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胡淵是被熱乎乎、濕漉漉的吻吻醒的。

徐森之把胡淵當作一塊香甜可口的甜品,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舔弄,細細舔弄。

所謂暖飽思淫`欲,此話不假。徐森之吃飽睡夠,終于像獵食動物一樣,慢慢享用自己捉來的獵物。

胡淵迷迷糊糊地醒來,就發現自己的小弟弟被徐森之放在手裏把玩,已經有點硬了。

徐森之感覺到胡淵醒了,擡起頭沖胡淵笑了下。

胡淵美色當頭,大腦當機,卻還殘留着一絲清醒,“你……你幹嘛!!”

徐森之湊過來親吻他嘴角,笑嘻嘻,“讓你舒服。”

胡淵只覺得大事不妙,但又不知道哪兒不妙,不過大事倒是真的大事!今天極有可能破處啊!

徐森之還在舔弄,胡淵的身體是很漂亮的,像豹子,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處,充滿力量與美的野性,如果壓他的人不是徐森之,他這樣的身材,勾勾小零們絲毫不成問題。

徐森之全`裸,壓在胡淵身上,他皮膚比胡淵白,像玉石,泛着溫潤的光,卻不羸弱。他的攻擊性在他裸着的時候猶能體現,他肩寬而厚,穿西裝格外撐得起來,非常俊朗,難得的是,他薄薄的肌肉下蘊含着爆發力,随着他的舔弄,露出漂亮精致的鎖骨。

胡淵發出呻吟,快感席上大腦。真正讓他爽的,是徐森之低下了頭。

他難以置信地看着徐森之的後腦勺,他不敢相信徐森之居然為他做到這一步!他的性`器被溫熱的口腔包圍,徐森之埋頭在他兩腿間,賣力吞吐着粗硬的小小淵。

徐森之動作很生澀,看上去很不習慣,皺着眉頭,但仍然極力讨好着胡淵越發灼熱的性`器。

他用舌頭舔弄滲出水的頂端,胡淵倒吸一口氣,雙手放在徐森之頭發上,被快感沖擊的他,想要跟随欲`望的沉浮狠狠抓住徐森之的頭,頂得更深,但因為那個人是徐森之,又想推開他,雙手只能無力地放在徐森之頭發上。

徐森之是個很好的學生,他抑制住不适,忍耐嘴裏的腥味,兩只手安慰沉甸甸的卵蛋,狠狠給胡淵來了兩次深喉,胡淵忍耐不住,尖叫一聲射了。

徐森之躲避不及,被嗆了滿口,胡淵還沉浸在射`精的快感裏,徐森之用紙巾擦去嘴角的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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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淵回味過來,漲的滿臉通紅,他不敢相信,徐森之真的為他做了這樣的事!他投桃報李,伸手撫慰徐森之硬`挺的性`器。

徐森之發出滿足的嘆息聲,好整以暇地看胡淵紅着臉的模樣,他湊近胡淵,給了胡淵一個深吻,胡淵被吻得氣喘籲籲,“唔……味道不好……”

徐森之失笑,“是你自己的味道呢。”

胡淵只覺得徐森之此刻荷爾蒙爆棚,手撐在床上微微側身,原本整齊的頭發此時不再一絲不茍,淩亂的碎發落在額頭前,滿眼溫柔,赤身裸`體,漂亮的肌肉一覽無遺,他就像那些花花公子,或者雜志上的硬照模特,胡淵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胡淵用手撫慰徐森之的性`器,無奈徐森之一直不射,胡淵垂下眼,支支吾吾問,“嗯……其實……嗯……我也……嗯……可以,就是…….給你口`交……”

胡淵其實是心甘情願地,但他覺得有些羞恥。

徐森之用手撫摸胡淵的臉,讓胡淵正視自己,目光交彙,“不用勉強自己,小淵。”徐森之眼裏滿是愛意。

胡淵想說自己不勉強,是自願的,但他總感覺話就在嘴邊,卻張不了口。

他想起徐森之對他的好,想起徐森之的溫柔,他看着徐森之隐含欲`望的臉,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他在徐森之驚訝的目光中,把徐森之的手握住,堅定地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你做吧!”胡淵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徐森之是真的驚訝了,他從沒想到胡淵會這麽順利地做到這一步。

男人的欲`望和理性讓他天人交戰。

“上!”

“不行!別吓到他!”

“是不是男人?”

“不行!”

“是不是男人?!”

“不……行……”

“是不是男人!!”

