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蘇清歡上前一步,看着他,“放了沈俏,如果你非要找人付出代價,就砍了我的手!”她無親無故,媽媽不疼爸爸不愛,廢了一只手沒什麽,可是沈俏不一樣,她的擔子太多。
喬慕森深幽睨着她,輕飄飄的說着,“可是我不想要你的手----如果你真的想見義勇為,不想沈俏有事,就喝了這瓶有問題的酒。”
9:她,遇見了壞人
蘇清歡睜大了一雙眼睛看着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怎麽?沒聽清楚,還是不肯做?”喬慕森那麽看着她,微微勾着嘴角。
蘇清歡看着,他絕對不是在笑,卻有着說不出的陰冷。
此時,她不能有選擇,因為她不能讓沈俏出事。
“好,我答應!”
“不行,歡你不能喝,這個家夥是故意的。”沈俏被蘇清歡的決定給吓到了。
“沒關系的,我不會有事的。”她對着沈俏笑笑,讓她不要擔心。
可是沈俏怎麽會不擔心,她想上前,可是身子被壁宿的手給攔住。
沈俏只是憤恨的看着他。
蘇清歡看着喬慕森,“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等我喝了酒,你就放了他們。”
“從來沒人可以質疑我的話。”喬慕森不悅的聲音落下。
蘇清歡看着他,接着拿起桌面上的酒瓶,還剩下一半的酒,這種高度數的酒對她有些難度。可是她沒時間想那麽多,小紅的手指需要接上,時間不等人。
想着,她咕嚕咕嚕的揚起酒瓶,辛辣的感覺刺激自己的味蕾,等她喝完的時候,上頭的感覺沖上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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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沈俏推開壁宿來到她這裏,一雙擔憂的眼睛看着她,“還好嗎?”
蘇清歡點點頭,勉強一笑,“我沒事,你快點送小紅去醫院,時間在久,她的手指就接不上了。”
“可是你……”
“我沒事的。”
沈俏看看她,又看着痛苦不已的小紅,扶着她,忍者要吐的沖動,将她斷指裝在一個袋子裏。
沈俏帶着小紅離開,蘇清歡看着喬慕森,頂着一張潮紅的臉開口:“喬先生,我可以離開了嗎?”
喬慕森的臉上平淡無波,看不出任何的神情,他什麽也沒說,可是心底卻對這個女人不由得高看可一些,她居然都喝了。
他沒說什麽。只是攤攤手。
蘇清歡見此馬上離開這個房間,她是一秒鐘也不想帶着。
“壁宿。”
“是。”
“不要放過剛剛那個男人。”喬慕森深不見底的眼中有着冷酷。
“明白。”
“伊凡找到了嗎?”
“伊凡少爺知道您來這裏,幾分鐘前已經離開了。”
喬慕森暗暗蹙眉,像是有什麽不悅一樣。接着,他起身離開這裏。
天空下起了小雨,驅趕了一些悶熱,卻無法驅趕蘇清歡身體裏越來越異樣的燥熱。
陌生的感覺然人恐懼不安。
她扶着路燈的鋼杆,臉緊緊貼着,似乎想用這種方式驅趕燥熱。
她一雙眼睛變得迷離起來,街上的人匆匆,用着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此時,她在狼狽不過了,廉價的睫毛膏暈成了黑色的淚腺,讓她看起來宛如黑色的玫瑰在哭泣。
這個時候兩名男子不懷好意的走向她,輕佻的語言調戲着。見此,蘇清歡想離開,可是去路都被兩個給堵住。
一時之間,她沒了章法。
警惕的目光看着他們,“滾開!”
男人帶着龌蹉的笑,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一輛疾馳的車子穩穩在等綠燈的時候挺住,壁宿精準的看見了這樣的畫面。
“喬少,是蘇小姐!”
10:我要的女人并非如此
喬慕森坐在後座,冷着臉看着這一切,她被兩個男人糾纏,看着這一切,他深幽的目光深不見底。
綠燈亮了起來,壁宿似乎沒有啓動車子。
“開車。”喬慕森微微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最後落入眼前的一幕,她被兩個男人拖進後巷……
車廂的極為的安靜,壁宿看着正在閉幕養神的主子,他依然如此的淡定不被外界的事物幹擾。
然而此刻,喬慕森并非如此----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喬慕森睜開眼睛看着手機屏幕的三個字,臉色有幾分的不清明。
“喂。”
“森。”一道好聽女人的聲音緩緩傳來。
“你還打電話給我?”喬慕森看着窗外,低沉的開口。
“森,你怪我?”女人的聲音有些委屈,“你知道我一直以來的心願。”
“所以呢?”
