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07-15 19:57:03

讀者“鬼龍婕”,灌溉營養液+52017-07-15 12:26:47

蟹蟹大寶貝們!!!啊啊啊啊啊,我必須說得是,我今天簡直肝得快廢了qwq

不過,我還是做到了!!開心得抱着你們轉圈圈~~

銀.行卡這三個字都會被河蟹成□□_(:3ゝ∠)_

53、窩囊廢

【星期三的早晨, 又是美好一天的開始。書上說, 最長情的告白不過是我吻了你, 你笑着對我道早安——如果這時候将親手做的美味獻上,絕對會成為你的加分項噢~】

大清早的系統任務就下來了, 沒睡醒的賀安翼撓了撓臉, 不情不願地從被窩裏坐起來。

他身側, 熟睡的女人因為床墊的顫動微微皺了皺眉,翻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便沒動靜了。

‘快, 趁現在!’綠豆豆在一旁不停催促他。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賀安翼無奈, 探過身将一只手撐在了女人的腦袋旁, 他仔細地看了一會兒, 終于鎖定了一個适合下嘴的地方。

男人十分小心地撩開對方耷拉在臉側的長發, 露出白裏透粉的臉蛋,猶猶豫豫了一會兒, 最後還是彎下了腰, 将自己的嘴唇貼在了那上頭。

又軟又彈的肌膚, 如同果凍一般, 在他的吻落下時,很柔順地下凹了一點, 滿滿的膠原蛋白讓肌膚緊緊地貼合着男人的嘴唇,不露出一絲縫隙,看起來就像它們本該貼合在一起一樣。

或許是觸感太好,男人的眼中突然騰起了一絲戲弄, 故意更用力地往下親去,離開時便發出了吧唧一下,非常響亮的口水聲。

李夢雲被他這一番動作徹底鬧醒了,半眯着眼睛,纖柔的手指擡起來輕輕捏了捏男人的耳朵,笑罵道,“小混蛋。”

賀安翼依舊維持着半撐着的姿勢,之前撐起來的熊心豹子膽在女人睜眼時,立刻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迅速焉了下去。

他這會兒知道錯了,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女人的臉色,就怕對方的起床氣爆發,一腳過來直接踹他下床。

結果提心吊膽了半天,李夢雲也沒爆發的跡象,只拿一雙笑眼盈盈地注視着男人,嘴角的弧度始終都在,還把手伸到他後頸,十分親昵地撫蹭着。

賀安翼被她摸得全身發熱,深知再這樣下去遲早出事,便急急忙忙把手收了回來,扭過身打算下床。

女人不依不饒地纏着他不放,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氣息全是橙子的味道。

被她抱住的身體卻在這時突然僵硬了起來。

賀安翼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憋不住地開口問道,“那是什麽?”

“什麽?”李夢雲不解地擡頭看他。

賀安翼抿了抿唇,沒有說話,黑眼珠子卻濕漉漉的跟要哭了一樣。

“到底怎麽了,老公?”女人趁機伸手按着他的肩膀往下用力,這會兒終于如願以償地把男人壓在了床上,她滿意地趴了上去,嬌嫩紅潤的嘴唇從他的下巴一路吻到了喉結的位置。

十分不客氣地張嘴咬了上去。

男人的身體劇烈地顫了一下,他喊了聲疼,然後小幅度地掙紮了下。

這樣的反應姿态很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但是李夢雲知道,這個男人只是逆來順受慣了,在她面前從來不敢說不而已。

“小可憐。”女人像是良心發現了一樣,終于松了口,仰起頭吻了吻他淚濕的眼角。

賀安翼咽了咽口水,膽戰心驚地往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地方瞄了瞄,“抵着我大腿的東西是什麽?”

