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冬的肉莖更顯得可愛一些,也并不小,粉粉嫩嫩的,沒怎麽使用過的樣子。
程裴低聲道:“你摸摸它們。”
“……好。”
冬哪裏都順着程裴來,聞言聽話地用手撫上兩根肉棒,那兩根東西在他的手裏摩擦着,冬的肉莖第一次碰到雄主的東西,跟它主人一般羞澀的緊,有時頭碰到頭,還會害羞地一顫。
不僅如此,程裴還壞心眼地跟着冬的節奏插弄着他的後穴,本來就濕潤的後穴更加泥濘不堪。
冬簡直要覺得自己是下面流水最多的雌蟲了,後穴不知廉恥地咬住雄主的手指不放不說,淌出的水還要沾濕雄主的整個手掌。他有些害羞,一時手上的動作慢了幾分。
見狀,程裴索性把手指從冬的後穴中抽了出來,後穴也開拓得差不多了,程裴挺身進入了冬,同時用手握住冬的手開始上下撸動。
程裴的撫摸,不似冬剛剛自己弄時的隔靴搔癢,程裴用指尖不斷刮過龜頭部,引得冬的身體一陣戰栗。
這次,與往常相同,又似乎不同。這是他們真正的水乳交融。
程裴好像更兇了一些,不再隐忍,一下下搗在最深處,不太溫柔,更像是第一次那般占有。
能感受到雄主的情緒,冬自己又何嘗不覺得心情激動,他實在想不到比現在更好的狀态了。
程裴很快就發現了冬一瞬間的失神,他懲罰似的加快了動作,啪啪的聲音回響在他們的家中。
冬忍不住呻吟出聲:“您……慢些……”
“不是說……随我怎麽弄嗎?”程裴也有些氣息不穩道。
“嗯……哈!太深了……太深了……”想到之前答應過的事,冬更覺害羞,程裴不知搗弄到了哪裏,冬一時忍耐不住,直接叫了出來。
“深嗎?……嗯……這樣才方便你懷上我們的幼崽。”程裴低聲回答到,又加快了幾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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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被幹紅了眼睛,生怕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操壞掉,他淚眼朦胧地環住雄主,主動地收縮後穴,夾弄着。
哪知這動作刺激到了程裴。“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程裴的手落在冬的臀肉上,原本結實的臀部瞬間紅了。
“騷屁股放松些,別咬得那麽緊。”
程裴發現了,只要在做愛的時候說冬騷,他就會變得更加敏感,羞紅了臉,讓程裴不由得想一直欺負他。
“嗯……啊……那裏……那裏!”冬的聲音陡然升了一個調,他快到了。
“再忍會兒……哈……會更舒服的。”程裴握住冬的前端不讓他釋放,卻阻止不了冬後穴的高潮。
爬上頂峰的穴肉痙攣着,抽搐着,咬着給予它無盡快樂的肉棒不肯松口。
程裴險些沒忍住,肉棒又向深處戳了戳。
冬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疼還是爽了,前頭叫嚣着想要釋放,後面卻已經到了高潮,舒服地不想動彈。
程裴沒有讓冬難受太久,他松開包裹着冬肉莖的手,手指劃過肉莖下面的肉蛋,仔細揉捏,不一會兒冬前面就也舒服地吐出水來。
洩了一次,又一路奔波,冬有些脫力。程裴索性把冬翻過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還不停地向上頂弄着。
高潮後的後穴很快又戰栗起來,冬這會兒已經沒什麽力氣主動夾住雄主的巨物了,好在後穴自發的咬住那物什,像是怕它會走似的。
冬第二高潮來的時候,程裴沒有在忍耐,抵着他,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入了冬的後穴中。
穴肉第一次吃到雄主的精華,激動地吞吐着,貪婪地不願松口,被喂得滿滿的。
他們第一次在這裏開始,如今還是在這裏,說不定已經有了屬于他們的孩子。
時日就這麽過着。
【正文完】
番外1
【程裴視角】
第一次見到冬,那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彼時程裴還是人類社會中的一員,并且算是一個富二代,無父無母,懷有巨額家産的富二代。
金錢總是無比管用——除了在戰争時期,任何東西在涉及到生命時都顯得沒那麽重要了,
一直以來也算不上和平的地球,受到了蟲族的攻擊。
相對于蟲族前沿的技術和高新的科技而言,人類确實是不堪一擊的,很快,蟲族就攻入內陸,一點一點蠶食着地球。