“我……我希望自己可以更加配得上你。”鳳沫濃的聲音有些委屈。
“我要的只是你!”
“我知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想讓自己更加的完美,和你并肩而行,想讓你為我自豪。”
“你覺得我要這樣?”
“嗯。”
“那随你吧。”喬慕森深幽的眼眯了起來,然後鳳沫濃又說了一些,無非那些她認為他會為她驕傲的事情。
合上電話,他的思緒沉了沉。
我要的女人并非如此,做他喬慕森的女人很簡答,只要站在他看得見的地方就好!然而,她似乎不明白這個道理。
喬慕森眯了眯眼睛,看着窗外,雨越下越急,似乎沒有停歇的意思。
“壁宿,掉頭。”喬慕森緩緩落下幾個字,再次閉上眼睛。
車子在掉頭,開去一個方向,他沒說明,壁宿已然知曉。
蘇清歡被推倒在地,冰冷的雨水順着臉頰緩緩劃過。
幾乎帶着某種的絕望----
“小妞,讓哥哥們好好疼疼你。”男子醜惡的嘴臉靠近,看着下的女人整個人都在亢奮。
兩個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固定她的手,一另個朝着她身上亂摸,瞬間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男人看見潔白的肌膚不禁吞吞口水,目光又落在她的胸口的疤痕。
“真是可惜了,小美人身上居然有一道疤痕。”男人嘿嘿的一笑,接着除去她身上最後一件的屏障。
然而,事情沒有那麽的如意,一塊石頭飛來,準去無誤的打在男人手上,男人哀嚎一聲。
兩個男人回頭,看着出現高大的身影,因為背着光,此時看不清樣子,直到男人緩緩的逼近,看見他刀削的俊臉非常淩厲。
“你你你……你是什麽人?”其中一個男人問着。
喬慕森根本沒理會他們,而是看着那個女人。她攏着自己的衣服,有氣無力的一點點的爬着過來,她死死的咬着唇,朝着自己而來。直到來到他的腳邊,她伸出手拽着他的褲管,然後仰起頭看着她。
明明是有些隐忍,卻終于抵擋不過此時的害怕。
“救----我。”
喬慕森雙手抄在褲兜裏,他眸光睨着腳下的女人,開啓薄唇:“理由!”
“喬慕森,你讓我喝了有問題的酒,這件事你理虧。”意識已經漸漸的模糊起來,可還是能辨析眼前的男人。
“如果你是聲讨我,那麽你用錯方法了。”他挪挪腳步,想離開。
可是小手緊緊抓着他的褲管,蘇清歡那麽看着她,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不是很好過。
她開了開口,聲音變得異常的顫抖,“只要你救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都可以?”他重複呢喃這話,然後緩緩的蹲下身子,身後的壁宿一直撐着雨傘。
當他修長的手指觸摸她臉時候,感覺到她的顫抖,他卻眯着眼睛噙着冷笑。“什麽都可以……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
說着,他一把撈起這個女人,橫抱起來,轉身離開。
“喂,她是我們看上的女人……”
“壁宿,不要放過他們。”冰冷的話落下。
蘇清歡越過男人的肩看去,可是什麽也看不到,唯一可以聽見是凄慘的叫聲。
11:心思未動,身體已動
喬慕森帶着蘇清歡上了車子,将自己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看見她胸前的傷口。
差不多擦不讀三公分,已經變成粉紅色,看樣子是時間很久的傷疤了。
他的目光有些深幽,看不出在想什麽。
“回禦景閣。”喬慕森說了自己住的地方。
“喬少,老夫人來電話,說今晚讓您回去一趟。”壁宿從喬宅出來前,接到老夫人電話。
喬慕森抿着唇,看着懷中的女人,因為藥物的關系,她一直扭動着身子,嘴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她微微張開唇,淺淺呼吸一下,小臉蹭着他她的胸前,修長的大腿露在外面夾住他過長的西服。
瞬間,他的眼眸不由得沉了沉,被讓上濃重的色彩。
“回喬宅。”喬慕森緩緩吐出幾個字。
二十分鐘之後,喬慕森回到喬宅,他抱着蘇清歡回到自己的房間,将她扔到床上,然後朝着浴室走去。
他脫了被濡濕的衣服和長褲走出來,原本打算去試衣間,目光看見床上的女人,不由得眯起眼睛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将自己的西服仍在地上,整個人不再狀态的中。
緩緩的,他朝着她走去,坐在床邊,輕觸她的小臉。
彼此都不由得一顫,蘇清歡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按着他的大手,冰涼的掌心像是可以安慰她身體的燥熱一樣,讓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她無法開口什麽,喉嚨像是火燒一樣。
而喬慕森則是眯着眼睛,就好似一潭死水要将人沉浸在裏面,永遠吸入黑暗!