“摸摸不就知道了?”這回李夢雲沒有阻止,反而抓住他的手往那地方引去。

賀安翼卻像是受了大驚吓一樣,又拼命地把手往回縮。

“怕什麽,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啊。”李夢雲眼神淡淡地看着他,跟他較了會兒勁,見男人吓得臉都白了,也就沒再強迫,順着他的力道把手放開了。

‘豆豆哥,救命,這個女人沒救了!!’賀寶寶吓得魂都要掉了,從來沒跟女性深入交流過的他,純情的就跟張白紙一樣,腦子裏只剩下他從小到大聽得都快耳朵長繭子的一句話——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摸也不能碰的,萬一碰懷孕就責任大了,搞不好會把自己的一輩子搭進去。

綠豆豆非但沒有解救他的意思,還火上澆油地給他打起了氣,‘安翼不要慫,上去就是幹啊!’

賀安翼腦內的小人剛想沖過去按住綠豆豆一頓暴打,就被再次開口的女人拉回了現實。

“還想不想知道是什麽了,恩?”李夢雲伸手用力抓了抓他的屁股肉。

這霸道總裁既視感orz。

這還是李夢雲那個女人嗎?!确定不是被鬼附身了嗎!!

賀安翼害怕地往後倒爬了好幾步,結果一個不小心直接就從床沿掉了下去,後腦實打實磕在地板上,腦內立刻嗡聲一片,眼前更是狂冒金星。

頭暈目眩間,他聽到床上響起了幾聲輕笑。

賀安翼自我放棄地躺在地上,等腦中的嗡鳴聲沒了,就看到視野上方探出了一張漂亮的臉。

李夢雲悠閑地把腦袋枕在手臂上,趴在床沿上欣賞他的窘态,“老公你至于吓成這樣嘛?”

賀安翼摔得熱淚盈眶,腦子裏綠豆豆還不停地把任務面板放大放大再放大。

于是,他幾乎是哭着喊道,“老婆,早飯吃什麽,我給你做!!!”

“吃你行不行?”李夢雲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覺得不夠,她還将嘴唇微微撅起,隔空給了他一個大麽麽。

賀安翼這回直接吓尿,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卧室,連臉都來不及洗就沖進廚房搗鼓早飯。

他幾乎是用了快平常十倍的速度,将一份簡易早餐做好放到桌子上,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留,抓上公文包就逃出了家門。

跑到樓梯的時候,賀安翼才發現自己還穿着睡衣和拖鞋,臉沒洗牙沒刷,頭發更是亂得跟雞窩差不多。

但他也只是停頓了一下,就又邁開了步子往樓下走去。

‘安翼,別告訴我你打算以這樣的面貌去上班?’綠豆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賀安翼任性地哼了一聲,“大不了我今天曠工。”

綠豆豆半是無奈半是警告道,‘講真你今天有點崩人設,恐怕會對之後的評分有影響。’

賀安翼換上一張絕望臉,‘對上一個饑渴到要往褲子裏塞按x棒的女人,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綠豆豆,‘……’

賀安翼繼續欲哭無淚,‘都說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怎麽李夢雲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會這麽放浪呢,簡直比我這個男人都……’後面的話他已經說不出口了。

‘……’綠豆豆繼續沉默,不知道為什麽,它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只是稍微往深想了想,它就被吓得渾身一抖,驚出了一身的汗,忍不住往賀安翼那看了一眼,卻見男人還沉浸在之前被李夢雲惡意調戲的悲憤中無法自拔。

綠豆豆嘆了口氣,只好将未出口的話重新放回了肚子裏。

還是先觀察觀察,等驗證了這個可能,再決定告不告訴安翼吧,免得他又亂來,影響治療進度。

賀安翼下到一樓的樓道口時,正好碰上了簡明。

是的,他确定對方就是簡明——标志性的琥珀色眼睛和在陽光下白的幾乎發光的皮膚。

讓他驚訝的是,簡明這回竟然抛棄了帽子和口罩,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一張臉暴露在了空氣中。

不得不說,他有一張非常吸引人的臉,五官立體,唇紅齒白,就算扔到以整容著名世界的韓國娛樂圈,也絕對不會比那些花美男遜色幾分。

這麽一張帥臉,簡明之前為什麽要遮遮掩掩,好像見不得人一樣?

