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憐我的小兄弟被人玩捏在鼓掌之中,而我一聲都不吭,小兄弟是我對不起你,下輩子想讓你給你當牛做馬去找安哥別找我。

撸了兩把,又撸了兩把,我差點發出一聲呻·吟,還好我咬住下唇忍住了。

我好慌,我好怕,我覺得我又要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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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撸了幾把,竟然放開了我,翻了個身四平八穩的躺在了床上,眼睛還是閉着的,呼吸依舊是平穩的,我沒時間管挺立的小兄弟了,我只想趕快消失,最好以後都不要單獨出現在安哥的身邊。

嗚嗚嗚,我的腰好酸,我的腿好軟,我的骨頭好松散。

我下樓之後,就看到史能騎在大哈雷上等我,史能想給我打一個親近一點的招呼,結果一個巴掌差點把我打趴下,還好我扶住了哈雷才沒和地面親切接觸。

史能問我怎麽了,我欲哭無淚的告訴他,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我還能說什麽,難道說和別人一夜情了,我不能毒害史能純潔的處男心靈。

史能扶着我想送我去醫院,但在我的堅持下,史能只是把我送回了學校,我一路扶着牆抹回了宿舍,剛進宿舍我就被舍友們堵住了。

舍友們打開了一段微博上的視頻放在了我的眼前,這裏面的人不是我是誰,我也沒聽說《齊得隆咚嗆》要播啊!我的消息已經閉塞成這個樣子了嗎?

舍友說這個劇叫做《齊得隆,齊咚嗆》,在水果臺的黃金時間段播出,日播劇,現在網上火的了不得。

我,顧·什麽也不知道·寧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舍友說你竟然是個演員?我很無辜,我只是個游客,順便客串了一下男主而已。

舍友說你竟然不是個演員!我不想說話,并抛出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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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了,我的微博粉絲開始蹭蹭蹭的往上竄,我的私信已經無法顯示數量了,我的手機經常有狂熱的粉絲打電話,我在學校裏經常被人尾随,我走過的地方,閃光燈頻繁的亮起來,我不堪其擾,只能請假回家。

唉,我只想做一個平凡人的,奈何命運總是捉弄我。

回家之前我打電話讓我姐來接我,結果來的是段安,我能不能假裝看不見且沒有在這裏出現過,我用口罩和墨鏡把自己裝扮好,然後假裝是個游客往外走着,眼看我就要和段安擦身而過了,段安卻把我喊住了,“寧寧。”

不,這裏沒有寧寧,我繼續走,我的耳朵是個擺設。

我走的快,段安追的也快,他一過來就把我的行李箱拉了過去,我裝模作樣的把墨鏡取下來,然後後知後覺的打着招呼,“安哥啊,好巧啊,你去出差嗎?”

安哥揉了揉我兩天沒洗的油頭,“不,你姐讓我來接你。”

我就想問一下,我的頭這麽油,怎麽會有人下得去手,是我不夠惡心,還是你太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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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和安哥該說話的時候說話,該開玩笑的時候開玩笑,安哥也沒有什麽異樣,我暫且判定安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大家都是醉酒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樣醒來了還什麽都記得的。

安哥說我姐出國了,我家也沒人,最近就先去他家住着。

這要是以前,我肯定是求之不得的,但現在我一看見安哥,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肌膚相親,水聲旖旎,每次想起都是臉紅心跳,現在的我很難像以前一樣心無旁骛的在他家呆着了。

這到底是什麽事嘛,這麽健康長久的一段關系,怎麽就鬧出來了這種失誤,真的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想了,再想我的小兄弟就要抗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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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住在段家,畢竟我也沒有家裏的鑰匙。

阿姨的飯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就是我看着安哥放在我碗裏的菜,右眼皮止不住的跳,平時的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吃了,吃了之後還要誇一波,但是現在我猶猶豫豫的,腦子裏總是想到那些不該想到的東西。

一頓飯吃的我心很累,吃飽喝足後安哥去了書房,我窩在沙發裏玩着手機,看了看新聞,刷了刷微博,也就差不多到我睡覺的時間了,平時我都是在安哥的房間睡的,但是現在我不敢和安哥躺在一張床上了。

安哥在書房處理事情,我悄悄地找到阿姨,問她有沒有多餘的被褥,我想在客卧睡,阿姨在縫被子,聽到我說話把老花鏡拿了下來,“客卧?客卧沒床了。”

“床呢?”

