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再見吳邪

我趴在他身上，能聽到彼此心跳的聲音，這種感覺真好。我在他身上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橫抱着他去浴室清洗幹淨，又抱他回卧室。我們赤身躺在一起，彼此相擁而眠，等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我懷裏，睡着的樣子像只小貓，可愛極了，多年以後他再次講起我當時含情脈脈的看着他，他覺得好笑，第一次見我這麽深情注視。

他輕聲問：“怎麽，又想垂涎老子的美色，還沒吃夠？”

“沒夠。”我認真的說道。

他緊接着又問：“何時夠？”

“嗯，你猜。”我故意用挑逗的口吻說道。

他有點不耐道：“猜個屁，又不是女人，有什麽好猜的。”

“保密。”我神秘的一笑，便不再說話，非常專注的望着他。

過了一會兒，他又輕道：“還不起床，不餓？”

“想吃你。”我只是想吓吓他，沖他壞笑道。

他半哀求半玩笑道：“求你，別搞了，搞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你不寂寞？”

我當然寂寞，不然怎麽會需要你。我輕聲道。“好，吃飯。”然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吃完早飯，我說還想去天池看看，他應了聲好。

我們牽手到天池，美景很是吸引人，何況身邊還有個他。吳邪松開我的手向那個陌生人走去。我沒有意識到，那個陌生人後來竟成了情敵。

“帥哥，好看嗎？”對方愣了一下，傻呵呵沖他笑道：“無意冒犯，只是覺得畫面太美，你們在一起好搭。”

“沒關系，能把照片傳我一份，我也好留個念想，你的也不必删，留個紀念吧。”對方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他沖那個陌生人笑了笑道：“拍的不錯，謝謝！”

他們又繼續攀談起來，“帥哥，我叫吳邪，你呢？”

“我叫，齊羽，攝影師，這次出來采風，看到你們忍不住拍了幾張，整好有期關于同性之愛的話題能否把你們的照片刊出，如果介意的話就算了。”陌生人小心謹慎的詢問道。

“我不介意。”轉頭問我是否介意，我也搖搖頭。

這讓齊羽很意外，直說我們是好人，一定會幸福下去，還留了聯系方式，說刊出會寄給我們。

說完他又回到我身邊，他對我說：“不想叫你冰山了，叫着感覺冷，我叫你小哥好麽？”他這麽一直看着，到我點頭認可了這個稱號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當晚回賓館我們又做了一次，激情依然滿滿。在長白山沒有過多停留便離開了。他問我打算接下來幹什麽，我說想繼續旅行，他說會一直陪着我。這讓我很感動，這麽多年一直孤單一個人，終于有人願意陪着我，無論去哪裏，無論幹什麽，真好！

我們一路走，一路玩，他在我身邊像只小麻雀總是叽叽喳喳說個不停，腦子裏總有各種有意思事情說給我聽，而且他是個很會講故事的人，無論多枯燥的故事到了他嘴裏都能說出趣味性，總能博我一笑。有時候，覺得他似乎特意讨好我。我不知道為什麽，難道就因為他喜歡我，那也不至于這樣吧。何必這麽卑微，其實，我并不喜歡這樣的他。人要活出自我，而不是讨好和迎和某人，不然多沒意思。我覺得，他活得有些累。我直白的告訴他沒必要取悅任何人，你想怎樣就怎樣，活出自己。我怕有一天，自己會厭煩他。但那一天，還是到來了。我們在一起有一年左右，這種日子，我有些厭煩，一路的旅行也該到終點。我們的關系也該結束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夠，但是我夠了，我不需要他再繼續陪我。我想一個人靜靜，還是向往過去一個人的日子，沒有人在我面前說個不停，厭倦那個總讨好我的人。有時候整天都不回他一個字，已沒話可說，以前我們每隔一天做一次，現在一個星期未必做一次，不知是否他能感覺出來。他那根完美的香腸，再也吸引不了我。我有些疲憊，無論身體還是靈魂，對不起，吳邪。終還是我對不起你，雖然，剛開始我是故意接近你。後來，我發現喜歡你，直到我開始厭倦你。其實，很大的問題都在我，你只有一小部分責任或者說你沒有任何錯，可我還是要離開。