也或許是真的沾了錢的光,程裴算是比較幸運的那一批人,他們一次次艱難地逃過了蟲族的進攻,他們是這周圍最後一批殘留的地球人了。
直到那天。
“這些茍活着,不願意歸順的賤民們确實該死。”人們躲在山洞裏,清晰地聽到一個蟲族的将領如是說道。
只是他們又有什麽辦法,這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時代,他們甚至沒有資格去怪那個蟲族将領,因為對于蟲族而言,他們就是蝼蟻小民,蟲族甚至沒費什麽力氣就打敗了地球最先進的武器,大量的兵力。
那也是冬參加的第一個戰役。
蟲族發動了最後的進攻,他們想要找到最後殘餘的地球餘孽,然後消滅。
而程裴第一個近距離看到的蟲族,就是冬,他伸展着骨翅,就落在程裴他們藏身的山洞,第一個發現了他們。
程裴一行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有的腿瘸了,有的壓根就沒手了,有位母親懷抱着已經斷氣了的孩子不願放手,就連程裴臉上也挂了彩。
冬只身一蟲前來,最後的人類們在看到他的瞬間警覺起來。他們打不過一群蟲族,不代表他們不能打一個蟲,只要冬再往前走一步,他們就決定與他拼個魚死網破。
在能看清他們的位置上,冬停住了,他似乎在猶豫什麽。
彼時的冬,比現在更要天真,也更要仁慈,他還沒經歷過大規模的死傷呢。
一只從小接受着君權,主權至上的雌蟲,第一次産生違抗的想法,竟就是因為程裴,以後無數次違背《手冊》的要求,敞開心扉,也是因為他。
冬猶豫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聽到了遠方骨翅震動的聲音。他們是分頭行動的,這說明別的軍雌在其他地方沒有發現幸存者,已經搜查到這裏來了。
終于,他下定決心,飛了上去。
按理說山洞口離他們藏身的地方還有很遠,可不知怎的,程裴清晰地聽到了冬對同伴說的那句話:“裏面沒有任何異常,咱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陽光透過半透的骨翅,照射進山洞裏,并不強烈,也沒什麽熱度,卻給山洞中的人們帶來了最後一絲溫暖。
那只蟲倒是很相信冬,因為他也沒什麽說謊的理由,兩蟲漸漸飛遠了,
當然,最後程裴并沒有活下去,在冬離去後沒多久,他就死于傷口感染。只是這一批人類,靠着還是少年的冬的恻隐之心得以存活,也讓人類在當蟲族發現地球沒有他們想要的資源,放棄離開後,有了更多喘息的機會。
身上火辣辣地疼,程裴掙紮着想睜開眼睛,只覺得眼皮有千斤重,剛剛看到一絲光亮,就又疲憊地睡過去,如此不知反複了多久,他終于醒了過來。
四周并不是他熟悉的環境,屋子不是,床不是,似乎連身體也不像是他自己的。
程裴爬起來,在心裏想着要照鏡子,房間中的衣櫃上就多了一面大大的鏡子。
來不及驚奇如此先進的科技,程裴看到自己模樣的時候,驚呆了。
地球人程裴雖然是個富二代,但經常鍛煉,先不說長得有幾分帥氣,但絕對是一打一的陽光青年,滿身飽滿的肌肉。而鏡子中的這個“人”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身材也十分單薄,不像是青年人改有的樣子,倒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先前從來不信“穿越”這種離奇搞笑的說法,直到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閉上眼睛,屬于身體原主人的記憶慢慢襲來。
這身體主人的身份,竟然是攻擊地球的蟲族貴族,而且與程裴同名同姓。
只是他小時候似乎被一個看不清臉的蟲下過藥,導致身體一直不好。父親倒是十分愛護他,只是一切權利,金錢在疾病面前還是顯得蒼白無力,不久之前,他再次發病了。
這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急,來的兇。父親甚至被告知可以準備後事了。
他果然是沒有挺過來,而原本是人類的程裴,就來到了他的身體裏。
程裴睜開眼睛,活動下四肢,并未感覺任何不适。
就在這時,一只蟲走了進來。
憑着原主身體的記憶,程裴喊到:“雄父。”來蟲顯然是被這聲“雄父”給吓到了,嘴唇翕動着,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過了很久,程裴又喊了一聲“雄父”,他終于反應過來,朗聲道:“快給小裴做個全身檢查!”