“床都被小段賣了,只留下了主卧和我的這張床。”

我……

閑的沒事幹賣床玩是嗎?我可真想敲開安哥的腦殼,看一下裏面裝的東西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我上次來的時候床還在,怎麽這次來就沒了,怎麽,為了讓我躺在他身邊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嗎?

冷靜點,安哥不是這種人,可能是床忽然都壞掉了,所以才要賣掉。

這個理由,我自己都不信。

阿姨看我一臉的不情願,也從飯桌上看出來兩個人的氣氛是有些奇怪,,“怎麽了,和小段吵架了。”

“沒有。”就是發生了一點比吵架更可怕的事情,讓我暫時還無法消化。

“你平時不都是賴在小段的床上和他一起睡,怎麽今天忽然想獨立自主了?你個小孩的心思我還看不出來,聽我的,不管誰對誰錯,你先過去和小段道個歉服個軟,小段肯定原諒你,等和好了,你有什麽要解決的在和他解決,夫妻沒有隔夜仇,你倆也趕快把仇解決了睡覺,聽話。”

我……

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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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正在給我列舉道歉的七七四十九種姿勢,我一邊聽一邊想哭。

我沒錯,他沒錯,錯的是酒,是酒啊!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我正在默默垂淚,就聽到安哥在喊我,我還沒有答應,就被阿姨從她的房間扔了出來。

安哥就站在卧室門口,又喊了我一句,“寧寧。”

我一咬牙一狠心就上去了,在安哥的注視下,我竄進了卧室裏,卧室依舊是那個卧室,可是人已經不是從前的人了,我進去了,安哥也進去了,順便把門也關上了。

關門的聲音讓我頭皮發麻,有一種我為魚肉安哥為刀俎的錯覺,這樣很危險,我必須要制止這種事情的再次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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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安哥擦肩而過,安哥坐在了床上,而我坐在了沙發床上了,我想好了,我要在沙發上熬最晚的夜,用最貴的面膜,我不可能爬到安哥的床上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安哥問我,“不睡覺嗎?”

我把甩了甩手裏電量瀕危的手機,“你先睡,我玩會兒手機再睡。”

“在床上玩吧!”

在床上玩,玩手機還是玩我,信了你的才有鬼。

“沒事,在沙發上玩手機更舒服。”

玩手機哪有睡覺舒服,嗚嗚嗚,我想回家。

安哥不勸我了,他站起來脫了衣服和鞋,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平角內褲,端莊的掀起被子躺了進去,安哥睡覺喜歡脫掉束縛,這個我是知道的,之前又不是沒有一張床上睡過,也不是沒有看過安哥脫衣服,但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之前是光明正大的心,心裏沒想法,現在是偷偷的瞄兩眼,一下又一下的咽着唾沫。

安哥長得又高又帥,還又有才又有錢,這種人間精品近在眼前,之前怎麽就沒有點想法呢,老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安哥不能收了我姐,那能不能考慮收了我,以後有安哥給我做靠山,我姐揪我耳朵的時候也要考慮考慮了。

Stop!顧寧,你是要為顧家開枝散葉的男人,怎麽能捉摸這種事情,你忘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嗎,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像夏雨荷一樣的江南美女在等着你滋養呢!

我閉上了眼睛,把自己胡思亂想的心收了回來,開始玩手機,我點開QQ,退出QQ,點開微信,退出微信,點開微博,退出微博,點開知乎,退出知乎,點開長佩,退出長佩,又點開長佩……

空氣實在是太安靜了,想換個坐着的姿勢就害怕發出什麽鬧耳的聲音,我好難啊!

安靜的空氣被戳破了,安哥一直沒睡着,他翻了個身,然後坐了起來,我聽到聲音就看了過去,結果就被安哥的眼神抓住了,我有一種做了壞事被當場抓住的感覺,無處遁形。

安哥依舊是一張冰山臉,我被他冰住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只是盯着安哥露在外面的胸膛看着,莫名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安哥問我,“你都記得是不是?”

我咽了一口唾沫,安哥說的肯定是那件事情,我的眼神開始左右飄忽,然後指着頭頂的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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