向往常一樣，我們一起吃飯，一起回家，沒洗也沒幹。因為我要告訴他一件事，我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我知道，他不會為我放棄家裏，如果我選擇出國，他不會跟來。他不能放棄父母，到那裏語言又不通，他又沒工作，在那裏他什麽都做不了，我也不能天天陪他，我需要工作。多好的借口，我挺可惡的。沒辦法，我只能這麽做，誰讓我太自私。他離開我，還可以去找別人，一定有人會喜歡他。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磨合，我發現他并不合适我。而我當初的想法也只是床伴，早晚都要離開。那就趁現在，你還年輕，去找你的幸福吧。沒必要在我這裏消磨時光。我終于忍不住開口。

“吳邪，我找到了新工作了。”我淡淡的說道。

“小哥，不錯啊，恭喜你。”他很開心的說。

“是一家外資醫院，總部在德國。”我繼續道。

“很好啊，小哥，這樣你的收入能提高不少啊，是不是該考慮送我個禮物了。”他很開心又道。

“工作地點在德國，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下個月就可以入職，明天我就要離開。”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吳邪，在做最後一次吧。”

為了讓他痛快的離開，我不代任何感情色彩的說了這些話。他呆在那裏，看向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因為，不需要再回答什麽了。他轉身收拾行李，當初，他來的時候，一個雙肩背包一個拉杆箱，如今他走，只帶走這些。至于跟我在一起之後添置的物品，一概沒帶。等他收拾好行李，轉身嘴角向上牽扯起溫暖的弧度露出釋然的笑容，一瞬間內心有一絲動搖，可我什麽表示也沒有。他輕輕的關上了門，終于在我的世界裏消失了。我在心裏默默的說了聲，對不起。

☆、番外：寫給吳邪的一封信

一年後

今天張起靈休息，他想到處逛逛添置點物品，有一年左右的沒有給家裏添置物品，打算趁着休息去置辦一些。平時，他不太喜歡熱鬧的地方，基本很少去。當他走到街邊的拐角時，他看見了熟的身影，那不是別人正是吳邪，而吳邪身邊站着另一個人，他們手挽手，動作比較親昵。他本來想轉身走開的，但他看到下一幕畫面時，使得他不得不停下來。吳邪身邊的男人摟住吳邪溫柔的親了起來，吳邪也努力回應這個吻。張起靈看到這一幕，心一下子糾緊，有一絲痛漸漸向四周漫延。原來，他也是有痛的，而這個痛，讓他身子一斜險些摔倒。他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痛苦的表情靠在牆邊，努力克制無法言表的痛楚。為什麽這樣？為什麽會痛？不是不愛麽？不是厭倦了嗎？他找不到答案，還是根本無需找答案，為時已晚。他身邊有了更好的，而且他還很享受的樣子。算了，不算，又能怎樣，又能改變什麽，他深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而這一幕有人故意制造，那人不是別人，就是親“吳邪”的人。“你為什麽這樣？”男子質問道。

“你不知道麽？”對方反問道。

“知道什麽，你這樣做，他們還能在一起麽？”男子又質問道。“你是他哥哥，你不了解他媽？吳邪，現在很痛苦，他為什麽痛苦？還不是因為張起靈，他愛張起靈，沒人可以代替他在吳邪心中的地位。我在幫他，我要讓張起靈意識到，吳邪還有別人愛。不是只有他張起靈。刺激一下，也許他能意識到吳邪在他心中的地位。總不能看吳邪這樣一直呆傻下去。”對方答道。

“齊羽！謝謝你！為我弟弟做的，我知道因為我，你才那麽上心。”男子感動的答道。

“張海客，我愛你！”齊羽溫柔地說道。

“我也愛我你。”張海客臉上了也出現了吳邪般的笑容。

“你看剛才張起靈孤寂冷清的背影，他應該感到痛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也許吳邪還有希望。”齊羽平靜的說。