賀安翼疑惑地停下了腳步看他。

結果人家壓根就當沒看到他一樣,冷着一張臉步履匆匆地從他身邊走過,半點眼神都沒施舍過來。

賀安翼注意到對方手上的行李箱,他好奇地轉過頭看了看,卻連一片衣角都沒看到,留給他的,只有盤旋在頭頂的樓梯間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他是趕去投胎嗎?’

綠豆豆,‘……簡明是個有故事的人,我勸你,最好別好奇他!’

誰知賀安翼聽到這個話非但沒淡下心思,反而更感興趣地追問道,‘難道他就是這個恐怖世界的主角,故事的中心人物?’

綠豆豆故技重施,嘴巴一閉,地上一癱,裝死。

賀安翼不屑地嘁了一聲,‘行,你不告訴我,我自己摸索去。’

綠豆豆依舊不為所動,非常敬業地扮演着屍體。

賀安翼見指望不上綠豆豆,就把公文包抱在懷裏,優哉游哉地開始在小區中四處溜達。

這個小區普遍都是一些老樓,因為地處很偏僻的郊區,地皮不值錢,政府也就沒把重建現代化社區的視線放在這片區域。

再加上這地方被一些神神叨叨的風水師判定為極陰之地,鬼怪橫生,說是心浮氣躁的年輕人在這裏呆久了會心生死念。

十年前,這片住宅區內,自殺事件頻繁發生,再加上媒體為了吸引群衆眼球而誇大事實的報導,搞得一片人心惶惶,原先在這裏的居民走的走,搬的搬,很快就人去樓空。

只有一群空巢老人還留守在這裏,等着自己外出打工多年的子女回來。

吳灏鵬和李夢雲夫妻倆找到這裏,還是因為這裏的租金比外面便宜了好幾倍,對于他們目前的經濟狀況來說,是再好不過的去處。

房東給他們介紹這裏時,特意隐去了一些詭異的事件,什麽好聽就揀着什麽誇,誇得天花亂墜,直把年輕的小夫妻倆說得一愣一愣的。

吳灏鵬和李夢雲都是外地人,來s市找工作的,市中心的房子太貴,他們租不起,只好去中介網站翻了翻,最後幾番對比下,才選中了性價比最高的這裏。

真正的恐怖故事,就在他們到來的那天,再次拉開了帷幕。

作者有話要說: _(:3ゝ∠)_以後的更新時間定為23:59,周六會努力日萬,你們可以監督我。

建議最佳食用時間:早晨6點左右(一般那個時候鐵定會有更新(づ)づ)

木晰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5 20:59:52

季夏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5 21:33:32

鬼龍婕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6 00:36:11

ohno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6 16:19:34

讀者“同塗無心”,灌溉營養液 102017-07-16 09:32:26

讀者“羅生門”,灌溉營養液 12017-07-16 08:30:27

讀者“仟紙鶴”,灌溉營養液 12017-07-16 06: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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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木晰”,灌溉營養液 32017-07-15 20:51:13

讀者“白帽子先生”,灌溉營養液 102017-07-15 20:34:59

向以上的各位鞠躬,真的很感謝你們的愛,我會,繼續努力的!!你們也要一直在啊,故事情節展開了,不知道會不會被你們猜粗來_(:3ゝ∠)_

晉江這幾天超級抽,抽的看不了你們的評_(:3∠)_我等抽完了再一一回複,畢竟你們超可愛的,很喜歡互動啊(≧▽≦)

54、窩囊廢

賀安翼在社區閑逛的時候, 看到了一個坐在板磚上, 自己跟自己下棋的老爺爺。

老爺爺的神情很嚴肅, 每下一步棋都會思索很久才伸手挪動另一邊對立的棋子。

賀安翼走上前,站在老人身邊看了一會兒, 他以前也是象棋愛好者, 看着看着竟然也入了迷, 所幸把公文包往屁股底下一墊,全神貫注地圍觀了起來。

老爺爺卻突然改變了之前自娛自樂的風格, 只專注挪動一方的棋,很快就布了一個雙環馬的棋面, 勢如破竹, 大勝之局。

賀安翼疑惑地把視線從棋盤上摘了下來, 看向了老人。

老爺爺這時也擡起了頭, 拿一雙昏黃的眼睛打量着他,“小夥子最近才搬過來的吧?”

