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一次叫老公(求推薦票月票) (14)
裏含着一絲她熟悉的*之色,俊臉上輕輕勾起的唇角溢出情.欲的味道。
尤歌太熟悉他這樣的眼神了,加上這麽緊緊身貼身,他某處的反應,她能感受到,不由得臉一熱,越發憤怒:“你少在這發sao,我的卧室不準你進去,更不準你碰我!你搞清楚,我現在跟你已經劃清界限,牆外的事我不管,可你也別想跨越雷池一步!”
她的堅決,倔犟,容析元看在眼裏那是苦在心裏,他是不得不這麽強硬地靠近她,剛一回來就被人給了個下馬威,身為男人,這面子上不好過啊。
“好了,有什麽話,我們進去說。”容析元總算是放軟了語氣,帶着幾分無奈和久違的疼惜。
但尤歌在氣頭上,哪裏肯依,那麽多天的委屈一直憋在心裏無處發洩,憑什麽他幾句話就能打發她?
“我沒話跟你說,你滾!”尤歌低吼,漲紅的小臉盡是憤懑。
容析元的耐心用完了,一彎腰,将尤歌打橫抱起,徑直走向卧室去了,連香香都被關在了門外,一個勁在那汪汪叫,像是在擔心尤歌被欺負。
容析元這就是典型的霸道總裁式作風,不管尤歌怎麽抗議掙紮發火,他把她抱進去扔在床上,如猛虎般壓了上去……
尤歌躲閃不及,被他壓個正着,剛要開罵,這一張嘴卻便宜了這個狡猾的男人,他已經趁虛而入!
“唔……混蛋!我的嘴……好疼……”尤歌心裏狂喊,可就是發不出聲音來,全都被容析元堵住了。
他最喜歡用這招,有什麽事情說不清楚就先用嘴堵住她的嘴,吻到她沒了力氣之後再慢慢說。
這久違的香甜讓容析元身體裏憋着的欲.望瞬間燃燒,熟悉的馨香勾動了他的狂野,說他此刻是出困的猛獸,一點都不誇張。
野蠻粗魯地将尤歌這水靈靈的人兒按住,他渾身散發着灼烈的氣息,急切而又大力地索取着占有這具美妙的身子,是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
尤歌奮力掙紮,狂亂的心差一點又被攪合,幸好僅有的一絲清醒在提醒着她不可以讓他得逞!
容析元感受到尤歌的反抗,心裏也是窩火,嘴巴變了方向,一口咬着她的脖子……
“容析元你這是強jian!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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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兒,更是徹底激起了容析元的狠勁,大手邪惡地探下去用力一扯!
“說我強jian?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
話音一落,他火燒的欲.望也曝露在她眼前!
然而尤歌不堪被這麽折辱,他越是強勢越激發她骨子裏的倔犟和反抗,情急之下也不管那麽多了,擡起右腿猛地向上一頂!
膝蓋,撞到了容析元那致命的地方!
“喔……”容析元跪在床上,手捂着那兒,表情痛苦,額頭直冒冷汗,臉色慘白。
這麽嚴重?尤歌都不由得被容析元此刻的神情給吓到,她只是太氣憤,她只是要不甘心又被他強行占有,可她并非真想傷他,但看他這臉色,好像不太妙。
尤歌趕緊跳下地,想跑掉,但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見他蜷縮在床上俊臉都皺成一團,似乎真的很難受?
尤歌猶豫了,心想啊,男人那個地方确實是命.根子,她剛才力氣是不是很大?會不會真的傷到他了?
尤歌站在距離他一米的地方望着,漲紅的小臉露出一絲試探:“喂……你……你沒事吧?”
容析元本來就夠慘的了,聽尤歌這麽問,他真是想吐血啊,艱難地從喉嚨裏發出聲音:“你……這麽狠心,你是要讓我斷子絕孫嗎……居然還問我有沒有事……你不知道男人那裏不能踢嗎……你……”
尤歌嘟着小嘴,滿是狐疑地望着他,還是沒走過去,只是小聲嘟哝:“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如果真的很嚴重,你現在不是該暈過去了嗎?”