“嗯！我相信你的判斷。更相信你的情商。”張海客溫柔的說。

這一幕張起靈無法得知，等他知道後，一切都來不及反悔，學過那麽多年騙術的他，也有被算計的一天。他的心會哭麽？那就讓他哭一會兒吧。這是他應得的。

有一天，有個女人來找吳邪，本來吳邪不想見任何人。但那個女人說，吳邪不見她會後悔。吳邪猶豫了一下，還是讓王盟把女人帶到二樓。

吳邪見這個女人大約有三十來歲的樣子，樣貌妩媚動人，身材也不錯，這要放到過去，對他還真有幾分吸引力。他面無表情的問道：“找我有事？”

“嗯！”女人點頭道。

“何事，說。”吳邪不想廢話，直奔主題。

“你和我想的不一樣，我以為你應該是天真無邪的樣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他怎麽會喜歡你這樣的，不可思議，你是個奇跡。”女人不懷好意的說。

吳邪愣了一下，反問道：“他叫你來的。”

女人笑了一笑不慌不忙的答道：“算是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霍玲，張起靈特別愛去的那家咖啡店的老板娘。”

女人說完，故意停了一下，看看吳邪的反應，她看到了，想看到的反應，心滿意足的繼續道：“你還是那麽在意他，我一提到他的名字，你的反應出賣了你。不用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我可沒欠你什麽。你應該感激我還說不定呢。”

她從包裏掏了一封你道：“這是他給你的，讓我親自交給你。”說完，遞給吳邪，然後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架勢看着吳邪。吳邪接過信道：“信，我收了，你可以走了。”

女人又道：“你先看，我不着急，估計一會兒你還有事要問我，不信，一會兒便知。”

吳邪有些無奈，打開了信，看到了熟悉的筆記，積壓許久的情感一下來湧了出來。

吳邪：

你好！思量了很久，還是決定給你寫這封信，為了表達我的誠意，還是決定用複古方式手寫的信函表達吧。這也是我第一次給人寫信，首先說聲“對不起”，真心誠意的說。

的确，我接近你起初只是性沖動，也就是本能，我有職業病喜歡摸香腸，別笑，我可不好意思看你笑話我。你的香腸特別吸引我，是我從業以來見過最美的。所以就有了後來與你刻意的接觸。随着我們交往的頻繁，我漸漸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你。我從來沒有喜歡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倒黴的一個。你的善良，被我利用。但我沒有想到真要傷害你，也許你不相信。

我讓你離開，因我不能給予你什麽，只有索取，對你是不公平的，你沒必要一直取悅我。我覺得你活得累，我也累。所以，我找借口欺騙了你，我根本沒出國，依然在杭州，不過，我很快就會離開，不再打擾你的生活。我給你講的故事也是騙你的，不知你是否感覺到。但不可能給你講真實發生過的故事，我永遠也不會說，不僅僅是對你，對任何人都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麽。

我看到，你現在過得幸福，很為你開心，他比我好，齊羽更合适你，祝你們幸福!

最後再說一次對不起，請你原諒，別像我一樣活在仇恨裏會很累。望你以後能活出自我，為自己活，開心些！

祝安好！

張起靈

2015.10.28

☆、外番二： 重 逢

當吳邪看完信，有一絲呆傻，他果然是喜歡我的，齊羽又是誰，怎那麽耳熟，想起來了，張海客相好的。媽的，吳邪想到什麽。他知道，張起靈為什麽會祝福他了。一絲怒意上心頭，他不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這麽做，但他不想讓小哥誤會，更不想讓小哥難過，為什麽？分開了不是麽？他難過與我何幹，為什麽還那麽在意？吳邪的心随着這封信已經飄向遠方。

此時，霍玲正目不轉睛的注視吳邪，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她知道，她喜歡的，她想要的，永遠也不可能得到，那不如成全他，只要他開心就好！