賀安翼點頭, 因為老爺爺的亂來導致他剛起來的那點看棋心思一下子就沒了。

略有些失望的賀寶寶站起身将自己的公文包拍了拍灰, 重新抱在懷裏繼續往前溜達着。

前面不遠處就是小區的鐵門, 賀安翼看了眼保安室, 裏頭空無一人,破敗的門歪斜地倒在一邊, 活像是十幾年沒被人用過一樣。

他摸了摸下巴,停下腳步朝身後看了眼。

誰知那個下棋的老爺爺也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到男人回頭,老人還朝他招了招手。

賀安翼不理他, 轉過頭一步也不停地出了小區。

七月的天氣,太陽正毒,曬得男人額上的汗珠直往下滾,放眼四周竟沒有一塊陰涼地。

街道上光禿禿的,高溫的天氣,大家似乎都選擇了在家避暑,而不是出來閑逛。

賀安翼開始後悔就這麽跑出來了,他應該把家裏的太陽能小風扇一起捎帶上的,就舉在前面,對着臉吹,想想都爽。

‘這種天氣,敢在大街上溜達的絕對都是抗‘日’英雄。’綠豆豆忍不住吐槽道。

中槍了的真·抗日英雄賀安翼覺得膝蓋好疼,他想反駁,奈何天氣熱得他實在沒力氣,連話都不想說,生怕一張嘴就喝一口熱風。

多希望前面出現個賣棒冰的小賣部,或者賣遮陽傘的也行啊。男人在心底祈求着。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他的懇求,前方的高坡處竟真出現了一把黑傘的尖頭,随着對方的走近,賀安翼終于将撐着傘的人面貌看了個全。

是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身上穿着黃舊的汗衫,一雙眼睛在看到賀安翼時笑眯了起來,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可賀安翼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不就是剛剛那個在小區裏下棋的老頭嗎,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前方,而且還是正對着他走來。

賀安翼确信自己剛剛走的是直線路,絕對沒繞過彎,這個老人怎麽也不能出現在他前面啊……而且,他走了多于平常好幾倍的路程,竟然還沒到達他想去的那條鬧市街。

他分明記得之前幾天去上班的時候,走了沒幾分鐘就到了啊!

賀安翼心裏亂成了一鍋粥,老頭的腳步卻沒停,等走到了他面前,開口問的還是那一句話,“小夥子最近才搬過來的吧?”

大熱天的,賀安翼卻如入冰窖似的牙齒直打顫,他想也不想地繞過老人繼續往前跑去,這種時候後退必死,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結果還真被他歪打正着了,悶頭跑了沒幾分鐘,就闖入了人來人往的街道。

看着滿大街晃動的人,賀安翼這才放松了下來,頓時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這裏雖是靠近郊區,但是因為有地鐵的存在,人流量還是不錯的,不過大家也大多只是在大商場轉轉,買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直接上地鐵回家。

很少有人注意到離這十幾分鐘路程遠的地方,有一個破落的老舊社區——它就像是被人們選擇性的無視了一樣。

‘大白天的我都能撞鬼。’賀安翼後怕地拿手抹了把臉上的汗,他擡頭看了眼商場外牆上高挂的影院标識,打算趁現在時間還早,去看場電影放松一下心情。

‘安翼,你要不要打電話給你老婆啊,電影院可是情人約會的首選呢~’

賀安翼果斷搖頭,‘算了,我躲她還來不及呢。’

綠豆豆十分可惜地嘆了口氣,卻也沒再多嘴說什麽。

賀安翼熱得口幹舌燥,看到近在咫尺的大商場,他幾乎是三步并作兩步地往入口走去。

在到達商場的玻璃門前時,正好有人要出來,賀安翼只好站在原地等了等,等到那人推開玻璃門來到他面前時,他的眼睛瞪得都快有銅鈴大了。

老頭手上挂着鼓囊囊的購物袋,依舊是那副慈祥的笑臉,看起來一團和氣地問賀安翼,“小夥子最近才搬過來的吧?”