“你……你……”容析元氣得臉色發青:“我沒暈過去,你還不滿意?我……我如果哪天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氣死的……你……你……”
斷斷續續地說完,容析元翻了翻白眼,緊接着兩眼一閉,果真是暈過去了。
“喂!容析元!”尤歌大驚,沖過去抱着他的脖子驚慌地大叫。
不管這個男人多麽可惡,尤歌都沒想過要傷害他,現在被她撞了一下就暈過去,這太令人驚悚了,尤歌心頭難免慌亂。
尤歌急了,扯着嗓子喊沈兆和佟槿的名字,只可惜這屋子的門關着,外邊圍牆的門也關着,這樣雙重保險下,外邊的人哪裏還能聽到尤歌呼救?
“容析元你醒醒……醒醒啊,你別吓我啊……喂……容析元……容析元!”尤歌喊了幾聲沒見他有反應,越發焦急,鼻子發酸,心痛得要命。
“你千萬別有事啊,我馬上打120!”
尤歌将容析元放在床上,立刻拿起手機就要撥號了。這時,那個“暈過去”的男人一下子伸出了手,抓住尤歌的裙角,有氣無力的說:“別打120……”
“嗯?”尤歌下意識地放下電話,眼裏那深深的喜色一不小心就溢出來,心裏大大舒了口氣:“你醒了?沒事了?”
容析元軟軟地躺着,顯得很虛弱的樣子,心裏卻在哀嚎:“我不過是假裝暈過去,她就要打120,真要是急救的人來了看到他這狼狽樣,老臉還往哪裏放?”
尤歌還沒回過神來,以為這貨剛才真是暈過去了。此刻她的态度比先前柔軟了很多,就算他很可惡,她也恨不起來,剛剛還在心疼他。
容析元趁尤歌失神之際,靠在她懷裏,就像個病弱的人一樣。尤歌沒發現懷裏這個無賴還是偷笑,以為他那兒的痛楚還沒過去。
“喂,你還疼不疼?你說句話啊?”尤歌還是不放心。
容析元的臉蹭在尤歌胸前,她看不到他邪惡的笑……“真香真軟,好舒服……”
這貨正在享受中,感覺在美人懷中,比抱着美人在他懷中的滋味更好呢。尤歌身上自然的馨香鑽進他的鼻息,他喃喃地低語:“還有一點疼,讓我再靠一會兒。”
還疼?尤歌蹙眉,哼哼地說:“你活該,誰讓你剛才那麽粗魯想要欺負我,以為我是小綿羊嗎?”
“誰敢把你當小綿羊,你是母老虎……”容析元深有感觸的說。
“是啊,我就是母老虎,你就好別惹我!”
容析元暗笑,他能看穿尤歌這強硬的态度下那顆柔軟得心,她如果真狠心,現在怎麽還會任由他靠在她懷裏?
忽地,尤歌感到不對勁,他怎麽在亂動?
“你的腦殼別亂蹭……”
“嗯,我不亂動……”容析元嘴上這麽說,但就是人不老實,故意蹭着尤歌的胸脯,大肆揩油。
尤歌渾身僵硬,低頭看去,視線落在了他被撞到的地方。
愣了愣,尤歌猛然推開了容析元,憤懑的眸子瞪着他:“混蛋你又騙我!你根本就不痛了,如果還痛,怎麽它還會搭帳篷!”
原來,容析元在尤歌懷中早就心猿意馬,裝着還痛,可是出自本能的反應,他搭起得小帳篷出賣了他此刻的狀态,哪裏是受傷,分明就是一頭随時會吃人的猛虎!【晚上還有更新】
☆、學學怎麽哄女人
最終,容析元沒能得逞,被尤歌趕出去了,然後将院門鎖上插銷,這樣他的開鎖技術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容析元黑着臉站在外邊,不遠處佟槿和沈兆還在不怕死地往這邊張望。
可能這世間少有男人會有這種經歷,在自家還被老婆隔離了,用一道牆狠狠地抽他的臉啊!
容析元仰頭望着高牆,真想叫人把這道牆給推了!
這個想法剛一起,立刻就被他壓了下去,轉念一想,如果拆了牆,尤歌還不知道會再想出什麽花樣來阻隔他,興許還有其他更狠的招數。說到底,他還是希望這個家可以安穩安定,成天折騰,身心疲憊啊。
罷了罷了,暫時就由着她去,這道牆暫時不拆,反正他還有其他方法可以進去,等等幾天或許尤歌就消氣了呢,畢竟他人都已經回來了。
容析元确實铩羽而歸了,但他也進了牆內,只不過後來被趕出來,那麽,佟槿和沈兆的賭約怎麽算呢?