“看來你真的很急。”他說着,抽出大手,一把将她頭頂廉價的假發扯去,。身子朝着她壓過來。
一股清甜的味道傳入鼻息,讓他亂了一些氣息。
其實,他早就亂了,在他抱着她上車那一瞬間。
蘇清歡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只知道,他身上有着淡淡誘人的薄荷香,冰涼的讓她上瘾,讓她不想放開。
他就那麽的看着她,眼眸深幽。
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好,很少有需要生理要求,因為他的女人只有一個,除了出了沫濃,沒有人可以勾起他的欲望。然而此刻,他被她得燃起了欲望,讓他有些意外。
“女人,你在玩火知道嗎?”低沉的聲音變了聲調,接着,他捏着她的下巴。
“如果你醒了,可別怪我,一切一起是你自找的。”他朝着她的脖頸一吻。
為什麽不是唇?因為他從來不喜歡吻女人的唇!
蘇清歡發出脆弱的聲音,抱着他的頭,忍不住的呢喃,腦中的思緒越來越遠,苦難的時候,她叫出一個名字。
“阿峰……”
危險的眼眸一閃而過,喬慕森停下了所以的動作,沉着臉,薄唇輕阖着,一雙眼像兩把利刃一樣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渾身有着一絲戾氣。
他雙手緊緊睨着她的肩,像是随時會撕碎她一樣。
随着她無心脫口而出的名字,澆滅了他所有的欲望。
喬慕森将她甩到一邊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嘴角帶着發冷的笑。
接着,他去換了衣服。
十分鐘之後離開房間。
壁宿一直在門口,看着喬慕森出來,他上前。
“給蔣吳打電話,說明她的情況,讓他過來。”接着,他邁着穩健的步伐離開。
12:最簡單的辦法
喬慕森來到一間廂房,這是橋宅采光最好的房間。
喬老婦人的房間有着一絲說不出的古樸味道來,鵝黃色的碎花壁紙是有年頭了,牆壁上挂着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在各式各樣的旗袍。此時,房間中一個留聲機放着老舊的曲子。
喬慕森進來的時候,橋老夫人正在打着拍子哼着小曲。
“奶奶。”喬慕森接過林嫂的工作,給喬老夫人按着肩膀。
她是老夫人用人,從年輕的時候變伺候喬金香玉了。看着大少爺進來,她退了出去。
喬老夫人依然閉着眼睛,嚴肅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了。
“奶奶,今天累了一天還不好好休息?”今天是慕初的婚禮,全家人都開心,可是他得出,奶奶似乎不開心。
“我睡不着。”
“怎麽?又失眠了?”