随着他這句話的出口,周圍人聲鼎沸的街道瞬間安靜了下來,賀安翼的眼角餘光瞄到四周空無一人,宛若鬼街。

他的腿肚子又開始發抖,幾乎快站不住,之前剛放松下來的心髒就像被一只無形大手狠狠捏住了一樣,揪心的疼。

就在這時,賀安翼褲子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連忙掏出來,連是誰打來的都沒看就摁了接聽鍵,然後聲嘶力竭地大叫道,“救我!!!救我!!!”

那個微笑的老頭看到他接通了電話,慈祥的臉瞬間扭曲變形,眼白消失,被無盡的黑取代,鼻子分裂成兩個,他的嘴角更是裂到了耳朵根,一開口便是密密麻麻的尖齒。

他張開了血盆大口,迅猛地朝賀安翼的腦袋咬了過來。

賀安翼吓得要死,倒在地上胡亂滾了幾圈,一直到一雙腳抵住了他的身體。

漂亮的青年表情淡淡地低頭看他,“你在地上打滾幹什麽?”

賀安翼抖抖索索地睜開眼睛,看到是認識的人後,便松了口氣,他朝商場的門口看了看,人來人往,哪裏還有老頭的身影,剛剛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幻覺。

“你剛剛,沒看到嗎?”躺在地上的男人神情依舊帶了些未散去的恐懼。

“看到什麽?”簡明皺了皺眉,略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那就是沒看到了,男人輕吐了口氣,可是對方的到來還是解了他的圍,一句謝謝還是要的。

賀安翼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睡衣上的灰,略有局促地道,“那個,謝謝你趕過來,我剛剛真的是遇到麻煩了才喊救命的。”

簡明表示理解地點點頭,他突然低頭看了眼手機,語速很慢地道,“吳、灏鵬,我們之前應該見過的。”

賀安翼點了點頭,他想起了對方送給他的那副畫,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自在起來。

“我應該挺喜歡你的。”簡明挑了挑眉,伸手捏過他的下巴湊近打量了一番,“所以,跟我交往吧,好嗎?”

這就是傳說中,一言不合就表白的典範啊!

然而賀安翼現在并不是戀愛自由身,他可是一個結了婚有家室的人啊,這小子就住他隔壁,這麽多天下來難道還不清楚嗎?

簡明見對面的男人一直沉默着不給他答複,略有些急切地湊過來想要吻他。

賀安翼呆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一聲刺耳的貓叫,一個小小的身影從主人的肩膀上躍了過去,扒住簡明的胳膊就是一爪。

青年吃痛,忙松開了捏住男人下巴的手,後退了幾步拼命甩着胳膊想要把花貓甩出去。

可小家夥抱得死緊,一時半會兒竟然甩不開。

賀安翼在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清秀男人時,整張臉都煞白了。

一個他親眼看着被撞死在街道上的人,此時竟然完完好好地站在他面前,雙眼無神,眼球下陷,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活人。

男人舔了舔嘴唇,原本無神的眼睛突然變得飽滿而生動了起來,“你叫吳灏鵬?我終于知道你的名字了!”

賀安翼故作鎮定地點了點頭,說話的聲音卻抖得不成樣子,“我可、可以離開了嗎?”

清秀的男人沒有說話,他伸出了手,原本還兇神惡煞的花貓立刻跳回了他懷中。

簡明捂着被咬得血淋淋的手在一旁疼得直抽氣。

清秀的男人順了順花貓背上的毛,眼珠子再次下陷,變得無神又驚悚。

“不準走,我帶你回家,給你包紮傷口。”

賀安翼忍不住往後退了退,簡明卻在這時走過來,伸出受傷的那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別怕。”

賀安翼欲哭無淚,這個男人不是死了嗎?

‘也許是死前的執念在作祟。’綠豆豆擔憂地分析道,‘目前來看,厲鬼的可能性比較大,它可能會用很極端的方式讓你屬于他。’

‘卧槽我這次不會死定了吧?!’