這倆貨就在角落裏開始争論起來。
“哈哈,我贏了,元哥進了牆,沈兆,你得穿裙子出去跑圈兒!”佟槿白.皙臉龐洋溢着勝利的喜悅,得意地望着沈兆。
沈兆這家夥也不甘示弱,不服氣地說:“我也沒輸啊,少爺被少奶奶趕出來了,怎麽能算是你贏呢?我們頂多算是打平,如果要我穿裙子跑圈,那你也得跑啊!”
“切……這樣不就等于沒打賭嘛。”
“我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少爺和少奶奶都好威武,簡直刷新了我的眼球!”
“噓,小聲點兒,元哥聽到會更感覺沒面子的。”
“嗯嗯,小聲點……”
兩人鬼鬼祟祟地躲起來了,還覺得今天的事太有研究價值,還沒讨論夠呢。
餐廳裏,傭人已經擺好了飯菜,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堪比酒店大廚的水準,看着都令人垂涎欲滴,大吞口水。
餐桌上只有三個人,容析元,佟槿,翎姐。
佟槿很興奮,見到翎姐活生生在眼前,他就像是看到了至親的親人,純澈的眼眸裏閃動着點點隐約晶瑩,他知道了翎姐在M國動手術時也是很驚險的,幸好現在平安無事,曾經在孤兒院的小夥伴又能團聚了。
“翎姐,吃雞腿,還有這個魚,好好吃的……”佟槿不停地給翎姐夾菜,他看翎姐的眼神很像是在看自己老媽。
翎姐只是在康複初期,氣色不太好,在M國那邊又吃不慣飲食,現在回來正好可以補身體,那一大碗烏魚湯就是專門為翎姐準備的,很适合傷病員喝。
翎姐的容貌即使是現在這麽脆弱的時候也依然美得驚人,只不過在佟槿眼中,這個女人就是親人,再無其他雜念,他甚至都沒有将翎姐與別人比較過,反正在他眼裏,翎姐是個善良的女人,至于外表,佟槿向來不注重。
翎姐很欣慰,今天不僅見到了佟槿,還感受到了家的溫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孤兒院時大家庭的溫馨親切,讓她這冰冷的心得到了安慰。
翎姐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除了孤兒院裏的人,再也沒有誰能讓她感受到溫情。在她被追殺逃亡的日子裏,她以為這輩子不可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了,可此刻坐在這裏,如夢境一般的情景卻是這麽真實,她知道,家,失而複得了。這比她沒見面的親人更親更可靠。
容析元見翎姐兩眼發紅,猜到她在感慨什麽。他将一碗烏魚湯放在翎姐面前,淡淡地說:“這裏就是你的家,其他別想太多,在這裏,沒人能傷害你,你就安心待着,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翎姐拿着筷子的手抖了抖,眼裏含着淚光久久不曾落下,聲音哽咽着,苦笑:“我怎能不想呢,跟你們在一起,我很開心,也很有安全感,我知道你們會保護我……可是,我一來,你和尤歌之間的關系就更難修複了。我不能當個罪人……你們的好意我都清楚,但我不可以住在這裏,我還是另外找個地方住。”
這番話,讓飯桌上的氣氛頓時冷卻了下來,剛剛的和諧融洽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悶與沉悶。
佟槿見翎姐認真的表情,急了,下意識地望向容析元,可是,佟槿又想到尤歌的處境和态度,似乎尤歌和元哥之間确實存在很嚴重的問題,但這跟翎姐有啥關聯嗎?佟槿一時沒明白。
“翎姐,元哥……嫂子并沒有不歡迎翎姐啊,她只是在跟元哥賭氣,她只是不要元哥進去而已,這……這跟翎姐住不住在這裏,有什麽直接聯系嗎?”佟槿的思維有時是一條直線,人與人之前的很多關系,在佟槿腦子裏都顯得太複雜,更何況是感情這個傷腦筋的課題,佟槿沒明白,那也很正常。
但容析元明白啊。他緩緩放下筷子,拿起湯勺将一口湯送進嘴裏,似是在慢慢品嘗,但卻是他的思考。
“佟槿,這件事,暫時跟你解釋不清楚,但你只要知道,我們有責任讓翎姐過得舒适一點,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所以,翎姐會住在這裏……至于尤歌那裏,她确實是在賭氣,等她消氣了想通了也就沒事。”容析元說得輕描淡寫,但其中的堅決卻是不容人反駁的。