機器管家立馬活動起來,調出了許多儀器,自動測量計算着什麽,最後回複道:“身體指标一切正常,體重較輕,建議……”沒等機器管家說完,親王就一把關掉了它。
他顫抖着雙手,慢慢扶上程裴的肩膀,道:“之前醫生一直說挺過成年期這回發病,就會好了,我還不信,如今看來,是真的挺過來了。”
程裴擁有原主的全部記憶,雄父是對原主最好的人,他也能感受到內心情緒的波動,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道:“我沒事了,雄父。”
無父無母的程裴,也是第一次知道“家人”原來是這種樣子。
他自然是恨過蟲族的,不管怎麽說,滅族之仇,日日不敢忘。
只是程裴很快發現,蟲族甚少有關于地球和人類的記錄。
因為在蟲族看來,人類根本無足輕重,地球也是因為可能蘊藏着他們所需要的資源,所以才被他們青睐,不然也不會輪到冬這種從未上戰場的戰士們出戰。而發現沒有想要的東西以後,蟲族的軍隊自然也就撤離了。
借由蟲族先進的通訊技術,他找到了地球現在的照片。
幸存下來的人說多不多,但他們在蟲族離開後逐漸彙集在一起,在原來千瘡百孔的地球上重新修複,規劃,建造着屬于他們的新世界,一切欣欣向榮。
程裴突然長舒了口氣。
一直在關注着蟲族的戰事,不自覺地就注意到了冬。
在光腦上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他了,那個當時心軟到不像話的少年,他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少将,成為中将,無數次漂亮的戰役,和他那雖然變得堅硬到總是會最大可能保全平民的心。
一開始只是感激的,他展翅的模樣就镌刻在程裴心中。可是如此之蟲,又如何不讓他心動呢?
想看他脫下所有的嚴肅,露出柔軟的腹部;想看他因自己而産生喜怒哀樂;也想看他被欺負哭的模樣,當然,只能自己一個人看到。
程裴突然無比慶幸自己穿越到了一只雄蟲身上,而冬是一只雌蟲,在這個世界,雄蟲與雌蟲的結合,再正常不過了。
他本來想着,若是冬能夠坐到上将的位置,自己就擺明了去追求他,只是沒想到冬一直受着第四軍團團長的打壓,直到到達婚齡也沒有成為上将。
程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暗地裏利用親王的權利,買通了适齡軍雌分配系統的管理,果然,冬被匹配給了自己。
親王雖然知道這件事,卻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自己兒子能利用權利做事,也是一種能力,更何況是從小身體孱弱,甚至沒受過完整教育的小兒子,他是樂于看到程裴的成長的。
從心動到喜歡,一切都是這麽的自然。
甚至到底是什麽時候愛上的,程裴自己也說不清,明明一開始只是覺得很有趣。
也許是平日裏那麽堅韌的中将,會在自己面前經意露出軟糯的一面。偶爾對他好一點,就好像受了什麽天大的恩惠似的。
不似與生俱來的自卑,而是由心而生的尊重。
冬對每個人都是尊重的,不只是因為他受到的教育和大環境,也是他自己的性格的性格。
有着自己的小心思,打着自己的小算盤的雌蟲也有很多,冬卻從來只想着做好自己本分的,其他就完全不奢望了。
程裴忍不住想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想讓他知道偶爾貪心一點也沒什麽不可以的。
第一次性事時,确實只是一時沖動。
穿上軍裝時嚴肅帥氣的小中将乖乖在自己面前脫光衣服要來服侍自己,本就是自己心悅的人,費盡心思才得來的,程裴直接要了他。
程裴雖然有原主的全部記憶,但內裏還是人類,雖然他上輩子就喜歡男人,但是他早就形成的明确的世界觀讓他只能接受一個愛人。
身下的小中将無比順從,只是程裴怎麽舍得折磨他。他只是耐心的一點點操開冬的後穴,他不想只有自己舒服。
到後來,程裴第一次摸到了冬的骨翅。