‘別怕,你身邊站着被恐怖世界寵愛的主角,不會有事的。’

‘靠譜嗎……’賀安翼轉頭看了眼簡明受傷的那只手,心裏特別的沒底。

就在這時,對面的清秀男人突然皺起了一張臉,沖着賀安翼的方向不甘地喊了一聲吳灏鵬,然後就化成了一縷黑煙消散在了空氣中。

賀安翼目瞪口呆,他轉頭看簡明,“你是怎麽做到的?”

誰知青年的眼睛也是一片茫然。

賀安翼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世界寵愛的新型方式,這金手指開得,夠簡單粗暴啊!!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真相會出乎你們的意料Σ(っ °Д °;)っ

我不要吃土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7 11:31:11

我差不多廢了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7 11:39:41

鬼龍婕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7 19:42:30

讀者“仟紙鶴”,灌溉營養液 22017-07-17 22:18:36

讀者“白帽子先生”,灌溉營養液 52017-07-17 05:35:37

蟹蟹大家!!!!比個心~~

55、窩囊廢

簡明盯着人來人往的街道看了一會兒, 突然轉過腦袋問他, “我剛剛的提議, 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賀安翼愣了愣,神情變得有些無措, “我、我有老婆的。”

“沒關系, 我可以等你跟她離婚。”簡明挑了挑眉, 滿不在乎地道。

賀安翼卻像是急了,眼珠子隐隐泛着水光, 黑的那樣純粹,他氣急敗壞地大叫道, “我愛她, 就算是離婚了也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 我寧願等她一輩子!”

或許是他的聲音過大, 有幾個路過的人都朝他們投來了異樣的眼神。

簡明微微皺眉,“你怎麽這麽激動?我只是說說而已, 你不接受, 我也不會強逼着你跟我在一起。”

男人被他這麽一說, 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情緒好像有些過大。他臊得脖子都紅了, 羞愧地低下了頭,手指緊緊地掐着掌心的肉。

簡明大概是覺得這男人太不識趣, 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唉,我請你看場電影當賠罪行嗎?”

賀安翼這次很有骨氣地不鳥他,埋着頭就往商場裏走。

簡明站在原地不動, 他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看,消息提示欄依舊沒什麽動靜,只好又重新丢進了衣兜裏,跟着也走進了商場的大門。

等他在電影院的等候區看到男人的時候,對方已經買好了票,只有一張,他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手指攥緊着電影票,眼睛盯着桌面不知道是在發呆還是在想些什麽。

簡明湊上去看了眼電影的名字和場次,也跟着買了一張,座位就選在男人的旁邊。

他又去賣品區晃了晃,出來時手上就抱了一桶爆米花。

簡明的腳步都不帶停頓的,直接就走向了男人,大喇喇地往他身邊一坐,把手上的爆米花桶往前一遞,帶着明顯的讨好意味,“看電影怎能沒有這個,你也吃點?”

賀安翼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那桶爆米花。

簡明直接氣樂,将手收了回來,一邊往嘴裏塞着爆米花,一邊沒好氣地看着他道,“沒想到還是頭倔驢,嘁,真難搞。”

他話音剛落,口袋裏放着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青年的神情一下凝重起來,迅速将手機拿到了手上。

在看到來電提示備注的‘他’時,簡明的瞳孔急速地收縮了幾下,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才将接聽鍵摁了下去。

賀安翼發現,他的手指在接觸手機屏幕時手指幾乎是顫抖着的。

簡明一開始沒說話,将手機貼在耳朵旁的時候,一直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可以看得出來他很緊張。

賀安翼在一旁不動聲色地把眼睛轉了過來,将他一系列的神情舉動盡收眼底。

簡明聽了會兒,突然極惱怒地瞪大了眼睛。

可盡管是這樣,他在說話時也依然把聲音壓得很低,“我告訴你,你休想,我會把原本該屬于我的,以及現在不屬于我的,通通都搶回來,我會讓你一無所有!”