翎姐驚訝地看着容析元,複雜的眼神中含着幾分歉疚,她很清楚容析元的話意味着什麽,她雖然欣慰,卻更加難過。她是女人,怎能不懂尤歌是為什麽在賭氣?假如沒有她在這裏,尤歌和容析元說不定就能好好的。
可這些話,翎姐沒有再說了,因為她看到了容析元的決心,她比誰都了解容析元的脾氣。只要是他認定的事,他就會固執地去做,去執行,別人如果反對也是于事無補的。
哎……翎姐輕輕一嘆,沒有再說什麽,默默低頭吃飯。
圍牆內,尤歌也在吃飯,但卻是一個人,吃着傭人送進來的飯菜,盡管是美味,可尤歌卻如同嚼蠟,心情太糟糕,吃什麽都沒胃口。
“該死的臭男人,你對她到底是同情還是愛情?帶她去國外,現在還将人帶回家來,你從來都是不屑解釋嗎?在你心裏我算什麽?你事先給我解釋一下會死嗎?臭男人,王八蛋,你除了讓我傷心,你還會什麽?哼哼,我不會再讓你進來,休想再碰我,憑什麽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也是人,我不是機器……”
尤歌在碎碎念,用筷子戳着碗裏的菜,好像那就是可惡的容析元,被她戳啊戳……
容析元吃過晚飯之後還沒睡,安頓好了翎姐,他去看看狗狗們,快要一個月沒見着了,那群可愛的寶貝又該長大不少。
8只狗狗,唯獨不見香香,因為香香在圍牆裏陪着尤歌。
容析元将狗狗們帶到花園裏,一群小東西在草坪上撒歡兒,跟主人玩耍,各自賣萌,不亦樂乎。
容析元一邊逗着狗狗一邊留意着圍牆那邊的動靜,可讓他失望的是,沒動靜。尤歌果真是足不出戶,他這閉門羹要吃到什麽時候?
白天已經夠丢人了,晚上難道還不能抱着老婆睡覺?這也太讓男人沒面子了!
容析元左思右想都不得其解,到底哪裏沒對勁呢?尤歌火氣這麽大,他要怎麽做才能讓她消氣?
容析元這是沒想明白,他自己也知道欠缺點什麽,所以,這貨破天荒地想到應該向某個人請教一下了,遇到這種事,該怎麽哄女人?
可這話,容析元不好意思直說,只能拐彎抹角的,叫來了沈兆。
沈兆以為容析元要訓斥他,因為他先前笑得那麽……明顯。
暮色下,容析元的俊臉染上更多的深沉,冷魅迷人,更有種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尤其是那深邃的雙眸,比天上星子還要亮。被這雙眼睛盯着,沈兆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只得垂頭喪氣地說:“少爺,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只是少奶奶她的舉動實在太奇葩太搞笑,我一時沒忍住。少爺,我發誓,以後再也不那麽笑了,真的。”
這家夥說得好認真,其實心裏在補充說:“我再也不明目張膽地笑你,我只偷偷笑……”
但意外的事,容析元并不是要追究這個,他的表情竟出現一絲難得的柔和。
“咳咳……沈兆,你好像交過泡過不少妞?”
“呃?”沈兆愕然,沒想到容析元會這麽問。
“少爺,我那不是泡妞,我是正經地交往過三個女朋友,但都沒戲了,現在我還單身,謝謝少爺關心。”
容析元點點頭,緊接着又問:“那你跟你的前任女朋友們吵架的時候一般都怎麽做的?”
這話,徹底讓沈兆呆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少爺今天對他的關心太過頭了。
天色已晚,所以看不到容析元此刻俊臉泛紅,臉皮厚的又問:“你說說,平時都怎麽哄女人啊,尤其是那種正在氣頭上的母老虎似的女人?”
☆、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沈兆萬萬想不到容析元居然會問這種問題,現在他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少爺這是想哄老婆呢,在向他取經呢。
頓時,沈兆有種強烈的自豪感,終于有一件事輪到少爺向他請教了!