“什麽失眠。”喬老夫人沒好氣的說着,“還不是被你氣的。”
喬慕森倒是輕輕的一笑,“奶奶,我應該我沒做什麽錯事吧。”
“還說沒事?你妹妹都結婚了,你什麽時候給我找個孫媳婦回來?”喬老夫将心頭的一件大事問了出來,她拉過他的手,語氣帶着嚴厲又不失溫和。
“阿森,反正今年你一定要給奶奶娶一個孫媳婦回來,不然以後別叫我奶奶了。”
喬慕森帶着一絲無奈,安撫着老夫人。
“好,奶奶喜歡,我就給你找個孫媳婦回來。”喬慕森非常有耐心的說着,臉上還帶着平易近人的笑,和以往的他有些大相徑庭。
“什麽奶奶喜歡啊,也要你喜歡啊。”
“奶奶喜歡我的,就是我喜歡。”喬慕森哄着她說着。
喬老夫臉上有着一絲笑容,“好,有你這話就行,趕明奶奶給你物色一個好女孩,看你娶不娶。”
喬慕森只是笑笑,這個時候林嫂進來,端着茶果,臉上帶着不知名的笑容
接着,她在老婦人耳邊耳語幾句,頓時老夫人臉上有着一絲驚訝的神情,随即掩飾下來。
這種神情沒有逃過喬慕森的眼,他只是陪着老婦人喝了茶就離開房間了。
“老林,你說的是真的?”在喬慕森離開房間之後,喬老夫人問着。
“是啊。大少爺真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林嫂把情況一說。
喬老夫的嘴角高深莫測的一笑,阿森在外面的事情,她是不知道,但是他和那個鳳沫濃的事情,她知道一些。這些年,他身邊也就那一個女人,而今,他帶了一個女人回到老宅,甚至連沫濃都沒來過,她倒是好奇那是什麽樣的一個女人。
喬慕森從老夫人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蔣吳已經來了。
身為喬家的私人醫生,必須做好随叫随到的準備,只是今天的情況,似乎有些意外。
“慕森,你這麽晚叫我來,就是因為一個女人?”蔣吳推推自己的眼鏡,似乎在表示不滿。
已經四十歲的他,在臉上看不出什麽痕跡,可是自從給喬家工作十年來,接替了爺爺的重任,他不得不感慨,給喬慕森工作,必須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這個男人。所以他的外在縱然沒變,可是心境卻是蒼老很多。
“有問題?”他冷漠的吐出三個字。
和剛剛截然不同的神情,不知曉的人還一起她有精神分裂症。
“問題倒是沒有。”
“嗯?”他疑惑的看着他,知道他還有話沒說完。
蔣吳聳聳肩,“其實你可不必叫我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床上解決!”
13:暗夜的湧動
此話一出,一記不悅的目光投過來。
蔣吳嘿嘿的一笑,果然覺得他的目光可以殺死人。
來到喬慕森房間的門口,他駐停了一下。
“先等一下。”他淡漠的開口,接着走進房間,緩緩的逼近床上的女人,呼吸一沉。
果然----她已經饑渴難耐的退下衣服,全身透着粉紅,一股屬于她的馨香傳來。他注目着她,看着她痛苦難耐,緊緊夾着雙腿,隐約間看見一些晶瑩的水質。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暗沉。
接着,他大手一揮,扯過一邊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遮去誘人的春光。
适才,蔣吳才進來。
他給蘇清歡打了一針。
“一針之後就好了?”喬慕森低沉的問着。
“當然不是了,需要三針,每隔四小時一針。”蔣吳緩緩的說着。
聽着這話,喬慕森抿着唇,像是思量什麽一樣,然後目光看着他。“把其餘的兩針留下,你可以離開了。”
蔣吳不由得一愣,言下之意,他要親自給這個女人打針?什麽時候傲嬌獸主動伺候起一個女人來了?不由得,他多看了幾眼床上的女人,論長相,好像沒什麽特別之處,論身材……因為在被子裏,實在看不出來什麽。
他專注的目光馬上引起不悅,像是感覺到什麽,他看着一邊的喬慕森,看見他發沉的臉色。
蔣吳嘿嘿的一笑,“怎麽也要留我喝杯茶吧。”
“這裏沒你要喝的茶。”
好吧,他一眼就看出他是無情的家夥。
這會,蔣吳離開,房間中就剩下他們。
喬慕森看着床上的女人,她依然在嬌喘着,被子下的女人蠕動的身子,只是沒方才那麽強烈了。
一個女人……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勾出他的欲望來,真是----
該死!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甚至是從骨子裏排斥這個感覺。
此時,房門被敲了兩下。
壁宿在門口,看着喬慕森開開門。
“凡少回來了。”
“嗯,”他抿着唇,帶上門,看也不看壁宿一眼開口:“你留在這裏。”接着,他邁着步子離開。
壁宿有些意外,對于影子保镖而言,只是保護主子的安全,然而此刻----當然,他無權過問,只好留下來。
喬慕森來到房間,正好喬伊凡從浴室裏出來,他的樣子是剛剛洗完澡,渾身上下一絲不挂。
喬伊凡痞痞的臉上附上一些錯愕,轉瞬即逝。
“大哥居然有這種癖好,喜歡看人人家的裸體。”他一臉壞笑的說着。
喬慕森臉色暗了暗,開口:“今天是慕初的婚禮。”
“我知道。”
“知道為什麽不回來?”
