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方知在昏暗的房間裏醒來,身後是說不清的酸痛滋味,全身像被碾壓過般疼痛不堪,後穴裏傳來的脹痛還非常清晰,像是那根東西還在不停歇的攪動着裏面的軟肉,讓他苦不堪言。
腰間一雙溫熱的大手牢牢的禁锢着他,方知一只手搭在上頭,小心地轉過了身,看見身後的人睡着了還皺着眉頭,忍不住伸手輕輕地為其撫平。
窗外更深露重,更夫的梆子聲從沿街的窄巷子裏傳來。當前涼州城裏最繁華的青樓臨水而建,方知的房間窗外頭正對着橫切南北城的運河,平日裏船家來往,游客頗多。已經是五更天了,熱鬧繁華的鳳止樓剛剛停下旖旎的生意,各個房間大門緊閉,等到再開時大約是要在黃昏後了。
方知聽了聽外頭的動靜,只有幾個早起的小厮正在輕手輕腳的收拾外廳,一夜喧鬧,估計又有的忙了,想到此,方知将頭埋進宋承青的胸口,打算再睡會兒,沒想到不小心扯動了身後的軟穴,被激得小聲喘了口氣。
宋承青皺着眉睜開了眼,将懷裏的人摟得緊了些,貼着方知的耳朵問:“疼?”
方知紅着臉應了:“還好……天還早,你再睡會兒?”
宋承青昨天剛從塞外回來,此次前去與敵寇周旋兩月有餘,等到一窺敵方弱點,前後夾擊,勢頭兇猛,讓敵人退無可退,打了漂亮的一仗,敵寇連連敗退,此刻已經被打回西北老家。而我們的威遠将軍風塵仆仆的趕了半個月的路,回到城裏卻連宋家大門都沒跨進去,先來了一趟鳳止樓,今天要是再不早點回去,估計要被宋家大小姐揪着耳朵按着在院子裏思過。
想到這裏,宋承青撇了撇嘴,不舍了懷裏的人,彎着腰別扭的将頭埋進方知的肩窩,多大的人了,還要沖他撒嬌:“我不想走……再來一次好不好?”
方知剛要拒絕,就看見這人大狗似的委屈的沖他撇撇嘴,湊上來親親他的嘴巴。方知看見他這幅樣子就不忍心拒絕了,況且幾個月沒有見過了,自己也想同他溫存,但想起宋大小姐,頓了頓,還是說:“你先回去好不好?晚些時候再來吧,不然……”
“你都不想我!”宋承青抱怨了一句,看着他不說話。
方知覺得好笑,覺得他此刻的樣子像極了撒嬌的大狗,伸手将宋承青滑落的鬓發夾到耳後,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唇,眼裏是藏不住的寵愛與留戀。
宋承青見不得他這樣看着自己,身下的東西在這樣熾熱的目光下不多會兒就硬起來了,頂在方知的大腿根,一下下蹭動着。
方知臉上緋紅一片,身子卻已經被頂的軟了下來,兩只手輕輕地搭在宋承青的肩頭,似是受不了對方這麽看着自己,喘息着輕聲喊了一句:“承青……”
宋承青笑起來,劍眉星目格外的好看,臉上的刀疤都不能阻擋分毫,反而平添了幾分英氣,外人看來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冽,但是在方知眼中,對方眼中難以割舍的溫柔才是他深陷其中的源頭。
宋承青從善如流,看見方知這幅樣子就知道他受不住了,湊上去含住了人的嘴唇,細細舔吻吸吮,方知微張着口,小巧的紅舌露出一截,被宋承青色情的含住了,水聲啧啧從兩人相疊的嘴中發出。
宋承青手也沒閑着,已經熟門熟路的探到了方知的後頭,那處小穴被一夜折騰,此刻還沒合攏,碰上了手指正一縮一縮的要把手指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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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被摸了兩下就不行了,模模糊糊地喘起來:“承青……啊……”