“咳咳……少爺,其實大多數女人都口是心非的,嘴上強硬,實際內心柔軟得很。少奶奶砌了一堵牆,顯然是在跟你賭氣,但只要您溫柔一點向她解釋翎姐的事,或者幹脆認個錯,說聲對不起……少奶奶本來就是個善良的人,她也許不是因為你帶翎姐去國外做手術而生氣,她生氣的原因很可能是您事先沒跟她商量,加上這次帶翎姐回來也沒事先通知女主人……所以少奶奶不讓您進去,也是情有可原的。歸根到底,您就是該讓少奶奶感覺到她是女主人的地位,說不定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容析元的臉色陰晴不定,眼底藏着一絲驚詫,同時也有複雜。
對不起?這三個字,他從來沒說過,至于認錯,更不在他的人生字典裏。可沈兆卻這麽說,無疑是激起了容析元內心的波瀾,他皺着眉,思索着……“女主人的地位”。
“我跟尤歌都已經領了結婚證了,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還要我怎麽去體現?”
“……”沈兆很無語,但想想容析元這些年來确實沒有跟哪個女人有過戀愛經驗,也難怪不懂哄女人,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少爺,我們都知道你倆領結婚證了,但一張紙能說明什麽啊?關鍵還在于行動,您得讓少奶奶感覺到她在你心目中是什麽位置,您不說,她也不問,那當然會産生誤會,當然感情會動搖了,結果就是您現在進不去那道牆。”
“什麽都要說出來才行嗎?夫妻之間就該有默契,事事都要說?她平時應該有感覺才對。”
“少爺……這是您的想法,可有的事情就是必須要說的,如果你安排一個女人進來住,都不征求少奶奶的同意,那她發火都是應該的,因為她不知道你究竟在打算什麽,肯定還以為你跟翎姐之間的關系不正常,肯定會覺得你愛翎姐勝過愛她,她能淡定得了?少爺,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少奶奶只是砌牆而已,算輕的了,如果換做別的女人,很可能就跟您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把家裏鬧個雞犬不寧,少奶奶的方式就算斯文的了。”
沈兆說這話确實是硬着頭皮的,他是不希望看到容析元和尤歌再這麽冷戰下去。
容析元兩眼一瞪:“聽你這口氣,好像不是站在我這邊的?”
沈兆趕緊地擺擺手:“不不不,少爺,我怎麽可能不站在您這邊,我對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呵呵,忠心耿耿,不知道誰今天笑得最大聲的……”
“……那個……我是被少奶奶那塊牌子給逗笑了,不是故意取笑您的啊少爺。”
容析元不搭理他,這貨正糾結呢,難道真的要去說對不起?可他覺得自己沒錯啊。至于女主人的地位,該怎麽表現才能讓尤歌感覺到?
容析元表情凝重,也不知在思考什麽。沈兆悄悄閃人了,讓容析元一個人靜靜,興許能想明白要怎麽做。
晚上十點,翎姐也要準備睡覺了,先前跟佟槿聊了很久,她的心情還不錯,加上本來身體還未完全康複,需要靜養,她也早早睡了。
但別墅的男主人卻睡不着啊,站在陽臺上望着那堵牆,心裏就泛堵,怎麽看都不順眼。
可是,能怎麽辦呢?真是的,待遇還不如一只狗呢,香香都能跟尤歌在一塊兒,而容析元只能望牆興嘆,嫉妒啊,嫉妒一只狗,這傳出去多丢人?
尤歌果真是一直沒走出那道牆,晚上将香香放出去玩了一會兒,香香自己又跑回去陪尤歌了,乖狗狗這麽貼心,尤歌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對香香越發疼愛了。
但尤歌的心真能那麽平靜麽?腦子裏不受控制地在想……翎姐住在哪個房間?容析元今晚睡哪裏?此時此刻,容析元在做什麽呢?
這些,怎麽能不想?除非真成了神仙就可以不聞不問了,但活着的都是凡人啊!
尤歌躺在吊椅上看星星,總覺得今夜的月色缺點什麽,不那麽美了。
其實,月亮還是那麽大那麽亮,星星還是那麽燦爛耀眼,只不過人的心境變化了,看什麽都不是滋味兒。
尤歌心裏始終憋着一股子氣,沒能發洩出來,她不知道這樣的狀态會維持多久,但她絕不做個逆來順受的軟柿子,她有自己的想法,她就算不哭不鬧,她也要表達出來。
一堵牆,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呢,她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不僅是今天,以後她也要堅守着,不讓那個可惡的男人進來!
