,純潔無暇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而你,就要用你肮髒的欲望去污染這具身體。
這個想法反而讓你激動了起來。
你脫下自己的衣服,飛快翻到他的上方,沿着他的眉眼輕輕地啄吻,一寸寸膜拜他的身體。
他向你伸出手來,一陣溫柔立刻輕輕淌過你的胸口。
“我喜歡你。”你抓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萊斯特,我喜歡你很久了。”
他琉璃珠般的眼睛看向你,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唇邊漾開,你知道他大概根本沒有在看你,只是凝視着某個并不存在的幽靈。
你低頭虔誠地親吻他手背和手心,沿着白皙的手腕向上,卻停頓在手腕的內側——那裏有一道長約一寸的傷痕,經年的傷口泛着淺淺的灰白。
那傷痕立刻刺痛了你的眼睛,你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你絕不忍心在他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沒有潤滑的直接進入會很疼,而你連個套子都沒有,于是你在一瞬間改變了主意。
那時你毫無經驗——你和女人的那幾回全賴你前女友技術高超,長久的蟄伏又耗盡了你的耐心,你把他的陰莖撸硬了,就這樣以勇士赴死般的态度,把它對準了你的穴口,開始用力往下坐。
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提供了可憐的潤滑,好歹進去了半個頭——這家夥的尺寸十分可怕——但穴口已經痛得像要裂開了。
既沒有适度的前戲,又沒有充分的擴充,整個過程純粹屬于蠻幹,當然行不通。
你痛得冷汗直冒,龇牙咧嘴地想,還是放棄吧,正要從他身上移開,身下人卻摟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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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恐懼瞬間支配了你,你僵住身體,像一個被槍口指住的逃兵,天旋地轉間,不知怎麽就被壓在了下面。
他的身軀擋住了燈光,所有細微的神情隐入晦澀不明的昏暗。
“萊斯特?”你試探着叫他的名字,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沒有回應,臉上的表情仍然是木讷的,也許他沒有恢複意識,只是憑本能行事。
你松了口氣,伸手推他,但推了兩下卻發現根本推不動。他的手勁大得可怕,鐵鉗一般鉗住了你的腰,叫你無處逃遁。
不詳的預感在你的心裏升起——
下一秒,金發的青年挺動腰杆,狠狠地撞了進來。
疼。
被操真的很疼,哪怕你才是那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一把利刃捅穿了你的身體,你疼得眼冒金星,顫抖不止,卻還是喘着氣努力放松,容納對方的性器。
因為你不想讓他疼。
過程你幾乎無法回憶,也根本沒有從這場性交裏得到半點快感,萊斯特持久得可怕,幾乎把你做暈在那張狹窄的床上。
其實你恨不得徹底昏過去。
與其說這是性愛,倒不如說這是刑罰,你沒有從中獲得一分一毫的快感,有的只有讓你兩眼發黑的回憶,從此你再也不敢躺在男人的身下,除非他們是主動騎乘。
但你自作自受,誰也怨不得。
你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去廁所。
他射在了你的身體裏,白濁的精液從穴口流出,沿着大腿直往下淌。
你哆嗦着抹了一把,沒有紅色。肛口沒有裂,只是有點腫。
你苦中作樂地想還好沒裂,要是真裂了,你要怎麽跟你篤信上帝的家人解釋?
你為他穿上衣服,蓋好被子,扶着腰灰溜溜地離開了他的房間,在第二天一早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初冬的校園裏清清冷冷,天色朦胧,行人寥寥,沒有人看見姿勢怪異的你。
你卻一直低着頭,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罪行。
地獄裏惡鬼的長鞭已經揚起,你再也不清白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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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但丁的《神曲》中,行淫者誘奸者要受惡鬼鞭笞
上面小可愛們對理查德的預料還真準哪~其實他心裏陰影也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