喬伊凡穿上緞面的浴袍,倒了兩杯酒,其中一個給了喬慕森。
“慕初有你一個疼愛的哥哥就夠了,至于我……你知道我的,我在雲游四海!”想到這幾月的游離,他真是非常的意足。
喬慕森微微蹙眉,喝了一口酒,“我給你的時間要到了,希望到時你能準時回到喬氏。”
聽着這話,喬伊凡玩世不恭的俊臉瞬間垮了下來。“大哥,這幾年喬是有你一直很好,不然你就……”
“別在和我講條件,我已經給你三年時間了。”他眯了眯眼睛,已然一派認真的樣子。
三年前,他要伊凡回喬氏,那是身為喬家人應該有的責任,不管他是不是有心還是志不在此。然而,他說要三年的時間雲游,他同意了,然而同意之後的代價是,他要回來管理喬氏!
喬伊凡一臉的幽怨,灌了一口酒,想着自己快樂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就比較郁悶。
“我希望你能說道做到。”喬慕森丢下一句話,轉身要離開房間,然後想到什麽。“明天記得和慕初說新婚快樂,你沒來,她很失望。”
喬伊凡呲了一下,看着他走出去,像是一點也不在意一樣。然後,他來到一個櫃子邊,找着自己要找的東西。
他應該是沒記錯的!
果然,他在一本書中找到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張清澈女孩的臉,雖然随着時間的推移,可是沒變。
這張照片是他四年前在一所大學拍的,一直覺得她非常的特別,沒想到今天又遇見了。他就說,他一定在哪見過,下次一定要和她說。
想着,他嘴角微微的一笑。
14:她是第一個敢打他的女人
深夜的禦景山被染上一抹神秘的神色,青青翠綠中,喬家深宅在其中。
這喬家深宅位于半山腰,整個禦景山都為喬家所有,可見喬家的勢力龐大。
喬慕森回到房間,他已經吩咐壁宿去休息了。
忙碌的夜總是周而複始,這樣的忙碌不算什麽,他甚至覺得非常的刺激。
此刻,他深幽的目光看着床上的女人,目光變得更加深沉起來。
她依然無意識的呻吟着,看樣子,藥物還沒有控制。他看着腕表,距離下一針還有兩個小時。
“蘇清歡,看看你能不能挺過這兩個小時!”他微微勾着嘴角,看着她呻吟蠕動的樣子,一股邪火再次竄出來,讓他的小腹不由得一緊。
該死的!
他微微蹙緊了眉頭,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冰涼的水緩緩的沖着自己的身子,直到那股邪火緩緩的壓了下去,他長舒一口氣,才走出來。
腰間圍着一條浴巾,走到酒櫃邊,到到一杯酒,喝了一口,目光微沉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和沫濃有着一樣的眼睛,一樣的驕傲和倔強,有着獨特的光芒……
如果不是她因為那雙眼睛,他不會出手管閑事。
然而,他無法忘記,巷子裏,她那雙乞求的眼睛,含着一絲隐忍的乞求。像極了沫濃,非常的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給她注射了第二針,看着她安靜了許多,已經不會在亂動,只是偶爾會抽搐一下。看着這種情況,他只是靠在床的另一邊緩緩的閉上眼睛。
他一向淺眠,在zy的那幾年,他過着非人類的生活,所以聽覺,嗅覺都比常人靈敏。所以一躺下來,他便聞到了一股不屬于他房間的馨香,他那是她的味道,這種味道深深蠱惑着他,他蹙了一下眉頭,雖然如此,他還是睡着了。
當第三針的時候,他準時睜開眼睛,看着天色,已經漸漸的亮了。
而床上的女人,呼吸平穩,終于可以安靜了下來。
他下床,再次走進浴室,想來他什麽時候用這種方式滅火了?