吳邪的魂魄漸漸的收了回來，輕聲道：“他在哪兒？”

“不知道，他送完信的當天就消失了，我之後去找過他，他的單位，他的家都沒有。”霍玲搖頭無奈道。

“那他還說了什麽，不會只有一封信吧。”吳邪不死心道。

“你果然聰明，當然，他還說了一句話，想知道麽？”此刻的霍玲面無表情。

“說了什麽？”吳邪有些急切。

“你真想知道？”霍玲的表情依然面癱。

“當然。”吳邪話語中充滿了肯定。

“雖然，我知道答案，但依然還要問你這個問題，你身邊有相好的麽？”

“沒有。”吳邪的回答很簡潔。

“好吧！他臨走時，說了一句，如果，三年後，你還記得他，他會回來找你。”

“三年”吳邪口中呢喃道。太長了，怎麽等得了，一天都不願意等，他知道小哥喜歡自己，不能等，更不願等。霍玲說完，心中略有苦澀，轉身便走了，沒有必要再與吳邪說什麽了，在愛情的路上，一個女人敗給了一個男人，那種感覺只有自己知道，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笑容，再也不會看到那張清冷的面容了，哎！真有些遺憾。

吳邪不知霍玲何時走的，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屋內只有他一人。他突然想起什麽，馬上拿起電話給胖子撥了過去。以往胖子都會跟吳邪扯上幾句，現在胖子自知吳邪已無心扯閑篇了，上來就問吳邪什麽事。吳邪詢問了，當初胖子調查張起靈的一些細節問題，問清了才知道，胖子調查過的基本都是吳邪知道的。從胖子這裏得不到吳邪想要的答案，他轉而去了小花家。

到小花家，吳邪一句廢話也沒說，直奔主題，希望小花幫他查查張起靈，包括張起靈的過去和現在的行蹤。小花一口答應了，吳邪也沒多坐便回了鋪子。一連幾日的等待，吳邪心癢難耐，他不知道，小哥去哪兒了，還有小哥的過去，他有些好奇，但又害怕知道，到時不知該如何面對小哥。小花沒有讓吳邪白白等待，沒過多少日子，小花便打電話讓吳邪來他家，告之一切搞定。

當吳邪再次踏入小花家門的時候，小花一臉清冷，面無表情的樣子，吳邪心知不好。因為是發小，沒有過多寒暄，小花便開口了。“吳邪，如果你知道張起靈的過去，還會跟他在一起麽。”小花隐忍的壓低聲音道。“我會，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哼，先別這樣說，我給你講個故事，等聽完了，再下定論吧。”

小花毫無感情的敘述了一段故事，吳邪從來沒覺的聽故事會那麽難熬，聽完之後，感覺整個身子癱軟無力，臉上濕了一片，從未有過的痛感把他拉回了現實。原來，這就是小哥經歷過的，他無法想象在那些黑暗的日子，小哥是如何熬過來的。他更無法想象，那些人怎那麽殘忍的對待他心中的摯愛，他感到悲憤，緊握的拳頭發生咯吱的響聲。但他還是隐忍沒有發作，此時的發作已無濟于事，不能改變什麽。男人強烈的保護欲占領了他的身心，他要保護小哥，不再讓小哥受到一點點傷害，誰也不能，包括他自己也不能。

小花打破了沉寂，發問道：“還是沒有改變麽。”吳邪沉悶“嗯“了一聲，再無多餘的話。沉默了很久，小花再次發了聲，“我羨慕張起靈，甚至嫉妒他，別人得不到的，他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而且還能讓對方那麽義無反顧，希望他能珍惜你，希望你們幸福。”小花臉上浮現一絲從未有過的表情，吳邪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但他不能也不敢相信。吳邪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不知該說什麽。小花說過幾天幫他把去德國的事全辦好，還給他找了一位在德國生活過幾年的德語翻譯，到時與他一起去德國。