他說到這裏時,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電話的那頭應該是又說了些什麽,簡明這下直接把手機挂斷了,他猛地擡起頭,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賀安翼。

好在聰明的賀寶寶早在他挂斷電話時就收回了視線,所以青年此時看到的,依舊是一個對着桌子發呆的男人。

簡明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直到男人不自在地把頭埋得更低了些,他才将視線又放回了手機上。

這回他沒再顫抖,手指很穩也很堅定地調出了短信界面,在收信人一欄,青年十分快速地選擇了通訊錄中備注為‘他’的手機號碼。

他的手指上下翻飛,眼睛裏還帶着尚未退卻的怒意,每打一個字的力度都像是要将屏幕戳穿。

【世界錯了,那就由瘋子去糾正它的錯誤,下次見面,就讓我們彼此做個了斷!】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話,【別躲了,我找了你很久,你一天不死,我的噩夢就一天不散。】

将這段話發出去後,簡明屏住呼吸等了很久。

随着時間的流逝,他眉毛越皺越緊,額頭上也開始冒出一些冷汗來。

一直到憋不住了,他才張開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

而他攥在手心裏的手機,至始至終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一直到電影開場的時間到了,檢票口的有人拿着喇叭,提醒大家按照秩序排隊檢票入場。

賀安翼低頭看了眼手表,又對了對票上的時間,這才拿着被捏得皺巴巴的電影票往檢票口走去。

簡明看到男人起身,也跟着站了起來,幾步沖上去就一把拽住了男人。

賀安翼被迫停下了腳步,十分疑惑地回過了頭。

只見青年臉上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樣,嘴唇抿了好幾下才開口道,“我向你道歉,之前态度不好是因為我心裏壓着事……你是局外人,今天過後我不會再糾纏你了。”

賀安翼點了點頭,似懂非懂地接下了他的道歉,“每個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我不會放在心上。”

簡明像是松了口氣,連帶着紅潤的唇角也微微上翹了些,“一起進去吧。”他把男人手上的票拿了過來,跟自己的放在一起遞給了檢票員。

“您的票在3號廳,請對號入座。”售票員把撕了票根的電影票還給了他們,擡手示意了下影廳的位置。

“謝謝。”賀安翼雙手接過,小聲地道了聲謝。

簡明看他這樣,忍不住笑出了聲,一雙眼睛有趣地睨着他,“我終于知道了。”

“知道什麽?”賀安翼正對着手裏兩張票的座位號,聽到這話,他有些不明就裏地看了青年一眼。

簡明沖他挑了挑眉,“你很吸引人。”

賀安翼聽到這話,非但沒高興起來,還很失落地将頭埋下了,“可我唯獨吸引不了我老婆,她很嫌棄我。”

簡明将手搭在了他肩膀上,“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賀安翼注意到他手臂上幾條鮮明的爪痕,“你的手臂……不去醫院看看嗎?”

簡明笑了笑,擺擺手道,“沒多大事,我以前經常受傷,過幾天就好。”

賀安翼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麽,開始專心找兩人的座位。

這場電影片長兩個小時,看完的時候正好到了中午。

從電影院出來,簡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十分感激地看着男人道,“謝謝你,我已經很久沒這麽放松過了。”

賀安翼搖搖頭,小聲地回了一句,“沒事。”

“餓了沒,我請你吃飯吧,我聽說這裏有一家特別好吃的火鍋冒菜店,”簡明指了指商場的四樓,眼神期待地看向男人,“上去就到了。”

賀安翼想了想,反正他也要磨蹭到下午五點半以後再回去,在哪呆着都一樣,所以就沒拒絕青年的邀請。

簡明的眼睛頓時亮了幾分,“真的太感謝你了。”

賀安翼,“……”謝什麽,他只負責蹭吃蹭喝,絕對不買單的!

那家店的老板娘在看到簡明時驚嘆地捂了捂嘴,然後紅着一張臉主動給他們打了個五折。

綠豆豆恨鐵不成鋼地在自家宿主腦海裏蹦了蹦:‘看看人家,真正的靠臉吃飯!’

賀安翼哼了聲,‘像我這種靠腦子吃飯的人,根本不需要臉。’

綠豆豆雙手叉着腰,朝他重重哼了回去,‘對,你有時候的确挺不要臉!’

賀安翼開始捏手指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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