此時,床上的蘇清歡緩緩的睜開眼見,看着陌生的地方,穿着不屬于自己的男款襯衫。瞬間,她的心一沉。她努力回想昨晚的種種,可是有些已經斷片,她根本記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浴室的門開開,喬慕森一踏進來,就看見床上的女人已經醒了。
他深幽的目光看着,嘴角微微的一扯。“醒了?”
蘇清歡看着他一張壞人臉,瞬間記憶湧上來。
他記得了,他是如何沒有人心砍了小紅的手指,逼着她喝下有問題的酒,她差一點在巷子裏被人強暴,又如何像狗一樣的求着他……
眼中燃燒着憤怒,她下床,踩着若軟的地毯,來到他的面前,毫不客氣的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兩個人的身高相差二十多公分,她能打到他,也是一個奇跡了。
清脆的巴掌聲落下,喬慕森的臉還是側着的。緩緩地,他的臉轉了過來,平靜的臉上淡漠如斯,眼中卻染上一抹狂狷。
他一把手緊緊擒住她的手腕,像是随時會捏斷一樣。
“你打我?”
“是的,我打你,你這個人渣,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不要你以為你救了我,我會感激你!”她的手腕都要被捏斷了,雖然恐懼加深,可是她沒有求饒的意思。
一雙鷹眸漸漸變的幽深起來,喬慕森抿着唇,接着唇角勾着一抹冷笑,
“你是第一個對我動手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敢對我出言不遜的人,如果你不求我放了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接着,他一雙大手緊緊捏住她的脖子,截斷她的呼吸。
15:她的絕望,她的求情
大掌緊緊捏着她的脖子,瞬間,蘇清歡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她的手推着他,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她的小臉變得慘白起來,瞳孔不由得放大。
她就那麽的看着他,近乎于絕望之中。
喬慕森看着她蒼白無助的眼臉,明明已經瀕臨死亡,她卻沒有求饒的意思。
喬慕森的目光不禁眯了眯,心也沉了沉。
很好,這個女人不怕死是吧!
倏地,他的手一松,蘇清歡的身子瞬間的劃落,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好像節後餘生一樣。
接着,她的身子又被拉起,狠狠的摔在床上。
“我到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從來沒人敢打我。”他深幽的眼中染上濃濃的怒氣,恨不得撕碎這個女人。
她眼中的倔強和對他的不滿,激發了他身體裏的欲望。
“喬慕森,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麽?”她的手推舉着,卻被他反剪。
無論是力氣還是身高,她都抵不過這個男人。
喬慕森強大的身軀将她緊緊的固定,騰出一只手一顆一顆解開她扣子。
他的動作非常的緩慢優雅,就是這種緩慢的速度,騷擾她的神經。
蘇清歡真的被吓壞了,一雙眼睛染上一絲驚慌。
“你這身上可是什麽都沒穿,如果在這樣下去,什麽都被我看到了,到時候會發生什麽我可以不知道。”他低沉的說着,嘴角帶着一絲殘忍的笑容。
蘇清歡緊緊咬着唇,知道這個男人要什麽,她隐忍的委屈在此刻爆發,眼看扣子剩下無幾,她緊咬的唇松開。
“不要----求你,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打你……”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潸然淚下的眼淚落下,讓喬慕森的動作一滞,他似乎像是被震驚一樣,看着她的眼淚,看着她被破的唇。
心中像是有什麽,雖然不是那麽的明顯,可他還是感覺到了。
深沉的目光看着她唇上血,像是覺得礙眼一樣,他緩緩的低下頭,伸出舌舔着她唇上礙眼的血跡。
瞬間,蘇清歡睜開眼睛,兩個人都被震驚住,彼此看着對方。
喬慕森俯視着,鷹眸射出一道寒冷的光芒,他起身,一把推開她,“滾!”
蘇清歡馬上下來,扣緊自己的扣子,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好像有什麽毒藥一樣,馬上離開他的房間。
看着她離開,喬慕森的臉上如同寒冰,體內隐隐有着一股邪火……
該死的女人!