上輩子的記憶一直深深镌刻着。程裴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的類似久旱逢甘霖的欣喜,他克制不住撫上冬的肩胛,剛觸摸到,冬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憑借着原主的記憶,程裴想起似乎蟲族社會有雄主喜歡玩弄雌蟲的這裏。
耐心地安撫着冬,程裴并不着急。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冬的反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真的成功打開了骨翅,顫巍巍,半透明的骨翅暴露在程裴的眼下。
程裴突然有些壞心眼。想知道他到底能做到哪步。
在空中,他就要了他。
冬的反應不能更可愛了,程裴忍不住想欺負他,讓他在自己懷裏被操弄的哭出來,全身的感官由自己掌握。
冬總是毫無自知地撩撥着他,又讓他無比揪心。
軍演是親王早就策劃好的,皇帝和他都想摸下對方的底細。
程裴也在親王的默許下開始參與整個事件,開始手握實權。
看到軍演時冬毫不猶豫地沖出去的時候,明明只是虛拟的,程裴卻真的感受到了懼怕。
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對冬的感情。
明明……
沒有明明,一切都是那麽自然,他喜歡冬,毋庸置疑,也許不只是喜歡。
程裴知道冬的性子,不然當初也不會保護那些人類。他不舍得用強的,只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冬,他在意他。
程裴知道,冬并不傻,別的蟲對他的沒一點好他都沒忘過。對他好上一分,他就要回上十分,從冬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程裴就感受到了。
一直以來都腦內都存在着冬穿軍服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模樣。
程裴終于找到了機會。
冬的反應更是可愛到讓他無法忍耐。
說着不要,卻還是乖乖翹起屁股讓他搗弄。
程裴愛極了他這人前嚴肅人後軟糯的模樣,總是忍不住想去逗弄他,看他更害羞一點,看他紅着臉求自己。
外界總覺得程裴和冬的婚姻并不幸福,畢竟他“久病初愈”,而冬也是除了名的硬氣。
守衛甚至怕程裴在軍營裏刑罰冬,他哪知道冬确實哭了,卻是被自家雄主以一種溫柔的姿勢折騰哭的。淚花還挂在臉上,可憐兮兮的,哪有半分外人面前硬氣的樣子。
一場性事下來,程裴忍不住弄髒了冬的衣服。一想到他的軍服也沾滿了自己的味道,程裴只覺得無比滿足。
局勢一天天緊張起來,程裴倒是沒怎麽擔心。該來的總是要來,他們準備了這麽多年,已經夠充分了。
腦內那個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起來,那個小時候給這個身體原主喂藥毒害他的,不是他的“好叔叔”皇帝陛下又是誰呢。
當然,這件事程裴并未告訴親王,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也怕親王承受不住。
程裴最擔心的就是冬了,但他并未打算瞞他,冬是他認定了的伴侶,他們是要過一輩子的,哪有欺瞞的道理。
聽到冬急切地想要到前線去的時候,程裴真的生氣了。
程裴突然有些後悔了,他想自己應該把冬囚禁在家裏,哪怕親手為他戴上鐐铐。應該讓冬知道他已經是他的人了,怎麽還能這麽不惜命。
忍不住拿出專門為雄主教訓家裏不聽話的雌侍用的皮鞭,想要狠狠地懲罰他,讓他好好記住,到底是他的性命重要還是那所謂的軍銜重要。
盛怒之中,程裴還算有理智,沒真的傷害到冬。
在聽到冬說是為了自己時,程裴就有些後悔了,只是一想到冬如此不惜命,還是忍不住地生氣。
冬順從地承受着程裴,哭着求他饒過他。
到底還是心軟,程裴溫柔地吻向冬,不再用那冰冷的道具折磨彼此。
鞭子落在冬的身上,又何嘗不是落在程裴的心尖。
用那種更深的姿勢要了他,冬被操弄得痛,程裴自己也忍得生疼,但他必須讓冬記住這次懲罰。
程裴知道冬向往前線,那裏才是他施展的領地,又怎麽能真的狠下心來,他還是要給冬自由的。