你帶個女人回來,我就将你們隔絕在外,眼不見心不煩!
所以說呢,容析元現在深有體會——千萬別惹怒了女人,尤其是自己的老婆,否則,可夠你受的!
兩人依舊是互相都采取強硬的态度,容析元放不下身段來認錯,尤歌也做不到低聲下氣去乞求什麽。兩人就這麽陷入冷戰,何時是盡頭,不知。
容析元在翎姐動手術之前是嚴格保密她的行蹤,以防節外生枝影響到手術。但現在手術成功,容析元将翎姐接回家住,也是另一種全面的保護。
或許這不能一生一世都護着,但至少在容析元覺得翎姐的危機沒解除之前,會持續的。
知道翎姐親生父母以及她存在的人不多,可追殺她的人是出于什麽目的,容析元心裏有數,只不過缺乏一點證據罷了。
翎姐是私生女,被親生父母抛棄之後進了孤兒院,長大後又得知了父母的消息,想尋去團聚,可沒想到卻招來橫禍,翎姐現在也不敢再想去找父母了,這種痛苦的心情每天都折磨着她,唯有容析元和佟槿相伴,翎姐才能得到一些溫暖與欣慰。
這一晚到也相安無事,不管誰誰誰能不能睡着,總之就這樣過去一晚上,第二天各自做事各自忙活,果真像是活在兩個世界裏一樣。
尤歌早早起來了,堅持去跑步,穿着一身淺紫色運動裝出門去了,這時候才7點。
夏天的早晨空氣清爽,尤其是在河邊,更是涼風習習,最适合跑步了。
尤歌将長發紮起來,露出俏麗清透的小臉,白.皙的肌膚水靈靈的,杏眸閃動着迷人的光澤,在這條綠化道上慢跑,無形中就為這周遭的美景添加一幾分動人的風情,因為有她,這世界顯得活躍起來。
尤歌剛剛才跑幾分鐘,旁邊岔道就竄出來一個穿紅色運動服的美男子,居然是許大醫生!
“嗨……”許炎揮手跟尤歌打招呼,立刻靠在她身側并肩一起跑。
這貨本來就長得跟只狐貍似的妖媚,現在還穿紅色的,更顯得魅惑,迷死人不償命的節奏。
“咦,許炎你也來了,不用上班?”尤歌好奇地問,但還是在繼續跑。
許炎得瑟地望了望前方:“我陪你跑半小時然後就開車去醫院上班。”
“……”
這貨大老遠的這麽早跑來就是為陪尤歌跑步,太虔誠了。
兩人這麽并肩一起跑步,看上去簡直太養眼,男俊女俏,俨然一道移動的美景,一些路人看到了都不由得紛紛投來豔羨的目光,以為這是一對小夫妻呢。
但也有人對此看不順眼的,接到保镖彙報之後,某人原本打算立刻去公司的,結果臨時改變主意,推遲一會兒去,現在,他也要出去運動運動!
尤歌和許炎跑了一會兒就坐在河邊草坪休息,有說有笑的,輕松暢快,但沒發覺前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那身影近了,尤歌才看到,不禁愣住,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可是那陰沉的俊臉,就是容析元沒錯啊!怎麽他也來晨跑?他沒有晨跑的習慣,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容析元雖然此刻臉色不好看,但這天生就帥得人神共憤的家夥,穿運動裝還別有一番風味,黃色的,挺适合他的膚色,讓他整個人更加耀眼奪目。随着容析元的出現,周圍的人目光再次聚焦在這裏……【晚點還有一章,睡得早的親可以明天來看。最近因為太忙,具體原因,群裏的夥伴都知道,現在忙過了,明天開始調整更新時間盡量早些】
☆、諒我,別再生氣了
容析元的出現,不僅讓尤歌意外,最驚訝的是許炎,想不到會在晨跑的時候遇到容析元。
兩個男人素來都有着敵意,尤歌不知道原因,可他倆很清楚,只不過在她面前不會表現得太過明顯而已。
容析元慢悠悠地走來,大刺刺地在尤歌身邊坐下,在她驚愕的眼神中,他順手摟住她的肩膀……
“老婆,晨跑這種事怎麽不叫我陪你?鍛煉身體是好事,我也很需要鍛煉鍛煉。”容析元故意叫得很親昵,大手用力箍着尤歌,似是在宣布主權。
尤歌掙紮了一下,可他的手像鐵,她不禁就納悶兒了,他今天真奇怪。
“你需要鍛煉嗎?你經常去健身,晨跑這種事,你就別攙和了。”尤歌憤憤地瞪他,哼哧哼哧的樣子明擺着就是還沒消氣。
許炎忽然笑出聲,只是眼底卻一片冷意:“容析元,你果然是見過的臉皮最厚的人。”
言下之意,通過許炎的眼神已經傳遞給容析元了。
容析元不動聲色,只是冷笑說:“看來你像是有話要說?”
