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小樹林,确定大家都知道我有一個氣場十八米的男朋友之後,我滿意的請段安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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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用十指相扣了,手指頭還有些怪不習慣的,我活動着手指,段安問我,“是我捏疼你了嗎?”

我趕快搖頭,“我這是在回味悠長。”

段安低下頭,讓我和他四目相對,“你是gay?”

這…這……這這這……誤會我了。

“想什麽呢,我還要給顧家開枝散葉,不能gay的。”

段安怎麽看起來有點傷心,又和上次一樣什麽也不說的就走了,我也沒說啥話啊,怎麽就又不理我了。

霸道總裁的脾氣怎麽越來越大了,我跑了兩步攆上了段安,以防段安又生氣,我只能挑着他喜歡的說,“安哥,和我說說嫂子吧!”

“你不會有嫂子了。”

原來是和嫂子吵架了,我就我說什麽也沒說,怎麽可能讓段安生氣,這個嫂子也真是的,讓一個好好的霸道冰山總裁,都變成了一個三天兩頭就生氣的氣包子,與人設嚴重不符合了呀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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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不知道嫂子是誰,要不然我也能做潤滑劑勸勸他們。

段安不告訴嫂子是誰,我只能打電話問我姐知不知道是誰,我姐正在開會,以為我打了十二個電話是出了什麽性命攸關的大事,暫停了會議去接電話,結果只是這麽一件事情,我姐隔着手機揪着我的耳朵,“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上班時間不要給我打電話。”

我扣着牆皮,“我不是有事嘛!”

我姐扯着嗓門大喊着,“你的這叫事嗎,這種事不能發短信嗎,一定要催命連環CALL嗎,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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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的姐姐咒弟弟早死啊,這種姐姐要不是刀子嘴豆腐心,早丢到垃圾桶裏了,我繼續扣着牆皮,“都接電話了,就跟我說一下安哥的女朋友是誰嘛!”

我姐在那邊嘆了一口氣,“段安不會有女朋友。”

“你确定?”難道是段安沒把人追到手。

“段安也許有男朋友!”

我……

不是嫂子是哥夫,我錯了,我不應該讓安哥假裝我男朋友的,哥夫肯定生氣了,安哥走的那麽快肯定是忙着去安慰哥夫了。

完了,以後我不能多接觸我安哥了,我哥夫會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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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遠在千裏之外的史能打了一個電話,打電話也不是為了聊些什麽,只是想打個電話,史能那邊風聲很大,我什麽都沒有說,史能卻在風中大喊着,“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我說,“你要是有事就先挂了吧!”

史能立刻就把電話挂了。

我怎麽覺得這麽凄涼,我姐忙工作,安哥有男朋友,就連史能都迫不及待的想挂了我的電話,我覺得是時候給自己找個女朋友了。

嗚嗚嗚,我哭,學校裏的人都以為我出櫃了,哪裏還有女生敢喜歡我。

我好絕情啊,我竟然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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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舍友去吃飯,舍友問我什麽時候能再見一見我姐,我苦口婆心的勸着舍友,放棄吧,你降不住我姐的,我姐地獄羅剎,你這種小白兔她一口能吃兩個。

“姐姐真的這麽暴力嗎?”

“下一次我被家暴的時候可以給你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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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我的生日,我從淩晨就開始回複別人的祝福,朋友多就這一點不好,祝福回到手疼,打字打到麻木。

但我不快樂,因為我姐竟然忘了,史能也忘了,安哥也忘了,忘得整整齊齊幹幹淨淨,別問我為什麽在被窩裏發抖,問就是心口疼。

什麽姐姐啊,穿上了我買的連衣裙就忘了要過生日的弟弟,什麽發小啊,我不聯系他他根本不會主動聯系我,什麽安哥啊,動不動就生氣喜歡男孩子也不告訴我。

我發誓,我要和他們絕交,感情絕交,金錢依舊,別問,問就是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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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下午。

我在宿舍樓下看到了史能,史能騎着一輛黑色的大哈雷,從他的學校騎到了我的學校,就為了跟我面對面的說句生日快樂,

史能說要請我吃飯,我就坐上了他的大哈雷,跟他吐槽一路的姐姐和安哥,結果到了吃飯的地方,我就看到我姐穿着我送她在裙子在門口等我,別攔我,我要哭一哭冷靜一下。

我姐擦了擦我的眼淚,“是不是以為我忘了,我又不是和你一樣,我養了你這麽久,怎麽會忘了你的生日,寧寧,生日快樂。”