只是在那之前,一直以來計劃的事情終于辦成了,程裴甚至顧不得做更多的準備,就帶冬來到了民政所。
冬一下子就什麽都懂了。
程裴是不承認那些所謂雌君雌侍的,冬只有他,他也只要冬一個。蟲族要區分這些雌君雌侍,他只把冬當“愛人”。
蟲族娶雌君才是程裴這個人類承認的婚姻,他更願意把這一天當做與冬的結婚紀念。雖然都沒來得及好好選日子,但在冬出征之前辦好兩人之間的事,程裴到底還是覺得滿足,一直揪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
番外3
晉晦x晉明 1
沉默偏執兄長攻x耿直沒心機弟弟受
明被哥哥連拖帶拽回到了家中,他有幾分不開心,卻也不敢直接反駁他哥,小聲抱怨:“怎麽回來了,冬他們還在等着我呢。”
本來就板着臉的晉晦聽到明的這句話,臉色更陰沉了幾分,他默不作聲地按照醫生的要求給明換藥。
“哥,你說我這什麽時候能好啊,我還等着……”
“啪。”晉晦把藥摔在桌子上,冷聲道:“你哪也別想去。”
明第一回見他哥這副模樣,有點怕,還帶着幾分對雄蟲自然而然所産生的畏懼,但想着從小到大他哥都是順着他來的,明還是梗着一口氣,什麽都沒說。
晉晦頓了兩秒,才有些別扭的說:“你先安心養傷吧。”
知道哥哥不會對他生氣,明笑着跟跟晉晦讨價還價:“好好好,那等我傷好了,你可不許再攔着我。”
晉晦沒有接話,拿起剛剛被他摔在桌子上的藥,把明的傷口全都擦拭了一遍,然後重新纏好紗布。
有些冰冷的指尖觸及新長出了些許嫩肉的傷口處,明有些不自然地戰栗了一下,整個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見明這副反應,晉晦的呼吸陡然快了幾分,他強壓下自己的沖動,低聲道:“你還真是,什麽都不懂。”
明沒聽清晉晦說了什麽,下意識問道:“什麽?”
晉晦把最後一點紗布纏好,打了個結。
“沒什麽。”
晚上。
明躺在許久沒有睡過的自己的床上,一向睡眠很好的他這夜突然失眠了。
當時哥哥那句話,他只是沒聽清,并不是沒有聽到,如今仔細回想起來,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他一直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不代表他真的什麽都不懂,明也有雌蟲所獨有的敏感。
就比如,他敏感地感受到了自己對哥哥的感情。
明不知道別家異性兄弟都是怎麽相處的,聽說經常雄蟲虐待自己的雌蟲兄弟的?明仔細思考着,從小到大,哥哥一直都是最疼愛他的那個。他們家蟲丁并不興旺,本家這一代就明跟哥哥兩個,偶爾有外家的雄蟲想要欺負明,晉晦就會第一時間沖上去保護他。
明曾經覺得這很丢臉,所以才違背家裏的意願,瞞着哥哥偷偷報名成為軍雌,他想要變得強大。
當時晉晦似乎很不開心,本來就表情不多的臉上,笑容更少了,但還是不動聲色地幫明打點好一切,讓他一路順風順水地當上中将。
明很少能見到雄父跟雌父,對他來說哥哥亦師亦友,也是他唯一的依賴。
不知道什麽時候,這種對兄長的仰慕之情慢慢發酵,更深的感情在明的心裏生根,發芽,快要沖破一切。
想要哥哥一直對他這樣好下去,甚至想……雌伏在哥哥身下,看他正經嚴肅的臉染上欲望的模樣。
而就在剛剛,哥哥幫他上藥的時候,他的指尖觸摸到傷口處的新肉的時候,明竟然感受到了一種隐秘的欲望,想要的,無法忍耐的。
明苦笑了一下。
所以,什麽叫他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懂的是哥哥才對。
這注定是個難眠之夜。
時間一天天流逝,明還在關心着前線的情況,也逐漸發現,自己被哥哥變相的軟禁了。
他哥甚至推掉一向繁忙的工作,只專心地呆在家裏陪着他,甚至連他下床去上廁所也要在外面等着。
終于,明有些忍不住了,他早就可以正常活動了,卻還被整天圈在家裏。
“哥,你之前答應我的……”
“什麽?先吃梨吧。”晉晦甚至連擡頭都沒有擡,專心地削好手中的梨遞給被他強行要求卧床休息的明。
明有些不自然地咳嗽兩聲:“咳,就是,等我好了就讓我回去啊。”
晉晦的嗓音一下子就冷了兩分:“你還想到前線去嗎?”