一切閑話不表了，吳邪抵達了德國開始了漫長尋夫之路，每天從早到晚，一家家醫院去找，他知道，小哥一定會出現，對此他深信不疑。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由于水土不浮，再加之嚴重缺乏睡眠，吳邪體力不支病倒了，高燒不斷，跟随的翻譯只得把他送到附近一家醫院，住了幾日，直到康複。翻譯幫吳邪辦理出院時，看到了一位有點像張起靈的人，便緊跟了過去，确定了對方進入的房間。緊跑過來告知吳邪。當吳邪來到那扇緊鎖的房門時，內心的喜悅無法掩飾，真的可以見到小哥麽，猶豫再三，鼓足勇氣推開了那扇門，門開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一年多未見，他明顯瘦了許多。張起靈擡頭望去，看見了吳邪，既喜悅又興奮還有一絲難以置信。上天對他還真的不薄，失去了，還能再回來，他該怎麽感謝呢！

四雙眼睛的深情對視，讓一旁的翻譯有些無措，他趕忙輕聲道：“你們談，我先回去了。”此時的吳邪已無心再理其他，翻譯輕輕将門關嚴。屋內兩人長久的對視，持續了一段時間。吳邪走了過去，輕輕的叫了聲：“小哥。”張起靈臉上湧起一片暖意的笑容，說了句：“想睡你。”吳邪笑了，輕佻道：“歡迎切磋。”

那下午，吳邪一直等到張起靈下班，兩人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吳邪轉頭對張起靈道：“小哥，我不走了，等你合約到期，我們一起回國好麽。”“嗯”。張起靈輕聲答應了。自從來到德國，張起靈每天除了上班，便是做飯，睡覺，再無其他事可做。吳邪來了之後，初起他給吳邪做飯，吳邪覺得小哥辛苦，後來便換吳邪做飯，有時還送小哥上班。平時，吳邪到處逛逛，偶爾也會打黑工，都是在小哥不情的情況下。閑話不說了，看看二位的床上運動，不是我們最為關心的麽。好吧，看過來，憋住，別射，別叫，閉眼自己意淫。

吳邪初到張起靈住所，屋內一切都很簡單，但很幹淨，特別符合小哥特質。當天晚飯後，吳邪黏在小哥身邊，手腳就開始不老實了。他太想了，一年了，老子都沒開葷腥了，眼看就要到手了。小哥卻開口道：“洗幹淨再吃。”“媽的，又洗，忍不了了，求你來吃吧。”小哥不理吳邪的胡鬧，抱起吳邪就往浴室奔去。進了浴室，三下兩下就把吳邪扒光，又趕忙扯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的兩個男人，面對面看着對方，積壓已久的情欲，不受理智所控。吳邪撲了上去，啃咬小哥的嘴唇便不願離開。炙熱的雙唇，相互纏繞，相互摩擦，相互啃咬，相互吮吸，情欲在一點點上升。吳邪感到了窒息，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小哥的唇。小哥伸手打開了開關，暖暖的水流頃刻而下，灑在了彼此的身上，暖意，愛意，情欲将整間浴室包圍。小哥壞笑道：“別急，一會兒讓你吃飽。”說完親了吳邪一下，便伸手幫對方清洗身體。此刻，吳邪也沒閑着，幫他快點洗，洗完好吃肉，老子等了這麽久，一定吃得飽飽的，起碼一個星期不吃都不會覺得餓。洗清完身體，兩人迫不及待的從浴室幹到了床上，彼此觸摸對方最敏感的地帶，舌尖侵略劃過每一寸肌膚，抵達快樂的彼岸。當身體進入時，雙方都為此顫抖了一下，許久未做的身體渴望着親密接觸的那一刻，興奮，呻吟，撞擊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加快了高潮的到來。他們依然不滿足，剛剛射過的香腸，再次站立了起來，占有入侵的身體抽插，快感、高潮，持續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再無力承擔下一次的性事。

吳邪用盡最後一絲聲音，“小哥，我愛你。”

“嗯，明天還要。”小哥最後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