說着,容析元緩緩站起身,下巴輕輕一點,沖着前方不遠處。
“過去聊聊?”
“去就去!”
兩個男人這回表現出了驚人的默契,丢下尤歌,迅速去了大約百米以外的地方。
尤歌原本想過去瞧瞧,但還是忍住了,遠遠望着容析元和許炎的表情,想從中看出點什麽……
為了給人營造一種和諧的錯覺,容析元遞給許炎一支煙,許炎順手接住了,點燃,然後兩人才開始了談話的內容。
這倆貨都是屬于極品中的極品,湊在一塊兒站着,那耀眼的指數就成幾何增加了,超高的顏值綜合爆表,若不是情敵,到也不失為一幅美景。
容析元嘴角輕勾着一絲笑意,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帶着幾分冷狠。
“你最近對我老婆的關心程度好像過于了吧,以你的身份,非要當第三者嗎?雖然覺得你一般般,可你家境背景還行,你不至于那麽缺女人吧?呵呵……”容析元損人的招數向來夠辣,說話嗆人,戳中人家的痛。
許炎最忌諱“第三者”這詞兒,不是因為他在乎別人的眼光,而是他不希望家族因他而蒙羞。
許炎依舊保持着笑容,別人看着還覺得兩人興許談得很愉快,可他的語氣卻是冷冷的,正面回擊容析元。
“說起第三者,不知道你家現在住的那個女人又算什麽呢?好女人,自然會有男人去追,尤歌的好,你不懂欣賞,不代表別人就不可以擁有。是你先傷她,憑什麽現在來管我和她之間怎麽發展?從你再次傷害她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過問的資格。”許炎一針見血,毫不示弱,別看他好似有點雅痞相,可他的氣勢不會輸給容析元。
容析元夾着煙頭的手指驟然攥緊,墨眸中掠過一道鋒利的亮光……
“看來你的消息很靈通,是尤歌告訴你的?”
許炎不屑地冷哼:“你該知道我是什麽出身,想要知道一些關于你的事,對我來說不是難題,用得着尤歌說?”
許炎這話确實沒誇張,他許家盡是好手,加上他對尤歌的關心,他想要知道別墅裏的動靜,并不難。只不過許炎還不知道翎姐的真實身份。
“許炎,看在盧老爺子的面上,我才屢次對你客氣,但你好像越來越放任。我和尤歌之間怎麽樣,都是我們夫妻間的事,與你無關。你泛濫的同情心可以用在別人身上,可尤歌是我老婆,任何想要觊觎她的人,都得先掂量掂量,否則最後鬧出笑話,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
“威脅我?可惜我不吃這一套。容析元,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既然你不珍惜尤歌,我就不會看着她受傷,你給不了她的幸福,我能給。該放手的是你,魚與熊掌不能兼得,這道理別說你不懂。”
許炎這算是徹底表态了宣戰了,這份決心和勇氣,足以令人動容。
容析元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笑意越深了,卻也越冷:“她的幸福不需要你操心,況且,你許家也不适合她待,你自以為是的幸福,不過是你的臆想,自家的事自家清楚,如果不是因為有所顧忌,你也不會等到現在才下決心了。就算尤歌離開我,你就真能娶了她?恐怕就算是你想,你背後的家族也不會答應吧,我說得可對?”
容析元這番話顯然觸碰到了許炎的痛處,只見他臉色一變,眸光倏地變得銳利無比,帶着幾分狠意:“容析元,看來你知道得還不少。”
“過獎了,我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