“哥,你之前都答應我了。”
“那你還答應我會完好無損地回來呢,結果呢?”
明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哥哥是疼自己。
“我後悔了,明,我後悔了。”晉晦放下水果刀,拽過床頭的紙巾把手指上的汁液擦幹淨。
“如果我要知道同意你去軍團到頭來就是這種後果,在你當初偷偷跑出去的時候就應該把你拉回來鎖在家裏。”
晉晦的嗓音裏帶着不可忽視的認真。明也知道他哥向來說到做到,但他沒被哥哥的樣子所吓到,只是更覺得心裏難受,他最見不得的就是他哥不開心。
“哥,我現在不是已經好好的回來了嘛,沒事的,啊。”
明伸出手拍拍哥哥的肩膀,出聲安慰到。哪知明的手剛碰到晉晦的肩膀,晉晦就伸出手抓住他的手,狠狠拽住。
“所以這次你別想再走了。”
眼神對視,明從哥哥的眼睛中看出了幾分偏執和懊惱,他只覺得心裏更難受了。
明喜歡上戰場作戰的感覺,喜歡憑借努力打敗敵人的感覺。他是有能力的,雖然晉晦一直在暗中幫助他,但若是真的是扶不上牆的貨色,在軍團這種實力至上麽地方,也是活不下去的。
但比起這個,明更在意哥哥的看法,以前還不明顯,如今察覺了自己對哥哥的感情,他就更不願意讓哥哥不開心了。
“好好好,我不去了。哥,我哪也不去。”
明嘴拙,不會說什麽話,只得幹巴巴地重複說自己不會走了。偏偏晉晦很吃他這一套,最終還是沒忍住,把明拉進懷裏。
“對不起,明,其他什麽我都能答應你,再讓你去面對危險,我真的做不到。”
明幾次張口,想把內心的想法坦白給哥哥聽,他哥這麽好,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可是不行。
明怕哥哥會惡心他。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弟弟愛上了自己,怕是哪家哥哥都會覺得槽心到不行吧。
哪知正在明糾結時,晉晦的吻就落了下來,先是額頭,而後便是嘴唇。
哥哥的嘴唇……好軟。
“你別恨我,別恨我,明,我太愛你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晉晦整個都是緊繃着的,連帶聲音也喑啞了幾分。
番外3
晉晦x晉明 2
明的眼睛倏然瞪大了,只是怔了片刻,他就奮力地掙紮着,想要逃脫晉晦的懷抱。
只是哪有那麽容易,明第一次發現,雄蟲的力氣也能這麽大,又或者說其實他內心裏并不是想抗拒。
最終,到底是雌蟲先天的優勢讓明堪堪推開了晉晦,他喘着粗氣道:“你幹什麽?!”