“不……”

然而理性只能無力虛弱地說出“不行”這樣蒼白的語言。

手下緊實的臀觸感非常好,徐森之忍不住輕輕捏了捏,緊實挺翹,訴說了這是一具多麽鮮活有力的肉`體。

這樣的征服本身對于同性來說就是一件充滿快感的事,更別提這是由所愛之人自己提出的。

徐森之幾乎要憋出一口血,他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猛地把胡淵壓倒在床上,他凝視胡淵亮晶晶的眼睛,聲音暗啞,“小淵……”他光喊出這個名字都廢了很大力氣,天知道他多想直接把自己的老二塞進去!但他拼命壓抑住自己的欲`望,他艱難地說下去,“我不喜歡你是被迫的,你內心是不願意的……”他喘口氣,告誡自己要冷靜,“你可以不用……這樣……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我……”他再也說不下去。

徐森之緊緊盯着胡淵,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他想,如果胡淵臉上有任何一絲後悔、委屈、懊惱,他都會強迫自己停下來。但該死的!別這樣!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胡淵,害怕被拒絕。

然而出乎他意料,胡淵臉上有羞澀、期待、緊張,卻沒有任何停下的欲`望,胡淵眼裏滿是對徐森之的愛戀,那樣直白不加掩飾,看得徐森之邪火上湧,忍不住要把胡淵拆吞入腹。

更要命的是,胡淵湊上來吻了徐森之一下,“我喜歡你啊,木頭。”

徐森之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拉開床頭櫃,拿出預謀已久的潤滑劑,倒在手上,一根就往胡淵的菊`穴裏塞。

他心裏火燒的旺,卻記得無論多麽急迫,都不能讓胡淵受傷。

他感受到胡淵突然緊繃的肌肉,他滿心都是柔軟。

徐森之溫柔地給了胡淵一個吻,似乎要把所有愛意都表達,胡淵身子漸漸放松下來,又是一根手指,徐森之小心地探索着,他想給胡淵一個好的體驗,和他共赴極樂,享受靈與肉、性與愛的完美結合。

很快,在徐森之溫柔的挑`逗中,胡淵漸漸融入這場由徐森之主導的性`愛裏,徐森之慢慢把自己的腫大推了進去。

胡淵喘着氣,有些不适。

一開始的确是不舒服的,很漲,說不出的古怪。

徐森之也不太好受,太緊了,雖然裏面很熱,包裹着他勃發的性`器,男人的本能讓他想要動一動,但他顧及着皺着眉頭的胡淵,忍住了。

他親吻胡淵的眼睛,挺拔的鼻,舔弄渾圓的耳垂,雙手給予胡淵愛`撫。

從胸膛一路向下,溫熱的大手帶着愛意與激情,引起一陣陣顫栗,胡淵仰起頭,露出好看的脖頸曲線。

徐森之低下頭,用牙齒和唇舌舔弄胡淵胸膛的小肉粒,胡淵從不知道自己這樣敏感,他忍不住呻吟一聲,原本有些萎的肉`棒又挺立起來,徐森之的大手覆上去,不停地搓弄。

胡淵看着滿臉忍耐、滿頭大汗的徐森之,汗水流過他好看的下巴,滴落在胡淵的胸膛上,胡淵伸手摸徐森之的腹肌,徐森之喉結滾動,“別。”他聲音異常暗啞,滿含欲`望,兩眼冒光,“別招我。”

胡淵心疼徐森之,這個男人留給他的永遠是溫柔,他摸着兩人結合的地方,紅着臉,“你怎麽不動?”

徐森之沒想到胡淵都這樣了,還在作死。

但他也實在忍不住了,他忍不住抽動了下,胡淵發出細小的呻吟。

徐森之淺淺動了幾下,發現胡淵漸漸适應後,忍不住用力點,“啊——別——”胡淵突然抑制不住地尖叫,發出自己都沒想到的媚叫,快感像龍卷風一樣席卷到他全身,前列腺的強烈刺激讓他的腳趾也蜷縮起來,徐森之只覺得自己的性`器被緊緊咬住了,那些媚肉就好像纏綿的小口,緊緊貼住火熱的性`器,狠狠絞着。

徐森之低吼一聲,覺得自己找對地方了。

他認準那個地方,拼命去頂弄。

“不……不要……”陌生的快感由尾椎骨傳遞到大腦,太刺激了,胡淵想要逃離。

徐森之得了趣,幾乎紅了眼,胡淵好聽的叫聲更是讓他欲`望勃發,他緊緊壓住胡淵的兩條腿,向腰部折,性`器在濕熱的小洞裏進進出出。

速度越來越快,徐森之這樣的男人,平時裝的,不,原本也就一表人才,謙謙君子,君子如玉的,實際骨子裏,是很強勢的,在性`事上,才會爆發出赤`裸裸的獸`性。

胡淵漸漸從害怕到期待,他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嗯……木頭……好棒……”