我看着什麽都知道但什麽也不說的史能,史能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別看我,我是被逼的。

我姐把我撈到懷裏,給了我一個腦瓜崩兒,“別墨跡,我餓了一天了。”

果然,我姐和溫柔是背道而馳的。

飯桌上還有段安,可我一想段安有個男朋友,我就不敢靠他太近,萬一他男朋友生氣了,安哥為了表忠心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怎麽辦,我必須要照顧一個有夫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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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的方桌,兩左兩右,我想和我姐挨着,我姐卻把我踢開,讓我坐在了安哥的旁邊,我欲哭無淚,用眼神示意我姐我不行不能不可以坐在這裏。

我姐皺着眉頭看着我,一臉吃了粑粑的表情,“擠眉弄眼幹什麽,想說什麽就直說,大家都是自家人,不會笑話你的。”

我姐的情商是怎麽商場裏混的,這麽直來直去真的不會得罪別人嗎?

我嘆了一口氣,“這是你說的,姐,你的口紅粘到了牙齒上。”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我姐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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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一頓飯,安哥去趕飯局,我姐忙着出差,臨走前史能向我姐保證,“我一定把人活着送到學校裏。”

我怎麽覺得有些血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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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史能兩個多月沒見了,還怪想念的。

史能說有話和我說,我倆在酒店定了一個标間,開始了啤酒花生,互訴衷腸,我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酒量不好,喝兩杯就醉了。

醉酒的時候做的事情我是沒有意識的,但酒醒了我全都記得,這樣不好,所以我從來不承認自己記得醉酒時發生的事情。

我不承認,但我真的記得。

嗚嗚嗚,我竟然躺到了安哥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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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史能喝酒聊天,我醉了他也醉了,史能醉着醉着忽然想起來今日份的舉鐵任務沒有完成,于是史能就把我舉了起來,期間安哥打了個電話,史能打完電話就繼續舉我。

安哥敲門,史能開門,開完門之後史能繼續舉我,史能拖着我的腰,把我淩空舉在頭頂上,十分賣力的坐着蹲起運動,我當時醉的迷迷糊糊的,給史能三七六十九的計數,安哥實在是看不下去我們兩個酒鬼了胡鬧了,就把我從史能的手上拎起來放在了地下。

我是個軟骨的醉鬼,只能抱着旁邊的安哥才能勉強站穩,我記得安哥拍了好幾下我的臉,想确認我是不是清醒的,如果我是清醒的,早就罵人了。

安哥确認我是醉了,就認命的讓我摟着他的胳膊,安哥把史能安置在了床上,就把我拎了出去,拎到了他的房間裏。

我一路上像個挂件一樣纏在安哥的身上,安哥摟着我的腰确保我這個挂件不會掉下去走丢,一直到這裏都是正常的,如果安哥沒喝酒的話應該也就沒後面的事了。

我實在是不敢回憶到底是怎麽開始的,反正我被壓到床上的時候已經脫得沒有幾件衣服了,安哥騎在我的身上,又動手又動嘴的,成功的和我負距離接觸了。

結局就是安哥贈了我一打穿雲箭,送了他的千軍萬馬來和我相見,我喊的撕心裂肺的,差點沒把天花板給掀下來。

疼,但一想到老子被上了,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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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很慌,慌的一動不動,也不是我不動,而是安哥把我扣在他懷裏,我動了他就該醒了,他醒了我倆就要大眼瞪小眼了,我倆的情況就是幹柴烈火酒後亂性,可以放進一夜情的那個分類裏面,但礙于我們倆這個關系,我實在是不想這麽赤裸的和安哥面面相觑。

安哥有喜歡的人,我還想要找個女朋友開枝散葉,所以,昨晚什麽也沒有發生,我現在只需要爬起來穿上衣服然後溜之大吉。

但安哥的頭放在我的肩上,安哥的手放在我的小兄弟上,安哥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安哥的手睡夢中還輕輕地揉/捏着,嗚嗚嗚,我的小兄弟有了擡頭的趨勢,我更慌了。

冷靜啊小兄弟,現在不是你抛頭露面的時候,快點回去啊!

我的小兄弟并不怎麽聽話,安哥更不聽話的給我撸了兩把,我……

大早上的這麽幹是不是犯規了,不知道有個詞叫做晨勃嗎,為什麽還要撩撥我,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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