“怎麽了?嗯?”宋承青故意裝不懂,手指在他後穴裏溫柔地抽送着,嘴上已經含住了方知胸口嫩紅的乳頭吸吮起來,發出淫糜的啧啧聲音。
“唔……啊……承青……求你了……嗚嗚嗚”方知被兩處地方夾擊,全身泛着粉嫩的光,胸口不自覺的挺起來,将紅腫的乳頭往宋承青嘴裏送,身下的小穴明明已經腫起來,卻還是不滿足的蠕動着,淌出透明的液體,打濕了身下的被褥。
宋承青到關鍵時候反而不舍的了,手裏摸腫脹的穴口,打着商量說:“你這兒腫的不行了,我再進去可能要破……”
方知被他攪得一池春水止都止不住,臨了卻被告知不能進來,急得哭起來:“嗚嗚嗚承青,你進來……唔我可以……我我……”
方知潮紅的雙眼看着上方的人,宋承青自己也難受的不行,陰莖抵着方知白嫩的大腿根,脹痛硬挺的像是要不管不顧的沖進去,但他尚且還有理智。平時方知是他放在手裏疼都來不及的寶貝,這會兒更不會讓他受傷。
于是想了想,摸到了前頭汩汩流淫水的小花,那處地方從沒被用過,長得比尋常女性要小很多,宋承青的物件兒太大,怕傷了他,兩人在床事上一向用後穴爽快。
這會兒宋承青沒了別的辦法,一根手指輕輕的探進那處流水的花穴,引得方知叫起來:“啊!承青!別!”
“不怕不怕,乖……”
方知沒用過這裏,只知道大夫說他這裏沒長好,既沒有一般的女性一樣有生育能力,也沒有一般的雙兒一樣柔媚嬌軟能讓男子爽快,所以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而方知因為這沒長好的身體既當不了正常的男子,也不能做能為心愛之人生育子嗣的雙兒。
此刻那處媚肉被揉搓着,方知嘴裏的呻吟抵擋不住的洩出來,眼角流下淚水,哀哀地看着宋承青。
宋承青被他這眼神看的受不了,爬上去親他的嘴,舔他的舌頭,嘴裏模模糊糊哄着:“乖,我們試試這裏好不好?小知兒不怕……我在呢……”
方知哭起來,邊哭邊要親親,被他一只手攪動地在身下化成了一攤水。宋承青疼他還來不及,湊上前說着好話,親着哄着,手上溫柔的在那顆小豆子上親親揉搓着,方知頓時像是被電流過了全身一般,張着嘴迷茫的呻吟。
身下的陰莖小小的一根已經射出了一套攤精液,打濕了兩人的小腹。宋承青輕笑一聲,邊親着方知柔軟的唇舌邊寵愛地說:“我們小知兒舒服了?幫幫相公好不好?嗯?”
說着那黝黑粗長的東西就抵住了那處濕潤的小花穴,方知邊細細微微的哭着,邊伸手摟住了宋承青的脖子,還乖乖的将嘴巴湊上去,嗚嗚咽咽地說:“好……小知兒乖……嗚嗚嗚要相公親親小知兒……”
宋承青自然是求之不得,溫柔的将方知的唇舌重新含住吸吮,身下慢慢的挺了進去,剛進去一個龜頭方知就不行了,下面痛的像被劈開了兩半,但卻還是将兩條腿分開,任憑宋承青動作。
宋承青稀罕他這幅樣子稀罕得不行,上面極盡溫柔之能事哄着親着什麽“乖,相公輕輕地來……”下面一寸寸的挺進去。
方知哭得要喘不上氣,兩手牢牢攬着身上人的脖子,身下小肉棒耷拉着,被宋承青一手握住了,輕輕撸動起來,下面一點點慢慢開始抽送。
上班摸魚,滿腦子搞黃色,正經文沒心思填坑,我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