這樣直白地誇獎讓徐森之越發賣力,他大開大合,如同打樁機一樣狠狠碾壓敏感點。

他低下頭,給了胡淵一個狂野濕漉漉的吻,然後咬着胡淵的嘴,終于射了。

胡淵被滾燙的精`液激了下,敏感的內壁狠狠收縮,他也射了。

兩人相擁着,平複喘息,徐森之慢慢抽出大雞`巴,穴`口裏的媚肉戀戀不舍地挽留,發出“啵”的聲音,胡淵聽得面紅耳赤。

徐森之抱着他,給了他個吻。

胡淵感覺精`液慢慢流了下來,他想要收縮,卻毫無作用。

徐森之把他橫抱起來,抱他去浴室洗澡。

徐森之只洩了一次,顧及着胡淵的身體沒有再做,只是在浴室狠狠占了胡淵的便宜,親不夠,摸不夠,纏纏綿綿,胡淵給他纏得快要發瘋,他從沒見過徐森之這麽不講理的樣兒,但是好可愛啊,他忍不住偷偷笑。

徐森之就像個牛皮糖,蹭着胡淵不撒手,胡淵給他撸得手都快斷了,還沒出來,最後徐森之自己沖了涼水。

兩人躺在舒适柔軟的大床上,心裏甜甜蜜蜜。

胡淵其實覺得自己沒啥問題,他平時一直鍛煉,下床還是活蹦亂跳,但徐森之很喜歡照顧他,他也很享受被寵着的感覺。

裸着的徐森之摟着裸着的胡淵,徐森之似乎特別喜歡胡淵的耳垂,不停地玩弄,胡淵躲閃不及,只得由着他去。

胡淵其實被伺候地挺舒爽的,但他忍不住想,徐森之看着技術挺娴熟啊……真不是他心眼小,誰還沒個過去啊,但他就是忍不住,那麽一想……

徐森之看他神游天外,咬他耳朵含糊地問怎麽了,胡淵不好意思說,扯動扯西就是不開口,徐森之笑眯眯,跟個大灰狼似的,用性`器微微頂弄胡淵,“再不老實招供……”

胡淵不好再裝,有點小心有點羞惱地小聲開口問,“嗯……你這技術……”

徐森之被個大喘氣吓個半死,面上端着,心裏已經直打鼓了,不是吧…..沒經驗果然應該多練練……額……

胡淵裝作不經意,“嗯……是不是和人練過啊……”他甚至不敢看徐森之的眼睛,埋頭躲在被子裏。

徐森之一顆心總算落了地,他拼命壓抑着忍不住上翹的嘴角,把胡淵那張帥氣的小臉從被子裏扒拉出來,捧着,額頭貼額頭,正視胡淵的眼睛,端正地、嚴肅地,一字一句說,“小淵,我只有你,這是我第一次。”

徐森之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但他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忍不住又親了胡淵一下。問道,“那小淵呢?有和女生做過嗎?”

徐森之太清楚胡淵不被拐就一定是個直男,直接忽略男生了,他想着胡淵這種長得帥的富二代,一定招蜂引蝶,嗯,雖然有點不爽,但也沒辦法,只得憋着。

胡淵搖搖頭,“男生也沒有。”

徐森之喜不勝收,簡直就是意外之喜。男人對于初次總有種變态的執着,就連這倆也不能免俗。徐森之心想,嗯,要好好感謝胡淵大哥了,不如改天送點字畫吧。

遠在天外的大哥打了個噴嚏,心想,又是胡淵個小兔崽子在咒自己呢。

“明天我大伯的畫展開展了,去不去?”徐森之一邊舔弄,一邊問。

胡淵睜大眼睛,“你大伯?啊……”

胡淵想着這算不算見家長啊?啊,他好緊張啊!

徐森之輕笑,“你放心,我大伯是個很開明的人。上次不是說給你我大伯的畫嗎?就這次吧,給你挑。”

胡淵還是有點忐忑,但還是點了點頭,因為那是徐森之的大伯啊。

徐森之響亮地親了胡淵一口,喜滋滋,“我的小淵真乖。”

晚上徐森之煮粥給胡淵喝,胡淵說要吃肉,徐森之哄着勸着,給胡淵又做了幾個清淡的菜,好歹勸住了想要胡吃海喝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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