被明推開,晉晦的臉色自然不好看,他陰沉着臉,冷聲道:“你說幹什麽?親你,幹你。馬上就要到婚齡了,你不可能連這個都不懂吧?還是……你不樂意?”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到底是自己唐突了,晉晦強壓下翻滾而來的怒意和其中扭曲的、想要把弟弟拴在自己身邊的想法,嘆了口氣:“算了,我先出去……”
哪知晉晦還沒說完,明就漲紅了眼睛,嗫嚅道:“哥……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兄弟……”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先撩者賤”,如今晉晦先捅破了,往後若是被家族宗室的人發現了,明完全可以說自己是受迫于大哥的淫威,可以輕而易舉地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反觀晉晦自己,即使是雄蟲,強暴雌蟲弟弟的罪名,也不是這麽容易擔待的。
晉晦的眼睛裏飛快地閃過了許多種情緒,他只當是自己弟弟接受不了這種畸形的感情,讓他做什麽他都不怕,他只怕明不能接受自己。
只是到底是不能如願。
“是哥哥逾越了,弟弟。”晉晦的聲音裏帶着幾分幹澀,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叫過明“弟弟”,自從發現自己對親生弟弟産生某種欲望之後,他就刻意避免着這個稱呼。
回應晉晦的,是明的唇。明明是轉瞬即逝的,晉晦卻感受到了火熱的溫度。由大悲轉為狂喜,原來只肖心上蟲的一個動作。
“哥,我早就喜歡你了,是我勾引你的。”明一臉大無畏的表情,倒是晉晦一下就懂了他的意圖,晉晦眼中的陰翳逐漸消失殆盡,反而更多了幾分憐惜,他的這個傻弟弟,到這時還要為他考慮。
不再猶豫,晉晦緊緊抱住明,将他壓在床上。
“放心,如今的晉家,早就變天了。”在自己兄弟又是心上蟲的面前,晉晦沒有隐瞞,将明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裏的變化仔細給他講來。
分明是正經得不能更正經的對話,不知道什麽時候,卻有些變了味道。
“明……你不在,我好累,好想你。”晉晦很少如此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感情,或許是他們剛剛說開,他才趁着這股勁,把心裏話說出來。
晉晦這幾年過得并不如意,家族那麽多雙眼睛盯着,每一步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只是想到以後跟明在一起就沒什麽阻礙了,再大的苦,晉晦都扛得住。
剛才他以為明不喜歡自己,已是萬念俱灰,現下明白了明的心思,又怎麽忍得住。
近乎粗暴地,晉晦褪下明和自己的衣服,頂開明的雙腿,撫摸上那處自己夜夜夢見的地方。
到底是少不經事,明又是藏不住的直性子,他有些抗拒道:“哥,難受。”哪知剛出口,就發現聲音啞了大半,還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粘膩。
“別怕,哥教你。”晉晦的手滑到明的前面,幫着明揉搓。
明有些受不住,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別……啊……哥……我……我想上廁所。”晉晦不是很喜歡明喊自己“哥”,因為這會時刻提醒着他,他愛着的是與自己血脈相通的親弟弟,但在性事上,明的這個稱呼卻讓晉晦有了幾分隐秘的快感。
“好。”
言罷,晉晦竟抱起明,直直走進了衛生間。他分開明的腿,讓他正對着馬桶。
“尿吧,咱們還有正事要做呢。”晉晦竟然還吹起了噓,明一下子就想起小時候哥哥把着他上廁所的模樣。那時候不覺得有什麽,只是如今他們都這麽大了,明自然覺得羞恥難耐。
“哥,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就行。”
“不行,你身上還有傷,乖,快尿吧。”
明暗暗想:要是真的是顧及他身上的傷,先前那麽多次不也是他自己解決的嗎?只是這話他定然是不敢說的,只是小聲道:“哥,你看着我,我尿不出來。”
晉晦笑了起來:“都是親兄弟,什麽沒見過。”
哪家親哥哥會這麽大了還把着弟弟上廁所?
“快點……不然一會兒我忍不住了,只好在這裏幹你了。”晉晦暗示性地頂弄了明兩下,他的肉棒就蟄伏在明的臀間,火熱的,蓄勢待發的。
哪知道平日裏待自己極好的哥哥做這種事時卻是這副光景,明也怕晉晦就在這裏做了,只得忍着羞恥,閉着眼。
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流出來,晉晦甚至還抱着明上下晃了下,好似要晃下明的陰莖上還殘餘的液體。
再次回到床上的時候,明說什麽也不肯再看晉晦一眼,只是別着腦袋,任由晉晦在他後穴處做着擴張。
晉晦心道:我自有辦法讓你理我。
感覺擴展得差不多了,他挺身進入了明。果然,本來還不肯說話的明,感覺到哥哥的進入,低聲道:“輕些……”
親昵地親親明的額頭,晉晦并沒有一開始就動,明是第一回,他舍不得明受苦。
反倒是明一直以來在軍中訓練得耐受力極強,這點疼痛對他而言也不算什麽,又是一直以來深愛的哥哥在弄他,滿足了明內心那從未對外人說過欲望。見晉晦一直不動,明坦誠道:“哥,你動動。”
明不說還好,如今說了,晉晦再也無法忍耐。他顧不得什麽章法,當真動了起來,只是顧不得什麽章法。只是