蘇清歡離開喬家深宅,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從禦景山下來,一路上狼狽不堪,最後在走出半個小時截住一輛計程車。
此時,不遠處的一輛車上。
“就是她嗎?”老人的聲音緩緩的溢出來。
“不錯,她就是大少爺帶回來的女人。”
老婦人像是想到什麽,眉宇之間一直無法舒展開來。
“老林,你覺不覺得她很像一個女人?”
被這麽一問,一邊的老人想了想,是覺得很熟悉。
“老夫人是想說,她像……”
“不錯,幾十年前夜上海的阮玲珑!”
16:好蛇不和惡男鬥
蘇清歡回到沈俏住處,洗了澡,換了幹淨的衣服。
這會沈俏給她上腳上的藥,她剛剛回來的時候,腳底就被劃傷了。
“小紅沒事吧?”她問着。
“我和幾個姐妹湊了一些錢,醫生給她接上手指,可是活動不如從前了。”沈俏淡淡的說着。
“她人狀态如何?”這會,蘇清歡也沒什麽精神。
她才出獄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讓她一時半刻有些适應不了。
“她決定回老家了,這種錢不好賺,她是真的怕了。”
蘇清歡點點頭,看着沈俏,自然也有着擔憂。
“俏,你也不要再那裏了,我看着都覺得危險。”
沈俏苦笑一下,“我沒辦法,我要照顧媽媽和弟弟,負擔太多了。”像她這種沒學歷只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只能做這個。
現在她早上送貨,算是正當的小生意,晚上去翡冷翠上班,只要不出格的事,有錢賺,她都會做。
蘇清歡看着這樣,不由得嘆口氣,她緊緊摟着沈俏,兩個人都像是受傷的孩子一樣。而沈俏覺得欣慰的是,清歡沒事,不然她真的會不安一輩子的。
“俏,我們去讀書吧,我們去自考,上夜校,還記得我們的夢想嗎?”蘇清歡看着沈俏,眼中有着一絲光揮。
她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兩個人一起說過的夢想。
她想成為一名出色的律師,而沈俏想成為一名出色的服裝設計師。
然而,兩個人夢想都在高中之後夭折了!
“是啊,我們的夢想,我覺得那是好遠的事情了。”沈俏靠在沙發上,回想的校園生活,依然覺得那是最純真的。
“所以我們還不遲。”蘇清歡想明白很多。
女人,無時無刻,都必須讓自己堅強起來。
坐牢的三年,她已經自修了英文,過四級是沒問題的,她一定要朝着理想的目标前進。
沈俏看着她,點點頭。
雖然她一直做着低微的工作,可是她依然存在夢想。而且,她的一手好縫紉活可是從媽媽那裏打小學習來的。
她給清歡做了好多旗袍,因為知道她喜歡,所以她并不覺得自己的夢想是渺茫的。
人生,有荊棘的地方,才有崛起的希望!
四月天。
a市的一家賭場,鮮有人把賭場的名字叫得如此的文雅,欲迎還拒下,去暗藏着醜陋。
蘇任偉被人教唆來這裏賭博,已經上了瘾,前幾天雖然輸了,可今天的手氣不錯,他把輸的錢都贏回來了。
此時,一間辦公室中。
喬慕森今天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閑來無事的。
“‘聖蘭雀’的項目,決定誰去了嗎?”喬慕森低沉的問着。
“當然了,我辦事你就放心吧。”男人悠哉的聲音響起,他颀長的身子靠在沙發上,手臂上纏着一條劇毒的小白蛇。
這是多年來陪伴冷斯宸左右的小情人,他的貼心小妖精。
小白咝咝的吐舌頭,讓冷斯宸興奮不已。
喬慕森微微眯着眼睛看過來,像是有什麽不滿
“人選!”
“當然是度了。”賭神的二徒弟,眼睛精準手法快,應付一年一度的‘聖蘭雀’賭博大賽,在适合不過了。
“我不喜歡有意外發生。”他低沉的說着。
喬慕森從來不在意這樣的事情,因為他的在意,讓冷斯宸不禁有些意外。
“聽說今年官禦涼也參加了。”難道是因為這個嗎?
冷斯宸不禁覺得好笑起來。
喬慕森冷着臉,不喜歡別人揣摩自己的心事,哪怕是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